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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被替身的修仙女配(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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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被替身的修仙女配(八)

柳纖纖和陸鶴兩人來到賽場時,走路的姿勢不太對勁。

他們兩人跪了大半夜,酸痛難當是自然的。雖然說修仙之人比的是仙力的高低,肉體上丁點的病痛不至於會影響發揮,但走路只是稍微怪異,而不是把一雙腿給廢掉,這已經是得益於修仙者身強體壯了。

作為金丹期的修士,兩人已經算是高階修士,如今一番怪異的形容打眼無比,放在以前是沒人膽敢議論他們,對他們假以辭色。可經過昨天被秦霜當著眾人的面罵他們不忠不義不孝之後,柳纖纖和陸鶴明顯能感覺到,周圍人看他們的眼神帶上了一絲鄙夷。甚至有人竊竊私語了起來,向不知道昨日發生了什麽事的人解釋了一通。

無關修為高低,他們變成了人人心目中的德行有虧之人。

這樣的印象一旦樹立,就很難再洗清了。

陸鶴氣得一口血差點噴出來,可偏偏在眾人面前,他還不能有任何不滿的表現,仍然得維持著他光風霽月的風度,只能暫且忍住心頭的怒火,安撫住自己。

忍過這一時,等待會贏下比試,證明了他的實力,他們自然就不敢再繼續低看他一眼了。

柳纖纖沈下臉,也是滿心的不快。

本覺得,秦霜怎麽也是她名義上的母親,若是對她還好,那她們兩人可以相安無事,她甚至可以替那個短命的陸溪盡一盡孝道,也算憐憫她的無知與可憐。如今秦霜故意壞她名聲,瘋了似的,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柳纖纖已經打算,等回去之後就找個洞天福地閉關起來,然後沖擊金丹後期。

修仙大陸以實力強弱說話。

等她修為比秦霜還高的時候,秦霜還能像昨日那般訓斥?

只怕見到她都要夾起尾巴來做人。

柳纖纖心中不自覺的埋下怨恨,戾氣橫生,面色很不好看。

她低聲道:“師兄,我們一會兒可得小心比賽,這一次拿了頭名,回去之後找個地方閉關,一起沖擊金丹後期。”

頓了一頓,柳纖纖有些害羞的咬著下唇,道:“你我結為道侶,實行雙修之法,說不定能直接突破元嬰期。”

到底還是個女孩子,說起雙修之法時,還是面紅耳赤。

陸鶴亦是沒料到柳纖纖會主動提起,他本就對雙修之法有所耳聞,本來想邀請柳纖纖一同一試,又怕唐突了她,沒想到柳纖纖,莫不是知曉他的難處,先主動為他分憂?

陸鶴心中柔情頓生,點點頭,溫柔道:“依你的意。”

兩人相視而笑,然後第一個跳進了金丹期雙人賽場內。

這是打定主意要從頭打到尾了。

真是好生狂妄的兩個後生!

在座的其他金丹期修士面色都很不好看。

在柳纖纖和陸鶴沒來參加金丹期比賽之前,他們自持身份,都是隨便點到即止,不會真的大動幹戈。

可他們兩人來了之後,絲毫不顧及私底下的情誼,也不害怕會撕破臉皮,加上默契的配合,經常能把對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讓他們這些老前輩好像很無能,面上無光!

這一次居然還想搶風頭,第一個就上去了。

看來他們是拿定了主意要搶走所有的風頭,非得爭這個名額了。

有一個老者重重哼了一聲,有心想給這兩個不會做人的後生瞧瞧厲害,正想拉著自己的好友一塊下去比賽時,只見眼前有道白色的身影縹緲閃過去,接著,就看見烈火門那平平無奇的金丹長老已經站在賽場中。

烈火門?

怎麽會是烈火門?

