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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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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辯!

什麽?容世子通敵叛國?這、這怎麽可能!

事無平歇,還愈演愈烈,聽聞此言,大家不禁的再次面面相覷,滿是詫異的反應不過,表情愕然!

這、這不可能吧?通敵叛國,這根本沒道理啊!

大惑不解,不免有人私下議論,一時間,眾人彼此交頭接耳,意見不一!

“不可能!我看不可能!容世子家世顯赫,又富可敵國,怎麽可能會看不開的去投靠敵國呢?這肯定是造謠,無中生有!”

“我看未必。沒見著雅迪郡主一臉自信的樣子嗎?若非有十足的把握,她是不可能當場揭發的,所以我說……呵,這事兒有看頭!”

“瞧你那幸災樂禍的樣!通敵叛國可是大罪,一旦落實,那可得滿門抄斬!”

“唉,你就別愁了,看下去不就知道了?反正橫豎都是他皇家的事,我想聖上該是會網開一面的。”

“唉,看看情況吧。”

郭芙一語激起千層浪,聽聞其言,容匯不說話,滿滿的眼神註視,目不轉睛!“大膽,你敢誹謗皇親國戚!”

沈默了許久,卻是猛的一聲喝斥郭芙,此時容匯的表情冰冷極了,滿是化不開的陰鷙!

“聖上明鑒,民女絕沒有說謊,民女手中有重要證據,相信聖上一看便知,到底民女有沒有說謊!”

聽到喝斥,不僅不怕,反而直跪著頭擡的高高的,像是不屈服,郭芙此刻面不改色,目光定然!

“好!你有什麽快呈上來,若是能證明你所說不假,那朕便饒了你;但如果你敢誣告,蓄意陷害容世子的話,那朕便滅你滿門,全體拉到集市口斬首示眾!”

容匯的話充滿警告,看樣子像是在偏袒容淺,可事實上--不動聲色,只靜靜的坐著,容淺至始至終都斂著眸,唇邊一抹意味深長的弧線,手指半曲著,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扣著桌面,神情明滅。

“是,聖上,民女這裏有一千兩白銀,上面清清楚楚刻著‘容親王府’的字樣,便是她容淺通敵叛國的證據,是她--”

“等一下!”

就在郭芙起身,想要上前去呈現那所謂的證據時,這時候,安景蘭站起,面色沈凝的靜對了會容匯,然後擡步,走至中央,“聖上,等一下!”

“汜王妃這是有何事嗎?但不管什麽,先放一放,待朕先處理完這件事再說。”

雖然安景蘭是容匯最愛的女人,可是侵犯到他的利益,他也一樣不近人情,不免的開口回絕,並不讓其多言!

容匯這是要動手了,她知道!所以她不顧阻攔的再次說道,並不遵從命令!“不,這件事至關重要,直接牽扯到聖上所要處理的事情,所以,還請聖上聽臣媳將話說完!”

不聽容匯所言,搶先徑自說著,正了正神情,將眼對上郭芙,安景蘭纖手一指,口中直接問道:“聖上,你知道這個女的是誰嗎?她是當初在我府假裝懷孕,並且還暗下與家丁通奸的侍妾!這種人,素質極差,道德敗壞,她的話,聖上可以聽麽?!再者,當初當著眾人的面,聖上已經賜她死罪了,後來因為有人刺殺,趁亂之中她逃脫了,如今再回來,不覺得其目的可疑嗎?說不定她是懷恨在心,故意要做些什麽壞事!”

啊?那、那人竟是汜親王的侍妾啊以前?還通奸偷人?呸,真不要臉!

安景蘭話語一出,四下頓時一片憤慨。這男人麽,有時候就是這樣,一邊背地裏沈迷著那些不要臉的賤人,一邊明面上又將之罵的一無是處,體無完膚,簡直鄙棄厭惡,不屑一顧!就跟當今社會的現象一樣,說到雞妹妹,男人們都嗤之以鼻,蔑視看不起,可私下裏卻是不知有多少樂於招之,並樂此不疲!

一個小小的郭芙,本不起眼,容匯原以為不會有人認出,可沒想到最後與他唱對臺戲的人竟會是他所心愛之人,一時間他氣憤,臉雖沈默,但袖中之手卻不由微的攥起。

對,沒錯,這一切,其實都是他布的局!

呵,想他容匯,那是什麽人?機關算盡,料定一切,反是他下令處死的人,會有可能逃脫嗎?於是那一次,當他再次找到趁機逃走的郭芙後,郭芙便已經成為了他的棋子,為他效命!

