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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這只喪屍我罩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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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這只喪屍我罩了!9

李亞還不知危險逼近,蘇糖不理他,他就跟慕莎聊。

手術時,一般醫生越嚴肅,說明風險越高,如果還能扯皮,那就說明這臺手術目前來說,做的還算成功。

李亞當初去研究所就是為了林漾,那可是學術界神一般的存在,所以他覺得,有蘇糖在,這臺手術一定不會有事。

“莎莎,你還記得一號實驗品先生嗎?”

慕莎,“記得,老大那會對他可好了。哎,老大,我聽李亞說你這次出來,多虧了他?”

蘇糖做手術,偶爾回應一下,不過就算她不回應,那兩人還是挺能聊的。

李亞,“說真的,我那會都覺得老大看上一號實驗品先生了,那麽多仇人,她都能讓那些喪心病狂的人給整過來,我到現在還記得她一本正經的說需要新的實驗品,張口就是xx名字。”

慕莎,“這還不算呢,更牛的是老大要給實驗品先生裝衛浴,你見過哪個實驗品還有衛浴的?老大到底是老大。”

聊著聊著,李亞像是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老大,你那會叫我整理陷害實驗品先生的那群人中間,我記得還有一個處於懷疑階段。”

蘇糖,“嗯,記得,叫宋文奕,找到他了?”

李亞沒想到他才開口,老大居然就把全名給叫了出來,當時就激動道:“對,這家夥前段時間把前任基地老大給幹了下來。老大,我之前跟他手底下的人打聽過,他會跑到這小基地來,是因為得罪了人,所以才跑的。你說,他會不會知道點什麽啊?”

兩年的時間,蘇糖讓人抓了那麽好幾個,宋文奕有防範也正常。

蘇糖,“沒關系,他不足為據。”

一個宋文奕,沈易一只手就能解決了。

她說的極為冷淡,不過李亞與慕莎都習慣了,當初在研究所,大家都以為林博士難以接近,可真接觸了,會發現她其實非常好,只不過是不善於表達。否則,若非她,他們兩個早就死了不知道幾次了。

慕莎,“老大,我其實挺好奇的,你為什麽那麽幫一號試驗品先生啊?”

蘇糖,“我以前見過他,獵鷹特種部隊隊長。他那樣的人,不應該淪為實驗品,所以猜測有人陰了他。那些人能陰他,也能陰別人,所以還不如留著給我做實驗品。”

原本研究所的實驗品,對外都是宣傳試藥,安全和規格,可也只有他們知道,那些人究竟是怎麽來的。

李亞都聽得恍惚了,恍惚到最後,卻是憤怒不已,“那可是特種部隊的隊長,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出生入死的任務了,他們怎麽能這樣對待他!”

比起他,慕莎冷靜了不少,不過語氣嘲諷,“你以為研究所的實驗品,真的全是自願的?”

李亞,“那老大你怎麽還跟他們合作?”

慕莎翻了個大白眼,“李亞你腦袋裏裝的是屎嗎?特種部隊的隊長都能拉去當實驗品,你覺得老大有選擇餘地?”說完,又忍不住嘀咕道:“就你這腦袋,能活到現在真不容易。”

……

手術室外,沈易聽得全身緊繃,就連原先不存在的呼吸,此刻都重了起來。

又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被打開。

蘇糖剛脫下臉上的口罩,還沒看清外面什麽情況,一陣冷風襲來,她就被拽著手腕,壓到了墻角,動彈不得。

她皺眉,看著不知何時過來的實驗品先生,多餘的表情都懶得給,只冷淡道:“沈先生,暴力解決不了任何事。”

沈易呼吸粗重,他抓著她的手腕,周身那可怕的氣息幾乎到達頂峰。原先他冷靜的時候,瞳孔裏的血絲會慢慢褪下,可如今,眼底蔓延出的血絲,幾乎由鮮紅色變成了暗色,暗到發黑的那種。

他的視線死死的盯著蘇糖,濃的幾乎化為實質,“你騙我。”

有那麽一瞬,蘇糖覺得他像極了抓到妻子出軌,然後憤怒逼問的可憐丈夫。

“松手。”

手骨都快被捏碎了,蘇糖眉頭微皺,然後系統瑟瑟發抖,小聲開口,“崽啊,你註意穩住他情緒,他的各項指標都不穩定啊。”

系統這一說,蘇糖只能將聲音稍稍放柔一分,當然,只有一分,不能更多了。

“手疼。”

沈易在這一刻,覺得周身血液都開始沸騰了,他的五感像是被封閉了一般,聽力像是被東西堵住了,所有聲音聽在耳朵裏都是嗡嗡嗡叫的,視線也蒙上了一層紗布,看不真切,這一刻,他只想殺戮,只想見血。

可偏偏,蘇糖那兩個字,奇異的將他安撫了下來。

林漾常年實驗室,肌膚白的可以看清底下的血管,被他這一抓,整個手腕都紅腫了,乍一看,頗為慎人。

沈易死死的盯著她的手,眼中像是自責,又像是懊惱。

李亞與慕莎先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得一呆,等反應過來,盡管害怕沈易的氣息,可還是擋在了蘇糖面前。

“一號試驗品?”

李亞的話,無疑戳中了沈易的努點,蘇糖扶額,怕這可憐的青年被掐死,只能將人扯到一旁,“他叫沈易。”

李亞,“老大,我覺得他太危險了。”

蘇糖:……

你再說下去,你老大就危險了。

“你跟慕莎先走。不對,你們留著,我先回去。”說完,拉著沈易一路走回公寓。

手術差不多做了七個小時,蘇糖這會兒精疲力盡,她往那張破椅子上一坐,聲音倦懶,“想問什麽,問吧。”

沈易在手術室門口聽了很多,該聽到,不該聽的,他從前以為自己眼睛看的就是一切,可結果,全都是假象。

“當時在研究所,為什麽對我好。”

蘇糖沒什麽力氣的擡頭看向他,許是今天做了手術,身上的疲倦掩蓋了那股子清冷,讓她有了幾分人間氣息,“哪裏來那麽多為什麽,只是覺得像你這樣的人,有些可惜罷了。而且,我該斷你腿的時候,也還是斷了,你恨我,人之常情。”

對,就是因為這冷淡的語態,所以他從不覺得這女人能心善到哪裏去,反而覺得自己像她的一個玩具。

高興了,給塊骨頭,不高興了,斷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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