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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火狐被擒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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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覺得頭疼腦熱,靈飛好不容易肯跟他說話,他不想一開口就和她爭吵,可這事情如果他做了,只會更加後患無窮。

靈飛沒有搭理司徒辰,只是自顧自地下車,朝遠處走去。

火狐嘆了口氣對司徒辰說:“先帶上吧,以後再說,就算她吃醋,也比現在不死不活的強。”

司徒辰想想也對,便擡腳去追靈飛。

靈飛一路沈默,走到了慕容嫣和吳鸞的冷宮。

慕容嫣看到司徒辰,眼裏放光,但很快又壓了下去。

司徒辰淡淡地說:“你們兩個,收拾一下,跟我走。”

吳鸞斜眼瞅了司徒辰一眼,冷笑地說:“你和人說話永遠都是這種語氣!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嗎?我為什麽要跟你走?”

司徒辰揚了揚眉毛,還有不肯走的,那感情好!

吳鸞高傲地擡著頭,挑釁地對司徒辰說:“皇上剛來過,說你向他投降了,今兒就會乖乖滾出宮去,別以為我不知道!皇上說他要納我為妃,封我的兒子為世子。司徒辰,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啊,

好好想想你是怎麽對我的!別怪我無情,你這輩子再也別想見你兒子,別妄想打他的主意!”

司徒辰覺得他應該悲愴一點,但他實在忍不住想笑。他轉向慕容嫣,低聲說:“嫣兒,我們走,你也別收拾東西了。”

慕容嫣低下頭絞了絞絲帕,小聲說:“皇上…說要封我當貴妃,我也不跟你走。”

司徒辰心裏一痛,司徒景想得真周到,慕容嫣真傻。

靈飛一言不發地走上去,拉過慕容嫣的手往外走,慕容嫣怎麽可能當司徒景的妃子,她留下來只能有一個結局。

“你放開我,我不走!”慕容嫣聲音裏帶著哭腔,用力掙脫靈飛的手:“你弄痛我了。”

靈飛面無表情地看了司徒辰一眼,冷冷地說:“點了,帶走,我不想看到第二個崔小汐。”

***三個月後***

靈飛對司徒辰說:“我的貴妃是司徒景自封的,我不知道。我給你寫了信,崔小汐把信換成了頭發。”

司徒辰將她緊緊擁進懷裏,他早就不在乎她說的那些事了,但他由衷地感激靈飛願意開口向他解釋。

***一年後***

靈飛手捧著一束野玫瑰從幽幽谷的山上走下來,她現在喜歡上玫瑰了,每次看到玫瑰,都會想起司徒辰帶她回幽幽谷時的情景。

沐萱據說是支使著冷月把整個幽幽谷的玫瑰都摘了回來,用花瓣在院子裏鋪上了巨大的“Iloveyou.”雖然靈飛當時的心情極度不佳,卻還是被這雷人的場面驚得差點吐出血來,她終於知道司徒辰彈的那首歌從哪學來的了,感情是姜蘭迪把她給賣了。

接著,她還沒反應過來,一陣白色的旋風便自面前刮過,滿地齊整的花瓣被掃得亂七八糟,連帶她的頭發上也落下了不少,存心搗亂的海藍獸仍不罷休,伸出爪子在沐萱的屁股上推了一把,結果她一頭栽在花瓣叢中,徹底把溫馨浪漫的場面毀了個幹凈。

“死阿藍!”沐萱咬牙切齒,大海藍獸沒有名字,沐萱和冷月都叫它阿藍。

阿藍揚了揚眉毛,朝沐萱吐著舌頭,便是一副有本事你就來逮我的欠抽表情,靈飛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沐萱暗地裏得意地瞄了司徒辰一眼,自以為靈飛不知道這是她存心安排的戲碼。

凝香和青衛弄來了一只戒指,非說是鉆戒,靈飛萬般無語,凝香哪裏認得什麽鉆石了,她哪只眼睛看出來那是鉆石啊?分明就是一塊比較透亮的水晶。可是某個不識貨的人不由分說把戒指套在她無名指上,還不讓她脫下來。

靈飛將玫瑰插在花瓶裏,去熱了昨日吃剩的肉給司諾當早飯,司諾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如鬼似魅地奔跑了,但在火狐的照料下,它終於站了起來,可以做不太劇烈的運動,偶爾還能撒個歡和小司諾打一架。

遠處三個賊頭賊腦的人用審視的眼神看著忙碌的靈飛。

青衛捅著司徒辰的胳膊問:“你說她這算活過來了嗎?”

司徒辰聳了聳肩:“你覺得呢?”

