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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大結局(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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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大結局(下) (3)

的慕容振飛,相信大家也都了解了。他用卑鄙的手段陷害了墨月,害了墨月帝後!”

“因為一直以來對蔚軒涵這個弟弟心懷虧欠,所以當日當墨月帝知道慕容振飛其實是蔚軒涵的徒弟後,他萬念俱灰,帶著對胞弟深深的歉意一把火燒了整個國家!”

“墨月帝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故意縱火而為!當年批命,說他的弟弟會覆滅整個國家--於是,他親自打破,將所有的罪責都承擔下!”

“他的弟弟,是他最對不起,最虧欠的人。曾經因為所謂的預言,讓他的親人受到了傷害,如今,他希望用他的方式,結束一切!”

“墨月帝後相擁而依,葬身在漫天的火海中。蔚軒涵去的晚了,終沒有阻止得了一切悲劇的發生!”

“墨月覆國,明白了哥哥的良苦用心,蔚軒涵自責,終於幡然悔悟!事後,他帶著所有的墨月國民,避世隱居,用自己的行動來對墨月帝做出懺悔,繼續完成他哥哥的遺志,彌補一切!”

“蔚軒涵如今已然悔悟,他救了我,盡心盡力的為著墨月子民。雖然他們如今已沒有了國家,但是在懸崖底下,他們隱居,一樣過的快樂自在。”

緩緩的,雲繞道盡所有,這段時間來,他在崖底下的所見所聞。

“原來……如此。”

明白的點了點頭,大家皆解開疑惑。然而玄夜雪追問,關於發生在慕容振飛身上的事,“雲繞,為什麽聽到你的笛聲,慕容振飛便會全身經脈逆行,爆裂而亡呢?”

對於慕容振飛的死,實在是太離奇,太詭異,所以必須要問個清楚!

於是聞言,微微一笑,雲繞先是靜默的賣著關子,然後目光圍繞,環視一周,“那不是經脈逆行,而是蠱毒發作!我想慕容振飛到死都沒有想到,不是只有他會給別人下蠱,其實早在很多年以前--他,就已經中了蠱了!”

什麽?蠱?莫非……

“沒錯,慕容振飛的蠱……是蔚軒涵下的,在很早以前。”明白大家的猜想,雲繞點了點頭。

“蔚軒涵做事離經叛道,不問緣由,所以當初在向慕容振飛下蠱時,慕容振飛並不知道。這麽多年來,那蠱蟲一直寄於慕容振飛的體內,沒有發作,已是發育的茁壯,所以當今日一聽到召喚,發作起來威力是如此巨大!”

不用再問,雲繞的笛聲,一定是蔚軒涵教的!所以整個來龍去脈,如今大家都已經十分清晰!

慕容振飛死了,傲雲落敗,天下恢覆了平靜!

塵埃落定,每個人臉上此刻都是微笑的,而笑的最燦爛,最妖孽俊美的,則就是雲繞!

“淺淺,你知道我在崖底下時,還遇見了誰嗎?”

笑的狡黠,帶著一點點的壞,故意的擡起頭來,昂首挺胸,雲繞似是底氣很足,一副臭美的不得了的樣子!

“遇見誰?你這個花孔雀,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總是說一半藏一半,你有病啊!”不喜歡總被人吊胃口,一旁的玉鹹直嚷嚷出聲!

而不屑的對他瞥了瞥眼,一臉不將之放在眼裏的感覺,雲繞故意的高擡起下巴,話說的無比拉仇恨道:“哼,這一次,我還見著我的岳父岳母了。他們也生活在崖底,對我的印象可是好了!”

等等,岳父岳母?這什麽情況!難道……淺淺的父母,也一直都在崖下面嗎!

面面相覷,震驚,意外。總算是知道了昶樂公主的下落了,大家一同上前,撲向雲繞要答案,“混蛋,快說!那個崖下怎麽走!”

得到淺淺父母的認可啊!那可是再重要不過的了!不行,他們也要去,可不能讓雲繞那小子一個人占了便宜!不然的話,他們會羨慕嫉妒死的!

“快說,那個地方怎麽走!說不說,你說不說……!”眾人糾纏,一個勁的扯著雲繞。

而邊走邊叫,雲繞就是不同意,傲嬌的自負說道:“我只會帶淺淺一個人去!你們幾個……哼,休想!”

“雲繞!你找死是不是!”