老者只好重新坐回去,打算等烈火門落敗時,再上場收拾爛攤子。

“烈火門?”柳纖纖走出前來一步,仔細辨認了一下陸溪的衣服,確定是烈火門的制服沒錯。

只是這張臉卻從未見過。

烈火門的人,柳纖纖也打過交道,從來沒聽過有這麽一號人物。

“雙人賽可不是能單打獨鬥的,還是快叫你的隊友來吧。”陸鶴召喚出自己的劍,對著陸溪道。

他們以為,獨身下場的陸溪是第一次參加,所以不懂規矩。同時心中已經勝券在握,覺得這一場,他們的贏面很大了。

陸溪笑了笑,回頭大聲道:“趙初?你怎的還不下來?莫不是要我上去揪你?”

隨著她話音落下,才人群中才鬼鬼祟祟探出一個腦袋,他猶豫了一下,然後也跳入了場中。

這一跳,全場嘩然。

不因為別的,正因為那個趙初,居然是個築基期的修士!

一個築基期修士,來和金丹期的比試,這不是找死嗎?

不僅是在座的各位嘩然,就連秦霜和陸林都坐不住了,夫妻兩齊齊站起來,茫然的看向陸溪,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雖然女兒志得滿滿說自己足夠應對,還說一定會給他們一個驚喜,卻沒想過居然是這樣的驚喜啊!

這驚喜誰受得住啊!

秦霜忍不住就要跟著跳下去了,她覺得,哪怕是她和女兒一起去比賽也沒什麽使不得的,規則上又沒寫著不行,不過是最近那些和她一般的老的顧忌身份,不會上去和這些小輩比試,久而久之,長輩不上臺便成了墨守成規的事,可為了女兒,她豁出老臉去了!

只是陸林按住她,低聲道:“先別著急,看看再說。”

“說不定溪兒自由主張,如若不行,我們以長輩的名義下場阻止,絕不會讓溪兒受到半分傷害。”

秦霜猶豫片刻,被說服了,只能重新坐回去,定下心來觀看比賽場。

柳纖纖和陸鶴兩人臉上的表情也同樣的精彩。

他們舉著劍,怒斥道:“你什麽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陸溪還是那副無謂的、氣死人的表情。

“你這是在羞辱我們!”陸鶴怒道。

“你要這麽想也不是不可以。”

“你——”

“簡直豈有此理!”

柳纖纖和陸鶴都被氣道了。

他們在這兒氣急敗壞,陸溪帶著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卻是一副來春游的樣子,誰能不生氣啊?

兩人擺出了劍法,擺著架勢就要沖上來。他們修煉的雙劍威力無窮,兩人一起,即便是對上金丹後期也有一戰之力。對面只是一個小小的金丹中期,簡直小菜一碟。

陸溪也對著趙初道:“不要慌,按照我之前教你的,趁著他們沒法反應的時候,就上去打他們,摸一下就跑,不需要一擊斃命。”

趙初鄭重的點點頭。

雖然他十分懼怕柳纖纖與陸鶴兩人的氣勢,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陸溪一開口說話,他的心就定了。

跟著陸溪說的做,一定能行。

柳纖纖和陸鶴兩人剛要揮著劍氣攻上來,柳纖纖那邊不知道怎麽的,忽然停頓了一下,本來行雲流水的攻勢出現了瞬間的破綻。

這劍氣出不成了,柳纖纖剛要收回,此時,趙初忽然跑過來,拿著一把匕首,對著柳纖纖砍了一下。

趙初手腳慌亂,完全沒有章法,沒有砍到要害,只是斜斜的一劃,對方連點血花都沒見著,就用靈力修補了這個傷口。

仿佛無事發生。

陸鶴冷笑道:“可笑至極!”

他以為剛才的停頓,只是因為昨天兩人被罰跪了,所以柳纖纖發揮不利,便沒有多想。

這個築基期的修士,在他眼裏,弱得像是螞蟻一樣。這種等級的人都敢來挑釁他,真是可笑!看他不給他點顏色看看。

趁著趙初沒有跑遠的時候,陸鶴一擊狠辣的劍風已經追了出去,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了趙初的小命。

區區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就敢跳上比試臺,既然有膽子過來,那他就讓他沒命回去!

