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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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他一步進屋的衛晗只聽到一句“咱媽”，笑噴了，“你他媽能要點臉嗎？”
頓了頓，他看了眼仍未在直播中的wind和0809，笑得更歡了。
小胖子嘴角都抽搐了，瞥過一眼彈幕，滿屏的【哈哈哈】險些讓他破功。
半晌，終於恢覆冷靜的姜念斜溫楚一一眼，“咱媽說啥了？”
“她和咱爸好像回上海了，”溫楚一自顧自拉開椅子坐下，“晚上想見你一面。”
姜念點點頭，起身走向陽臺，這才給她媽回過去電話。
剛剛從姜念直播間轉戰小胖子直播間的觀眾們不知所以。
【幾個意思？我大哥和大魔王已經發展到見家長的地步了？】
【兄弟們，我徹底失戀了，你們聽到大哥說“咱媽”了嗎？】
【大哥！！！雖然你是chew吹也一定要冷靜啊！！我實名制反對這樁婚事！！】
一直沒作聲的溫楚一已經走到小胖子身後，看到滿屏的【實名制反對這樁婚事】，他隨意地笑了笑，毫無預警地出現在wind的攝像頭裏，“這可不是你們反對得了的。”
小胖子一驚，趕緊遮住攝像頭，和0809同時宣布下播。
窗臺外的姜念對室內發生的一切並不知情，電話沒多久就被接起，那頭傳來馮玉溫和的聲音，“念念？”
“媽，”姜念下意識笑起來，“你和爸回來了？”
“嗯，回來了，”馮玉笑了笑，“你怎麽樣？我聽小溫說，你現在在隊裏是主力？”
姜念默了一秒，嘴邊的笑容變得有些勉強，“他都和你們說了啊……”
“職業戰隊的事？小溫都跟我說了，”馮玉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並不是姜念想象中的不理解和暴怒，“小溫這孩子挺耐心的，給我和你爸解釋了半天什麽是職業戰隊。”
馮玉和姜喜崖每天與泥巴和礦石作伴，對於電競行業一無所知，相當驚訝現在連玩游戲都能當正經職業了；不過在溫楚一長達十來分鐘的解釋下，他們也大概明白了，雖然是打游戲，但他們更像是一種競技運動，這樣兩人就好理解多了。
更何況聽到自己女兒成為了隊裏的支柱，兩個老人就算不了解，也知道這有多難，於是也沒了責怪自家寶貝女兒的想法。
不過該敲打的還是要敲打。
“學校的功課我就不多說了，反正你從小學習就不怎麽好，”馮玉接著說道，“但你工作和戀愛的事，也不能一句話都不和爸媽說呀，念念。”
“嘿嘿，”姜念摸了摸後腦勺，幹笑兩聲，“我這不是，聯系不到你倆嗎？”
馮玉：“別找借口，手機雖然打不通，但短信和微信留言我倆還是能看到的。”
“我錯了。”姜念主動承認錯誤。
她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馮玉和姜喜崖的教育方式很寬松，他們從不要求她的成績，但絕對不能推卸責任，也絕不能撒謊。
見姜念承認錯誤，果然馮玉的語氣放松了些，“行了，每次你都乖乖認錯，認完錯還不是該怎麽樣怎麽樣。”
姜念笑嘻嘻撒嬌，“哎喲，媽——”
馮玉笑了兩聲，“晚上出來跟我和你爸見一面吧，這次隊裏只放三天假，我們後天就走了。”
“這麽快！”姜念驚呼，“那你等等，我問問溫楚一……”
“小溫剛剛已經答應了，”馮玉打斷她，“晚上你和小溫一起過來，位置也是他定的，你記得待會兒晚上拉住他別讓他買單，第一次見面還是我們做家長的買單好一點。”
姜念這次是徹底服了，有氣無力道，“他還跟你說了什麽，一次性告訴我吧。”
