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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被替身的修仙女配(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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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被替身的修仙女配(六)

“那不是烈火門的人麽?這一次來的怎麽是生面孔?”

“誰知道呢?來幾個小娃娃,也不怕讓人笑話!”

“真是的,這幾個娃娃的修為,也不過築基期吧,也就那個金丹的能看點,但也太輕率太兒戲了。烈火門的人到底怎麽想的?要是丟了前十的臉,倒連累得老夫一塊丟人!”

“就是啊,太不像話了。”

高坐上,七嘴八舌的聲音響起,全是在說烈火門太兒戲了,一點也不把前十門派的臉面放在眼裏雲雲。

雖然前十的門派一般就是走個過場,但該有的排場還是要有的。

就比如,哪怕金丹期的賽場,也不會動真格,但一般來說,來鎮場的金丹期也絕對不會只有一個人,起碼得兩個。

烈火門呢?

就一個陸溪,還是個生面孔。修為看不出深淺,但面嫩,看上去也沒多大的歲數,能有多高的修為?

趙初小聲道:“前輩,我們真要去麽?”

“去,為什麽不去?”陸溪理所當然道,“好不容易到這兒了,哪有打退堂鼓的道理?”

說著,也不管趙初一副吃了黃連的臉色,自顧走向烈火門所在的位置。

作為修為最高的人,同時也是領頭人,陸溪理所當然的坐在主位。

這個時候,她就能把對面玄青門的長老們看得個清楚明白。

玄青們的位置上,就只有兩個長老。一個是陸林,一個是秦霜,正是陸溪的一對父母,至於其他人,一個都沒見著,著實奇怪。

陸溪的父母,陸林和秦霜兩人是修仙大陸人人稱讚的道侶。他們感情深厚,互相扶持,是不可多得的伉儷情深。

在原主的記憶中,這夫妻兩人也一直恩恩愛愛,從不輕易爭吵,有什麽事情都和和氣氣的解決。可如今陸溪所見,卻覺得奇怪極了。

她的母親秦霜板著一張臉,冷若冰霜,看上去怒火中燒。如若不是陸林在旁邊壓著,怕是能當場發火的樣子。

而對於陸林,秦霜同樣沒什麽好臉色。在對方即將要碰上她的手腕時,毫不客氣道:“你別碰我!”

說完,也不管陸林難看至極的臉色,直接甩袖離開。

陸林看著她遠走的背影,深深的嘆口氣,卻沒說什麽,只是尷尬的看了看周圍的同門,含糊道:“夫人今日來脾氣不好,諸位勿怪,回去我說說她。”

其他人也很識相的不再多問了。

陸溪看得大皺眉頭。

她母親,脾氣什麽時候變得這暴躁了?要知道,她向來都是以溫柔著稱,哪怕是自己犯了錯,她也只會護著不讓陸林打,可不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使小性子,讓陸林下不來臺啊。

陸溪收回目光,按下心裏的疑惑,不再多看。

不管如何,她今晚一探究竟,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在高臺上無所事事呆了一天,等夜晚時,天山的道主便安排他們所有人入住。

不巧,玄青門的居所,正在烈火門的附近。

陸溪笑笑,把紫竹變化成一把紫玉扇,躺在美人榻上扇扇風,納涼。

傍晚時,天山道主給所有人送來準備好的吃食。

修士可以辟谷,來到門派大比的修士們修士至少得有築基以上,基本都不需要再進食了。所以天山道主的這一番心意,註定被辜負,不過重口腹之欲的人還是吃的,比如陸溪。

等陸溪吃完一頓飯時,天色已經黑下來。

正是夜深人靜時,好辦事。

陸溪和趙初交代了一番,讓他們不要隨便外出,隨後自己抱著紫竹化成的扇子,往隔壁的院落走去。

修士都很註重隱私,所以不管到哪兒,都會在自己的院子裏下禁制,防止被人偷窺偷聽。一旦有宵小試圖強行闖入,那麽不僅會驚動主人,還會被主人設下的禁制傷到。

此時,攔在陸溪面前的,正是一道可攻可防的禁制

這是她的父親陸林親自研究改進的秘法。

那破解之法,陸林教過陸溪。

陸溪笑了笑,一雙手很快捏起法訣,沒多久,原本罩住玄青門院落的禁制破碎了。

這自然驚動了設下禁制的主人。

“大膽!何人闖我禁制?”一聲高喝傳來,緊接著一掌帶著試探性的掌風直接撲面而來。

這當然是傷不到陸溪的。

在同等修為下,基本沒有任何一個修士的速度能比她更快。

只見陸溪身形一閃,很快就避過了那一掌,而餘下的掌風重重拍在地面,形成巨大的凹槽。

如今陸林已經是金丹後期的修為了,這一掌威力不可謂不大,卻沒曾想對方毫發無損,他不由得不走出來一探究竟。

這一出門,就看見烈火門那領隊的修士站在門前,笑盈盈的看他。

此時陸溪做了偽裝,並不是以真面目示人,但陸林還是看岔了眼。因為他覺得,那雙眼睛,莫名的眼熟。

此時,秦霜聞聲也從裏面走出來,一見到陸溪,面頭也不由得一皺。

和丈夫一樣,覺得她那雙含笑的眼睛,莫名的熟悉。

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這就是烈火門的教養嗎?”陸林沈聲問。

陸溪搖搖頭:“我不知道烈火門的教養。”

