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感染了所有人，芭芭拉小情侶互相擁抱著，久久沒有松開，萊拉也在註視著朝霞不知想起了誰，嘴唇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老夥計，這麽多年我真的做錯了嗎？”布魯斯走到戈登身邊低聲的問道，語氣中說不出是什麽情緒，高興，振奮，沮喪，失落或許都有。

這個問題讓一向缺乏急智的老局長不知怎麽回答，但活那麽大歲數，好歹還是知道這句話是針對什麽人什麽事的，只能含含糊糊的說“可能是視角的關系吧，女性和男性看問題的視角不一樣。”

老局長生怕打擊到他的信念，搜腸刮肚的總算想出一個托詞，之後又補充了一句“她也年輕，有理想有銳氣。”

“年輕真好。”布魯斯看著遠處風姿綽約的面對朝霞挺立的西婭，以他見過那麽多女人的經驗，都不自覺被這幅畫面所感染，這無光愛意，只是單純的欣賞。

或許確實是男女視角不同吧，布魯斯也只能默認這個事實，把頻臨破碎的信念又重新拾取，否則以他的心理狀況突然告訴他，他這麽多年幹的事一點意義都沒有，他分分鐘黑化啊。

“我得向你道歉，之前你把女兒拜托給我，但我的重點都在羅賓身上，我今後會多關註芭芭拉的。”

他也想看看男女在處理問題上真的差異這麽大嗎，正好手下有兩個實驗品可以試試。

對於他說的多關註女兒，老戈登也不知該說謝謝還是別的什麽，按照他的私心，就想女兒平平安安過一輩子最好，走上這條英雄之路說實話作為父親他並不開心。

芭芭拉之前的各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武藝練得稀疏平常，這裏面也未嘗沒有他的縱容，但現在布魯斯明確表態要高標準嚴要求對待自己的女兒，自己也只能苦笑的表示沒問題了。

再說他們這些億萬富翁都身先士卒的往上沖，自己女兒也沒那麽嬌貴，多長點本事總是好的，沒得說練吧！

不知親爹和老師正準備狠狠的操練兩人，芭芭拉兩人正對著朝陽熱吻呢。

西婭沒有看她們情侶的你儂我儂，走到兩個老男人身邊。

“布魯斯大叔你的波長發射器，今天能用上嗎？”西婭對這個稱呼也頭疼了許久，叫先生顯得生分，直接叫名字又顯得關系有點遠，所以只能賣萌裝嫩的喊聲大叔了。

果然這個稱呼讓蝙蝠俠有點蛋疼，可憐自己才三十出頭啊，有這麽蒼老嗎，摸了摸臉頰，最近連番折騰，胡子都滿嘴了，確實挺顯老，面對十七歲的小姑娘，大叔就大叔吧。

沈吟片刻“完全可以，但影響範圍有限，必須敵人在五百米範圍內才會奏效。你準備今天就進攻嗎？”

“是啊，宜早不宜遲，趁著急凍人現在還沒完全恢覆，正是攻擊的好時候。”西婭昨天已經和布魯斯討論過阿卡姆的現狀，尤其是在貓頭鷹法庭參與後，這事嚴重性已經到頂點了。

盡管布魯斯希望等他完全恢覆後在行動，但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寶貴，貓頭鷹法庭這幫哥譚的舊貴族幹出什麽驚天動地大事都不奇怪。

都是聰明人，沒有交談沒有眼神交流，布魯斯就默認了西婭當前的指揮權，如果他身體健全指揮權肯定是他的，這點就算超人在哥譚他都沒話說，但現在既然不能出入一線，只能全權委托西婭了。

不到九點，收到征集令的各警員，志願者和老兵們已經趕到了現場。互相之間有認識的都對今天哥譚的陽光感到驚訝。

是的，在別地隨處可見的太陽在哥譚真是個稀罕的東西，往年就算晴那麽幾天也不會出現現在這種烈陽高照的景象，很多一輩子生活在哥譚的，早上起來發現眼睛這叫一個不適應啊。

整座城市的便利店專賣店賣的墨鏡都脫銷了，全美的墨鏡生產商都被下面的經銷商電話驚醒，加班加點的生產才堵住這個供不應求的局面，之後開大會小會的研究這種現象反應了什麽問題，是朝韓導彈危機還是中東局勢突變。

蝙蝠俠大叔這一早上也沒閑著，他分析了上次西婭拿回來的稻草人毒氣樣本，制作了針對性的針劑，開打前來一針免疫十二小時。

上次是龍蛇混雜不好放毒，這次如果聲波武器奏效的話，局面一定是一面倒的，稻草人那麽喪心病狂說不定就不管不顧在人群直接引爆了。

但是布魯斯可是億萬富翁，整個行動出動好幾百人，他沒那個閑工夫做幾百瓶針劑，只能是內部人自己人都來一針，連費莉希蒂這種不去前線的都發了一跟。

但是不能說那些正義的警員市民咱們就不管了，他又開動腦筋，做了個強化版解毒劑，足足八百毫升容量，交給羅賓，開戰後仍在人群能保護一個小時。

“芭芭拉這次你和羅賓要一起行動，你們對付貓頭鷹法庭的利爪，我也會支援你們的。”

還是上次的配置，對方少了死亡天使和急凍人，按說自己這邊是有優勢的，但西婭經過布魯斯的確認，利爪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的統稱，天知道他們有多少個，如果都是上次那種身手的話，三個一起上西婭都會很吃力的。

“貓女和布麗姬特小姐作為機動部隊，應付突發狀況。都沒問題了？出發！”

在臨出發之際布魯斯把西婭叫道一邊小聲的用中文說“你幫我盯著點賽琳娜，我怕她和塔利亞……”說了一半說不下去了，他也不知自己現在該怎麽講了，只覺得兩個女人哪個受傷自己都會很難受。

最初聽到熟悉而又陌生的中文西婭還是一楞，但馬上意識到是西瓦女士和他提起過自己懂中文，蝙蝠俠會世界上的所有主流語言，他不光會中文還會說粵語……對於這點西婭只能寫個服字。

中文確實很安全，他也是怕屋裏幾人聽到會引起別的想法，在這個世界中文絕對是外語中的外語了，盡管他語焉不詳，但西婭還是明白了，他希望自己在塔利亞危機時拉她一把，但又怕貓女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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