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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蕭苡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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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名要?難不成豬頭皇子知道那日裏他調戲的就是蕭苡了?

“那梁國大皇子,你見過。”唉,生在皇家,算她命不好。

“見過?”蕭苡不明所以,她都沒出過幾次宮門,怎就見過什麽梁國大皇子了。

“還記得那日我與你出宮,在街上當街調戲你之人嗎?”

“你,你是說,那個豬頭,就是梁國大皇子?”

哈,蕭苡竟然與她的評價相同,看來不是隨意編排的,豬頭就是那皇子的標簽。“是。”

“那等好色之徒,我,我更不可能嫁了!”蕭苡一臉憤恨。

嗯,確實好色得很,而且每每好色的時候,都討不了好,因為他每次對上的都是她。

“流鎣哥哥,救我,我寧死都不願意嫁給那個豬頭皇子。”蕭苡的眼神裏充滿了希冀,似乎篤定江月晚能有辦法救她一般。

“這,我如何有辦法。”搞什麽,她又不是神,什麽都能解決,這事是大周朝廷和皇家的事,她怎麽插得上手。

“父皇如此器重你,你去說說,一定有辦法的。”更何況皇帝之前還有撮合她和流鎣的意思。

“這…”這不是為難她嗎。這後宮這麽多人,每一個都比她能說上話,蕭苡怎麽就揪住她了呢。

“流鎣哥哥,求你了。”蕭苡一臉淒艾,布著血絲的眼珠好不可憐。

“罷了,我試試吧。”她主要是也看那豬頭不順眼,眼前這麽一個美少女嫁給那豬頭,是入了虎狼之窩,好歹她與蕭苡算有一段緣分,她也不忍心。不過,她也不可能直接去跟蕭宇振說你不要把蕭苡嫁給那豬頭,她得想法子讓那豬頭的劣性傳遍整個大周皇宮,讓他不敢再提求娶之事。

“你先別急,我會想辦法讓他娶不了你,但你也不要過多的與皇帝哭訴,那樣會徒惹他心煩。”自古帝王之心最難測,也最無情,只要是與利益有關,親兒子親女兒又算得了什麽。

“嗯,我知道了。”蕭苡得到了江月晚的承諾,懸著的心放下了許多,不知道為什麽,她直覺告訴她,她的流鎣哥哥一定能幫她,也一定能護著她。

唉,江月晚要知道蕭苡是這麽想的,鐵定會甩下這事不管了,讓人恨著總比莫名的讓一個女人愛著強吧。

與蕭苡交代清楚後,江月晚回殿中拿齊了藥材隨後又一人出了宮,剛出到宮殿門口就碰到了嚴肅。“怎麽哪兒都有你。”

嚴肅笑笑,自覺的接過了她手中的包裹,托著她上了將軍府的馬車。

“今天梁國大皇子秦瀧入朝了。”那些梁國的士兵還關押在刑部大牢裏,皇帝和秦瀧都跟沒事人一樣,戲份都足得很。

“我知道,他現在住在何處?”

“做什麽?”江月晚這麽問,不是要去做什麽,他才不信。

“沒什麽,就是想攪和下他娶蕭苡的計劃。”

“蕭苡與你說了?”

“嗯。”

嚴肅擰起了眉,蕭苡何時與她這般熟稔了?他突然想到上次她帶著蕭苡出宮,當時沒多想,現在想想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皇帝怎麽會讓一個公主與人隨意出宮?“你又給我惹桃花債了?”

“什麽叫又?”這人嘴巴真欠。而且什麽叫給他,與他有何關系。

“上次是江湖第一美人,這次又是大周國的公主,下次別又有什麽女人。”他情敵不單又男人,還得加上女人,他女人魅力也忒大了。

“神經病,懶得理你。”不過他說得確實是這麽回事。決定了,這次以後再不易容成男人了,要不然就七老八十的老男人,因為再這麽下去,她也吃不消。

“不管男的女的,白狐還是蕭苡,我都不許他們進來這裏。”嚴肅一把拉過了江月晚,把手覆在了她心口。

“扯白狐做什麽。”江月晚一把扯開了嚴肅的手。其實她心裏對白狐有愧,也並沒有想要招惹他,卻不知為何他對她付了情。

“不許開小差。”嚴肅知道江月晚感情上少根筋,也得虧她少根筋,要不然她早就被白狐拐跑了。想到這,他慶幸自己兩年多前在軍中救過她,讓她住在將軍府中,又一點一滴的入了她的心裏。

不過此刻,他只想跟她相濡以沫。嚴肅被扯下的手順勢攔住了她。

“唔…”無賴,無賴至極。江月晚又被偷襲了。

呵,呵呵。在外趕車的範程感知到馬車裏的東動靜,笑得一臉猥瑣。他家將軍一定又在跟夫人做不可名狀的事情了,懂,他懂。

範程直接把馬車趕回了將軍府,這回江月晚總算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從將軍府的大門口進去了,還有一個免費勞力,不過她現在臉色通紅,止都止不住,還好有面皮遮住了,擋了好些緋色,不至於讓人笑話了。

“秦瀧現在住在城東的禮部驛府中,你想怎麽做?”他知道她要幫蕭苡,雖然她表面上有些薄涼,但事實上卻心中卻也藏著一股熱血。

“他何時還要入宮嗎?”她手裏剛好有些藥材,可以煉制一種能讓人情不自禁的藥,若是掐準時間讓那豬頭在宮中發作,讓所有人都看見了,那他便娶不得蕭苡了。

“明日早上。”這女人這般笑,明日裏應該會有一場好戲,看來他得去上個朝才行。

“好,知道了。”江月晚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開啟了何愚廷給她做的藥爐,將那藥煉得妥妥的。嚴肅全程在一旁看著,他的女人認真的時候,真是美不勝收,怎麽看都看不夠。

“陛下的解藥如何了?”見江月晚出了一瓶成品,嚴肅突然想到那問題。

“這兩天就可以煉,不過就像我與你說的,即便拔除了毒根,他也沒有多少日子了。”

唉,嚴肅明白,人各有命,他做到他能做的那一步就夠了,剩下的由不得他。只不過,生在帝王家,確是悲哀得很,先是與兄弟相爭,贏得了那個位置,而後又要被自己的親骨肉謀斷,果然應了“寡人”這個稱呼,即便君臨天下,手中的權利還是要面對各種束縛,所以,真不知世人為何都看不透,對那個大位虎視眈眈。

若是他,只願與江月晚,一生一世一雙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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