“怎麽？多大地姑娘了，還害羞了？”馮玉咯咯咯地笑，“雖然只通過電話，但我能感覺出來小溫家教挺好的，性子脾氣也都不錯，和兩個老人家解釋了好半天都蠻耐心的。”
“行了媽，你別再誇他了。”姜念撇嘴，“我和他才剛在一起沒多久呢。”
馮玉：“年輕人嘛，我能理解，聽說你也已經見過他父母了？既然人家邀請了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不然豈不是顯得我們不重視嘛。行了，你爸叫我了，你先去忙，我們晚上見。”
說完也不等姜念說話，馮玉掛掉了電話。
姜念看著手中已經熄滅良久的手機屏幕，表情從呆滯漸漸回味出一抹笑意。
其實快一點也沒什麽不好的，至少現在她根本想不到沒有他的以後。
晚飯的時候，溫楚一表現得比姜念見侯莉時還要緊張，一路上都沒怎麽說話不說，緊繃的下頷線條也體現出他此時刻意壓抑的慌亂。
兩人比預定的時間提前半小時到達包廂，馮玉給姜念發過微信，說是還要個十幾分鐘。
姜念將消息轉達給溫楚一後，他正襟危坐的模樣終於有所松動，緊張卻一絲都沒有消卻。
她看著眼前略顯局促的男人，忍俊不禁，“緊張？”
“嗯。”溫楚一老老實實點頭，和往日那個在賽場上飛揚張狂的大魔王截然不同，乖巧得可怕。
姜念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顯得悠然自若，“你怎麽不問問我，咱媽怎麽評價你的？”
說到“咱媽”二字時，她還刻意加重了語氣。
“不用，”溫楚一搖頭，“我聽得出來，咱媽對我很滿意。”
姜念聞言一滯，猝不及防被水嗆到，猛地咳嗽起來。
溫楚一趕緊起身給她遞了兩張紙，又拍拍她的後背，言語中不乏緊張，“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連喝水都被嗆到。”
“你他媽……”姜念緩過氣，咬牙切齒道，“你知道我媽對你很滿意還緊張個菠蘿！”
他笑，“我不是緊張和咱爸媽見面。”
姜念：“那你緊張什麽？”
溫楚一：“……你說，他們會不會嫌我太老？”
姜念一楞，搞了半天原來是在擔心自己的年齡。
半晌，她輕聲道，“你不老啊。”
溫楚一展顏，驚喜道，“真的？”
“是啊，”姜念聳肩，“也就比我大個一甩手。”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展開自己的五個手指頭，在溫楚一面前晃了晃。
溫楚一慌了，“那要不，待會兒我就說我22歲？”
“我爸媽最討厭有人對他們撒謊了。”姜念冷眼瞧他。
溫楚一徹底蔫了，只是這次留給他忐忑的時間沒有多長，幾分鐘後，包廂的門被人從外側推開，馮玉和姜喜崖一道走了進來。
姜念看到好久未見的父母立刻撲了上去，給兩人一個熊抱。
馮玉笑著揉了揉姜念的腦袋，“好了好了，多大個人，穩重一點。”
姜喜崖也笑了笑，偏頭和溫楚一打招呼，“你好，是小溫吧？”
“叔叔您好，我是溫楚一，”溫楚一立馬上前，和姜喜崖打完招呼又看向馮玉，“阿姨您好。”
“欸，你好，”馮玉笑瞇瞇地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來來，坐下說話。”
下午在電話中她就能聽出溫楚一的大概性格，現在看到真人，馮玉更滿意了。
小夥子性子好，皮相也出眾，和自己女兒又是共同職業，也不用擔心兩人之間的相處。
姜喜崖比較穩重，雖然面上沒有表現出別樣的態度，但深知父親脾性的姜念還是能從姜喜崖的眼神中看出一絲欣賞。
幾人很快入座，趁溫楚一出去叫服務員的空檔，馮玉趕緊朝自家女兒使眼色，還默默給她豎了個大拇指，“眼光不錯。”
姜念得意得尾巴都要翹上天了，“那你也不看看是誰選的。”
話音未落，溫楚一已經領著服務員進來了，聽到姜念得後半句話，他笑著問，“什麽誰選的？”
