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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7、確定,不許和他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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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7、確定,不許和他聯系

夜色降臨,青山掩映在黑夜當中,顯得格外安靜。

不止是群山,便是整個寨子也同樣陷在悄無聲息中,遠離群寨擁有高高圍墻的小樓也是沒任何動靜,二樓的電視打開著,電視背景墻上暗金色的燈開著,整個屋子裏,僅僅這一點光亮而已。

靠坐在沙發上,閻靳盯著電視,據說這是電視劇,她說是狗血的婆媳大戰。但他至始至終也沒看明白是怎麽回事兒,只是明白了一些,這個世界的人都是這樣相處的。

現在這個家只有他一個人,老太太早在上午時就離開了,而她、、、、則在傍晚的時候被那個小江接走了。

腦海裏又浮現她臨走時的樣子,穿著露腿的裙子,長發飄飄,特意打扮過的模樣更是嫵媚動人。那個小江看著她時那隱藏情意的眼睛,沒有一點掩飾。她坐進那車裏的時候,他還看到小江扶她的肩膀;所有畫面一幕幕的飄過眼前,閻靳就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

以前,她身邊有他人,他看著也只是會感到無力以及一點點抽痛罷了。但現在,她身邊明明誰也沒有,他卻要看著她發展出來一個。

棱角分明的臉龐隨著他越想越多而愈發冷硬,清透的恍若白雪融化之後的冰水一般的眸子倒映著狗血劇情還在繼續的電視,可他的心思卻已經飛走了。

又一集電視劇演完,無聊的gg開始,閻靳的身子動了動,結實挺拔的身體在沙發上留下很深的痕跡。

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廚房,打開冰箱拿出一罐涼茶,關上冰箱開啟易拉罐,每個步驟都做得像樣,這些都是她教給他的。

倚著冰箱,閻靳扭頭順著廚房的窗子看出去,夜色濃重,蟲鳴蛙叫斷斷續續,但她卻沒有回來的跡象。

她走時明明說過今晚會回來的,但現在還沒回來。這麽晚了,孤男寡女的共處,她還穿的那麽、、、暴露。

愈發煩躁,閻靳慢步走回沙發,坐下片刻,覆又起身走向門口。

樓下院子裏漆黑的,大門緊閉,外面也沒有人,自從來到這裏,還是第一次這麽清靜。

電視裏,那劇集又開始了,不過他卻沒什麽心情繼續看。轉身離開門口慢步圍著客廳踱步,在走到她臥室門口的時候,他的腳步會稍有停頓一下。

雖隨便進入別人的閨房不太好,但他還是想看看她那些畫兒,雖然是隨筆塗鴉的,但他上次瞥過一眼,真的和她畫的一模一樣。

繞了一圈,最後在岳楚人的臥室門口停下,握住門把手,下壓,推,房門開了。

房間裏黑漆漆的,但床頭那兒卻是有個隱隱發紅的東西,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塊石頭。

具體的說應該是兩塊石頭,但最下面是長在一起的,向上長時逐漸分開成兩塊,恍若兩塊半月一樣。

兩個合在一起大約他一個拳頭大小,只是現在一半是普通的石頭,另一半卻像是玉石,稍稍有些光線的照射,就會隱隱泛紅。

他不知這是什麽東西,或許只是她的收藏,簡單的研究了一下,他走向窗邊的書桌。旁邊支著畫架,桌面上散落著已經完成的畫紙,各種詼諧幽默的小人兒,每一個都那麽眼熟,他看這種畫風一點都不陌生。

看著看著,腦海裏的兩個人似乎又重合在了一起。這一次,閻靳沒有刻意的將那合在一起的兩個人分開,只是感受著重疊在一起的兩個人,竟然很意外的沒有一絲違和,好似天意就是如此。

