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心中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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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長大以後，也會成為像你一樣厲害的魔術師嗎？”十歲的快鬥仰著頭，大大的眼睛，看著自己的父親。
“當然，誰叫快鬥是我的兒子。”
“真的嗎，那太好了，爸爸你看，這是我剛學會的表演。”一塊彩色的絲巾，被塞入握成拳狀的手中。
“1，2，3” 一只潔白的鴿子從手中飛出。
“怎麽樣，爸爸，爸爸？”周圍沒有回應。
“爸爸，你去哪了，爸爸？”
“黑羽太太，很抱歉，您的丈夫在表演中出了意外。”空氣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誰？”
“快鬥，很抱歉，你爸爸他.......已經不在了......”媽媽的聲音，帶著抽泣
“不可能？”
“少爺，您冷靜點，老爺他已經死了!”
“騙人！”
“快鬥”
“好吵，爸爸還活著。”
“快鬥！”
“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快鬥，你怎麽了”青子關切的眼光看著快鬥。
“啊？” 快鬥四下張望，熟悉的場景，終於讓他徹底清醒，原來，現在只是江古田高中二年紀B班的，一個普通下午。
“做惡夢了？”
“才沒有呢，就是沒睡好。你們這麽多人在這裏幹嘛？”
“你還問呢，叫你半天都不醒。其實，我們是....” 青子突然有些扭捏。
不知怎麽，每次見到青子總是喜歡作弄她。
“怎麽，難道說，你是來向我表白的？還叫了這麽多人旁觀。”
“才不是呢？”青子立刻漲紅了臉，大聲的反駁。
“那是想讓我帶你去水族館？”
“那個，其實是.....”
“是這樣的，黑羽同學。”半天無法切入主題的二人，讓班長終於忍不住了發話了，“最近學校舉辦文化節，每個班級都要有一個節目。我們班經過了集體投票，決定演出話劇，我們希望由黑羽同學擔任主角......”
“不行”---這樣的關鍵時刻，我怎麽托的開身。
“為什麽不行？”
“我沒空，而且話劇什麽的誰都可以演啊”
青子一生氣，眼睛總是瞪地像個鈴鐺。“你怎麽沒空，成天都在睡覺，而且這個角色也只能你來演。”
“啊？”
“因為，因為.....”
“因為我們這次的話劇主角是怪盜基德。”班長再次忍不住插話“想來想去，只有黑羽君這樣學過魔術的人才可以扮演。”
一本劇本放在了快鬥的面前，《怪盜基德和中森警官》 “故事講的是怪盜基德，為了尋找一塊稀世珍寶，而和警察鬥智鬥勇的推理劇，你知道，這個小偷現在人氣很高，一定可以吸引很多的觀眾。”
“........”------還真被說中了，我確實在尋找一塊寶石，不過是為了我的父親。
青子發現了快鬥的猶豫，回過頭，對著圍在周圍的同學們聳了聳肩，露出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我早說，快鬥快鬥沒理由答應的，為什麽要他演那個可惡的小偷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東西和戲弄警察。對吧，快鬥？”
呆呆地看著青子，心中不由泛起一陣苦澀。如果可能，沒有人願意終日活在謊言之中，用一個謊言掩蓋一個，也沒有人願意在最親近的人面前戴上層層的面具，用一個面具遮掩一個......可是，我沒有選擇啊，青子.......我從沒有想過傷害你和你的父親.....可是，我真的沒有選擇.....
