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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選定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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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選定太子妃

杏崗附近有適合埋伏的地方麽?有。

專門修了宮殿,供帝後二人更衣沐浴,還有休息的大床,以及存儲武器和氈墊。

王繁英拒絕再參與這種幼稚行動,決心閉關三天,不想再聽官家車軲轆話詢問要不要拆韓世忠和梁紅玉這千古流芳的經典CP,以及嫁給太子會不會委屈了她,等諸多無聊的車軲轆問題,瞻前顧後,探討不出結果。可煩死人了。

他再三強調韓世忠梁紅玉天造地設非常般配,非常寶貴的名將,兩人在歷史上相親相愛、同甘共苦、互相尊重,完全沒有世俗門第和男尊女卑的阻礙,感人至深,又在‘小寶是我養大的好孩子,配得上任何一位仙女’與‘紅玉好可愛媽媽愛你,男的憑什麽不能自稱媽媽’之間反覆精分,簡直造成精神汙染。聽的她熱血上湧,想一拳叫他閉嘴。

但只能為了打架而打架,不能為了事打架,中宮皇後也只好煩躁的摔門,上門閂。

官家帶著童貫、高蜜躲在茶房裏,從窗戶縫隙往外偷瞧。現在看的不是太子,主要是看小姑娘,之前怕引起不必要的誤解——除了王繁英之外別人都會誤會。林玄禮一直都矜持,沒仔細看她們的長相和身材,就知道長得還行。

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姑娘看不出有什麽魅力可言,趙森看起來和三人均勻的聊著,但顯然他的註意力更多的落在呂妙善身上,動作也情不自禁的更靠近一點,經常看向梁紅玉,但並不靠近馬金姐。小夥懂得喜怒不形於色,沒對馬氏擺臉色,距離的差異只有一點點。

“哎,我覺得小寶不喜歡馬金姐,怎麽就先定下她可以做良媛呢?”

童貫婉轉的說:“小人想,郎君的意思或許是馬金姐的容貌很好,德才有些不足,不能承擔太子妃。”太子是小君,太子妃也是小後,地位比王妃公主還高。

高蜜讚同他:“小人聽說朱娘娘王娘娘也不看好她當太子妃,郎君或許是不想回絕娘娘們的美意。”

史官覺得這些議論不值得記錄下來,縮減成一句話:太子與群美舞劍,帝窺之。

四人在這裏偷窺了好一會,看趙森脫了外衣,穿著箭袖綿袍將盤龍棍的套路演練了一番,呂妙善也不含糊,擎出清霜寶劍,往上空一拋,一丈多高,輕飄飄穩穩當當的接在手裏。

趙森鼓掌:“好!!”

跟過來伺候的宮人們一起鼓掌。

馬金姐緊張的抱住梁紅玉:“哎呦,忒嚇人了。”

林玄禮坐在小馬紮上往外瞧:“好!真是一劍光寒十九州!”

宮中樂人在旁邊擊鼓,吹笛。跟著呂小娘子的節奏,鼓聲急切肅殺,劍光晃如明鏡,一身粉色的窄袖宮裝,在雪地上舞起寶劍,剎那間若桃花開遍。

等到她舞了一陣,挽了兩個劍花,放緩了速度時,鼓聲笛聲也跟著柔和下來,又柔和,又歡快,無限歡欣。

趙森註意到她在飛旋時的回眸一笑,感覺有點喘不過氣,等她收劍歸鞘時,伸手上前扶了一下,看美人明眸皓齒,臉上微微有些香汗,接過內侍遞到自己手裏的軟帕,熟練的給她擦汗:“姐姐辛苦。進屋喝杯熱茶,別受風。”

呂妙善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梁紅玉愉快又讚同的:“哇~”

馬金姐沒吭聲,捏了捏她的肩膀:“你好結實啊。”

官家躲在屋裏沒看見他們的表情,就看倆人抱在一起:“膽兒真大啊。也行,也挺好的。”