“怎麽樣?你們來咬我啊?哼哼!”

“臭小子,看招!”

“哎哎,自家人,怎麽動起手來了?一群混蛋,感情是都不想去了對吧?”

“反正我們也去不了,不如先把你打殘了再說!到時候,你躺在床上,看你還怎麽私拐淺淺!”

“哎哎,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別,靠!還真打啊--!”

吵吵鬧鬧的叫嚷聲,不斷在耳邊響起,看著這九個用情至深,彼此又糾纏不休的家夥,容淺笑了,由內而外的真心笑了。

感覺,是那麽放松。心情,是那麽愜意。上次她義父提過,要他們幾人同時舉辦婚禮,如今想想,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或許……她該去崖底見見她的親生父母?然後在他們的見證下,呵呵……

好,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過幾天收拾包袱,他們--一同出發!

風,揚起了長發,揚起了那縷縷情絲,與玉甜一同站立著,看著眼前打成一團的九個人,容淺低語,輕輕的,微微感嘆:這一生,得之他們,幸矣,足矣!

……

(正文完)



邂逅之玉甜篇

“嘶--!”

痛,好痛啊,她這是在哪裏?

怎麽感覺好像被人給蒙住了?不對啊,她不是在後山采草藥嗎?玄夜雪說要教她制毒,她開心壞了,結果一個沒留神就給翻山下去了,頭好像重重的撞在了一塊大石頭上!

奇怪!

明明先前傷是頭,可為什麽現在脖子卻疼的厲害呢?玉甜不解,想掙紮,但是卻再一次證明了她眼下的處境,被人套在麻袋裏了!

靠,不會是哪個黑心人想送她去妓院換錢吧?靠,如果真的要是,看她不打斷他的狗腿!

意識到危險,暫不動聲色。靜默中,玉甜聽到頭上傳來了兩個男人的對話,感覺怪怪的,但一時間又說不出是哪裏?

“老大,你確定沒搞錯人吧?剛才那小妞可是有掙紮的,看樣子不像是夜總會裏收了錢的小姐……”

“切,你懂什麽?如今這種綠茶妹,只要你給得起錢,什麽事都能做,更別說是演戲了?剛才她那樣,叫做專業好不好?她是王少今天送出去的禮物,禮物的名字就叫‘半途劫色’,嘿嘿!”

“唉,現在這種有錢人家的少爺,都是有病!不就過個生日嗎?直接送禮不就完了?還非得設計什麽情節,來一場橋段,就演得跟真的似得!”

“你懂什麽?這叫情調!今天是賀少二十歲的生日,王少他們特意準備了這份大禮,以作慶賀!哎,告訴你,據說這是某某夜總會最出挑的公主,那滋味……嘖嘖!”

“老大,你別說了,再說我都想了。好,等咱哥倆成了這一票,晚上也找地方好好樂樂去!”

“行,這就到了,xx五星級賓館,xx號房間!”

好像快是要到目的地了,那兩個人不再說話。從意圖上,玉甜已清楚他們絕對沒按好心!可是對於他們口中的話……她卻有些搞不清了?

什麽綠茶妹?什麽夜總會?還有什麽五星級賓館?那都是些什麽!

“啊!”

思緒還沒跟上,這廂卻是被人重重的往地上一放。緊接著,玉甜便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玩味中帶了些清越,清越中又滿是放蕩不羈!

“賀少,人帶來了,祝你生日快樂!”

都是老手了,懂得規矩。所以任務一完成,二人便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等著回去拿錢!

這裏……是哪裏?被袋子套著,玉甜根本看不清!

然這時候,她似乎聽到了有人的對話,可是探探氣息,在她面前的,怎麽著也只有一個人啊?好奇怪!

“王志權,你搞什麽?女人我多的是,用得著你跟我來這一手嗎?”

“別介啊賀少!你可不知道,我送來的這個小妞,那長相,那身材,堪稱一絕!就是天王老子看了都得流口水!告訴你吧,我這自己都沒舍得上呢,就趕著今天孝敬你了!怎麽樣,夠意思吧?得,你老好好樂吧,兄弟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餵?餵?臭小子,敢掛我電話!”

重重的似把什麽扔在了一旁,玉甜聽了,心中一驚!然後她感覺到有人在解那套著她的袋子,頭上的光線一點點亮起!

“哼,本少爺倒要看一看,究竟這袋子裏裝的是什麽絕色尤物!”