青衛不確定地咂著嘴:“我看她像緩過來了,可又好像缺了點什麽,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冷月笑著說:“最不對勁的地方,就是她竟然容下了慕容嫣。”

青衛重重在冷月肩上拍了一記:“精辟,就是這個!她真是轉性了,當初教唆我的時候,什麽一生一世一雙人,愛一個人就要恪守一輩子的忠誠,不都是她說的嘛,弄得我跳了火坑,她倒大方起來。”

“我可沒逼你跳火坑!你要是願意,多弄幾個妾來給我捶腿,我也沒有意見。”凝香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青衛趕緊吐了吐舌頭,回頭賠笑地看著她:“夫人大人,我說著玩的,除了你之外,其他女人在我眼裏,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來他百八十個的也沒意思嘛。”

凝香撲哧一笑,懶得搭理油腔滑調的青衛,她已經有幾個月的身孕了,臉上帶著初為人母的幸福。

青衛待凝香走遠,這才轉過頭,壓低聲音問司徒辰:“餵,齊人之福如何?哪個天殺的跟我說齊人非福的,我看你就挺有福,昨晚你是在靈飛那兒,還是在慕容嫣那兒?”

冷月忍不住抿嘴笑起來,也擡眼看向司徒辰。

司徒辰故作高深,沈默不語,他的苦,有誰知道…

司徒辰走進屋子,深深嗅了嗅花瓶裏的花,笑著說:“真香。”

他這是十足的沒話找話,如果青衛在這裏,一定猜到他昨夜是在慕容嫣那裏過的,這真不能怪他,靈飛每逢初一十五就關了門不讓他進房,他總不能睡在草地上。

可是他指天發誓,自從到了幽幽谷,他就沒碰過慕容嫣,他相信這一點靈飛是知道的。

靈飛眨了眨眼睛,走到他面前,仰起頭問:“司徒辰,你說過我說什麽你都依我,算不算話?”

“當然算,你要我做什麽?”司徒辰趁機將靈飛抱進懷裏,一年來她都不讓他碰她,他生怕刺激到她不敢用強,只好抓緊一切機會占她便宜。

靈飛難得地沒有反抗,她踮起腳,在司徒辰耳邊低語了幾句,司徒辰臉一黑:“宋靈飛,你這是打的什麽主意!”

興亡結局4轉性了(下)

靈飛委屈地扁扁嘴:“怎麽,有人來打監視我們,我讓你教訓他一下,有錯嗎。”

司徒辰瞪了她一眼:“你讓我去就去,為什麽要我扮黑影?”

靈飛理所當然地說:“大家低頭不見擡頭見,你直接沖過去打人,總是不好。”

司徒辰看到靈飛一本正經的表情,眼裏露出一絲邪侫的笑:“飛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如果我依了你,你要怎麽報答我?”

靈飛舔舔嘴唇:“你不去就算了,當我沒說過。”

司徒辰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收緊胳膊在靈飛耳邊說道:“好,我去,你說什麽就什麽。”

靈飛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使勁往後縮:“幹嘛這樣看著我…”

司徒辰微笑地說:“沒什麽,我開心。我現在肯定,你真的活過來了。明日清晨,你帶嫣兒上後山摘苦菜,我會把獨孤淩打傷了丟在山丘上。”

靈飛輕輕用拇指摩挲著司徒辰的手背,眼神也跟著溫柔起來,司徒辰摟住她的腰,緊跟著貼上她的唇,吮吸著甘甜的馨香,她柔嫩的雙唇總是讓他迷醉。

靈飛嗯了兩聲,緊張地想往後躲,司徒辰順勢將她壓到墻上,靈巧的舌頭沿著她的皓齒深入,纏綿的強吻讓靈飛極度缺氧,臉頰也跟著紅了起來。

司諾從角落站起身,淡定地走出房間,用後爪蹬上了房門。靈飛狠狠地鄙視它這種賣主求榮的行為,司徒辰不就是平時趁她不備多餵它幾塊肉嘛,司諾就堅定不移地和他站到同一陣線去了。

司徒辰直到靈飛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才松手讓她喘了兩口氣,可還沒等靈飛回過神來,他就摟緊了她再一次吻上她的脖子,一邊帶著她輕輕向某個危險的地方移動,也就是:床。

輕咬鎖骨的酥麻讓靈飛有些立足不穩,她咬著嘴唇說:“司徒辰,你放開我!”

她知道他是不會放的…

可司徒辰偏偏卻放手了,所以她不爭氣地往後摔出去,直到他笑著將她抄進懷裏,抱到床上,很溫柔地凝視著她說:“靈飛,別再躲我了,這裏不是皇宮,沒有人會害你,我會一刻不離地守著你。沐萱信誓旦旦地說今年一準再要個孩子,凝香也懷了身孕。我想要我們的孩子,想看著他們出生、長大,我知道你心裏還有陰影,但我相信你也是想要孩子的。冰冰一定會醒過來,我們先給她添個玩伴,好不好?”