而且似乎,他很明顯的在思及她時心情相較以前會很不錯,或許是因為,在她的生活裏沒有那個叫豐延蒼的人吧。

不過雖是沒有了豐延蒼,但卻冒出了別的家夥,那個警察。

稍稍好起來的心情又落了下去,閻靳放下手中的畫紙,本就滿布冷漠的臉上再次籠罩上一層雪霜。

深吸口氣,剛欲轉身,就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響。是那車的聲音,難聽到了極點,在這黑夜裏格外的清晰。

舉步走出房間,順手關上臥室門,閻靳幾步走到門口,與此同時,那車也在門外停下了。

“謝了,改天再見吧。”不過半分鐘,岳楚人的聲音響起,聽到她的聲音,閻靳有些浮躁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那改天再給你打電話,你可不要再說沒時間嘍?”是小江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大門緩緩打開,他站在二樓也看見了那兩個人,隨著他看見了,眸色也漸冷。

小江擁著岳楚人輕輕地抱了一下,岳楚人也沒有阻止,還在笑著和他說再見,這樣的場景,他以前也曾見過。

“拜拜,你開車小心點。”揮揮手,岳楚人轉身走進大門,隨著她走進來,大門也緩緩關上了。

門外的車子發動,岳楚人踏著樓梯走上來,小江也開著車離開了。

高跟鞋踢踏踢踏,輕快的踏上二樓,走到門口卻嚇了一跳。

“你幹嘛不聲不響站在這兒?嚇我一跳。”差點撞到他身上,岳楚人後退了一步微微仰頭瞅著他,屋子裏燈光不太亮,他的臉也朦朦朧朧的,不過更帥了。

垂眸看著她,透過她的領口,依稀的能看到裏面的景色。

下頜緊了緊,閻靳側開身體,“喝酒了?”

岳楚人一邊邁步進來一邊點頭,“是啊,喝了一杯。”脫去裙子外的罩衫,大半個後背都露了出來。彎腰動手脫去高跟鞋,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

“黑夜漫長,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處,你又穿的如此、、、、,往後還是不要這樣的好,於名聲有損。”看著她那線條健康性感的脊背,閻靳聲音沈冽,一字一句道。

岳楚人拎著高跟鞋扭過身,化了淡妝的臉蛋配上那驚詫又意外的表情很是好看,“大將軍,這個世界,男女平等,單獨和男人吃吃飯聊聊天,不會嫁不出去的。”

閻靳眸子閃閃,“是麽。”

“不過謝謝你擔心,還有就是,你這話真搞笑。”說完,她笑起來,單手撩開掉落下來的頭發,風情無雙。

看著她笑,閻靳唇角微動,邁出一步走上前,岳楚人看著他的動作,笑也漸漸收了起來。

“怎麽了?若是不好笑的話,那我不笑了。”電視的光亮有些微弱,他又背對著電視,在她這個角度看他,某一瞬心頭錯亂了一拍。

垂眸看著她,便是他眼睛裏什麽都沒有,那眼神也獨具壓力。

電視的聲音不斷,這邊兩個人互相看著,好像被點了暫停一樣。

岳楚人看著他,電視的聲音漸漸遠去,自己心跳的聲音逐漸加重,沒有意識的,她呼吸也開始變得細微了。

好半晌,閻靳終於開口,“以後不要穿這麽暴露的衣服。”

有片刻的楞怔,岳楚人隨後低頭看了看自己,“大將軍,你不會把我當成那個岳楚人來管教了吧?您可得清醒點,我不是那個岳楚人。你這麽帥,總是用這種語氣管我,我可是會動心的。我要是對你動心了,你可就別再想著回去了,那個岳楚人你也見不著了,得不償失哦!”拎著高跟鞋晃了晃身子,岳楚人可愛的說完,隨後轉身走向臥室。

看著她離開,閻靳站在原地心跳劇烈,對他動心?這種話,他在那個世界絕對聽不到。

許久,挺拔的身子倚靠向沙發,歪頭看向臥室緊閉的門,棱角分明的臉龐柔和了許多,下一刻,抿起的唇角掠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歸心,似乎不再那麽強烈了。