似是邊解邊說道,那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著。

袋子被拉下,玉甜終於得見光明,對上眼,她本是要發怒,可是所見之景卻著實讓她嚇了一跳,眼瞪的老大,嘴巴也跟之合不上了!

這是……在哪裏?!完全不同於他們時代的風格陳設,全然不一樣的穿著打扮!玉甜傻了,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眼睛不禁的猛眨著,可是眨來眨去,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天--

當賀臻解開麻袋,看到裏面那所謂尤物的第一眼時,這輩子,他估計是不會忘記她了。

靠,王志權那小子耍他是不是?就這豬樣,還敢說是尤物?天王老子見了都得要流哈喇子?操xxx蛋!

嬰兒肥的臉蛋,嬰兒肥的身體,總之哪裏都是圓圓的,八竿子和尤物這詞打不到一塊兒!真不知道王志權那小子腦袋是被糞填了還是給填了,居然說美?還給送到他房間裏來了?丫的,他真想弄死他!

“哎,我說肥妞,你老眨巴你那豬眼幹什麽?怎麽,沒見過帥哥?被本少爺的英俊相貌所迷倒?告訴你,沒戲!”

靠,就算一輩子打光棍,他也絕不碰這種女人!等著吧王志權,待會兒他不去掀了他的老窩--他就不叫賀臻!

“餵,肥妞,沒你什麽事了,趕緊哪兒涼快哪待著去!本少爺再多看你一眼,感覺就快吐了!”

很是嫌惡的擺擺手,一副要避恐不及的嫌棄模樣!見此,玉甜怒了,緊攥著手,隱隱咬牙!

哼,是誰把她帶到這裏來的?如今居然還敢羞辱她?瞧他那個樣子,穿的怪裏怪氣,雖然長得還挺俊,一臉的人模狗樣!但一看就是倒行逆施,大逆不道之人!居然把頭發弄得那麽短?不知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輕易斷剪嗎!

這個人,肯定不是什麽好人!說不定是什麽青樓的龜公,專門負責坑害良家婦女!

對,伸張正義!今日她玉甜遇上了不法之徒,勢必要懲奸除惡,替天行道!

“我打死你!”

“嗖--”的一拳毫不留情,狠狠的砸在對方的眼上!

很顯然,對方沒能料到她的出手,就這般活生生的向後倒去,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叫你為非作歹!叫你作奸犯科!我打死你,打死你--”

玉甜洩憤,痛快淋漓的揍著,拳一下接著一下,專門對準某人那英俊帥氣的臉!

“你,你--”

想說話,但始終沒能有機會。非來橫禍,賀臻還沒搞清楚原因,便已經被人揍成了豬頭,滿臉青青紫紫!

“哼,敢惹你玉甜姑奶奶,今日這點,是給你的教訓!”

站起身,甩了甩手,雖然奇怪自己好像沒了內力,但憑著招數,她仍能將那“龜公”給治的好好的!

“以後註意點!下次再給姑奶奶碰上,我見一次打一次!”

冷冷的一瞪眼,轉身離開!而身後,捂著自己的臉,“享受”著如此生日大禮--賀臻憤怒,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哼,玉甜是嗎?好,這個梁子,他們結大了!

------題外話------

【雖是完結,但還有好些要寫,幸福的生活在番外,休息幾天會慢慢放上來。】

推薦:莫風流《嫡結良緣》

前世,平凡孤女,孤單一人亦能悠然度日。

今生,豪門貴女,親族成群卻是步步驚心。

當現代小律師卷入古代大宅門,偌大蘇府,又有誰扶她護她?

祖母?子孫滿堂,只求家族榮耀。

父親?血濃於水,不敵心頭一好。

繼母?明哲保身,怎管幼女孱弱。

姨娘?鳩占鵲巢,只把權柄大握。

心思各異,陰謀重重!

後記(一)

“雲繞,你個混蛋!你到底說不說那崖下怎麽走--!”

身後,大聲的叫囂,為了能探出淺淺爹娘如今的容身之處,玉鹹和裏玉聯合起來圍攻雲繞,欲逼迫他說出實情!

“哼,我才不說呢!就憑你們兩個?有本事就來啊!”似乎很不屑,雲繞運著輕功,便不住往前躍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玉鹹憤怒,氣的哇哇大叫。

而同樣,裏玉也沒好臉色,直接拿了把弓,搭起箭開始射去!