很簡單,郭芙想要活,那就必須聽他的!所以他一步步的安排她的行動,包括重回汜親王府,接近蕭予初……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一山不容二虎,一國之中,他一個帝王,怎能容許有人比他的錢還多呢?所以容淺,她必須死!整個容親王府的財產,他必須占有!所以他讓郭芙設計,在得到了證據後便假投林薏仁!然後利用林薏仁的手再行揭發,到那個時候……一切順水推舟,他只管坐享其成便好,誰也不會懷疑到他頭上來,不會對他的聲譽造成任何的影響!

如意算盤打的好,他容匯向來聰明過人!本來誰都不是傻子,只要他不質疑郭芙的身份,別人是不敢在他面前提的,可是沒想到偏偏安景蘭要挑戰他的威儀,讓他下不來臺!

“哦,是嗎?朕倒不記得有這事?老三,你記得嗎?”

郭芙是重要的棋子,沒有她,可唱不下去,所以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將所以的障礙掃清,好為他自己鋪平道路!

“這……不記得了,臣弟的女人那麽多,誰知道誰跟誰?”看了看安景蘭,再看了看容匯,雖然容汜心裏心知肚明,但一邊是自己的妻子,一邊是自己的兄長,他還是誰也不要得罪的好,獨善其身,作壁上觀!

“哦?既然連汜親王自己都不記得有這號人物的話,那朕估計就算汜王妃是記錯了吧,先相信郭芙的話,待下去後,再好好查查她的身份。”

不先查清楚身份,怎可去相信對方的話?這容匯本末倒置的本領還真當不錯,為了達到目的,他還真算是用心良苦!

“郭芙,你說這銀子……”

“聖上,草民可以證明汜王妃所言非虛!這個郭芙,她當真曾是汜親王的侍妾,且為了爭寵,假意懷孕,謊話連篇,甚至還不知廉恥的私通下人!”

容匯話欲切進正題,可是這時間,蕭予初突然站了出來,滿是自責的歉疚著,目光裏滿是對郭芙的憤恨!

為什麽?為什麽要騙他!他一再的幫她,不忍她走投無路而憐憫她!可是她呢?她都幹了些什麽?她利用他的同情,他的憐憫,騙取了那一千兩印有“容親王府”標識的銀子,如今卻反過來去誣陷容淺!她郭芙,還當真有沒有人性!

他真傻,傻的可以!以為一個惡人是可以變好,可以改過自新!可殊不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郭芙--即便是死了,也永不知悔改!

他真是瞎了眼了,居然這般的輕易他人,以至於現在--不行,不可以,他不能讓容淺有事!他不能讓他的錯誤而致使容淺有事!他不要,他不要!

“聖上,郭芙品行惡劣,謊話連篇,她的話,極不能信!望聖上明鑒,萬萬不能被她的鬼話所蒙騙!”

蕭予初義正言辭,義憤填膺,極力的證明著容淺的清白。

見此,容匯微的皺眉,心中很不悅,但表面上卻裝的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疑惑的出聲,口中問道:“哦?這件事,蕭管事是如何知道的?”

蕭予初作為容親王府的執事,進進出出,容匯自然認得他,叫的出他的名字,所以現下他表現的很自然,全不似心中已蓄謀已久!

“聖上,這件事……”

話語,微停頓了下,但接下來便全部都豁出去了!此時只見蕭予初神色堅定,望著容匯,一字一句說的清楚,全不在乎丟人:“回聖上,草民之所以會知道郭芙的事,只因……她曾是草民的未婚妻,與草民有過婚約。”

啊?還有這一出?蕭予初話音一落,四下頓時嘩然。可是已不在意,靜著表情,他繼續慢慢而道:“草民與郭芙本是成婚在即,可是因為郭芙她嫌草民窮,沒有權勢,便改投了汜親王,做了汜親王的侍妾。這件事,整個容親王府的人都可以作證,並且還當日之宴上,汜王妃揭發郭芙假孕和偷人,聖上也的確下令杖斃了,這一點,絕對沒有錯。”

蕭予初極力佐證安景蘭,不想讓容淺受到傷害!而聞言,郭芙的手卻不禁緊緊攥著,手指緊手,指甲都差點要陷進肉裏!

蕭予初,他什麽意思?他對容匯這樣說,是要容匯現在再來杖斃她嗎?!好啊,虧她到如今還心心念念惦記著他,可不想他卻已經真的變心,對她已無半點感情!

呵,她承認,她當初是愛慕虛榮,所以才會招惹容汜!並且還為了能懷上孩子,鞏固自己的地位,她找了個相貌好看的下人偷情廝混,目的就是為了增加她受孕的概率,能生出兒子!

雖說是她先對不起蕭予初,可是一直以來,在她心裏,她都是想著蕭予初,念著他,愛著他的!

她本來都已經想好了,等她擁有了權勢,擁有了榮華富貴,她便就回去,和蕭予初再在一起!可誰想他如今對她卻真的是半絲感情都沒有,甚至--還想讓她死!

