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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聖杯之戰倒計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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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聖杯之戰倒計時二

抓走愛麗斯菲爾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和綺禮聯手的白蘭。berserker擁有擬態能力,輕松的化作lancer的模樣,抓走了愛麗斯菲爾,直接送到了言峰綺禮那裏去,而lancer,則是按著藍染提供的信息,準備去找saber進行再一次的決戰,而出來追尋愛麗斯菲爾的saber,則正好與lancer正面對上。

兩個信奉著騎士精神的英靈在簡單的對決之後,發現短時間內並不能決出勝負,只能約定時間,在聖杯開啟之夜再次決戰。

時臣與愛麗斯菲爾的結盟宣告破碎,但這個被瞞在鼓裏的遠阪家主並不清楚,但夕闕回到遠阪大宅的時候,正巧趕上綺禮用一魔術禮裝的短刀,捅死了遠阪時臣的情景。

“……”夕闕頗為無語的看著吉爾伽美什現出身形。

“喲,你來的倒是時候。”吉爾伽美什端著一杯紅酒,笑瞇瞇的道,顯然這出戲目讓他看得非常滿足。

“你到底對綺禮說了什麽?”夕闕覺得有些頭疼,看著氣息微弱的遠阪時臣,猶豫了下,還是蹲下身來,將白色蓮花臺擱在他的背上,柔和的白光散出,遠阪時臣那流了滿地的血似乎靜止了一般,而那原本微弱的呼吸也似乎停滯了下來。

“這無趣的雜種,還救他做什麽?”吉爾伽美什不太高興,“我可是準備著換掉master呢。”

“和綺禮?”夕闕站起來,“但是吉爾伽美什,綺禮已經在供應著我的魔力,再加上你的話……”

“你難道不知道,那個窺視著你的白毛雜種。”吉爾伽美什單手插兜,身著一身現代裝束的他嘴邊掛著惡意的嘲弄,“已經和綺禮談好了條件,將你的令咒轉移到那個黑頭發的的雜碎身上了喲。”

夕闕只覺得這就是晴天霹靂,說是大宇宙的惡意也毫不為過,對庫洛洛抱持著極度惡意的白蘭,怎麽會同意這樣的事情。

綺禮也擡起了手,他的手背上光潔一片,控制夕闕的令咒確實不在了,簡單的進行了儀式,吉爾伽美什就和綺禮結成了契約,夕闕還呆呆的反應不過來。

她也成了算計的一部分嗎?

“這不可能。”夕闕還沒有反應過來,喃喃的道,“白蘭居然會主動提出來……”想想都覺得很荒謬啊!

“有什麽不可能呢。蠢貨。”吉爾伽美什再度開啟了群嘲模式,“那個男人和名為藍染的男人利益分配不均,這個時候的第三者是最好的選擇。所有人——哦,可能只有你一個人還看不清楚罷了。”

的確,夕闕完全忽視或者說是刻意略了那個名為庫洛洛的男人,更加不會設想到自己再度和他有聯系的時候。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沙發上,夕闕沒有去救治遠阪時臣,也沒有起身去找白蘭辯論什麽的,只是沈默的坐著,好一會,才輕輕的開口:“吶,果然是我太傻了啊。”

她還是太笨,永遠不能夠切合他們算計的速度,只能被迫的接受著,從無法理解到接受,夕闕覺得,自己對於白蘭他們的心軟簡直就是自己找虐。上一次算計的結果已經讓她後悔良久,這次呢?誰知道那個從骨子裏都透著狡猾和狠惡的男人又會做出什麽樣讓她疼痛終生的事情來。

夕闕不願意再去想,沈默的坐了良久,才起身,一如平常的收拾後局。先將遠阪時臣的傷口治療好,再施加咒語讓他沈睡在有著各種防禦結界的地下室裏,這才出發去往柳桐寺,那裏,言峰綺禮已經開始了最後聖杯決戰的準備。