“怎麽了?”眼神中的各種紛繁覆雜的情緒無人能解，但不知道為什麽，這短暫的四目相對，竟然讓青子有種即將心酸落淚的錯覺“你.......今天怪怪的啊！”
“我願意出演，但是有個條件。”快鬥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鬼使神差般一句話脫口而出，“劇本由我親自纂寫”。
“啊？”這下輪到圍在一旁的眾人感到驚訝了。
“怪盜基德是中年人，由我扮演不太妥當。所以劇本應該設定為，現在的怪盜基德其實是由他的兒子假扮的。他的父親，也就是前任怪盜基德早已離奇死亡。”快鬥不顧旁人的反應，自顧自地開始了敘述“這個兒子為了找出父親被害的真相，決定成為第二代的基德，偷取寶石。而在這個過程中，他愛上了警察的女兒，但為了自己和女孩的安全，他一直無法說出真相。最終，第二代的基德找出了殺害父親的兇手，並替父報仇。接著，他告訴了女孩事件的真相，求得了她的原諒後，兩人遠走高飛。”
歪著上上下下打量了青子幾秒之後，快鬥一拍桌子大聲宣布，“我看，她這個女兒就讓青子演好了，反正他本來就是警察的女兒。”
“好主意啊，我怎麽沒想到！”
“沒錯，這樣的覆仇＋愛情的劇本，一定可以吸引大家的目光。就好比是現代版的羅密歐和朱麗葉，哦！命運牽絆下的一對愛侶啊，攜手沖破那層層的世俗的枷鎖，向著心目中純潔而偉大的愛情，啊，多麽讓人振奮，多麽讓人感懷......(此處省略1412字)”
“太棒了，實在是相當好的一個題材。根據我的觀察，能夠吸引人的愛情類的劇本，往往都會加入各種引人入勝的，吊人胃口的元素。同樣的，覆仇類的電影之中，也往往設計許多愛恨糾纏的感人片段。這種覆合型的模式，在古希臘的悲劇之中，就有了很好的體現。而到了現代，好萊塢的模式當中.........(此處省略14121412字)”
“等等，為什麽我要演怪盜基德的女友，才不要呢！”只有青子立刻感到不滿
“如果你不出演，我也拒絕接受。”快鬥斜了青子一眼，隨即扭過頭去，語氣中也是難得的態度強硬
“為什麽？簡直莫名其妙！”
“這還用問！”快鬥說得理直氣壯 ，斬釘截鐵地給出了回答，“當然是因為，是你把我拖下水的。”
“才不是呢，是大家拜托我....”
“好了啦，青子，就你來演啊，”
“是啊，快鬥說得對，你最合適了。”
“可是........”
“就這麽定了。”班長大聲宣布
“萬歲！！”
“今年我們班贏定了！！！”
“萬萬歲！！！”
“怎麽會？”
所有人都為即將上演的劇目欣喜不已，只有快鬥靜靜的望著坐在一邊。 ‘青子，對不起，雖然我知道不該瞞著你，但我終究無法說出口。不僅僅是因為你是中森警官的女兒，也是為了你的安全。但我還是希望用這樣的方式，說出我心中的話，即使這只是一場演出。’
==============================================================
“什麽？不能來了？”突如其來的大嗓門，惹得排練廳中齊刷刷的目光。
“等一下，爸爸，你不是答應了來參加今天的演出嗎？”察覺了自己引起的騷動，青子背過身去，壓低了聲音。
電話那頭的聲音略帶抱歉，但按奈不住興奮。 “對不起，青子，本來是答應出演角色的，不過現在有任務了，怪盜基德發出了邀請函我這次一定要將他逮捕。”
“嗯，知道了，爸爸加油。”青子微笑著掛斷了電話，幾乎無法按捺住心中的喜悅，因為如果快鬥和基德在同一晚兩個不同的地方出現的話，那就意味著.......
“怪盜基德！！”人群中突然發出了驚呼,打斷了青子的思考。
“天啊，怪盜基德。”
“不會吧，真的假的。”
‘太像了’不僅僅是後臺所有的工作人員，連同不止一次在現場近距離見過怪盜基德的青子都一時楞住了。
“大家辛苦了”快鬥優雅的用壓了壓白色的帽檐，緩緩走入人群，對眾人的反應毫不在意，流露出王者般的高貴氣度。
“天啊，快鬥，從哪弄來的呀？”
“太棒了，和真人一模一樣呢！”
“好帥”
“怎麽了？青子，我好像聽到怪盜基德”電話另一同的中森顯然也聽到了騷動的聲音
“啊，沒什麽，爸爸。加油哦，再見。”青子匆匆掛斷電話。 一轉頭，正對上快鬥充滿笑意的眼神。
“我是怪盜基德，請多指教。” 手中也多出了一朵紅色的玫瑰
“哇，快鬥好帥啊”
“像真的基德一樣，也送我一朵吧！”
“我都想當主角了。”
一瞬間漲紅了臉的青子沒來的及做出任何反應，周圍的眾多女生已經開始了再一次的騷動。
青子小心翼翼的接過了快鬥遞上的玫瑰“你真的是快鬥嗎？”話一出口，連自己都覺得問的有些可笑。
“相信我，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是你從小認識的快鬥。”
意味深長的話語，卻只有快鬥自己能解其中真味。即便如此，認真的眼神和表情，足以讓青子心頭一震。
‘快鬥今天真的好帥啊，不過，最近總是覺得他怪怪的。’
“喔～～”
“好暧昧呀，不愧是青梅竹馬的戀人。”