她已經是容匯的人了,為容匯辦事,自那次逃離後,她就被容匯收為己用,所以如今,是怎麽可能輕易死掉!容匯答應她,待事成之後給她筆錢,足夠她這一生吃穿不完,並且還會將容親王府賞賜給她,讓她住在府裏,享極致榮華!

她說她喜歡蕭予初,容匯也答應會為她賜婚,所以在這種種利誘下,她應下了,發誓一定會為容匯效忠!

為了拿到銀兩,之前她一次又一次的威逼利誘,可是每一次都不成功,被蕭予初冷冷的拒絕了!直到最後一次,她實在沒有辦法,眼看著期限降至,於是她便一狠心,痛下苦肉之計,砍斷了自己左手的兩根手指,博取了蕭予初的信任與同情!

蕭予初心軟,念舊情,所以她知道她的這一招絕對有用!雖然兩根手指的代價不小,但只要一想到以後的美好生活,她就愉悅,心生向往!

按照容匯的指示,得了銀兩,她便立刻投靠了林薏仁,借林薏仁的手告發容淺!而林薏仁也恨容淺入骨,於是眾人之下二話不說便接下了她,所以的才會有了今天這一幕,揭露告發!

蕭予初的決絕,使得她沒有哪一刻更希望肉容淺能快點死去!因為在她認為,她郭芙不再得到蕭予初的愛,那皆是容淺在其中從中作梗,挑撥離間!所以眼下,針對蕭予初的話,她出了聲了,聲音委屈而可憐。

“回稟聖上,是,民女曾經是蕭予初的未婚妻。可是事實,卻不是蕭予初說的那樣。民女沒有貪慕虛榮,沒有背信棄義的棄自己的未婚夫而去,這一切,其實全都是容淺搞的鬼,是她在裏面從中作梗!”

“眾人皆知容淺她其實是個斷袖,身為男子,倒行逆施,不愛紅裝,卻獨獨好男風!於是正因為她看上了我的未婚夫,一心想搶之,所以便設計我,將我送進了汜親王當侍妾!”

“汜王妃說我假孕,偷人,那其實……都不是真的,都是容淺陷害的!因為她發現我雖人已不在,但在蕭予初的心裏想的念的卻還是我--於是在醋意下,容淺她要殺我,要讓我身敗名裂,破壞我在蕭予初心目中的形象,所以……聖上,接下來的事,民女也不說了,事實大家都已經看到了,容淺她得逞了,蕭予初如今已恨我入骨,我悲痛不已,無能為力,只有站在聖上面前,揭發她通敵賣國的嘴臉!”

郭芙擲地有聲,說的好像就跟真的似得。聞言,容匯微轉著眼眸,眼中笑意,但卻沒有表露出的說著,裝模作樣,“這麽說來,朕當初倒是冤枉了你……”

“聖上,光憑郭芙她幾句話,你就認為是在冤枉她,這樣的言論作為帝王來說,會不會太過武斷……?”

聽不下去,面帶正色,舉眸對望著容匯,安景蘭一臉嚴肅的質問著!

而見此,林薏仁插嘴,不由的臉上不滿,滿是不悅的反駁道,聲音尖銳:“哎,我說三嫂,聖上的話便是聖旨,你敢質疑聖旨,是不是也太大不敬了?!那容淺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以致於你要這般幫她說話!”

“薏仁表妹,不是我收了淺弟的好處幫她說話,而是故意加害,公報私仇才對吧?”安景蘭乃將門虎女,行事作風向來幹脆,所以此時自然也毫不客氣,戳著林薏仁的痛點,狠命抨擊!

“你!有你這麽說話的麽!安景蘭,你不要太囂張!”

“我怎麽說話了?難道我實事求是也是囂張?林薏仁,我真正猖狂的人是你--!”

“好了好了,都不要說了,這件事朕自有主張。因為事關通敵,朕不得不小心謹慎,不管這郭芙她之前有罪沒罪,待她將話講完,看看她是否真的是汙蔑!如果是,朕一定不會輕饒,兩罪並發,滿門抄斬!而如果不是……證明她說的沒錯,淺弟她確有通敵賣國之嫌,那她則是大功一件,功過相抵,朕就赦免她一死,如何?”

