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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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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風平浪靜,這裏是無風地帶。外輪軍艦直直往前進,平時會出現的海王類都躲得遠遠地,沒有一頭敢冒出腦袋,水下巨大的身影瘋狂逃竄著。甲板上穿洋裝的少女抱著50㎝大小的格雷姆吹著海風,黑發飛揚享受著自由的味道,被平時不著調老師的決定嚇一跳。

“上學?”

“啊,讓你成為一名海軍的地方。”

“教些什麽?多久畢業?”

“很多很多咯!”卡普咬著甜甜圈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摸樣,安妮淺嘆把視線轉向副官夏米樂大叔。後者推推眼鏡翻開資料,清清喉嚨開始講述。

“海軍本部學院創立於海元歷X年X月X日,現任校長是卡普中將的同期原海軍本部大將澤法老師,眾多海軍將領都出自學院。學院是全日制度,課程包括文化課程,心理學、軍事、地理、海洋、氣象……當然,大部分是武技,海賊追蹤等技術類型的課程。一般的人需要五年,普通入學制度是十歲,例外也很多。”

“沒有假期嗎?”

“如果擔心卡梅拉女士,你可以選擇跳級。史上最快的畢業生是1年畢業,當然文化課程相對落後,他是武道派,被一名中將舉薦正式進入海軍。”

“所有海軍都入學過嗎?不實際的感覺噢~”這世界上有超過千萬海軍,死亡率也很高,培養一名士兵未免耗費太多精力。夏米樂讚賞的看她一眼繼續道。“當然不會,入學多是靠人舉薦有特別能力的人,士官的後輩與民間有前途的青年。大部分海軍都是入伍後才接受一些訓練和知識普及,學院是接受系統教育的地方。”

“夏米樂大叔,我現在是官二代嗎?”安妮努努嘴瞅著那個吃完就睡的中將,走後門嗎?省去不少事呢。一定不是老師本人想出來的,老師覺得她是女孩太麻煩丟給夏米樂大叔,然後夏米樂大叔建議去學校。想明白曲折後,安妮揚起甜膩的弧度笑道。“真辛苦啊~謝謝您啦。”

“不~沒什麽,你,有些像我女兒。”

“嘿嘿~我去做些甜甜圈,老師一會就醒了。”安妮起身走入艙門,海面冒出個巨大的陰影,眨著赤紅色的眼睛跟了好一段路才沈入水中。

——馬林福多

數十艘軍艦停泊著灣岸,小島四方高高的瞭望臺飄揚著海鷗旗幟,中央巨大的堡壘壁上寫著【海軍】二字,莊嚴而嚴謹。

“怎麽樣?安妮。”

“你希望我誇嗎?”安妮不解卡普為什麽一臉得瑟的摸樣,這種建築還好啦,比起~呃……比起什麽來著?

“切~真無聊,孫女應該更敬愛我一點才對啊。”卡普摳摳鼻孔切一聲,後面的將士腦後滑落數道黑線。安妮長嘆把背包裏僅存的點心遞過去。“老師,孫女那種生物讓你兒子生去。我相信,路飛很願意有個妹妹陪他玩的。夏米樂大叔,你陪我去入學?”

“老夫去。”卡普接過點心大步往前走,披風揚起弧度。安妮看一眼沒有動的副官,確認神經大條的人走錯方向了。果然,和她頗有默契的人開口道。

“那邊是食堂。”

——⊙﹏⊙b~安妮捂臉站在原地。

副官大叔集合士兵結束到崗準備,甩手中將大吃特吃一頓站在他們身邊剔牙。夏米樂大佐把入學資料交給安妮,並大聲報告入港準備結束,他要去軍務部上交這次‘遠征’的報告和捕獲犯人的移交工作。安妮受到被卡普抱在手裏的待遇,臉色扭曲用激光譴責他,卡普完全無視她的眼神把她一路抱到學院門口,並大聲宣布:這是我孫女!

“安妮,下次甜甜圈多放些糖。”

——( ̄□ ̄)為了這種理由你要兌擠我嗎?老師!

第一天她就成為風雲人物,從此明白越任性的人越不可以嬌慣,再也不嬌慣他的胃了!絕對!其實名聲顯赫沒什麽不好,她並不覺得自己會辜負盛名,卡普的名聲會成為很好的踏板。當然,她不認為卡普會想這麽多,他只是為了甜甜圈的味道不滿意和剛才她不承認是孫女而不高興。

“澤法~好久不見。”卡普大笑著和校長說話,安妮努力無視腦袋上□□頭發的手掌,抱著飛鳥眼如死魚。

“啊,卡普好久沒過來了,懷念吧?”