“好感人，好感人。沒想到可以親眼見證如此偉大卻又純潔的愛情，好激動，好激動！天啊.......”（此人暈倒）
“果然，處於戀愛期間的男子，通常面對心儀的異性之時，都會撒發出一種極為獨特的魅力。這種情況不僅僅存在與人類世界。在動物的世界裏，也是相當的普遍。當然，動物之間很難說存在愛情。所以說，和人類不同的是，動物的這種行為是出於一種進化的本能，而目的則是為了能夠更好的繁衍後代，從而在生物鏈之中........(此處省略1412字)”
“我也想要快鬥這樣的男友呢！”
“快點結婚吧”
“結婚，結婚” 同學們立刻開始起哄。
‘真受不了’快鬥臉也一下子紅了
“你們，不好好準備表演，就知道在這裏看熱鬧。”說的雖然大聲，卻有些底氣不足。
“臉紅了”
“快鬥也會臉紅呢！今天的太陽在哪裏，西邊還是東邊？”
“記得請喝喜酒啊”幾個平素要好的男同學，打趣般的推搡著快鬥。
‘要是真有這麽一天就好了。’突入起來的念頭讓快鬥自己也嚇了一跳，臉頓時更紅了。
不過青子的臉似乎也好不到哪去。兩個人尷尬的站著，竟然不知如何接話。
“你們都在幹嘛，還不快去排練。”班長忍不住發揮一下自己的權威。 眾人嘻笑著散開，做自己該做的事。快鬥突然非常感謝起這位向來被他認為啰嗦的班長。
“青子”
“什麽”不好意思的擡頭望著快鬥。 兩個人再次默契的開始沈默。
最近，快鬥總是喜歡發呆，眼神看著前方，卻找不到焦距。不得否認，一次又一次驚險地盜竊，，尤其是和那些智慧足以和自己媲美的偵探們的較量，讓17歲的自己，體會到了別人無法享受的愉悅。但與此同........無止境的擔驚受怕如影隨形，無時無刻的罪惡感壓抑著自己靈魂。尤其是現在這樣的時刻......想起很快即將開始充滿未知的偷盜，快鬥的臉色突然有些凝重。--------‘如果我過不了今晚，如果你發現我不止是快鬥，青子，你還會想我嗎？’
“快鬥？”似乎發現了他的異樣，青子不安的問道。
‘糟了，不該在這時候胡思亂想。’快鬥回過神來，突然露出了壞壞的笑容，退後一步，開始仔細的端詳著什麽。
“幹嘛”青子被看地很不好意思
“你真的是女孩嗎？這裏，怎麽這麽平？” 沒等青子反應過來，某人的手已經大大方方的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你這個！！”
“啊，你幹嘛，會痛的啦！”
“你這個大色狼！”
“只不過碰一下啦，幹嘛這麽小氣......哎呀.....好啦，好啦。不要打臉。”
“.......”
“.......”
“又開始了”
“唉，每天上演的戲碼啊........”
“嗯嗯，這就是所謂的打情罵俏” 被無視的眾人再次開始無限地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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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爸爸，爸爸？”周圍沒有回應。
“爸爸，你去哪了，爸爸？”
“黑羽太太，很抱歉，您的丈夫在表演中出了意外。”空氣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誰？”
“快鬥，很抱歉，你爸爸他.......已經不在了......”媽媽的聲音，帶著抽泣
“不可能？”
“少爺，您冷靜點，老爺他已經死了!”
“騙人！”
“快鬥”
“好吵，爸爸還活著。”
“快鬥！”
“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快鬥，你怎麽了”青子關切的眼光看著快鬥。
“啊？” 快鬥四下張望，熟悉的場景，終於讓他徹底清醒，原來，現在只是江古田高中二年紀B班的，一個普通下午。
“做惡夢了？”
“才沒有呢，就是沒睡好。你們這麽多人在這裏幹嘛？”
“你還問呢，叫你半天都不醒。其實，我們是....” 青子突然有些扭捏。
不知怎麽，每次見到青子總是喜歡作弄她。
“怎麽，難道說，你是來向我表白的？還叫了這麽多人旁觀。”
“才不是呢？”青子立刻漲紅了臉，大聲的反駁。
“那是想讓我帶你去水族館？”
“那個，其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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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樣的關鍵時刻，我怎麽托的開身。
“為什麽不行？”
“我沒空，而且話劇什麽的誰都可以演啊”
青子一生氣，眼睛總是瞪地像個鈴鐺。“你怎麽沒空，成天都在睡覺，而且這個角色也只能你來演。”
“啊？”
“因為，因為.....”