在臥室裏換下衣服,岳楚人走出來打算去浴室洗澡。推開門,客廳裏電視還開著,但閻靳的人卻不見了。

扭頭看向客房的房門,房門是關著的,這麽快就睡了?往常,他可是半夜才會回房間的。

趿拉著拖鞋裹著浴袍一溜煙的奔進浴室,門一關,之後便是落鎖的聲音。

電視裏在放著gg,畫面也一會兒明一會兒暗的,電視墻上的小燈泛著幽幽的光,根本起不到什麽照明的作用。

大約十分鐘,一個人影自黑夜中躍下,準確的落在門口。

閻靳眸色沈冽,環視了一圈客廳,視線隨後定在了浴室門上。

他有片刻的停頓,而後邁步走向浴室。

就在他還差一步就走到浴室門口時,裏面突然響起岳楚人的驚叫聲,閻靳反應巨快,一腳飛起,浴室門瞬時粉碎。

他整個人也隨即消失在原地,閃進了水霧朦朧的浴室裏。

接下來,岳楚人的驚叫聲再起,之後便是玻璃窗碎裂的嘩啦聲。

噴頭裏的水還在嘩嘩的往下流,岳楚人全身都是水,頭發也是濕濕的,順著臉往下淌她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不過,比這更難以接受的是,她現在被某個人抱在懷裏,玻璃窗碎了,小風呼呼的吹進來,吹得她冷的要死。

閻靳單手扶著窗臺,玻璃窗已經碎了,他站在這兒能夠清楚的看到外面。目力極強,便是如此黑夜,他也看到了有個影子極快的跳躍出圍墻,然後在田野間一陣挪移之後不見了。

身體的正面抵在他身上,岳楚人一手護著胸口,擡起另一只手抹去臉上的水,“那人是誰啊?”她剛剛絕對是無意間一擡頭,就看到浴室上半部分那平時用來通風的窗子貼著一張臉。她眼睛裏都是水,也沒看清,但那下巴那嘴絕對是人才有的。

“是他。”閻靳沈聲,他剛剛出去就是聽到了些動靜,但卻沒有追上。

“他居然找到這兒來了?不然報警吧?”刑警隊有人還在廣簡寨附近的山上寨子裏埋伏呢,只要她報警了,他們肯定會過來。

“他已經跑了,等到警察來了,他早就跑遠了,報警也無用。”微微蹙著眉峰看著濃黑的夜,搜尋不到他的氣息,他是跑遠了。

“說不準他什麽時候還得殺過來,看來我得準備一下了。”他媽的,居然偷窺她洗澡,也不知他趴在那兒多久了。

“也好。”閻靳低聲回應,隨後慢慢收回視線,低頭看向懷裏的人,下一刻就楞住了。

懷裏的人兒,是裸著的、、、、、

他低頭看下來,岳楚人也楞了,本來小風吹得她發冷,可卻忽然的臉紅了。

猛的擡手,一把遮住閻靳的眼睛,“不許看。”

閻靳手臂僵硬,他的手就在她的腰臀間,帶著水,滑膩柔軟。僵硬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動了幾下,岳楚人腰板挺得直直,“不許動。”

“抱歉。”擠出兩個字,便是被遮住了眼睛,也聽得出閻靳有諸多尷尬和莫名的燥熱。

“抱歉有什麽用?又不能把你大腦裏的記憶清除。不然你也脫光了讓我看看,咱倆就扯平了。”臉頰直至耳朵都是熱的,岳楚人盡量用這種語氣說話,想讓自己不會那麽尷尬。

閻靳無語,被遮著眼睛,她手上的水順著他的臉滑下來,旁邊的蓮蓬頭還在繼續流水,嘩啦啦的,聽得他更是莫名的燥熱。

“松開我。”她心臟跳的巨快,但同時也感覺到這個抱著她的人也心跳的極快。她還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兒,這古人又這麽帥這麽有男人味兒,再這麽下去,她可能會做不好的事兒了。