“餵,你瘋啦?真下手啊!”見裏玉來真的,一旁玉鹹嚇了一跳,連忙出聲阻止道!

可是壞壞的對他眨了下眼,裏玉手中動作不減,一支接一支射的猛烈,“放心吧,我就嚇嚇他。從小到大,我最爛的就是射箭了,十發十不中,是肯定不會傷到他--”

裏玉一個“他”字未完,只聽面前一聲動響,一個“嘶”聲劃耳膜,下一刻,便是好像有人掛彩了!

“呀,書呆子,你沒事吧!”

不好!由於他箭法實在太爛,竟不小心擦槍走火傷到了蕭予初!只見皺眉中,蕭予初一臉吃痛的捂著胳膊,血順著指縫有些流了下來。

“對不起書呆子,我不是故意的!”

如今都到了這個地步,裏玉當然不會同室操戈,故意去幹什麽壞事!

眼下,他看著蕭予初無辜被傷,心裏也是內疚的。裏玉和玉鹹快一步上前,查看傷情!

“怎麽了?”見這邊圍城一團,不遠處走來的容淺發問。

而見之,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低著頭,裏玉雙手背著,不住的交擰:“淺淺,我們追問花孔雀崖底的事情,一不小心把書呆子給傷了……”

“嗯?怎麽追問是需要用箭的嗎?”看到一旁的弓,容淺心中有數,不由的狠狠瞪了裏玉和玉鹹一眼,上前相扶蕭予初。

這兩條魚,沒事就知道闖禍,看來這一次,不好好治治他們,他們的尾巴就該翹上天了!

“回去蹲墻角,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看來這一次,淺淺是有些生氣了。看著她那微肅的表情,裏玉和玉鹹對視了一眼,皆一臉無奈,欲哭無淚。

“淺淺,我沒事,不過是些皮肉傷,等過兩天--”

“還不快去?!”

見二魚許久未動,容淺壓低了聲音重覆了一遍!然見狀,再次面面相覷,二魚皆磨磨唧唧的懦懦開口,所求之事竟是相同,“淺淺,我們可不可以一起啊,這麽蹲起來才不會那麽無聊啊……”

雖然彼此誰也不待見誰,但是真患難了,還是多個人,多個安慰,彼此一起說說話,解解悶,打發打發時間也好!

裏玉、玉鹹抱團,可憐巴巴的望著容淺。而容淺才不理他們,冷哼一聲,扶著蕭予初去上藥了。

“走吧,這次是蹲你房間還是蹲我房間?”擡了擡手,玉鹹駕輕就熟的說道。

而聞言,耷拉著臉,抹了把淚,裏玉嗚嗚,無精打采的痛心道:“去你那兒吧,上次就在我那裏。”

“行!三天,時間也不長,這次我們來炸金花,我非把你輸的褲子都不剩不可!”

“哼,來就來,誰怕誰!”

那廂,裏玉和玉鹹開始蹲墻角去了。而這邊,容淺帶著蕭予初進了房,拿出藥箱準備給他上藥。

“疼嗎?”

蕭予初是個文弱書生,哪曾受過這種箭傷?容淺知道,雖然他有在極了忍著,但是他額頭那密密涔出的一層細汗,卻是騙不了人的。

“忍著點,我先幫你把衣服脫了。”

蕭予初傷在上臂,是得褪去衣服才能上藥。所以當即容淺動手,小心翼翼的一點點來。

“淺淺……”

傷口很痛,嘴唇忍的有些發白,可是在心裏,蕭予初卻是開心的,興奮,甜蜜!

這麽長時間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和淺淺這般近距離的接觸,彼此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氣息,呼吸也是那麽相近,甚至一擡眼,他就可以看到她那令他怦然心動容顏……心醉不已。

“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褪去衣裳,露出了蕭予初的上身,雖沒有健碩的腹肌,但總體還算養眼,斯斯文文,柔滑白凈。

“淺淺……”

人兒沒表現的不好意思,倒反而是蕭予初,在如此親密的接觸下,一張俊臉紅的跟只煮熟了的蝦子般,熱熱的,幾乎是要冒熱氣!