而她所要做的,就是在聖杯所在地等候最後聖杯的開啟。

“綺禮,你現在還在迷茫嗎?”夕闕坐在冬木市民會館最大的表演臺前的座位上,看著他正在畫儀式所需的陣圖,終於開口問道。

“我所追尋的答案,今晚就會揭曉。”綺禮語氣平靜卻難以抑制話音裏的那絲激動,“衛宮切嗣這個男人,會讓我明白的。”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夕闕簡單評價,“亂聽吉爾伽美什的胡扯,小心最後落得一場空。他可是完全沒有好心眼呢。”

“我知道。”綺禮已經畫完了陣法,站起來,將已經沒了意識的小聖杯愛麗斯菲爾抱著放在臺子上,“可已經沒有其他途徑了。”

夕闕默。她還是搞不懂這個男人到底為什麽這麽做,就為了一個關於自身愉悅發掘的扭曲覺醒,還不如不要呢。

“夕醬,你來的很快嘛~~”白蘭自大門外走進來,身後跟著berserker,他笑瞇瞇的,手上捏著棉花糖的袋子,顯然心情不錯。

“這麽快就回來了?”夕闕略有些詫異,“rider已經死了?”

“這可要感謝吉爾伽美什,他橫插了一杠,用那把等級ex的乖離劍捅死了rider喲。”白蘭露出苦惱模樣伸出手指撓了撓臉頰,“王之軍勢果然不好對付呢。”

“雜種就該知道自己身處之位,越界可是找死的行為。”吉爾伽美什以金沙的形式現身,出現在演出臺上,身著燦金色盔甲,看向白蘭的表情顯然帶著明顯的不悅,“那種侵犯王之威嚴的雜種,自然要由本王親自動手收拾!”

夕闕怔了下,知道他們的圍攻計劃讓這個高傲的英雄王看不上眼,但也沒有更多解釋,只是扭頭轉移了話題:“saber在哪裏?”

“在朝這邊趕來啊。”白蘭聳了聳肩,“我已經改變主意了,你說讓berserker去迎戰她,如何?”

夕闕看著他,沒說話,或許打從一開始白蘭就打算讓berserker去迎戰saber的吧,畢竟berserker對saber有著非同一般的執著,而且他本身的戰鬥力數值有非常可觀,只要供魔充足,打個兩敗俱傷的局面也不是不可能。

而這些,白蘭沒有告訴她,藍染也是一樣,或許在他們眼裏,自己就是個會用劍的傻瓜吧。

不多時,藍染也帶著lancer進來了,在半路上的時候lancer已經和saber先打了一場,最後兩個勢均力敵的英靈因為lancer接到自己禦主的召喚而分開。視戰鬥為重的lancer也不知道被藍染說了什麽,絲毫沒有因為被打斷戰鬥半路返回的沮喪失落和憤恨,反而精神煥發一副神氣十足的模樣,手持著紅黃的兩柄長短槍,忠誠的模樣讓夕闕再次側目,為藍染的蠱惑能力打上五顆星。

不知道過了多久,市民會館外傳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同時,言峰綺禮念完了祈禱詞,最後看了夕闕一眼,轉身自演出臺後門走了。

夕闕感應到不遠處的魔力波動,也不由的站起身,berserker和saber決戰之後的勝利者,即將到來。

然而saber還未進入,小聖杯的愛麗斯菲爾便已經開始自腰部燃燒起來,化作一個巴掌大的金杯模樣,古樸花紋,通體透著難言的魔力,而自聖杯之中,流淌出來的黑色淤泥,讓夕闕禁不住皺起眉來,好強大的惡意,而這,只是聖杯開啟前因為滿溢淌出來的一小部分而已,就是這一小部分,也十分夠嗆了。

夕闕沒有阻止,只是靜默的看著那黑色的淤泥不斷的自那看似狹小的聖杯內壁湧現出來,向著地面四溢開來。

“這就是聖杯?”吉爾伽美什不屑的挑了挑眉,“能夠實現願望的,這種滿溢惡念之物?”