她又不是烈火門的人。

陸林被噎住了,繼續問:“不知道你所謂何事?要是不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我便狀告你們掌門,讓他給我做主!你擅自闖入我禁制,這是不給我面子,不給玄青門面子!”

陸溪嘆口氣,覺得來的不是時候。

陸林和秦霜,明顯在她來之前正在吵架,氣氛正是不好,她這是掃到臺尾風,受了無妄之災。

這一個個,火氣都這麽大,還怎麽好好說正事

不過來到來了,也沒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陸溪便好好解釋道:“長老可知,你設下的這個禁制,除了你們玄青門的玉牌,其他人是無法擅自入內的,要知道我不是強行闖入,卻又沒有玉牌,你就不好奇我是如何做到的?”

經過她一提醒,本來上火的陸林這才反應過來。

他想反問,此時秦霜忽然一把揪住陸林的耳朵,大聲道:“你個死鬼!肯定是你教的她!說,是不是你在外面惹的風流債,人家姑娘找上門來了?”

陸溪:“……”

這鍋真大,她可背不起。

陸林都快冤死了,他氣道:“你胡說八道什麽?我又和她不認識!我怎麽可能教別人這個禁制的破解方法?我只教過你和溪兒!”

“你放屁!”秦霜繼續罵。

夫妻兩人正處於感情破裂期,如今也不管什麽修士的體面,就這麽差點打起來了。

陸溪覺得,不能光等著他們反應,便挑明道:“我九歲那年,想要下山游玩,但沒有大人陪同,我人小鬼大,自己下山去。無奈我人小,不知世界險惡,差點被野獸咬傷。還是匆匆趕來的母親把我救下來,我才免於狼口。從此之後,我的父親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發生,便研究改進了一種禁止,以免我再次下山遇險。“

說完後,院子裏本來在爭吵的夫妻頓時停下來。

他們僵著身體,不約而同的看向陸溪,目光覆雜得難以言喻,多的是震驚。

這些,是他們女兒小時候的事情,這個修士是怎麽知道的?

夫妻兩人心中翻湧著無數的疑惑,也漸漸放下了爭吵的心思。

陸林驚疑不定:“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為什麽會知道這麽隱秘的事情?

她為何看上去如此熟悉?

一連串的問題冒出來,得不到答案。

陸溪笑笑,沒有急著回答,只道:“更深露重,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陸林這才回過神來,做了個請的手勢:“請。”

隔墻有耳,雖然知道三個金丹修士,是不會讓人有偷聽墻角的機會,但保險起見,還是關起門來偷偷說吧

進了屋子後,秦霜的面色明顯變得激動,幾乎無法控制了,她重覆了一下陸林的話:“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會知道我女兒的事情?”

陸溪沒想隱瞞,本來走這一趟,就是為了認親的。

在她所接收到的關於原主的記憶中,這對父母一直對她疼愛有加,從來不會讓她受委屈。

如果不是多了一個鳩占鵲巢的柳纖纖,她是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護犢子的陸林秦霜夫妻兩人,絕對不會讓女兒變得如此可悲。

迎著陸林和秦霜夫妻兩人探究又隱隱激動的目光,陸溪說道:“我十二歲那年,成為煉氣修士,父親為了更好的保護我,給我點了一盞長明燈。長明燈者,魂也。燈裏供養的,是我的一絲精魄。人在,精魄在,人亡燈滅,精魄亡。”

秦霜一下子激動得落下淚來,“難道,難道你是……溪兒?你是我們的女兒?”

這些,精確都時間,幾年,發生的事情,除了當事人,沒人知道得這麽清楚。

秦霜本就有些懷疑,如今陸溪剛開口說了這麽兩件事,她就一心認定,這個修士,就是她的女兒!

她辛苦懷胎十月,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若非如此,怎麽會感覺她身上有種令人熟悉的味道?那眉眼,又怎麽會令人感覺到相似?