趙森平時給叔叔或嬸嬸擦汗以示孝順,今天順手一擦,隨即反應過來還不是夫妻,心裏頓時覺得可以是。

呂妙善紅著臉奪過手帕,仔仔細細的擦汗:“梁小娘子也會舞劍。她前幾日還沖我賣弄呢,今日怎麽能撇下我一個,單讓我獻醜呢。你快來。”

梁紅玉笑吟吟的接過她手裏的寶劍:“郎君容稟,我學的是家傳劍法,不是舞劍。威力比呂姐姐大,但不好看,一點都不好看。”

趙森一和她聊天就想笑:“那我倒要見識見識。”

梁紅玉拔出劍來看了看,小聲抱怨:“這劍對我來說太長了,使著不順手,換一把行不行?”

勤政殿的內侍匆匆跑過來:“郎君,郎君,您瞧見官家了嗎?”

趙森看他滿頭大汗,就知道情況不妙:“官家不在書房麽?出了什麽事?”

八名內侍一遇到事兒,就分開去八個官家常去的地方找人,誰找著官家就直接回去了,現在見了太子也可以說發生了什麽事:“啟稟郎君,金國丞相粘罕率兵攻打遼國,遼國十萬大軍前往迎敵。楚東昌急報,金四兒發來急報、四個州的知州發來急報。”

趙森神色微變,楚東昌是商行在北國的總負責人,身具高官厚祿,金四兒則是五十年前投奔大宋的女真人後代子孫,現在在金國黃龍府開著厚土商行,身兼轉運和監管錢糧兩大項目,現在這些人一起報急,問題一定不小!“朝廷官員有誰來了?官家出宮了麽?”

林玄禮在屋裏艱難的考慮了一會,聽見這幾個名字就知道事情不小,但現在走出去……小寶發現我明明說了不聞不問,結果在這裏偷窺,就很不雅,以後也不能取信於人。悄悄的溜之大吉吧。

童貫已經輕輕推開後窗,用竹竿支著,做手勢比劃讓官家先請。

高蜜輕巧的翻出去,在外面用腳推了推雪,準備扶著官家。

林玄禮把前後衣袍都摟起來,抱在懷裏,穿著棉褲也能輕盈的翻過窗欞,回頭又對史官招手:“你也出來。別讓小寶瞧見你。你幫幫他。”

史官毫不猶豫,先將筆和本子擱在窗子旁邊的的小桌上,笨拙的掖起衣袂,小聲說:“有勞二位公公。”

高蜜笑嘻嘻的說:“甭客氣,官家的吩咐,敢不從命?”

史官笨拙了點,勝在清瘦,童貫看他翻不出去實在是礙事,把他抱起來,遞給窗外的人。

林玄禮總覺得高蜜的身體還沒完全康覆,伸手接住史官,輕輕擱在地上:“站穩,這塊有冰。”

四人排成一溜縱隊,借由房子的掩護飛快的走遠了。

史官含淚如實記錄了這件事。半是感動,半是為了自己要青史留名了。

繞路回到勤政殿的路上就遇到來尋找自己的內侍,林玄禮顧不上高呼大功告成,趕緊去看端端正正擱在桌子上的奏本。

四名知州上報的只是開戰本身、時間線,以及抄錄的雙方檄文

金國在臘月裏開始進攻,攻擊被邊城阻擋後,他們補發檄文,檄文中再次痛苦的表示父親和弟弟被殺,令他有多麽悲慟,一直以來遼國給女真人多少屈辱和剝削,現在到了清算的時刻。

遼主敖盧斡在五天後獲知此事,調兵遣將反擊,發檄文痛斥金國背主忘恩在先、背棄盟誓在後,行為的低劣程度堪比呂布、安祿山。然後是一系列的揭老底。占據道德制高點的抨擊。

楚東昌:轉發金四兒的文件,無任何添加,怕路上出問題原樣轉發。

金四兒:文件一、有可靠消息稱丞相粘罕私下研制火器,研制不成,準備用爆竹嚇唬人。

文件二、有不可靠的消息稱,有海商出海後將火器賣給遼人,距離短,獲利甚巨,而且沒有航運危險。

文件三、據說金主和丞相在行圍射獵有秘議,具體是什麽不確定,但二人對於是將每年五成賦稅均分鐵甲和火器兩方面,還是全部用在制作重甲兵器上,有些分歧意見。

文件四、有一些人接近他,拉攏他,試圖讓金四兒效忠女真人。金四兒寫血書以證自己絕對沒有背叛官家,但如果官家需要,他情願打入金國內部,做個間諜。

一同送來還有黃龍府副掌櫃的文件,證明金四兒頻頻和女真高層接觸,有點可疑。

林玄禮沈思良久:“去叫樞密院的人都來開會。”