只是當陸鶴剛剛擡起手時,他的手腕一痛,本來運行無阻的靈氣,出現了片刻的停滯。本來應該及時放出去的招式當然也沒有打著,而是慢了半拍,打到了趙初屁股後面,同樣也沒有打傷他。

趙初心中一陣後怕,忙連滾帶爬的走遠了。

他腳上穿著的是破雲靴,身上穿的是古風衣,就連匕首都是能加速度的法器,而不是加盾和攻擊。

這是陸溪要求的,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他要跑的快,足夠的快。所以讓他舍棄所有笨重的法器,就穿著這些上陣,讓趙初找著機會就趕緊摸他們一把,給他們身上劃點小傷口。摸完就跑,絕不多留。

趙初真的做到了,就是有點刺激。

也挺激動人心的。他一個築基期的修士,能和金丹期的對打,不管贏了還是沒贏,只要他能活著回到烈火門,這事他就能吹個一輩子!

電光火石之間,趙初就來到了安全的邊緣地帶,他終於落下心來,此時他回頭一看,就看見陸溪手裏的紫玉匕首對著陸鶴脖子旁的動脈上,狠狠一劃。

鮮血很快噴了出來。

那裏有一條靈脈。

陸溪這一下,又狠又準,幾乎要把脖子上的靈脈切斷了。

陸鶴只得放棄追殺趙初,分心運著靈力來修覆自己的靈脈。

趙初在安全的法界裏面待著,本打算就這麽待下去,看著陸溪平靜至極無驚無懼的神情,忽然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勇氣,判斷力也敏銳了許多。

他知道自己的時機又來了,忙跑上去,又給陸鶴劃了一刀。但他人慫膽子小,沒陸溪那麽不要命,劃了一下就走,也不管劃到哪去了。

與其說是攻擊,不如說是騷擾。

偏偏陸鶴此時對這個做賊似的修士完全沒辦法。

他分不出精力去對付這個小賊似的修士,又因為他的幹擾心神受到擾亂,修覆靈脈的速度變慢許多,越發氣急敗壞。

柳纖纖柳眉倒豎,氣得不行,揮著劍就攻上去。

她來勢洶洶,卻被陸溪的匕首輕輕巧巧的格擋開來,幾乎沒怎麽用力,陸溪就直接跳到她的後背,一刀順著她的脊椎劃下來。

柳纖纖立馬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陸溪立即補了兩刀,各自砍了她手腕旁邊的靈脈。

趙初緊跟在陸溪身後,這是他新發現的安全地帶,他也往柳纖纖身上劃了兩刀。

然後,不多留,不貪心,立即跑開。

果然,柳纖纖很快就用靈力修覆完畢身體,重新變得生龍活虎起來。只是修士被人幹趴在地上起不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平日裏大家打個架,也就是吐兩口血,受點內傷便罷了,什麽時候會如此狼狽?

柳纖纖一張臉漲得通紅,在攻擊陸溪的同時,用靈力修覆自己的靈脈。

她的攻擊都被陸溪輕巧的避開。

而此時,即將要恢覆的陸鶴也沖上前來,打算和柳纖纖兩人一塊對敵,只是陸溪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的。