姜念眨眨眼，“我是想問誰來點菜。”
“當然是叔叔阿姨點。”溫楚一頷首，從善如流地將菜單從服務員手中接過遞給馮玉兩人，這才重新入座。
姜喜崖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也不推辭，利索地點了四菜一湯。
溫楚一本想再加兩道，姜喜崖卻擺了擺手，“不夠再加吧，別浪費了。”
想到姜喜崖和馮玉長年在外奔波的職業屬性，溫楚一也沒再多說，只是看到姜喜崖一直淡漠的表情，心裏還是忍不住打鼓。
岳母是搞定了，但岳父這喜怒不形於色的性子，他還真有些拿捏不準。
服務員出去後，自然就到了馮玉的專場。
和侯莉見姜念的時候一樣，馮玉看到溫楚一自然也有一肚子話想問，只是相對於侯莉的單刀直入來說，馮玉問得就比較溫和了，每問一個問題便會就著這個話題講個幾句，再接下一個話題。
不得不承認，和馮玉聊天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兩人講話的時候，姜喜崖和姜念父女倒是默契地保持了沈默，直到——
溫楚一被問到年齡。
馮玉：“小溫看起來也挺年輕的，多大啦？”
溫楚一罕見地哽了一秒，“我25了。”
一直沈默地姜喜崖突然冷聲開口，“比念念大五歲啊。”
溫楚一臉色一僵，他就知道躲不過。
只是沒等到他開口，馮玉卻搶先橫了姜喜崖一眼，“五歲怎麽了？你不也比我大五歲？”
“嗯，”姜喜崖立馬將準備說出口的挑剔話語吞入腹中，硬生生給打了個轉，“我就是想說，五歲挺好的。”
溫楚一看到這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挺好，在怕老婆這一點上，他和岳父有得一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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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他看了眼仍未在直播中的wind和0809，笑得更歡了。
小胖子嘴角都抽搐了，瞥過一眼彈幕，滿屏的【哈哈哈】險些讓他破功。
半晌，終於恢覆冷靜的姜念斜溫楚一一眼，“咱媽說啥了？”
“她和咱爸好像回上海了，”溫楚一自顧自拉開椅子坐下，“晚上想見你一面。”
姜念點點頭，起身走向陽臺，這才給她媽回過去電話。
剛剛從姜念直播間轉戰小胖子直播間的觀眾們不知所以。
【幾個意思？我大哥和大魔王已經發展到見家長的地步了？】
【兄弟們，我徹底失戀了，你們聽到大哥說“咱媽”了嗎？】
【大哥！！！雖然你是chew吹也一定要冷靜啊！！我實名制反對這樁婚事！！】
一直沒作聲的溫楚一已經走到小胖子身後，看到滿屏的【實名制反對這樁婚事】，他隨意地笑了笑，毫無預警地出現在wind的攝像頭裏，“這可不是你們反對得了的。”
小胖子一驚，趕緊遮住攝像頭，和0809同時宣布下播。
窗臺外的姜念對室內發生的一切並不知情，電話沒多久就被接起，那頭傳來馮玉溫和的聲音，“念念？”
“媽，”姜念下意識笑起來，“你和爸回來了？”
“嗯，回來了，”馮玉笑了笑，“你怎麽樣？我聽小溫說，你現在在隊裏是主力？”
姜念默了一秒，嘴邊的笑容變得有些勉強，“他都和你們說了啊……”
“職業戰隊的事？小溫都跟我說了，”馮玉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並不是姜念想象中的不理解和暴怒，“小溫這孩子挺耐心的，給我和你爸解釋了半天什麽是職業戰隊。”