“嘛吶~這是我孫女。安妮~招呼。”

“校長,您好,我是凱爾·安妮,請多指教。”安妮總算找到機會脫離魔掌,拂過頭發放開飛鳥拉裙、微笑、鞠躬,順便斜眼瞥過卡普。“老師,孫女找您兒子要去。”

“你是我的孫女!咚——”卡普一拳砸在她腦袋,居高臨下瞪著她。安妮捂住腦袋掛著淚珠不再反駁,飛鳥的翅膀拂過她的臉安慰著。

“再見~澤法,戰國那家夥肯定又要嘮叨我了。安妮,我下次來看你。”

“請走好!”安妮微微點頭送他離開。澤法盯著她半響似乎找不到出彩的地方,卡普不會隨便收弟子何況是女孩,是看重她什麽?

“去準備入學吧。”

“是的,校長先生。”

雖然很多人圍觀導致隱私權受創,但安妮平安的入學了。初級訓練指標和夏米樂大叔設計的差不多:俯臥撐、仰臥起坐、跑步、趴繩等等。初級選修課有:劍道、拳擊、狙擊,必須選擇一門或多門課程發展,年級更高還有海軍六式的修行。文化課更加多種多樣,別說五年,十年、二十年都不見得可以學完,選修些必要的才是上策。

“你的房間,列單的物品都在,學校不允許養寵物。”

“寵物?前輩,這是機器,我不可能有寵物的。”安妮無辜的眨眨眼,點出飛鳥身上的鍵盤。帶路的前輩微滯淡定轉身離開。敲開宿舍大門,房間是混住的四人套間,梳洗用具和白色無花紋的床套被單一應俱全。另外三個床位上是各色少女系都的物品,安妮鋪好床從空間裏往外拿東西:玩偶、蚊帳、各色衣服和用具。

忙活不久門被打開,兩名手挽手約莫十三四歲的少女走進來,看到屋內多出的身影想到中午傳聞中的人物。淺綠色發絲帶著微弱傲氣的少女眼中滿滿的探究,風揚起弧度帶著陣陣奶香。

“卡普中將的孫女?啊~我叫柯琳娜,請多指教,室友。”

“我是香草,興趣是大海。”

“你們好,我是凱爾·安妮,請多指教。”安妮比比可愛的手勢,觀察室友們。柯琳娜絕對是官二代。相較之下,香草顯得羞澀與單純,黑發黑眸看起來會平凡很多,但她的夢想很招人喜歡。

安妮最後選修了拳術和狙擊,文化課也排得滿滿的。閑事會寫上幾封信寄回風車村,有時大半夜會被飛鳥叫出門跟庫洛斯去‘約會’,對於某人可以空間移動這種事她接受的很快,總覺得庫庫幾近無所不能。

第三位室友叫凱薩琳,她父母是政府高官,來這學習的目的是掛個招牌好以後去政府機構掛牌。她很討厭什麽時候都是眾人焦點的安妮,對於她來說安妮奪走了她首席生的位置,奪走屬於她的榮耀和關註的目光。

學校舉行一年一度的交流賽,安妮雖是插班生但戰績卓越被允許參加。此賽制的目的是讓高年級的同學展現實力,並一對幾人教導低年級的人經驗和技巧。安妮對上的對手是用雙刀的五年級生,用速度和靈巧度壓制住對手再乘勝追擊,她的拳法迅猛、剛烈完全不似女性,可見師承何處。

“凱爾閣下,好帥!”

“好美~剛才凱爾閣下對我笑了。”

“真厲害啊,用拳頭把五年生打趴下了,不愧是卡普中將的孫女啊。”看到安妮輕松獲勝下臺,她張嘴諷刺道。

“是誇獎我便收下了。”安妮掛著禮貌的微笑接口,言外之意是你口中除了誇獎我一律不收。凱瑟琳無非是想說自己粗魯,靠關系罷了。香草有些不滿凱瑟琳的寓意,安妮有多努力同為室友不知道嗎?才短短兩個月就已經申請跳級了!剛想張口為好朋友辯解幾句,柯琳娜拉住她搖搖頭。

“柯琳娜?”

“安妮不會生氣,凱薩琳還沒有做出激怒她的事。”安妮不需要任何人站在她前面保護,她會靠自己的雙手撐起一片天空,總有一天她會成為驕傲的女王。

澤法看著手裏申請越級的資料。凱爾·安妮有戰鬥直覺,很努力也很聰明的孩子,完全不似卡普不拘小節的個性。從和同學相處看來,她很容易吸引人,與生俱來帶著上位者的氣質,驕傲的不是態度,而是她的心。填寫的越級理由是:我擔心在家中孤單的媽媽,學校沒有假期太麻煩!為此他特地詢問過卡普,得知關於她的經歷,心裏更多疼一分。盤算著等她升上高級班再好好教導,在申請書上批示朱紅色的【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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