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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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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甲不留,她可是從小學就幫徐斯南打架,連徐斯南都想認大哥的人!

“你別太猖狂!”厲晴方臉都氣綠了,胸腔起起伏伏著一股巨大的怨氣卻不敢發作,沈璧君早把她駁的啞口無言。

“沈璧君,你的熱巧克力。”溫羨端著一杯剛沖好的熱氣騰騰的熱巧克力出現,才把這個莫名的僵局打破,也算是替厲晴方的解了圍。他本來也是怕沈璧君冷了。

“你呀,怎麽還有兩副面孔呢?”溫羨把她帶回自己的辦公室,看著她喝的津津有味。

溫羨顯然是聽到剛才的對話了,她放下杯子,一臉認真的跟他解釋起來,“在你們面前,我自然沒心沒肺大大咧咧,還人畜無害的,因為你們都不會傷害我,反而還會給我保護,讓我可以像個小屁孩兒一樣或者說,傻白甜一樣。而在只有我自己的時候,我不得不是自己來保護自己,我要比別人更兇,比別人更有氣勢,才能壓倒對方,取得優勢。”

溫羨臉上似有倦意,但還是溫柔的笑著,眼神沒離開過侃侃而談的她,等她一說完,就輕輕在她額頭淺吻了一下,沈璧君就立刻羞紅了臉,低頭喝自己的熱巧克力。

她喝著喝著,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立馬又放下杯子,兩眼狐疑地盯著溫羨,“你還說我,你不是也兩副面孔,沒追到你的時候,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追到你以後,居然開始像個天使一樣溫柔地要命,你原來還是個老手,一直跟我玩欲擒故縱呢?”

“你呀,沒聽說過‘傲嬌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嗎?都在一起了,我還拽,倒黴的豈不還是我自己。”溫羨突然一下心情大好,捏住她的臉,看她一臉憤憤不平卻又動彈不得的樣子,反而越來越來勁。

“對了,待會兒,帶你去個地方,就當補償你今天溫泉沒有盡興的損失。”

沈璧君終於從他手裏掙脫出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又湊過去追問,“去哪裏去哪裏啊?”

“這個地方,我不保證你會喜歡……”他遲疑了一下,和沈璧君期待的眼神對視上,又開始有些憂慮,“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待會兒你看到的,聽到的,全是真實的。”

“難道是要變魔術?”沈璧君撇著嘴,真搞不懂溫羨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溫羨笑而不語,伸出去整理了一下她亂糟糟的頭發,在沈璧君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神裏盡是擔心和猶豫,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這一步是否走的太早,也並沒有把握,沈璧君到底會不會接受這一切,因為一切都是未知數。

(十二)走進缺失的縫隙 1

溫羨說的地方,就是他的獨棟公寓!沈璧君跟著他下了了車,她之前也來過,可是現在再來就是完全不一樣的心情,她緊張的咬了咬嘴唇,心想這一步是不是進展的太快了,畢竟剛在一起,總是不好的吧……

“溫羨…這樣不好吧。”沈璧君突然停下腳步,自己低著頭,一雙眼睛賊不溜秋的到處看。

溫羨無語地呼了口氣,上前緊緊抓住她的手,嚇得她一驚,才稍稍放松了些,“你又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

“我我沒有!”沈璧君紅著臉為自己辯解,力證自己純潔的思想。

“走吧,”他依然沒放開的她的手,“等一下,不管看到什麽,都不要放開我的手。”

沈璧君越來越不清楚溫羨的用意了,只是傻傻地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走到大門口時,溫羨再次確認沈璧君在他身後,抓住沈璧君的那只手再次緊了緊,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一把古銅色的鑰匙打開了公寓大門。。

一進那扇門,沈璧君的下巴都要驚下來了,這裏面哪還是上次的陳設,完全就是一片山林,周圍繚繞的雲霧讓她幾乎都要看不清腳底的路,要不是溫羨一直牽著她,她怕是早迷失在這重重霧霭之中了。

“溫羨,這是什麽?”她顯然驚嚇過度,只能勉強地鎮定著想要弄清事實,那只手把溫羨握得死死的。

“別怕,”溫羨轉過身來,另一只手撫了撫她的肩膀,似在寬慰她,“這裏的一切都不會傷到你的。”

他帶著她繼續往前走。不遠處一個破破舊舊的老學堂佇立在眼前,她擡頭一看,殘缺的牌匾上刻著“旗山書院”四個大字。溫羨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領著她進了書院,一陣灰塵可把他們弄的夠嗆。

