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關燈
小
中
大
周末他請我去他家玩兒，我說他們家有什麽好玩的，他說他姐把她家狗寄養到他那兒了。我人生一大愛好，招貓逗狗，他這麽一誘惑，那我肯定去啊。
一大早我拎著兩大袋狗糧敲響了他家門，他穿著睡衣揉著眼睛，嫌棄我來得太早。
“太陽公公掛天上都好幾個小時了，你沒聽見他叫你不要讓睡夢浪費了你那寶貴的青春啊？”我隨口回了兩句，就四處找狗狗的身影。
“大白！”主任喊了一嗓子，一只雪白的大白熊顛顛兒地從屋子裏跑了出來。
“哎呦！這姑娘真tm漂亮。”我感到自己眼睛在發光，“叫大白是吧？大白！來來來，看我給你帶了什麽來了。”
我蹲地上把狗糧倒它食盆裏，主任站我身後不耐煩地點著腳：“我也沒吃飯呢，你怎麽不給我也帶點兒飯。”
“我又不知道你愛吃什麽不能吃什麽。”我沒空理他，要不是他說話，我已經深陷一人一狗的世界了。
“你不是知道我不能吃辣嗎？”他還真是窮追不舍。
我被他煩的沒辦法，站起身伸出手：“拿錢，我現在給你買去行了吧？”要知道，一般人給個臺階就順著下了，客氣客氣也不能真讓我這第一次正式做客的客人跑腿是不？然而他不是一般人……
“給你，”他從錢包裏掏出一張二十的放我手裏，“門口早餐攤兒，三根油條一碗豆腐腦，剩下的零錢當你跑腿兒費了。”
我把錢攥得跟廢紙一樣，都沒能解我心頭之恨。哎？我明明記得之前我是那個掌握他把柄的大爺來著，怎麽沒幾天我變給他跑腿的小弟了？看來我那把柄放棄的太早了……
“給你。”我把早餐放餐桌上，掏出用剩下的錢買的小玩具，嘿嘿笑著又蹲大白跟前。
“你這麽喜歡狗啊？”他踢踢我屁/股說道，“那你自己怎麽不養一只？”
“我爸媽不讓養。哎，別踢我。嘿嘿嘿，大白你喜歡嗎？喜歡吧？我也喜歡你～嘿嘿嘿～”
“擦擦你的嘴，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哎呀你煩不煩啊！”我被主任騷/擾得想抽他，“你去找你男朋友去行嗎？別在這當我跟大白的電燈泡，沒看見我倆正相親相愛呢嘛。”
“我是怕你走上人/獸的不歸路想看著你點兒，要不然我早找我男朋友恩愛去了。”
“主任我求你了，你快去找你男朋友吧，我給你跪下了還不行嗎？”我雙膝跪在他兩只腳上，他“嘶嘶”兩聲怎麽用力腳都拔不出來。
“下去下去！我不煩你了行了吧？”
“嘿嘿嘿，大白我們玩球球吧～”我帶著大白滿客廳跑。
中午的時候主任下廚去做飯，飯好出來看見我躺在大白肚子上成大字型占著他家客廳正中央，有些看不過眼踢了踢我說：“吃飯了，起來洗手去。”
“我不，”我躲了一下，“我這輩子都不想洗手了，我要保留摸大白的觸感。”
“有點出息行嗎？”他彎腰拉我，“吃完你再跟它玩兒！唉，我怎麽覺得養你比養大白還累？明明是叫你幫我過來帶大白的。”
我在大白肚子上蹭了蹭，主任嫌棄地說：“你別洗手了，我看你還是洗個澡吧，滿身狗味兒。”
“我沒帶衣服。”
“你先穿我的。”
擦著頭發坐餐桌前，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搭，我拿起筷子飛速吃完午飯，又嘿嘿笑著蹲大白跟前看它吃狗糧。
“艾青！”
我激靈一下，心虛地回頭看主任：“怎、怎麽了？”我好像從來沒見他這麽生氣過。
“飯菜怎麽樣？”
“？”這唱的是哪一出，我莫名其妙地回，“挺好的呀。”
“我做了兩個多小時的飯，你兩分鐘就吃完了，你對得起我的辛勤勞動嗎？你吃的出我裏面播撒了多少心血嗎？”
“我是要吃三年才算對得起您的勞動？那我得慢成什麽龜樣啊……”
“別嬉皮笑臉的，”主任打斷我的話，走近我，“給你兩個選擇，1，現在坐回去慢慢重吃；2，滾出我家，永遠不能見大白。你選。”
“我吃都吃了，這又不是做文件還能無限重覆的……”
他走到門前把大門打開，我立刻坐回餐桌拿起筷子：“為了大白，吃幾回都行啊。”
硬著頭皮一天吃了兩頓午飯，主任還不停催我吃這個吃那個，還要問我這個做的怎麽樣，那個嘗起來如何，等我吃完已經撐得站不起來了。