“因為我們這次的話劇主角是怪盜基德。”班長再次忍不住插話“想來想去，只有黑羽君這樣學過魔術的人才可以扮演。”
一本劇本放在了快鬥的面前，《怪盜基德和中森警官》 “故事講的是怪盜基德，為了尋找一塊稀世珍寶，而和警察鬥智鬥勇的推理劇，你知道，這個小偷現在人氣很高，一定可以吸引很多的觀眾。”
“........”------還真被說中了，我確實在尋找一塊寶石，不過是為了我的父親。
青子發現了快鬥的猶豫，回過頭，對著圍在周圍的同學們聳了聳肩，露出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我早說，快鬥快鬥沒理由答應的，為什麽要他演那個可惡的小偷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東西和戲弄警察。對吧，快鬥？”
呆呆地看著青子，心中不由泛起一陣苦澀。如果可能，沒有人願意終日活在謊言之中，用一個謊言掩蓋一個，也沒有人願意在最親近的人面前戴上層層的面具，用一個面具遮掩一個......可是，我沒有選擇啊，青子.......我從沒有想過傷害你和你的父親.....可是，我真的沒有選擇.....
“怎麽了?”眼神中的各種紛繁覆雜的情緒無人能解，但不知道為什麽，這短暫的四目相對，竟然讓青子有種即將心酸落淚的錯覺“你.......今天怪怪的啊！”
“我願意出演，但是有個條件。”快鬥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鬼使神差般一句話脫口而出，“劇本由我親自纂寫”。
“啊？”這下輪到圍在一旁的眾人感到驚訝了。
“怪盜基德是中年人，由我扮演不太妥當。所以劇本應該設定為，現在的怪盜基德其實是由他的兒子假扮的。他的父親，也就是前任怪盜基德早已離奇死亡。”快鬥不顧旁人的反應，自顧自地開始了敘述“這個兒子為了找出父親被害的真相，決定成為第二代的基德，偷取寶石。而在這個過程中，他愛上了警察的女兒，但為了自己和女孩的安全，他一直無法說出真相。最終，第二代的基德找出了殺害父親的兇手，並替父報仇。接著，他告訴了女孩事件的真相，求得了她的原諒後，兩人遠走高飛。”
歪著上上下下打量了青子幾秒之後，快鬥一拍桌子大聲宣布，“我看，她這個女兒就讓青子演好了，反正他本來就是警察的女兒。”
“好主意啊，我怎麽沒想到！”
“沒錯，這樣的覆仇＋愛情的劇本，一定可以吸引大家的目光。就好比是現代版的羅密歐和朱麗葉，哦！命運牽絆下的一對愛侶啊，攜手沖破那層層的世俗的枷鎖，向著心目中純潔而偉大的愛情，啊，多麽讓人振奮，多麽讓人感懷......(此處省略1412字)”
“太棒了，實在是相當好的一個題材。根據我的觀察，能夠吸引人的愛情類的劇本，往往都會加入各種引人入勝的，吊人胃口的元素。同樣的，覆仇類的電影之中，也往往設計許多愛恨糾纏的感人片段。這種覆合型的模式，在古希臘的悲劇之中，就有了很好的體現。而到了現代，好萊塢的模式當中.........(此處省略14121412字)”
“等等，為什麽我要演怪盜基德的女友，才不要呢！”只有青子立刻感到不滿
“如果你不出演，我也拒絕接受。”快鬥斜了青子一眼，隨即扭過頭去，語氣中也是難得的態度強硬
“為什麽？簡直莫名其妙！”
“這還用問！”快鬥說得理直氣壯 ，斬釘截鐵地給出了回答，“當然是因為，是你把我拖下水的。”
“才不是呢，是大家拜托我....”
“好了啦，青子，就你來演啊，”
“是啊，快鬥說得對，你最合適了。”
“可是........”
“就這麽定了。”班長大聲宣布
“萬歲！！”
“今年我們班贏定了！！！”
“萬萬歲！！！”
“怎麽會？”
所有人都為即將上演的劇目欣喜不已，只有快鬥靜靜的望著坐在一邊。 ‘青子，對不起，雖然我知道不該瞞著你，但我終究無法說出口。不僅僅是因為你是中森警官的女兒，也是為了你的安全。但我還是希望用這樣的方式，說出我心中的話，即使這只是一場演出。’
==============================================================
“什麽？不能來了？”突如其來的大嗓門，惹得排練廳中齊刷刷的目光。
“等一下，爸爸，你不是答應了來參加今天的演出嗎？”察覺了自己引起的騷動，青子背過身去，壓低了聲音。
電話那頭的聲音略帶抱歉，但按奈不住興奮。 “對不起，青子，本來是答應出演角色的，不過現在有任務了，怪盜基德發出了邀請函我這次一定要將他逮捕。”
“嗯，知道了，爸爸加油。”青子微笑著掛斷了電話，幾乎無法按捺住心中的喜悅，因為如果快鬥和基德在同一晚兩個不同的地方出現的話，那就意味著.......