專註傷口,倒是沒察覺出對方的變化,容淺十指纖纖,輕緩熟練的為其清理,塗抹,上藥,包紮。

“好了,註意這幾天可不能碰水了哦。”將傷口包好,收拾要藥箱,容淺轉身想要幫蕭予初把衣服穿上。

他現在胳膊不能大動,不然扯著傷口會發炎的,所以容淺很細心的為其幫忙,動作輕柔。

“以後看見這種情況,盡量躲遠點,裏玉他技術爛,你又不會武功,根本猝不及防,躲都躲不開。”

“呵,我是沒想到鯉魚他箭法真的會有這麽差?本來我以為我盡量靠邊走會沒事的,但誰想到……”

尷尬的笑著,但心裏甜蜜,被人兒這般溫柔的關照和囑咐,蕭予初覺得即使再被裏玉射一百次,他也心甘情願。

“淺淺,謝謝你……”

擡手,用那只健好的手握住人兒,第一次,蕭予初壯著膽子,主動去觸碰。

心裏,酥酥柔柔的,握著人兒的葇夷,蕭予初怎麽也不放手。

剛才淺淺替他包紮時,她的指尖無意觸碰到他的肌膚,他整個人就如被電到了一般,一股麻意頓時從脊椎上快速升起,並且在他的心裏炸開了花!

聖賢說過,男女之愛,要發乎情,止於禮。可是君北羽和應少離又告訴他,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

爭取?他該嗎?他--真的可以嗎?

握住人兒,感受那光潔肌膚帶給他的細膩,蕭予初醉了,醉了完全不能控制他自己!

“淺淺,我……”

喉嚨發幹,很想鼓起勇氣!可是,可是……

房中兩個人,氣溫似在不斷的上升。光裸著上身,癡癡的註視著人兒,蕭予初一顆心怦怦直跳,終於……決定鼓起勇氣告白一切!

“淺淺……我,愛你!”

豁出去了,愛可以令人克服一切!

此刻,望著人兒,手一點點的往上擡著,觸碰到人兒那動人絕美的臉蛋,好看迷人的眉眼,誘惑澤芳嫩的嬌唇……蕭予初終是一個激動沒忍住,一把用力的將人兒往下一拉--接著,也不顧另一只胳膊上的疼痛,轉而扣住人兒的後腦,含唇吻了上去!

“唔……”

沒料到此番,容淺頓時一楞。

而似乎根本未給她考慮的機會,蕭予初整個人一轉,繼而將人兒壓下,眼觀著眼,鼻對著鼻,目光凝視。

“蕭予初,別鬧,你身上有傷。”

經歷了這些次,又怎麽看不懂對方眼中的渴望呢?不是要拒絕,可是實在考慮傷口,容淺掙紮了下,意思不要繼續。

然而,紋絲不動,只一眨不眨的看著人兒,等了這麽久,終於等到了今天,他是不願,也根本不會松開手的!

“淺淺……”

喘著重氣,任心中那**不斷擴大。今日,就算是廢了那手臂,他也不會,絕不會,錯過此機會!

“我愛你,淺淺。我這一生,都只愛你……”

凝視著人兒,深情繾綣!用手輕描其眉眼,慢慢的拂手將人兒的眼眸合上,緊接著低頭,蕭予初慢慢低頭,終是吻上了人兒的唇,緩緩的,漸漸的,逐而深入!

一室春光,滿是旖旎。在這個明朗的午後,蕭予初終於也得償所願,順利躋身!只不過這代價麽……則是用點血來換!



“靠!我說你們兩個有沒有腦子啊?射個箭,都能給人射出好事來!”

當事後,知道了始末的雲繞,在憤怒之餘也大呼心痛,倍感沮喪!哎,連蕭予初這臭小子都有艷福了,如今上串下跳的,也就只剩下沒幾人了!

窩火,內傷,滿不甘心!雲繞瞪著二魚,郁悶的氣不打一處來!

而同樣也很郁悶,嘟著嘴,委屈著大眼,裏玉欲哭無淚,一臉無語問蒼天!

靠,他要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早把自己給射了,還留給別人?蕭予初那小子狗屎運實在太好了,嫉妒,他嫉妒至死啊!

“你還說?花孔雀,要不是你不肯將崖下的去法說出來,我和裏玉會追著你問嗎?那書呆子會受傷嗎?會--哼!”

雖然自己已經嘗到過一次甜頭了!可是這種事情,誰還會嫌少?所以眼下的玉鹹也同樣不爽,心裏想入非非,可偏偏只能幹瞪眼,郁悶的簡直要內傷了!