在書院角落,一個她清楚的地看到一位黃衫女子正在給一位受了傷的白衣男子用勺子餵著什麽東西。

“這是葛良工與溫如春第一次見面。”溫羨也望著他們,可他說出來的話,是沈璧君萬萬無法理解的。

她順著他的意思看,才發現那叫溫如春的男子和溫羨生的一模一樣,黃衫女子眉眼間竟與她極為相像。

“多謝姑娘相救。”溫如春看上去很虛弱,唇色發白,眼裏看到的人都是虛晃的,“我不知為何困在這山中三天三夜都走不出去,若不是姑娘送來清粥解圍,小生怕是會餓死在此處了。”

“公子言重了,”葛良工笑起來就像一朵向日葵一樣燦爛,她繼續給溫如春餵粥,好讓他快點有力氣能下山了才好,“我也是貪玩隨表哥打獵來到此處的,只可惜我不敢告訴表哥,便偷偷溜回鎮上,給你買來了吃的。”

溫如春勉強支撐起身子來,一口一口地吃著良工餵來的粥,許是他體力不支,看起來很吃力,過了許久才吃完。

葛良工收拾了食盒,挽在胳膊上,有意想帶溫如春走,“公子,我帶你一同下山吧,我在沿途留了標記,不怕迷路的,若是留你一人,我恐過意不去。”

“怎麽好拖累你。”

溫如春拗不過良工,她將他整個架在肩膀上撐著他往山下的路走,一路上他二人行的如此艱難,好幾次良工都不堪重負狠狠地滑倒在地,卻還好好地把溫如春護著,沒讓他受半點傷,自己的手掌都因為摔倒磨破了皮。

沈璧君於心不忍,想上前幫助他們,是溫羨一把拽住她的,他望著她,搖搖頭,“他們是碰不到的。”他們只好跟在良工和溫如春身後,默不作聲,其實就算他們想做什麽,也都是無濟於事的。

這是他們的歷練,是他們的緣分,旁人是無論如何都幹涉不了的。

這就是一個輪回,千年後的溫羨遇見沈璧君,千年前的溫如春遇見葛良工,這一直都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良工帶著溫如春臨近黃昏才成功下了山,到了集市熱鬧處,溫如春便不肯再讓她攙著,只道男女授受不親,恐有辱姑娘名節,執意要自己回去。

良工也就此別過,這時溫如春忽然站定,叫了她,“姑娘,敢問姑娘芳名,家住何處,擇日好親自登門道謝。”

“道謝就不用了,我叫良工,家就在離這不遠,”她笑著正要離去,又停下,轉過頭來,“公子你叫什麽名字?”

“在下溫如春。”溫如春微微作揖,別過了良工,自己一人離開了。

良工站在夕陽下,望著他搖搖晃晃似喝醉了酒的身影久久不肯挪開目光,直到他拐了彎,瞧不見了,才歡歡喜喜地往家的方向走,嘴上還一直默念著溫如春的名字。

“他們都是誰啊?為什麽和你我二人如此相像?”沈璧君在心裏已經憋了很久了,她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真是假,更無法辨別自己的處境,是夢裏還是魔法?

溫羨繼續牽著她的手,往前面走,這個“前”並不是值得方向,而是時空。

“這是幾千年前的你和我。”他說的如此平淡,就像說的別人的故事一般無波無瀾。

沈璧君一臉難以置信,整個人瞳孔都放大了,死死盯著溫羨,喘息聲難以平覆。這是一個正常人最基本的反應了,是害怕,是恐懼,被溫羨握住的手更是冒了一大把冷汗,也遲遲不敢松開,“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一個罪人。”他並沒有過多解釋,而是示意她繼續看下去。

又不知是何時間,溫如春似乎從那次傷病中恢覆過來,神采奕奕。京官葛公素來愛與文人墨客來往,故請善琴的溫如春前來撫琴作詩共賞雅事。

他坐在廳中,微微一拂袖,修長的手指開始輕輕地撥動愛琴玉慧,整個大廳都在幾聲清澈的琴聲中屏息,漸漸地他手勢放快,熟練起來,琴音有如行雲流水,滔滔不絕,綿綿入耳,仿佛讓人置身於巍峨大山眺望遠方,一派天色盡收眼底。忽而琴音陡然慢了下來,涓涓細流像鉆進了耳朵了,讓人似乎漂浮在水面上,魚蝦都來撓癢癢,一顆心都開始輕飄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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