夕闕並未有絲毫的驚訝:“聖杯早就被汙染了,這些魔力,早已經被惡念所占據。”

“真讓人吃驚啊。”吉爾伽美什嘴裏嗤笑一聲,看著好似汙水般的此世之惡卻在蔓延在地面三四米範圍之後突然陷下去,那原本用來安放愛麗斯菲爾身體的桌子連同淤泥一起,沈入了會館地下。

而就在這時,舞臺正對的大門被猛然打開,一身狼狽的saber扶著大門出現。

看得出來,她受傷不輕,顯得狼狽異常。

似乎被聖杯的模樣驚嚇到,saber喃喃的開口:“愛麗……斯菲爾。”小聖杯的出現就意味著愛麗斯菲爾的消失,這讓與她相處過的saber自然會心生不舍。

夕闕也看見她了:“saber。”

saber被這聲呼喚驚醒,看到夕闕頓時驚愕的瞪大眼睛,隨即的,她就看見站在藍染身側的lancer,握著寶劍的手猛的一緊:“是你!是的,我該想到的……”

夕闕沈默了下:“你有寄與聖杯的願望,我自然也有。”

saber絲毫沒有畏懼,哪怕在夕闕身側還站著lancer和兩個陌生人。

“阻擋我獲取聖杯者,皆是吾之敵。”

“太慢了,saber,即便你和久未蒙面的瘋狗玩耍,”吉爾伽美什自一側走出來,一身燦金色鎧甲在燈光下分外耀眼,“也不應該讓本王如此等待吧。”

“archer!”這下saber臉上的表情不是堅定而是恐懼了,她可是很清楚夕闕和吉爾伽美什完全是一方的成員,如果說單單一個archer就足夠讓她難以應付的話,再多一個絲毫不遜色於吉爾伽美什的夕闕,她就完全沒有勝利的未來可言。

“哼哼。”吉爾伽美什得意的笑了起來,“哦呀,你這是什麽表情啊,簡直就像是餓瘋了的野狗。”

“讓開。”手持著散著金色光芒的契約勝利之劍的saber語氣堅定,帶了一絲顫抖,畢竟,眼看就要獲得自己渴求的聖杯來許願,饒是saber,也變得不能淡定,哪怕前方敵人如此強大,“給我,讓開!聖杯,是我的!”

她瘋了。夕闕這麽想著,卻是起身,款款朝著小聖杯的方向走去,腳踩虛空,站在聖杯一臂之內,她可以開始構築陣法了。

saber的反抗讓吉爾伽美什興致更高,玩樂的**也更為強烈,高速射出的寶劍直接戳穿了saber的大腿,她身上的魔力盔甲根本無從防禦。

吉爾伽美什雙手環抱在胸前,傲慢且惡劣的揚起了下巴:“saber喲,即便你低伏於地面也如此美麗的姿態讓本王甚是寵愛,但這並不是你能夠在吾面前如此放肆的資本。”

夕闕蓮花般擺動的手指猛然一頓,指尖上那絲金色光線幾乎要斷掉,但是隨即的,夕闕就穩住了,繼續構築自己所需要的陣法。吉爾伽美什這個中二王,不需要她操心。

“丟下你手中的劍吧!”吉爾伽美什大言不慚的道,“能夠實現奇跡的聖杯什麽的,你有什麽理由要追尋那種東西,把那些無聊的理想和誓約都拋棄吧,臣服在本王的寶座之前,看在你那惹人憐愛的姿態份上,只要接下來的日子你繼續追尋本王,生活在本王的庇佑之下……那樣的話,我將以萬象之王的名義賜予你這個世界的全部快樂和喜悅。”

“你這家夥……”saber聽著這話,幾乎要被刺激的暴走了,先前和berserker打的那一場,雖然勝利了,但是她是真的受傷不輕,否則也不至於被archer這種中等速度的投擲寶具刺中,saber毫不服輸的怒瞪著吉爾伽美什,“就為了這種胡言亂語,就要奪走我的聖杯嗎?”她幾乎是憤怒的狂吼出來。

“saber……”lancer欲言又止的看著已經憤怒的失去理智的saber,出於對身為騎士的對方的尊敬,他很想告訴saber這個聖杯很可能是有問題的,但是眼睛看到在他面前的主君,他還是沈默了。

對於saber的不識時務,吉爾伽美什則完全用訓練獅子的方式來調/教這個烈性的他看中的女人,又是一把寶具激射出去,直接將saber帶飛了出去,微微閉著眼,吉爾伽美什語氣卻分外平靜:“我可沒有在尋味你的意願啊,女人,這是本王的決定!那麽,讓我聽聽你的回答吧!”