“嗬,這倒還怪起我來了?你們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跟你們一起,簡直有傷本公子的身價,再見!”

氣的一拂衣袖,雲繞轉身離開。在跨出門的那一刻,他那原本來傲嬌著的臉便立即垮了下來,垂頭喪氣,灰溜溜的跑去別的地方想辦法了。而只剩下二魚在那裏大眼瞪小眼,彼此不爽!

“餵,你發什麽瘋?”

看著東找西摸,開始翻箱倒櫃的裏玉,玉鹹嘆息,表示很是無奈!

而不顧他的勸說,裏玉一臉氣鼓鼓的義正言辭道,話語堅定:“我要做布娃娃!我要紮蕭予初小人!”

後記(二)

第二次幫玄夜雪渡完血後,容淺累的沈沈的在房中睡去了。

天剛蒙蒙亮,雲繞手捧著好多好多的花,躡手躡腳的在容淺房外踱著,想進又不敢進,徘徊了好久,終於打定主意!

哼,恥辱啊恥辱,連蕭予初那個呆子都得到了淺淺的垂青,可偏偏他這個玉樹臨風,傾城傾城的大美男,卻連半點肉沫都沒見著!

不像話,不甘心,如今還未幸福的,就剩下他,上官紫音,和慕容裏玉三人了!

想那兩個家夥,一個大聖人,一個小毛孩,都沒什麽特別的競爭力,和他們淪落在一起……簡直,簡直對他最大的打擊!

不行,一定要在他們兩個前面得到淺淺的認可!不然的話,他這老臉往哪兒擱!

給自己打氣,不斷的為自己加油,雲繞下定主意,要趁著容淺未醒來之前,給她一個驚喜!

堅定了目光,推開門去,拿著手中早就準備好了的花,雲繞將整個房間布置的如夢如幻!

哈,這下淺淺肯定會被她驚喜到吧!要知道他對她的心意,可不比其他任何一個人少!

為玄夜雪渡血,一定是消耗了淺淺極大的體力,否則不會天都泛白了,淺淺還一點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雙手托腮,沈浸在迷戀之中,望著人兒的睡顏,一遍一遍的描繪,雲繞心中美好而滿足,一臉的幸福!

今日,他就要向淺淺表白。他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他--就要發瘋了!

玄夜雪好命,都已經第二次了,突然之間,他對他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啊!哎,怎麽他生來就沒有胎毒呢?不然也能夠幸福上一把!縱使這一輩子不會有孩子,但是……他也一樣甘之如飴!

他跟玄夜雪,看來是天生的對頭了,這輩子,都永遠也比不完!

不爽,不願,不服輸,這一次,他是一定要讓人兒知道他的心跡!

心裏默默的祈禱,希望自己能有好運!一切都準備就緒,就只差著人兒醒來--這是這時候,門外出現了不速之客,打擾了他這美麗而又美好的一切!

“餵,花孔雀,你怎麽在這裏?莫非……你是想乘人之危!”

是裏玉的聲音,在看到房中的一切時,皺起眉頭,不滿的大聲道!

“臭鯉魚,你怎麽在這兒!識相點就趕快給我走,不然壞了我的大計,我跟你沒完!”不想這個半路程咬金毀了自己的計劃,雲繞瞪著眼睛一臉防備。

而見之,更加以為他沒安好心,裏玉快步的上前,一下子擋在床邊,“花孔雀,你想對淺淺做什麽!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你休想打什麽壞主意!”

壞主意?靠,他能有什麽壞主意?他不過是想一個人安靜的表白,難不成他還會有什麽非禮的念頭麽?他也不敢啊!

“死鯉魚,你看我像是有什麽壞主意的人麽?走走走,趕快走,別沒事找事在這瞎胡鬧!”

這個裏玉,可是他的競爭對手,他說什麽也不能讓他打擾他!

“我不走!花孔雀,你休想在我面前動淺淺一根毫毛!”

笑話,雲繞想幹什麽,他又怎能不知道?雖然他年紀是比大家都小一點,可說到底還是個男人,正正常常的直男!心思,想法,是和其他人都一樣的!

“你個小屁孩,再唧唧歪歪,小心我揍你!”

被磨的沒有辦法,雲繞簡直有點氣急敗壞。而就是不想讓他如願的裏玉,便開始還動起手來,直對雲繞而去!