童貫遲疑道:“官家,現在正是新年假期,若無軍政大事,恐怕官員們不肯來議事,還要彈劾官家不肯愛惜貴體,不好好休息。”

林玄禮翻了個白眼:“這幫矯情的老東西。朕想放假的時候他們說不行,朕要加班他們又說不行。算了算了,你去叫人重賞驛卒和信使,寒冬臘月,行路不易。我自己尋思一會。再和中宮和小寶商量商量,也差不太多。看起來宋遼都是有備而來啊。叫人抄錄這王知州的奏本,拿給丞相們,章惇章楶看。”

粘罕研究火器這個應該是真的,他是聰明人,還是有野心有遠見那種,而且親眼目睹了火器的威力。後金會研究的,金國當然也會研究。

第二件事很有可能,商人重利,有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就會鋌而走險,有了百分之百的利潤就敢踐踏一切法律,有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就敢冒絞首的危險。現在的私鹽販子就很不怕死。

第三件事麽,也合理,現在搞不到金國的財政報告,但他們不算富裕,五成賦稅制作鐵甲,這是個在擴軍強軍時很合理的數字。至於金四兒的臥底計劃……值得商榷。

高蜜湊上前,站在書案前面賠笑道:“官家,您若想知道是否有商人賣火器給遼國,小人去一試便知。”

“你怎麽試?哦~聰明啊!”隨便弄一支船隊,本身就是經驗豐富、曬成黑炭、鑲著大金牙的海商模樣。帶著一些三等火器去一試便知。林玄禮的手指在桌子上噠噠噠的敲:“我只想知道,金四兒是否可信,他如此忠誠,該已何物嘉獎他。”

“官家不介意他是女真人,敢提拔重用他,這份知遇之恩,他就是粉身碎骨也報答不了。”

林玄禮翻白眼:“你替他許給我了?”

童貫笑道:“是是是,是小人先入為主了。官家若是不信他,這有何難,準他和金國的官員名流接觸,他又弄不到大宋境內的機密文書,火器的配方,軍隊的安置,他什麽都不知道,不就行了?”

真正的假期,除了史官之外所有待命的侍讀、翰林、舍人全都回去休假了,早上不上朝,晚上不宵禁,官家淪落到和太監議事。

官家沈吟再三:“高蜜,這確實是要辛苦你走一趟。分兩路走,你的下屬選老成練達的,去賣火器,你走陸路,按照商行裏的身份,送貨到黃龍府。你周游列國,見多識廣,仔細替我看一看這個金四兒。”

童貫頓時大喜過望,這要是高蜜看錯了人,金四兒過些年叛變了,這豈不是坑死高蜜?妙啊!立刻大力鼓動。

高蜜看到危險,但身為節度使,義不容辭。他現在是整個大宋官封最高的宦官!

還沒說幾句話,太子匆匆趕來,驚訝道:“叔叔,您在書房裏?我們找了一圈”皇宮不大呀。

林玄禮氣定神閑:“剛剛□□去秦王府裏坐了一會,你們當然在宮裏找不見我。你也聽說了?過來看看吧。除了調兵遣將做好準備之外,大宋還做不了什麽,咱們又不是宗主國,遼國現在有許多非議我的言論,不能派人調停。而且這兩邊要說誰是苦主,還都是,各有各的苦處。就算是殺父之仇,我看也是各有一個。”誰敢說是我殺了天祚帝?明明是斡魯補更可疑!但咱們都知道,他們打起來才不是因為什麽殺父之仇,為的就是土地、財富、人口和牲口。

趙森只看到了知州們的稟報:“是。”