秦霜捂著臉哭了出來。陸林扶著她,對著陸溪,一張唇,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你是溪兒?”他重覆同樣的話。

陸溪驚訝於他們接受的速度如此之快,便揭下自己做的偽裝,露出本來的面目。

她一邊揭下偽裝,一邊道:“大約八百年前,我和大師兄一同下山,參加秘境歷練。只是在中途出現了意外,我掉入魔沼。想必那時候,我在宗門供奉的長明燈,應該是纏繞黑氣,氣息奄奄。只不過我命大,活過來了。在裏面修行了七八百年,如今才能站在這裏,於父親母親重新見面。”

陸溪輕描淡寫,說出自己這漫長歲月來發生的事情。父母兩人聽了,動了容。秦霜便罷,本來就哭。一聽,陸林也忍不住。

當陸溪完全揭下偽裝時,露出的那張臉,更是震驚了夫妻兩人,更讓他們確定了猜測。

這張臉,和秦霜有七八分相似。

一樣的眉眼,一樣的唇鼻,臉型是遺傳自陸林的,在陸溪的臉上,能看到夫妻兩人的痕跡。

臉是熟悉的,只是神態氣韻卻不一樣了。

當初下山時,她還是一個天真懵懂的小女孩,天真爛漫,無憂無慮,眼睛裏看不見哀愁。

可如今再見時,她的眉眼染上了風霜的痕跡,變得成熟穩重得多。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爛漫的小女孩,她長大了,卻飽經苦難,不在他們的羽翼下成長,差點一命嗚呼。

秦霜一直忍住哭聲,看到她露出真容後,嗚咽一聲,然後撲上去,抱住陸溪,哭道:“溪兒,我可憐的溪兒!我找你找得好苦哇!好苦啊!我還以為,你早已不在人世嗚嗚嗚……”

陸溪心有所感,也被母親的眼淚觸動了,甚少感情外露的她,也露出黯然傷心的神色。

陸林堂堂一個男子漢,如今也抑制不住的哭。

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哭泣,好好的彌補了一下這近千年來的空缺。

等秦霜平覆下來之後,她抽噎著抹抹眼淚,然後把陸林推開,怒氣沖沖道:“溪兒你別理會這個負心漢!他壓根不是真心想要找你,他不是個好父親!”

陸林大感冤枉,立即道:“溪兒,你別聽你娘的,為父可一直都想著你,念著你啊!你娘在氣頭上,說什麽話都不用當真。”

夫妻兩人並沒有和好,心情平覆下來後,又要開吵了。

陸溪頭疼道:“怎麽回事?”

陸林重重嘆一口氣,然後才在妻子犀利的目光下,戰戰兢兢吧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來。

原來,當初柳纖纖代替陸溪回到玄青門後,憑借著自己的心機和圓滑的手段,在玄青門內獲得了所有人的青睞。加上有陸鶴替她作為掩護,沒有人發現,柳纖纖是個冒牌貨。

當時秦霜和陸林雙雙閉關,五六十年後才出關來。這一出關,便感覺女兒大變了性子,和以前的樣子完全不同。

這本該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畢竟看上去,女兒是懂事了,長大了,只不過長大得太過突兀,很突然,秦霜一點參與感都沒有,便不由得奇怪起來。

或許是母女連心,秦霜總是覺得不對勁。

她有一次試探柳纖纖,讓她露出了點馬腳。

從此之後,秦霜就開始疑神疑鬼起來。

只是她此後還想試探些什麽,試圖說起小時候的事情,好讓柳纖纖露出第二次馬腳,她好確定。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當秦霜開始懷疑時,柳纖纖反倒是對答如流,什麽都不出錯了。

長此以往,秦霜也不由得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多想。

她把自己的想法和丈夫一說,陸林卻不放在心上。

只不過為了打消妻子的疑慮,陸林還是對著女兒使用了觀星術。所謂觀星術,就是可以觀看一個人的靈脈靈根,看對方的潛質之類的。

陸林的觀星術一向是最準的,但不知道怎麽回事,當他想對女兒使用的時候,便感覺總有股迷霧,把她影影綽綽的罩住,讓人無法窺見真相。

一時間之間,關於女兒的身份既不能證真,也不能證偽,夫妻兩人為此愁得吃不下飯。而起一旦懷疑的種子種下去之後,生根發芽,他們就無法正視這個女兒了,總覺得哪兒哪兒都怪異得不行。

後來,秦霜實在忍不住,便向玄青門的掌門提出來,想要鑒靈境來鑒別一下女兒的身份。她覺得女兒身上可能有什麽不幹凈的東西,或者……被人奪了舍。

有些渡劫飛升失敗的老東西,壽命沒了,但精神體還在,一般這個時候,他們就會奪去年輕人的身體,把身體原本的靈魂吞噬,驅除,是一個很邪門同樣很損陰德的法術,傷天害理,只有邪修才會修。