“來啊,誰怕誰!”

雲繞在想什麽,他也就在想什麽!哼,他不要成為淺淺最後的一個男人,所以勢必不能讓雲繞得逞!

“餵,你再亂來,我可就要還手了!”警告的說著,雲繞顯然是生氣!

廢話,自己辛辛苦苦的機會被泡湯了,是誰都不會有什麽好臉色!

“要打就打,廢話少說!”

裏玉是成心要攪黃雲繞的,所以下手根本毫無客氣!

而擔心這裏的一切布置被糟蹋,雲繞想著趁人兒還未醒來快點解決掉麻煩,所以便是一把用力將裏玉拉了出去,要動手要打架,隨便!

“走!跟我出來!”

“走就走!哼!”

兩個一臉怒氣的家夥,跟鬥雞一樣彼此瞪對著走了。

而正在他們剛離開之際,蕭予初陪著上官紫音從拐角處走來,兩人彼此神情靜然,顯然沒註意到剛才從他們面前經過的一幕!

“予初,這樣好嗎?我……有點擔心。”

手捧著一個湯盅,紫音似有些為難的不住向一旁的蕭予初發問。

而作為好知己,蕭予初不斷的給你加油,為他鼓氣:“不要擔心,紫音,勇敢的邁出第一步!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沒有人能夠幫得了你!”

是啊,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蕭予初之前不是才已經驗證了這句話嗎?

擡頭微註視著,下定決心,紫音不住的對自己說道,點了點頭!沒有人可以幫他,這件事必須是要自己親力親為!

想要得到幸福,沒有付出是不行的!在幸福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必須拋開,不能退縮!

“好,我努力!”

得到蕭予初的支持,紫音心裏很安定。是啊,他愛淺淺,所有必須是要自己去爭取!

“予初,謝謝你。”

緊了緊手中的湯盅,雖然還是有些緊張。但是比之剛才,蕭予初知道他已堅定了信念!

“謝什麽,大家都是一家人!”

都是淺淺的親人,彼此還分什麽?紫音之前是聖子傳人,恪守著禮節,所以很大程度上邁不出第一步,說服不了自己的內心,不敢放手去追求!

曾經,他也是這樣,因為感覺和其他人比起來,他蕭予初是最弱勢,最沒用的一個!

可是,直到那一天,他才知道--原來事實不是這樣的!雖然,他確實不如其他人那般有著顯赫的地位,崇高的身份!可是他愛淺淺的心,卻不會比誰少一絲一毫!

淺淺是那麽美好的女子,她不會在意那些虛無的東西!所以在她面前,只要表現好自己,將自己的一顆真心交給她看--她是絕對不會嫌棄的!

“紫音,昨晚淺淺為夜雪渡血,想必如今一定是很累的。這盅湯羹補血養氣,你現在去送給她吧。”

拍了拍紫音的肩,表示言至於此,蕭予初不再上前,示意接下來的路,紫音要一個人去走!

“嗯!”重重的點了點頭,不斷堅定著目光,握著那湯盅,紫音對蕭予初致謝,接著往前,一步一步的邁出腳步!

功成身退,希望能傳來好消息,俊氣的一笑,蕭予初轉身,回自己房中去等待了。

而身後,終於鼓足了極大的勇氣,站在容淺的門口,紫音剛想要擡手叩門--卻是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於是擔心人兒會有什麽事,他下意識地猛的推開,整個人沖了進去!

“淺淺--”

房中放滿了鮮花,溫馨而漂亮!被眼前的景色怔了一下,紫音還未反應過來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之時--卻見床上人兒微微動了動,緩緩的睜開眼來……

“紫音?”

志氣身子,因為昨日氣力耗盡,再加上事後玄夜雪的情不自禁,她到現在還覺得整個人乏力,提不上勁。

微撐著身子,環視著一周,對上紫音,容淺也同樣似有些詫異,不禁開口問道:“這些是你……”

好漂亮!好浪漫!居然知道她喜歡什麽花?!

“不是的淺淺,我也不知道是誰弄的,我來……只是給你送補湯的。”明顯能出人兒眼中的喜歡,紫音不想對方誤會是,連即的解釋道。

哎,還是不能克服自卑膽怯的心理啊!雖然他不知道這是誰布置的,但是明顯那個人是很了解淺淺的,明白她的心!

他比不上那人,他不好意思再繼續待下去了。也許那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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