我躺在客廳的地毯上，大白躺我肚子上，我打算曬著太陽小小地午睡一下。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頭下多了個枕頭，身上蓋著條毛毯，我的衣服晾在陽臺上，看起來快幹了，四周靜悄悄的。
主任從屋裏出來，手裏端了個杯子。
“醒了？”
“大白呢？”我往他屋子裏瞄了兩眼，“大白？”
大白飛速跑出來躥我身上舔我的臉，我摟著它不想撒手。
“帶它出去遛遛？”主任問我。
“好啊好啊。”我點頭，主任給它帶上項圈，把繩子遞給我。
我倆沿著他們小區的小徑遛彎，幾個跟主任認識的人跟他打招呼，看見我問他：“你弟弟啊？這麽帥？有女朋友沒有？”
“有啊，有好幾個呢。”主任開玩笑，但是因為他是板著臉說的，打聽我情況的幾乎都當真了，看我的眼神兒都跟看流/氓似的。
“主任不帶這麽造謠的啊。”我有些不滿地說，“你讓我家大白誤會我怎麽辦？你看大白都不看我了。”
“它是母的，你不是gay嗎？”
“我都跨越物種的障礙了，還在乎性別嗎？”
經過中午的教訓，晚飯的時候我細嚼慢咽，一邊吃一邊誇他。主任表示很滿意，同意讓我給大白洗澡。
我跟大白一邊玩一邊洗，主任看不下去，威脅我不讓我來看大白了，我這才老老實實給它洗完澡。
大白是幹凈了，可我弄了滿身的水，主任借我的衣服都濕透了。
“我再洗一回吧。”我脫掉上衣，回身對呆站著的主任說，“勞您大駕，幫我把我衣服拿過來。我渾身是水，怕把您客廳弄濕了。”
主任帶著大白出去，沒一會又推門進來：“衣服放這兒了。”
“好咧，謝謝您。”
周一吃過午飯主任讓我陪他遛彎，我要去叫之前那幫一起遛的，好彰顯主任的帶頭作用，主任說看他們挺想打球的，放他們去打球吧。
“我也想去打球。”我說，“整天遛遛遛跟個老頭子似的，我想來點兒劇烈的運動。”
主任拿出手機在我眼前晃了晃：“想看嗎？”
大白的身影從我眼前閃過，我的目光追著他的手機屏幕一眨不眨：“想看。”
“散步還是打球？”
“那當然是散步啦～大白有沒有想我啊？你有沒有給它灌輸跨越物種也是可以在一起的思想啊？我的事你跟你姐說了嗎？她沒想拆散我倆吧？你記得跟你姐把我往好了誇啊，我工作穩定、長相帥氣、富有家庭責任感，關鍵是對大白忠貞不二……”
“你哪來那麽多廢話，”主任有點不耐煩，“大白還沒表態呢，我能跟我姐說麽。”
“啊，也對。”我點頭，“改天我問問大白願不願意嫁我，它要是點頭呢，那咱們這事就定了。”
“什麽就定了，我不還沒同意呢嘛。”
“主任你是看著我倆相知相愛的，你怎麽能不同意呢。”
“那就得看你表現了。”他還來勁了，“對了，今晚去我家看看大白？”
“好啊好啊。”
下午上班的時候小趙湊我耳朵邊說：“你最近跟主任走的是不有點近？好多人都傳主任甩了101又勾搭上你了。”
“別聽他們瞎說，主任是有na……女朋友的。我倆就單純的好朋友。”我把他扒拉一邊去，掃了眼緊閉的主任室想，就算我最近對他有點好感，也不能當挖人墻角的第三者，我就是被劈腿的受害者，我能幹這種打自己臉的事嘛。
下了班我搭主任車，在車庫裏他接了個電話，然後表情猶豫地說他男朋友去了他家，叫我要不明天再去。我盼了一天大白了哪能樂意啊，再說我還挺想見見他男朋友的，我跟他又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系，見個面沒準能當好朋友呢。 最終主任勉強答應了。
我跟在主任身後下了電梯，主任開門，裏面傳出一句“你回來了”，我聽聲音特耳熟，往裏張望一眼，立刻走不動路了。
“艾青？”小天驚訝地看著我，有些不知所措。主任疑惑地問我：“你們認識？”
“認識？哈哈，豈止是認識！還一張床上滾過呢！”我渾身的血都在往腦袋上沖，看著主任我忽然反應過來，“原來你就是那個小三，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除了冷笑再也說不出別的話，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沒這麽窩囊過。
我走向電梯按下向下的按鈕，主任跑過來拉我：“我不知道你倆在一起……”