見他一動,陸溪立即隱身,快速來到陸鶴身邊,又利索的削掉他的腳後跟,後勁也來了一刀。

後頸那裏有個很關鍵的穴道,剛才的柳纖纖就是被陸溪的這一手打趴在地上的。

陸鶴同樣也不例外,直接倒在地上起不來。

趙初立即沖上去,對著他猛的捅了好幾刀,依舊毫無章法。

依舊是打完了就跑,十分怕死。

陸鶴快要氣死了。

他也花了一小會兒的功夫,就用靈力修覆了靈脈,站起來。

只是沒有用。

他一站起來,陸溪的刀就來了。

陸溪的動作又狠又迅速,根本無從提防。

更要命的時候,她的攻擊都是帶有雷電屬性的,這種雷電屬性,對皮膚有種燙傷作用,那滋味,簡直能疼到骨子裏。

沒什麽驚心動魄的交戰,甚至沒有任何招數,兩隊人就像小孩子打架一樣,我摸你一下,你摸我一下。

你來我往,打了許久,依舊不分勝負。

只是,底下已經有許多修士在竊竊私語,再這樣下去,柳纖纖和陸鶴必敗無疑!

陸溪的攻擊看似沒有章法,但實際上,刀刀致命。之所以拖到現在還沒分出個勝負來,是因為下場的那個築基修士膽子實在太小,太不成器了。

但凡他膽子大一點,在陸溪把那兩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時候,多上前捅幾刀,柳纖纖和陸鶴兩人就要支撐不住了。

但是,有些修為深的老修士卻看出來了,陸溪這一刀一刀的,分明是像貓逗耗子一樣在逗他們玩。

因為陸溪和趙初兩人看似毫無默契的突襲和攻擊,已經打亂了柳纖纖和陸鶴的攻擊節奏。

以往在賽場上無往不利,勢如破竹的兩人,憑著無人能及的默契,打得別人毫無還手之力,如今陸溪把他們之間的配合打散了,他們兩人就是一盤散沙,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了。

面對這樣的局面,陸溪和趙初想贏,不過只是眨眼之間的事情。至於什麽時候能贏,那恐怕,就看她自己的心情,她每次攻擊的力道都是綿軟不致命,可刀刀疊加起來,最終的損耗卻是驚人的。

再這麽打下去,靈脈受損的次數到了一定的程度,比如身體的靈力耗盡的時候,再也無法修覆,那麽修士的靈脈就徹底毀了。

一個沒有靈脈的修士是無法修煉的,也就是相當於一個廢人,再也不能修仙求道。

看透了陸溪招數的人直呼,這是修仙界的淩遲之刑。

秦霜和陸林兩人放下心來,施施然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一點也不著急。

其他人本以為,玄青門的兩個長老應該會阻止陸溪和趙初兩人這種有些過激的虐殺方式,卻沒想到玄青門壓根不放在心上,還一副看戲的樣子。

他們的主事人都這樣,其他人自然更不會插手了,也就只是看著。

終於,不知道過去多久,柳纖纖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此時的她全身都是血跡斑斑,身上的法衣被陸溪砍了不知道多少刀,已經破碎不堪。更加要命的時候,她如今已經強弩之末,沒有還手的能力了。

她的靈脈已經到了幾乎不能修覆的地步。

一動靈氣,四處逃竄的靈氣就弄得她全身發疼。

柳纖纖疼得落下淚來。

“師妹!”陸鶴憤怒不已,事到如今他也知道,他被人徹徹底底的耍弄了!

對方明明有實力能把他們一擊必中,他們快速下場,只是陸溪沒有。

她就是故意一刀一刀的,仿佛要千刀萬剮似的,和他們周旋到底,將他們耗到死。

此時的陸鶴雖然還是憤怒,卻不是對陸溪戲弄的憤怒,而是知道自己無能為力的憤怒。

他已經無力改變什麽。

只想快點停下這一場淩虐。

他認輸,他求饒,可是對方為什麽,連一個開口的機會都不給他!

終於,在求生的欲望之下,看到柳纖纖已經奄奄一息,靈根似乎已經被廢了之後,陸鶴忍不住道:“師父師母,這個修士她想殺了徒兒!求兩位師父救命!”