馮玉和姜喜崖每天與泥巴和礦石作伴，對於電競行業一無所知，相當驚訝現在連玩游戲都能當正經職業了；不過在溫楚一長達十來分鐘的解釋下，他們也大概明白了，雖然是打游戲，但他們更像是一種競技運動，這樣兩人就好理解多了。
更何況聽到自己女兒成為了隊裏的支柱，兩個老人就算不了解，也知道這有多難，於是也沒了責怪自家寶貝女兒的想法。
不過該敲打的還是要敲打。
“學校的功課我就不多說了，反正你從小學習就不怎麽好，”馮玉接著說道，“但你工作和戀愛的事，也不能一句話都不和爸媽說呀，念念。”
“嘿嘿，”姜念摸了摸後腦勺，幹笑兩聲，“我這不是，聯系不到你倆嗎？”
馮玉：“別找借口，手機雖然打不通，但短信和微信留言我倆還是能看到的。”
“我錯了。”姜念主動承認錯誤。
她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馮玉和姜喜崖的教育方式很寬松，他們從不要求她的成績，但絕對不能推卸責任，也絕不能撒謊。
見姜念承認錯誤，果然馮玉的語氣放松了些，“行了，每次你都乖乖認錯，認完錯還不是該怎麽樣怎麽樣。”
姜念笑嘻嘻撒嬌，“哎喲，媽——”
馮玉笑了兩聲，“晚上出來跟我和你爸見一面吧，這次隊裏只放三天假，我們後天就走了。”
“這麽快！”姜念驚呼，“那你等等，我問問溫楚一……”
“小溫剛剛已經答應了，”馮玉打斷她，“晚上你和小溫一起過來，位置也是他定的，你記得待會兒晚上拉住他別讓他買單，第一次見面還是我們做家長的買單好一點。”
姜念這次是徹底服了，有氣無力道，“他還跟你說了什麽，一次性告訴我吧。”
“怎麽？多大地姑娘了，還害羞了？”馮玉咯咯咯地笑，“雖然只通過電話，但我能感覺出來小溫家教挺好的，性子脾氣也都不錯，和兩個老人家解釋了好半天都蠻耐心的。”
“行了媽，你別再誇他了。”姜念撇嘴，“我和他才剛在一起沒多久呢。”
馮玉：“年輕人嘛，我能理解，聽說你也已經見過他父母了？既然人家邀請了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不然豈不是顯得我們不重視嘛。行了，你爸叫我了，你先去忙，我們晚上見。”
說完也不等姜念說話，馮玉掛掉了電話。
姜念看著手中已經熄滅良久的手機屏幕，表情從呆滯漸漸回味出一抹笑意。
其實快一點也沒什麽不好的，至少現在她根本想不到沒有他的以後。
晚飯的時候，溫楚一表現得比姜念見侯莉時還要緊張，一路上都沒怎麽說話不說，緊繃的下頷線條也體現出他此時刻意壓抑的慌亂。
兩人比預定的時間提前半小時到達包廂，馮玉給姜念發過微信，說是還要個十幾分鐘。
姜念將消息轉達給溫楚一後，他正襟危坐的模樣終於有所松動，緊張卻一絲都沒有消卻。
她看著眼前略顯局促的男人，忍俊不禁，“緊張？”
“嗯。”溫楚一老老實實點頭，和往日那個在賽場上飛揚張狂的大魔王截然不同，乖巧得可怕。
姜念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顯得悠然自若，“你怎麽不問問我，咱媽怎麽評價你的？”
說到“咱媽”二字時，她還刻意加重了語氣。
“不用，”溫楚一搖頭，“我聽得出來，咱媽對我很滿意。”
姜念聞言一滯，猝不及防被水嗆到，猛地咳嗽起來。
溫楚一趕緊起身給她遞了兩張紙，又拍拍她的後背，言語中不乏緊張，“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連喝水都被嗆到。”
“你他媽……”姜念緩過氣，咬牙切齒道，“你知道我媽對你很滿意還緊張個菠蘿！”
他笑，“我不是緊張和咱爸媽見面。”
姜念：“那你緊張什麽？”
溫楚一：“……你說，他們會不會嫌我太老？”