事情過於詭異,秦霜只能往這方面想了。

玄青門的掌門答應了秦霜的請求,便把柳纖纖找來,說要對她使用鑒靈境。

鑒靈境是掌門的本命法寶,同時也是上古時就流傳下來的法器,威力無窮,區區鑒一個真偽是不成問題的。

秦霜和陸林兩人便焦急的等待結果。

最終,掌門告訴他們,鑒靈境告訴他,他們的女兒“陸溪”沒有任何問題。既沒有被人奪舍,也沒有什麽臟東西,純粹是他們多疑了。

事情就告一段落了。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可秦霜越想越是不甘心,總覺得不對勁,哪兒都不對勁。她便開始疑神疑鬼,總是懷疑這個,懷疑那個,漸漸的夫妻兩人便開始爆發出頻繁的爭吵。

因秦霜總說要出去尋找女兒,而陸林則是覺得她此舉過於欠缺考量。

他們兩人都是玄青門的長老,肩負著的不僅是個人的生死,還要護著玄青門。夫妻兩人一同出門去找女兒,一旦玄青門出了什麽事情怎麽辦?

這些都是不得不考慮的事情。

加上掌門已經發話,女兒並沒有異常,陸林也就信了。

他反駁妻子的話,不同意,兩人的隔閡便越來越深,越來越不可調和。

發展到今天,便從之前人人艷羨的佳偶,變成了怨偶。

陸林嘴唇發苦,哀求道:“娘子,你就饒了我吧!我也是心疼女兒,我只是……我只是沒想到,那妖孽居然有如此大的本事,能瞞過你我,還能瞞過掌門師兄的鑒靈境啊!日月可鑒我!”

秦霜緊緊抓住的陸溪的手,就像捧著什麽失而覆得的寶貝一樣,眼睛都不瞥一下陸林,只冷淡道:“現在說得好聽,若真是心疼女兒,怎麽只有我一個人著急上火?你分明是被妖孽迷了心竅!”

總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要鍋推到陸林的身上去。

陸林只好哀求的看向女兒,求助。

陸溪安撫道:“娘,你別著急,這件事情,也不是爹的錯。”

“你怎麽幫他說話?不是他的錯,是誰的錯?”

陸溪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來,道:“那柳纖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瞞過爹娘,還成功的躲過試探,對我以前的事情和秉性了如指掌,若沒有人暗中提點,又怎麽可能渾水摸魚呢?”

陸溪一指出來,夫妻兩人同時沈思,接著陸林反應過來了,大罵道:“是了!你小時候的那些事情,除了我與你娘,最了解的,莫過於陸鶴那小子!你們兩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他都知道的!”

除此之外,也找不出別的解釋了。

這也正是陸溪想要提醒他們的事情。

陸鶴心懷鬼胎,加上一個柳纖纖,兩人要是想趁著秦霜與陸林毫無防備下黑手,還真很簡單。

陸林恨聲道:“是了,除了那小子外,不會有人知道的如此清楚。想當初我把你好好交托到他手上去,結果把一個妖女帶回來,把你丟在外面不管不問,簡直豈有此理!枉我們夫妻兩人栽培他,竟是養出了一條白眼狼來!我不非得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說罷,便要出門去找陸鶴麻煩。陸溪卻叫住他:“爹,莫急,這件事我有法子應對,倒是你們看我眼色行事。為了這一刻,我可是籌備了許多年,絕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陸溪言之鑿鑿,不像開玩笑,陸林猶豫了一會兒,忍住沒有出門。

秦霜忽然不冷不熱的來了一句:“是,陸鶴那小子不是個好東西,可我不認為,區區一個金丹修士,能有辦法躲得過鑒靈境的神通。除了陸鶴之外,還有人幫那妖女呢!”

陸林一怔,面上通紅,“可……可鑒靈境不會撒謊!”

“鑒靈境不會撒謊,可人會撒謊。”秦霜冷冷說道,“你不如好好想想,你的掌門師兄,都幹了些什麽好事吧。”

說罷,牽著陸溪的手,急匆匆離開院落,走了。

秦霜明顯在氣頭上,又剛剛找回女兒,正是想好好愛憐的時候,不想浪費過多的時間和陸林爭辯。

陸溪知道阻止不了她,只能跟著她走。

陸林倚靠在門上,看著他們走遠,半晌後,重重嘆口氣,知道秦霜這口氣壓了這麽多年,一時半會兒是消不掉的了。

轉念一想,那妖女和陸鶴居然欺騙他們這麽多年,別是秦霜氣不過,就是陸林也要忍不住當即找他們算賬了!

簡直豈有此理!

話說一頭,秦霜牽著陸溪離開後,陸溪重新換上了偽裝,別人看到風馬牛不相及的人挨在一起,都驚詫無比。

秦霜逢人便問:“我……我那女兒和陸鶴,兩人在哪兒?見著了嗎?”

“見著了,在峰頂。”

雖然女兒說了,她自有法子應付,但這也不妨礙秦霜現在就要找他們出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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