容匯表面上說了個這種的辦法,聞言後林薏仁讚同不已,連稱英明,而安景蘭不服,剛想要啟口,卻被一旁的容汜給拉了回來,強摁坐在座上,“蘭兒,這件事你不要管。”

“為什麽?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聖上誣賴淺弟?!”很是不解的杏目圓瞪,安景蘭滿臉嚴肅認真。

聞言,容汜那滿是橫肉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次正色,目光微垂,聲音低沈:“難道你認為你說了,就能改變什麽嗎……”

“我--”

是啊,難道她說了,就能改變什麽嗎?當初容匯要娶紀靈,她不也苦苦哀求過嗎?可是結果怎麽樣?他該娶還娶,他該拋棄還拋棄。

呵,對於容匯,難道她還存在著什麽幻想嗎?她真天真,天真到連她自己都覺得傻!只要是容匯決定的,任何人都改變了不,只是--她真的不忍心看著容淺就此……一直以來,她最最崇敬,敬佩的人就是容親王!所以她不想他的兒子,不想他僅剩在這世界上的最後一點血脈就這麽沒了!她想保護她,可是……

緊緊的攥起手,滿身心的無助,這時,容匯發話了,擡手指了一下郭芙,口中說道:“有什麽證據,呈上來吧。要是你所說的有一絲摻假,朕便決不輕饒!”

“是!民女所言,句句屬實,聖上請看!”

“唰”一下子扯去身邊原本用布蓋著的銀子,拿出一錠,直將那“容親王府”四個大字正對著!此時郭芙開口,大略的說了下她當初撞破此事的經過,讓眾人知曉。

“聖上,事情是這樣的,當日民女手容淺迫害後,因走投無路,不得已中便只能投身破廟,棲身休息,於是在偶然間便聽到幾人在對話,那意思好像在說押送銀兩的事,再一細聽,便知原來那銀兩是由容親王府運往大越國,那容世子在通敵賣國!於是民女不敢所動,悄悄的記下了他們口中所說的交易地點,以及時間。”

“民女知道雅迪郡主明察秋毫,疾惡如仇,是一定會正視這件事的,所以民女投奔了郡主,與郡主一起謀劃,欲日後將之一舉擒住,人贓並獲!據那些負責運送的人說,每一個月,容親王府都要送一次銀兩到大越,所以這一次,民女與郡主截獲了他們,得到了這些銀兩!”

“聖上,民女雖一介草民,但也知國家榮辱,與己有關。可是如容世子這種做法,儼然是世人發指,人人得而誅之!所以民女絕不對坐視不理!聖上你看,這銀兩標識,除了國家發行,便只有容親王府可以擁有,任何人都不會造假,如今容世子將這印有天紫容親王府標識的銀兩運往其他國家,其中目的,不是不言而喻了嗎!”

郭芙義憤填膺,說的言辭激動!見之,蕭予初緊緊的握著拳頭,大聲的出聲反駁:“她在撒謊!那些銀兩,草民給她的,作為王府的管事,我是可以接觸到這不動銀的。”

所謂不動銀,便是指壓箱底的,一般作為庫藏,不在市面上流通。所以這便成為了郭芙指正容淺的一個強而有力的證據,證明這些銀子不是她隨便找的,而是真正出自於之容親王府!

“聖上,這銀子真是草民的,當初郭芙落魄,前來求草民相助,草民一時心軟,著了她的道,所以才會將這些銀子給了她,本想讓她拿了錢從此遠走高飛,不要再來糾纏,可誰想她竟心懷叵測,用以此來栽贓陷害!”

蕭予初並不知郭芙和容匯背地裏的勾當,所以此時竭力證辯!

可是聞言,一聲反嗤,郭芙揚起笑,滿滿的皆是諷刺:“聖上,您覺得一個如今受了容淺迷惑和蒙蔽,恨我恨不得要食血骨的人,他會這麽好心的幫我嗎?再者,即便他要幫我,一千兩,隨便到哪裏拿些流通銀給我就行了,何必這般勞師動眾的去動不動銀?這根本說不通!所以,結果就是,他蕭予初在說謊,為了替容淺免罪,他竟可以泯滅良心,狠心的要置我這個曾經的未婚妻於死地!”

“郭芙,你太過分了!”

到了如今,才徹底看清楚郭芙的嘴臉,原本竟是這般醜陋惡心,不堪入目!她一步步的騙他,設計他,目的就是為了如今能說的他啞口無言,無語以對!這樣,在種種不合理的矛盾之下,她便贏了,贏的漂亮!

呵,不動銀,不動銀,他是什麽鬼迷了心竅才會去動啊?他該死,他真的該死!

郭芙一張嘴巴巧言令辯,一副勝券在握的篤定模樣。這時候,一旁久坐的紀靈開口了,面無表情,好似話問的中立,“這事不對啊,既然淺弟她有心賣國,輸送銀兩,那為何要偏偏選擇印有自己王府標識的銀子呢?如此一來,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一旦落網,便辯無可辨,不但沒了銀兩不說,還同時暴露了身份,如此愚蠢之事,不似淺弟會幹的出來的吧?畢竟他又不是傻子……”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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