很聽話,閻靳慢慢的松開了手,露在外的半截手臂肌肉糾結,在松開的時候摩擦過她的肌膚,兩個人都僵硬了下。

“不許睜眼哦,你要看了我,我就把你扒光了拍裸照。”慢慢的挪開遮住他眼睛的手,岳楚人動作極快的竄到一邊拿起浴袍裹住自己,又去反手關了蓮蓬頭,浴室裏的水聲終於停了。

“行了睜眼吧,你把這門和玻璃窗都打碎了,收拾收拾,我去樓下拿點東西上來。”看了一眼浴室門,慘烈的不是一星半點,碎的都成渣了。

睜開眼,閻靳也沒有看她,浴室的燈光下,他的側臉有些紅。

沒聽到他回應,岳楚人雙臂環胸扭過頭看他,一眼看到他不太正常的臉色,忍不住的抿起唇角,晶亮的眼睛浮起邪惡,“還在幻想我的身體呢?”

閻靳身子一僵,垂下眼簾,“對不起。”道歉,間接的證明岳楚人剛剛說的話正是他心裏所想。

這次輪到岳楚人哽住了,睜著眼睛瞅了他一會兒,“沒關系。”三個字脫口而出她就後悔了,這是什麽對話?

閻靳轉頭看過來,岳楚人莫名的刷的臉紅,“別勾引我哦,你這大將軍耍流氓倒是一等一的。”垂下眼眸躲避他那頗有壓力的視線,岳楚人的臉紅的厲害,尤其知道他還在看她。

“抱歉。”再次道歉,他相當誠實,他確實在心裏對她耍流氓了,他做過的事,他都會承認,絕不抵賴。

斜睨他一眼,岳楚人哼了哼掩飾尷尬,但臉依舊緋紅一片,“收斂點,要是我真看上你了,你就走不了了。回不去你的大燕,當不成你的大將軍,更看不見你的那個岳楚人了。”

閻靳神色一動,隨後一步走到她面前,低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而後拉著她快步走出浴室。

岳楚人楞怔的被他拽出去,直至被他扔在沙發上她才回過神,“發什麽瘋?”攏了攏浴袍,岳楚人向後縮了縮。

閻靳在她身邊坐下,結實的身體盤踞在她身邊就像一座小山,氳滿壓力的視線盯著她,不過幾十秒,就看的岳楚人汗毛都豎起來了。

“有話就說,別這樣看著我。”挺了挺肩膀,但那浴袍寬大又很厚,她包裹在其中看起來可愛又可憐。

“這麽多年,你哪怕是在夢裏,也不曾去到過別的世界麽?”沈聲,他一字一句,這句話,他想問她很久了。

岳楚人眨眨眼,隨後搖搖頭,“三年前我病了一場,從那以後,我就是做夢醒來也都忘了,記不住一星半點。沒生病以前呢倒是做夢,不過從來沒離開過這個世界。”回答著,岳楚人猜想,他或許是在研究她和他那個世界的岳楚人是不是一個人,哈哈,怎麽可能?她就是她,獨一無二。

盯著她,他的眼神壓力相當足,好似一切事物在他眼皮下都無所遁形。

“越野摩托,黑車,幾十萬人民幣。”說出這幾個字,閻靳盯著她,一動不動。

岳楚人更迷糊了,“大將軍,你腦子進水了。你這些話是從電視裏學來的?想學什麽問我不就不成了,咱家就有現成的啊。越野摩托,還是黑車,院子裏的那個就是,你稱為‘怪物’的那個。人民幣嘛,我確實攢了不少,不過具體數目,不能告訴你,這是秘密。”