我甩開他，他要再拉，我沒忍住揮拳揍在他臉上：“滾！你倆都給我滾！”然而最後滾的人是我，我幾乎是飛奔著回了自己家。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一大早我拎著兩大袋狗糧敲響了他家門，他穿著睡衣揉著眼睛，嫌棄我來得太早。
“太陽公公掛天上都好幾個小時了，你沒聽見他叫你不要讓睡夢浪費了你那寶貴的青春啊？”我隨口回了兩句，就四處找狗狗的身影。
“大白！”主任喊了一嗓子，一只雪白的大白熊顛顛兒地從屋子裏跑了出來。
“哎呦！這姑娘真tm漂亮。”我感到自己眼睛在發光，“叫大白是吧？大白！來來來，看我給你帶了什麽來了。”
我蹲地上把狗糧倒它食盆裏，主任站我身後不耐煩地點著腳：“我也沒吃飯呢，你怎麽不給我也帶點兒飯。”
“我又不知道你愛吃什麽不能吃什麽。”我沒空理他，要不是他說話，我已經深陷一人一狗的世界了。
“你不是知道我不能吃辣嗎？”他還真是窮追不舍。
我被他煩的沒辦法，站起身伸出手：“拿錢，我現在給你買去行了吧？”要知道，一般人給個臺階就順著下了，客氣客氣也不能真讓我這第一次正式做客的客人跑腿是不？然而他不是一般人……
“給你，”他從錢包裏掏出一張二十的放我手裏，“門口早餐攤兒，三根油條一碗豆腐腦，剩下的零錢當你跑腿兒費了。”
我把錢攥得跟廢紙一樣，都沒能解我心頭之恨。哎？我明明記得之前我是那個掌握他把柄的大爺來著，怎麽沒幾天我變給他跑腿的小弟了？看來我那把柄放棄的太早了……
“給你。”我把早餐放餐桌上，掏出用剩下的錢買的小玩具，嘿嘿笑著又蹲大白跟前。
“你這麽喜歡狗啊？”他踢踢我屁/股說道，“那你自己怎麽不養一只？”
“我爸媽不讓養。哎，別踢我。嘿嘿嘿，大白你喜歡嗎？喜歡吧？我也喜歡你～嘿嘿嘿～”
“擦擦你的嘴，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哎呀你煩不煩啊！”我被主任騷/擾得想抽他，“你去找你男朋友去行嗎？別在這當我跟大白的電燈泡，沒看見我倆正相親相愛呢嘛。”
“我是怕你走上人/獸的不歸路想看著你點兒，要不然我早找我男朋友恩愛去了。”
“主任我求你了，你快去找你男朋友吧，我給你跪下了還不行嗎？”我雙膝跪在他兩只腳上，他“嘶嘶”兩聲怎麽用力腳都拔不出來。
“下去下去！我不煩你了行了吧？”
“嘿嘿嘿，大白我們玩球球吧～”我帶著大白滿客廳跑。
中午的時候主任下廚去做飯，飯好出來看見我躺在大白肚子上成大字型占著他家客廳正中央，有些看不過眼踢了踢我說：“吃飯了，起來洗手去。”
“我不，”我躲了一下，“我這輩子都不想洗手了，我要保留摸大白的觸感。”
“有點出息行嗎？”他彎腰拉我，“吃完你再跟它玩兒！唉，我怎麽覺得養你比養大白還累？明明是叫你幫我過來帶大白的。”
我在大白肚子上蹭了蹭，主任嫌棄地說：“你別洗手了，我看你還是洗個澡吧，滿身狗味兒。”
“我沒帶衣服。”
“你先穿我的。”
擦著頭發坐餐桌前，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搭，我拿起筷子飛速吃完午飯，又嘿嘿笑著蹲大白跟前看它吃狗糧。
“艾青！”
我激靈一下，心虛地回頭看主任：“怎、怎麽了？”我好像從來沒見他這麽生氣過。
“飯菜怎麽樣？”
“？”這唱的是哪一出，我莫名其妙地回，“挺好的呀。”
“我做了兩個多小時的飯，你兩分鐘就吃完了，你對得起我的辛勤勞動嗎？你吃的出我裏面播撒了多少心血嗎？”
“我是要吃三年才算對得起您的勞動？那我得慢成什麽龜樣啊……”
“別嬉皮笑臉的，”主任打斷我的話，走近我，“給你兩個選擇，1，現在坐回去慢慢重吃；2，滾出我家，永遠不能見大白。你選。”
“我吃都吃了，這又不是做文件還能無限重覆的……”
他走到門前把大門打開，我立刻坐回餐桌拿起筷子：“為了大白，吃幾回都行啊。”
硬著頭皮一天吃了兩頓午飯，主任還不停催我吃這個吃那個，還要問我這個做的怎麽樣，那個嘗起來如何，等我吃完已經撐得站不起來了。
我躺在客廳的地毯上，大白躺我肚子上，我打算曬著太陽小小地午睡一下。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頭下多了個枕頭，身上蓋著條毛毯，我的衣服晾在陽臺上，看起來快幹了，四周靜悄悄的。