夕闕卻合攏了雙手,構築的陣法已經成型,不過半尺長寬的多線陣法是標準的八卦陣盤模樣,金色的光的細絲密密麻麻的粗細不一的構築成這個平面陣法,就懸浮在金色的聖杯之下同樣半尺的位置,緩慢的旋轉著,釋放著淺淺的金色光芒。

saber的回答堅定又激烈:“我拒絕,絕對的!”

吉爾伽美什的回應是一把戰斧模樣的寶具砍入saber的另一條腿。

“你是害羞的說不出話來了嗎?”吉爾伽美什語帶輕笑,“沒有關系的,不管你說錯多少次我都會原諒你,為了讓你知道侍奉吾的愉悅,還是先用疼痛來好好調/教一下吧……”伴隨著這句話的尾音落下,他的身側再次現出更多的金色漣漪,各種各樣的寶具自金色漣漪之中探出來,直指saber。

看著吉爾伽美什語氣惡劣的開放王之寶庫調/教saber的模樣,夕闕卻不由的走了神,很快的,她就能離開這個世界了,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很巧合的找到自己的家呢?

夕闕不知道,但是她仍然十分渴望。這種力量匱乏被別人掌控生死甚至還被種種算計的經歷,她實在不想再有了。

還好大聖杯積蓄了六十年的魔力十分充沛,不僅能夠讓她沖開封印離開此界,也能讓她做到另外一件想做的事情。這個世界的法則本源意志叫蓋亞和阿賴耶是嗎,既然如她這般都會被封印,那麽只要她能夠溝通此界意志,封印住其他的外來者也並非難事,到那個時候,不管白蘭他們怎麽想,想要再次從這個世界離開,也得等到下次聖杯開啟了……

她忍不住摸了摸頭上的白色蓮花臺,如果不能凈化此世之惡,那她沖破封印的可能性就會被大大削減,所以,只能成功,絕對不能失敗!

突然的,夕闕猛的擡頭,看向另一側,那邊,衛宮切嗣已經出現,舉著的有著令咒的那只手驀然的亮了起來,夕闕心裏咯噔一下,突然有了不好預感:“lancer!阻止他使用令咒!”

lancer一驚,卻沒有動。

夕闕腳步一錯,那邊的衛宮切嗣卻速度飛快的開口了:“以衛宮切嗣之名用令咒命令你,saber,用寶具將聖杯……”

夕闕那種莫名的不妙預感越發強烈,lancer也終於反應過來,a+的敏捷絕對不是蓋的,他飛速的朝著衛宮切嗣的方向奔去,然而衛宮切嗣的最後一句話卻已經說完。

“……破壞掉!”

夕闕閉了閉眼,飛快的擡手將發髻上的白色蓮花臺摘了下來,朝著聖杯擲過去,看著白色蓮花臺落在聖杯之上,放出耀眼白光,她才微微松了口氣。

果然,衛宮切嗣的速度飛快的將自己最後的令咒用掉了:“用最後的令咒追加命令,……”

“為什麽……為什麽偏偏是你,切嗣,為什麽……”完全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saber舉起了手中寶劍。

“魂淡,你這個雜種,居然敢……”吉爾伽美什憤怒的將寶具投射的方向轉向了被lancer追擊的衛宮切嗣。

“……saber,將聖杯……破壞掉。”

“住手啊——”saber滿臉淚水尖銳悲憤的叫喊絲毫不能阻止自己雙手握住的契約勝利之劍的高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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