姜念一楞，搞了半天原來是在擔心自己的年齡。
半晌，她輕聲道，“你不老啊。”
溫楚一展顏，驚喜道，“真的？”
“是啊，”姜念聳肩，“也就比我大個一甩手。”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展開自己的五個手指頭，在溫楚一面前晃了晃。
溫楚一慌了，“那要不，待會兒我就說我22歲？”
“我爸媽最討厭有人對他們撒謊了。”姜念冷眼瞧他。
溫楚一徹底蔫了，只是這次留給他忐忑的時間沒有多長，幾分鐘後，包廂的門被人從外側推開，馮玉和姜喜崖一道走了進來。
姜念看到好久未見的父母立刻撲了上去，給兩人一個熊抱。
馮玉笑著揉了揉姜念的腦袋，“好了好了，多大個人，穩重一點。”
姜喜崖也笑了笑，偏頭和溫楚一打招呼，“你好，是小溫吧？”
“叔叔您好，我是溫楚一，”溫楚一立馬上前，和姜喜崖打完招呼又看向馮玉，“阿姨您好。”
“欸，你好，”馮玉笑瞇瞇地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來來，坐下說話。”
下午在電話中她就能聽出溫楚一的大概性格，現在看到真人，馮玉更滿意了。
小夥子性子好，皮相也出眾，和自己女兒又是共同職業，也不用擔心兩人之間的相處。
姜喜崖比較穩重，雖然面上沒有表現出別樣的態度，但深知父親脾性的姜念還是能從姜喜崖的眼神中看出一絲欣賞。
幾人很快入座，趁溫楚一出去叫服務員的空檔，馮玉趕緊朝自家女兒使眼色，還默默給她豎了個大拇指，“眼光不錯。”
姜念得意得尾巴都要翹上天了，“那你也不看看是誰選的。”
話音未落，溫楚一已經領著服務員進來了，聽到姜念得後半句話，他笑著問，“什麽誰選的？”
姜念眨眨眼，“我是想問誰來點菜。”
“當然是叔叔阿姨點。”溫楚一頷首，從善如流地將菜單從服務員手中接過遞給馮玉兩人，這才重新入座。
姜喜崖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也不推辭，利索地點了四菜一湯。
溫楚一本想再加兩道，姜喜崖卻擺了擺手，“不夠再加吧，別浪費了。”
想到姜喜崖和馮玉長年在外奔波的職業屬性，溫楚一也沒再多說，只是看到姜喜崖一直淡漠的表情，心裏還是忍不住打鼓。
岳母是搞定了，但岳父這喜怒不形於色的性子，他還真有些拿捏不準。
服務員出去後，自然就到了馮玉的專場。
和侯莉見姜念的時候一樣，馮玉看到溫楚一自然也有一肚子話想問，只是相對於侯莉的單刀直入來說，馮玉問得就比較溫和了，每問一個問題便會就著這個話題講個幾句，再接下一個話題。
不得不承認，和馮玉聊天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兩人講話的時候，姜喜崖和姜念父女倒是默契地保持了沈默，直到——
溫楚一被問到年齡。
馮玉：“小溫看起來也挺年輕的，多大啦？”
溫楚一罕見地哽了一秒，“我25了。”
一直沈默地姜喜崖突然冷聲開口，“比念念大五歲啊。”
溫楚一臉色一僵，他就知道躲不過。
只是沒等到他開口，馮玉卻搶先橫了姜喜崖一眼，“五歲怎麽了？你不也比我大五歲？”
“嗯，”姜喜崖立馬將準備說出口的挑剔話語吞入腹中，硬生生給打了個轉，“我就是想說，五歲挺好的。”
溫楚一看到這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挺好，在怕老婆這一點上，他和岳父有得一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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