主任從屋裏出來，手裏端了個杯子。
“醒了？”
“大白呢？”我往他屋子裏瞄了兩眼，“大白？”
大白飛速跑出來躥我身上舔我的臉，我摟著它不想撒手。
“帶它出去遛遛？”主任問我。
“好啊好啊。”我點頭，主任給它帶上項圈，把繩子遞給我。
我倆沿著他們小區的小徑遛彎，幾個跟主任認識的人跟他打招呼，看見我問他：“你弟弟啊？這麽帥？有女朋友沒有？”
“有啊，有好幾個呢。”主任開玩笑，但是因為他是板著臉說的，打聽我情況的幾乎都當真了，看我的眼神兒都跟看流/氓似的。
“主任不帶這麽造謠的啊。”我有些不滿地說，“你讓我家大白誤會我怎麽辦？你看大白都不看我了。”
“它是母的，你不是gay嗎？”
“我都跨越物種的障礙了，還在乎性別嗎？”
經過中午的教訓，晚飯的時候我細嚼慢咽，一邊吃一邊誇他。主任表示很滿意，同意讓我給大白洗澡。
我跟大白一邊玩一邊洗，主任看不下去，威脅我不讓我來看大白了，我這才老老實實給它洗完澡。
大白是幹凈了，可我弄了滿身的水，主任借我的衣服都濕透了。
“我再洗一回吧。”我脫掉上衣，回身對呆站著的主任說，“勞您大駕，幫我把我衣服拿過來。我渾身是水，怕把您客廳弄濕了。”
主任帶著大白出去，沒一會又推門進來：“衣服放這兒了。”
“好咧，謝謝您。”
周一吃過午飯主任讓我陪他遛彎，我要去叫之前那幫一起遛的，好彰顯主任的帶頭作用，主任說看他們挺想打球的，放他們去打球吧。
“我也想去打球。”我說，“整天遛遛遛跟個老頭子似的，我想來點兒劇烈的運動。”
主任拿出手機在我眼前晃了晃：“想看嗎？”
大白的身影從我眼前閃過，我的目光追著他的手機屏幕一眨不眨：“想看。”
“散步還是打球？”
“那當然是散步啦～大白有沒有想我啊？你有沒有給它灌輸跨越物種也是可以在一起的思想啊？我的事你跟你姐說了嗎？她沒想拆散我倆吧？你記得跟你姐把我往好了誇啊，我工作穩定、長相帥氣、富有家庭責任感，關鍵是對大白忠貞不二……”
“你哪來那麽多廢話，”主任有點不耐煩，“大白還沒表態呢，我能跟我姐說麽。”
“啊，也對。”我點頭，“改天我問問大白願不願意嫁我，它要是點頭呢，那咱們這事就定了。”
“什麽就定了，我不還沒同意呢嘛。”
“主任你是看著我倆相知相愛的，你怎麽能不同意呢。”
“那就得看你表現了。”他還來勁了，“對了，今晚去我家看看大白？”
“好啊好啊。”
下午上班的時候小趙湊我耳朵邊說：“你最近跟主任走的是不有點近？好多人都傳主任甩了101又勾搭上你了。”
“別聽他們瞎說，主任是有na……女朋友的。我倆就單純的好朋友。”我把他扒拉一邊去，掃了眼緊閉的主任室想，就算我最近對他有點好感，也不能當挖人墻角的第三者，我就是被劈腿的受害者，我能幹這種打自己臉的事嘛。
下了班我搭主任車，在車庫裏他接了個電話，然後表情猶豫地說他男朋友去了他家，叫我要不明天再去。我盼了一天大白了哪能樂意啊，再說我還挺想見見他男朋友的，我跟他又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系，見個面沒準能當好朋友呢。 最終主任勉強答應了。
我跟在主任身後下了電梯，主任開門，裏面傳出一句“你回來了”，我聽聲音特耳熟，往裏張望一眼，立刻走不動路了。
“艾青？”小天驚訝地看著我，有些不知所措。主任疑惑地問我：“你們認識？”
“認識？哈哈，豈止是認識！還一張床上滾過呢！”我渾身的血都在往腦袋上沖，看著主任我忽然反應過來，“原來你就是那個小三，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除了冷笑再也說不出別的話，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沒這麽窩囊過。
我走向電梯按下向下的按鈕，主任跑過來拉我：“我不知道你倆在一起……”
我甩開他，他要再拉，我沒忍住揮拳揍在他臉上：“滾！你倆都給我滾！”然而最後滾的人是我，我幾乎是飛奔著回了自己家。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