向場外的人求救,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可如今為了活命,為了還能繼續修煉,不被廢掉靈根,陸鶴只能這麽做了。

全場嘩然,天山道主站起來,剛要下令制止陸溪的暴行。

畢竟這只是一場比試而已,哪怕他也看不慣柳纖纖和陸鶴兩人,但要因此廢掉兩人的靈根也未免太過無情了。

只是天山道主一站起來,陸林和秦霜反倒是制止他,道:“道主且慢。”

天山道主看向陸林和秦霜,眉頭緊皺起來,不知道這夫妻兩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眼看他們兩的女兒靈根都要被人毀掉了,自此之後,無緣仙途了,也沒有關系嗎?

陸林道:“此事自有法緣,各位不必插手,免得染上因果業報,得不償失啊。”

聽了這話,天山道主猶豫了一會兒,又繼續坐下觀望了。

先不說修仙之人,最害怕的就是染上因果業報這玩意兒,光是這夫妻兩還這麽老神在在的坐在這兒不阻止,他就覺得鐵定又內情。

連父母都不阻止,他又該以什麽立場去阻止?

其他人間天山道主都不阻止,就更加不會站出來了,也就只是看著。

就在這說話的功夫間,只見剛才還生龍活虎的陸鶴現在也在地上滾了幾下,再也起不來了。

陸溪也終於從空中顯露出身形來。

她手裏握刀,一步步逼近陸鶴。

此時的陸鶴,在求助無門之後,做了一個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動作——他居然朝著陸溪跪下來,開始砰砰的磕頭。同時,嘴裏還不停的求饒。

“放過我吧前輩,我知道錯了,我剛才不應該口出狂言羞辱你。我現在真的知道錯了,放過我吧,我還想修煉,我還想繼續活著,我不想死,我不想在這裏死去。前輩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從此以後,我生是前輩的人,死是前輩的鬼!”

陸溪停下腳步來,目光覆雜的看著他,果然沒有動作。

在場外的陸林和秦霜眉頭狠狠一皺,都有種憤怒感。

當初,陸鶴也是這樣,一層臺階,一層臺階的磕頭,如此誠懇的哀求陸林,才讓陸林把他代入內門。結果如今,他要以同樣的方式去哀求一個素不相識的人!

簡直就像一條沒有骨頭的狗一樣難看!

看啊,這就是他們疼了許多年的大弟子,原來居然是個如此卑鄙的小人!居然在生死關頭,可以欺師滅祖,毫無風骨!丟臉啊!丟臉丟到家了!

其他以天山道主為首的人面色也隱隱難看起來。

作為修士,他們自詡正義之派,心裏多少還是有點羞恥之心的。比如像陸鶴這樣的行為,他們就決計不會做出來,同時也感覺陸鶴的行為丟他們修士的臉了。

本來還有人對陸溪的咄咄逼人感到不滿,如今那點不滿也沒有了。

這陸鶴不是跟正根之人,給點教訓也沒什麽,正好讓修真界少點敗類。

陸鶴見此,欣喜一笑,繼續磕頭,說道:“前輩饒命啊前輩!我以後一定當牛做馬,別再攻擊我了,我的靈脈快要斷了!”

陸溪笑了笑,忽然揭下自己臉上的偽裝,然後對著陸鶴道:“大師兄,我是你的師妹,可不是你的什麽前輩啊。”

她說得清淡無比,但這句話落在陸鶴的耳中,就如同鬼魅一般,讓他一直不停磕頭的身體僵住了。接著,陸鶴不可置信的擡起頭來,看向陸溪。待看清她那張臉時,瞳孔都縮了一下,不可置信。

就連奄奄一息的柳纖纖看到陸溪的那張臉時,也渾身僵住,然後情急之下,胸口翻湧,突出了好大一口血。

陸溪那張臉,那真是的面目,和躺在地上的柳纖纖比起來,居然一模一樣!

陸溪淡淡的掃過如落水狗般的兩人,然後擡起頭來,大聲道:“想不到吧?我回來了。

我今日,就要把你們兩人幹的事情公之於眾。”

她看向周圍的天山道主等人,又笑盈盈道:“也請諸位前輩給我做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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