“怪盜基德！！”人群中突然發出了驚呼,打斷了青子的思考。
“天啊，怪盜基德。”
“不會吧，真的假的。”
‘太像了’不僅僅是後臺所有的工作人員，連同不止一次在現場近距離見過怪盜基德的青子都一時楞住了。
“大家辛苦了”快鬥優雅的用壓了壓白色的帽檐，緩緩走入人群，對眾人的反應毫不在意，流露出王者般的高貴氣度。
“天啊，快鬥，從哪弄來的呀？”
“太棒了，和真人一模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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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青子，我好像聽到怪盜基德”電話另一同的中森顯然也聽到了騷動的聲音
“啊，沒什麽，爸爸。加油哦，再見。”青子匆匆掛斷電話。 一轉頭，正對上快鬥充滿笑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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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真的基德一樣，也送我一朵吧！”
“我都想當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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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是你從小認識的快鬥。”
意味深長的話語，卻只有快鬥自己能解其中真味。即便如此，認真的眼神和表情，足以讓青子心頭一震。
‘快鬥今天真的好帥啊，不過，最近總是覺得他怪怪的。’
“喔～～”
“好暧昧呀，不愧是青梅竹馬的戀人。”
“好感人，好感人。沒想到可以親眼見證如此偉大卻又純潔的愛情，好激動，好激動！天啊.......”（此人暈倒）
“果然，處於戀愛期間的男子，通常面對心儀的異性之時，都會撒發出一種極為獨特的魅力。這種情況不僅僅存在與人類世界。在動物的世界裏，也是相當的普遍。當然，動物之間很難說存在愛情。所以說，和人類不同的是，動物的這種行為是出於一種進化的本能，而目的則是為了能夠更好的繁衍後代，從而在生物鏈之中........(此處省略1412字)”
“我也想要快鬥這樣的男友呢！”
“快點結婚吧”
“結婚，結婚” 同學們立刻開始起哄。
‘真受不了’快鬥臉也一下子紅了
“你們，不好好準備表演，就知道在這裏看熱鬧。”說的雖然大聲，卻有些底氣不足。
“臉紅了”
“快鬥也會臉紅呢！今天的太陽在哪裏，西邊還是東邊？”
“記得請喝喜酒啊”幾個平素要好的男同學，打趣般的推搡著快鬥。
‘要是真有這麽一天就好了。’突入起來的念頭讓快鬥自己也嚇了一跳，臉頓時更紅了。
不過青子的臉似乎也好不到哪去。兩個人尷尬的站著，竟然不知如何接話。
“你們都在幹嘛，還不快去排練。”班長忍不住發揮一下自己的權威。 眾人嘻笑著散開，做自己該做的事。快鬥突然非常感謝起這位向來被他認為啰嗦的班長。
“青子”
“什麽”不好意思的擡頭望著快鬥。 兩個人再次默契的開始沈默。
最近，快鬥總是喜歡發呆，眼神看著前方，卻找不到焦距。不得否認，一次又一次驚險地盜竊，，尤其是和那些智慧足以和自己媲美的偵探們的較量，讓17歲的自己，體會到了別人無法享受的愉悅。但與此同........無止境的擔驚受怕如影隨形，無時無刻的罪惡感壓抑著自己靈魂。尤其是現在這樣的時刻......想起很快即將開始充滿未知的偷盜，快鬥的臉色突然有些凝重。--------‘如果我過不了今晚，如果你發現我不止是快鬥，青子，你還會想我嗎？’
“快鬥？”似乎發現了他的異樣，青子不安的問道。
‘糟了，不該在這時候胡思亂想。’快鬥回過神來，突然露出了壞壞的笑容，退後一步，開始仔細的端詳著什麽。
“幹嘛”青子被看地很不好意思
“你真的是女孩嗎？這裏，怎麽這麽平？” 沒等青子反應過來，某人的手已經大大方方的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你這個！！”
“啊，你幹嘛，會痛的啦！”
“你這個大色狼！”
“只不過碰一下啦，幹嘛這麽小氣......哎呀.....好啦，好啦。不要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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