靈飛身子一顫,一年來司徒辰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了冰冰,那個到現在還昏迷不醒,藏在她心裏不敢去碰的傷口。

“靈飛,給我個機會,相信我。”司徒辰魅惑地看著她,熾熱的吻沿著她的脖子向下滑落,靈飛閉上眼睛沒有掙紮,忽然胸口一涼,身上的衣衫被他扯去了大半。該死的司徒辰,給兩分顏色就開染房,她還沒點頭,他就肆意妄為了。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掌心的火焰帶得她的體溫一起飆升。

耳朵、纖腰全淪為被攻擊的對象,司徒辰對靈飛的身體很熟悉,他們三年沒有過肌膚之親,靈飛實在不願意第一次就讓他得意,可是她還是沒忍住在他的誘惑下慢慢沈淪…

靈飛很有一種被忽悠的感覺,他一邊溫存地哄她,一邊霸道地要她,他哪裏是想要孩子,她極度懷疑他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激情過後,靈飛窩在司徒辰懷裏裝睡,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懷裏的鴕鳥,直到她實在裝不下去,才不得不睜開眼睛,紅著臉問:“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司徒辰認真地說:“正好和小司諾湊成一對。”

靈飛忍不住想笑,孩子還不知道在哪,他已經開始拉皮條了,她扁了扁嘴說:“婚姻自由、戀愛自由,我可不許你給我的孩子訂娃娃親。”

司徒辰忽然想起了什麽,有些無奈地看著靈飛問:“可以告訴我你準備對付火狐嗎?”

“對付火狐什麽?”靈飛不解地看著他。

司徒辰撫了撫她的長發:“獨孤淩偷跑過來看嫣兒,你讓我打傷他,不就是想給他和嫣兒制造點

相處的機會嘛。”

“怎麽,你舍不得慕容嫣?”靈飛揚著眉毛,不滿地看向司徒辰。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司徒辰沈默了片刻,又擡頭看著靈飛說:“如果嫣兒走了,你是不是要轉手對付火狐了?別撒謊說你對他一點也不介意!”

靈飛往司徒辰懷裏拱了拱,小聲說:“我從來沒準備對付火狐,不因為他是個男人,而是…我也說不清楚,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麽多事,他不止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司徒辰怔怔地看著靈飛,過了半晌,才吻了吻她的櫻唇說道:“飛兒,你有把握讓慕容嫣離開嗎?”

靈飛搖頭:“沒有,但我想試一試,其實慕容嫣從來就沒有得到過愛情,她為什麽愛你只怕她自己都弄不清楚。我相信獨孤淩對她的感情她知道,只是以前沒放在心上。這些年,她經歷了太多悲苦,也許她會明白給別人一個機會,也是給自己機會。”

司徒辰微笑:“好,我們就試一試。”

靈飛溫柔地閉上眼睛,對司徒辰說:“還有一個忙要你幫我。”

司徒辰瞇起眼睛,警惕地問:“你又想幹什麽?”

靈飛淡笑:“司徒景快過生日了,我想讓你幫我給他送份禮,謝謝他最後為我做的一切。”

司徒辰沈默半晌,點頭答應了:“你想送他什麽,他現在可什麽也不缺。”

靈飛眨著眼睛說:“我送他個折子吧。”

“什麽折子?”

靈飛扮了個鬼臉:“我還沒開始寫呢,準備叫《安邦定國》。”

“咳——咳——”司徒辰被嗆到了:“你什麽時候開始懂得安邦定國了!”

靈飛幽幽地說:“我不是亡一朝興一朝嘛,該亡的亡了,該興的還沒興。我只是想把我們家鄉的一些先進的措施和想法告訴他,至於用不用,怎麽用,我就不管了。”

司徒辰寵溺地笑道:“那少寫點兒,別讓他拿這個當借口,向你討教治國之策。”

靈飛擡頭,瞥了司徒辰一眼,舔舔嘴唇問:“司徒辰,你對司徒景發兵,真的是因為我嗎?為了向我證明我比江山重要?”

司徒辰收緊手臂,沈吟了兩秒說:“當時我哄你的,其實是你從城墻上跳下來的時候,我才有了放棄的想法。”

靈飛嫣然一笑,她就知道,司徒辰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忽悠!

門外傳來一聲騷動,司諾一頭撞開房門,沖著司徒辰和靈飛狂吠,滿臉激動。

靈飛呆呆地看著它,眼裏彌漫起一片氤氳的水氣。

司徒辰從背後推了她一把:“楞什麽!還不快走,司諾說冰冰醒了,你聽不懂嗎!”

(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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