閻靳猛的一掌拍在沙發靠背上,拍的整個沙發都在顫動,岳楚人巴住身邊的靠墊瞪大眼睛瞅著他,再他媽大力點,她的沙發就碎了。

又盯了岳楚人半晌,閻靳突然站起來,岳楚人身子向後仰了仰瞅著他,他卻微微彎起了唇角。他這一笑,把岳楚人笑傻了,真他媽好看。

什麽都沒說,閻靳轉身去收拾碎成渣鋪滿地的浴室門了,獨留岳楚人坐在這兒摸不著頭腦。被這個古人弄得,她的腦回路都連接不上了,看著他挺拔結實的身體在那邊忙活,岳楚人悄悄地縮回腦袋,腦細胞死了一堆,她也沒弄懂他到底在想什麽。

翌日,太陽高照,岳楚人自早上起來便到一樓去了,在裏面應當是很忙,因為她不時的在罵人,閻靳在這二樓聽得清清楚楚。

聽著她罵人,閻靳的臉龐一直是柔和的,昨晚他一夜沒睡,一是擔心那人再來偷襲,二來,他一直在細思著她。

這個世界上沒那麽多巧合,他也相信自己所看見的,將所有的一切都思慮了一遍,他忽然生出幾分僥幸來,他到底是做了什麽好事,才會有這樣的際遇?

在那個世界,他一輩子都不會改變某些事了,但,現在,想要改變的話,他有很多機會。

樓下傳來岳楚人變調的歌聲,閻靳的唇畔勾勒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滿身的冷漠化去了一層。

驀地,岳楚人的臥室裏響起音樂聲,這首歌閻靳很熟悉,這是岳楚人的手機。

停頓了幾秒,閻靳起身走向她的臥室。

打開門,一眼看到被扔在床上的手機,走過去,還未拿起來,就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小江!

一看到這兩個字,閻靳眸色微冷,拿起手機來,它依舊在唱歌兒。

看著那來電顯示,閻靳手上運力,手機內部發出細微的哢嚓一聲,屏幕也頓時黑了,唱歌聲也停止了。

將手機放回原位,閻靳轉身走出臥室。

晌午,大門被敲響,閻靳直接代為下樓去開門。

是寨子裏的村民來給送飯了,閻靳去接他們也沒意外,因為這段時間他們都見過他了,而且送來的飯菜還是兩份。

他把飯菜擺放到廚房的餐桌上,在一樓忙了一上午的岳楚人也上來了,心情很好的哼著歌直接走進洗手間洗手,之後又繞回了臥室。

站在廚房門口開著冰箱拿水,閻靳一邊聽著岳楚人的動靜。果然,在她進入臥室不過兩分鐘後就聽到了她的呼聲,閻靳動作帥氣的關上冰箱門,走向餐桌,挺拔的背影上都寫著心情好三個字。

臥室裏,岳楚人拿著掀開後蓋的手機滿眼無語,電池碎成粉末了,隨著她掀開後蓋刷拉拉的掉了一床,差點迷她眼。

電池能成粉末?恕她無法想象這是什麽原因造成的,便是它爆炸了她都能接受,居然碎成了末兒?

楞怔了半晌,岳楚人直接肯定這事兒絕對是那個古人幹的,除了他誰能那麽有本事,隔著手機外殼以及其他零部件只將電池碎成粉,真是,太過分了!

“閻靳,你又做了一件大好事。”拿著報廢的手機無語的走進廚房,他老人家已經正襟危坐的坐在餐桌前,就等著她來開飯呢。

神色自然的看了一眼岳楚人手裏的手機,他淡聲道:“響個不停,太吵了。”

“那你不會叫我接電話麽大哥?這個廢了我還得去買,跑一趟很麻煩的好不好?”一屁股坐在他旁邊,岳楚人極其無力。

擡起眼皮看著她,好看的眸子裏清楚的倒映著她漂亮的臉蛋,“不許再和他聯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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