“中午吃酒釀丸子。陪我喝兩杯,你差不多可以開始喝酒了,我麽,戰事一啟,又要戒酒了。”

趙森很適應這種跳躍性的談話:“好。兒臣陪叔叔不醉不歸。”

喝酒之前聊的是官家禦駕親征期間,太子代為接見遼國使者,打發日本使者的事。

小少年喝了兩碗,就半醉半醒,林玄禮開始八卦:“你怎麽就選定馬金姐做良媛了呢?朱娘娘說她有些輕浮,話太多,喜歡賣弄。”咋地你和你爹一個愛好嗎?

“我……”趙森吭了一聲又紅了臉,有些難以啟齒,低頭看米酒。

林玄禮難以置信的趴在桌子上問:“你幸了她?”

不是吧,你們接觸的時候,明裏暗裏有那麽多人,這怎麽可能?

如果不是,他又臉紅什麽?是因為她的話太多,吸引了你的註意?

趙森慌忙搖頭:“不是,沒有。我只是在談話時,不小心說漏嘴,說起嬸嬸曾經帶我往南方玩去。呂梁兩位小娘子都當沒聽見。馬氏她問個不停,我搪塞,她還要追根究底,我怕她歸家之後胡說八道。想給她一個良媛的位置,她就不能往外透露對王娘娘不利的事。”

臣女可以散布關於中宮皇後的議論,但太子的妃嬪不許議論皇後半個字,皇後做了什麽不對的事,她必須為娘娘遮掩,這是孝道,這也是一種相當無害的滅口,沒有人會在此事中受害,也不留痕跡。若不然,一旦馬金姐透露出皇後曾經和太子一起去往南方,有心人查閱歷史記錄,能發現蛛絲馬跡,確定這件事是真的,按照禮法和律法他們可以上書彈劾皇後,遇到有膽大不怕被流放的,還可以彈劾要求廢後。

雖然叔叔肯定不會罰嬸嬸,鬧到最後她也就上請罪奏本,但那對她的名聲有礙,也是我的錯。

太子當時就想到了前因後果,嚇得直冒冷汗,怕因為失言引起一番風波,現在就有人彈劾皇後,萬一馬氏往外一透露,那時候滿朝文人都得瘋了——皇後單獨出遠門從未有之,再加上她無子,又不喜歡攬權弄權,沒有依附於皇後的朝臣幫她爭辯,很麻煩。

“我不太喜歡她,打算納妃之後擱在旁邊放著,並不礙事。叔叔也有五個宮妃,從來不去臨幸,見面都很少,我添一個這樣的。若讓嬸嬸知道是我說漏了嘴,她該傷心了。是馬金姐太過敏銳,還反覆問我,畢竟是我失言在先。”

林玄禮差異了好一會,下意識的感慨:“好孩子。你想的很周到。”

但是好像哪裏不對,小姑娘還沒成親,未來的老公就打算讓她獨守空房,這太可憐了:“露濕晴花春殿香,月明歌吹在昭陽。似將海水添宮漏,共滴長門一夜長。倒是可惜了。”

趙森心說:難道您準備收做宮妃?

“你既然不喜歡她,還是讓她出宮嫁人去,沒必要留在宮裏礙眼,又耽誤她的大好青春,怪可憐的。每逢節慶時,她再說點什麽給咱們添堵。英英帶你出門那次,是我讓的,有什麽事也是沖我來。朝臣們要彈劾皇後,呵,正好,不能出門打仗,在家和大臣們吵架解悶。”

趙森問:“嬸嬸若是生氣了怪我……”

“我哄。你什麽時候見過她生氣?為了這點小事,你把朝臣們看的太重,把他們的言論也太當回事了。只要不涉及政治、軍事和錢財,別的事兒可聽可不聽。哎,閑著也是閑著,趁著英英閉關,咱們去捉弄她。”

趙森喝醉了也沒變成熊孩子,撲過去抱住起身的叔叔:“遼金的戰爭要緊,您先別捉弄王娘娘,我怕這兩國打仗,會牽連咱們大宋。今冬黃河水患,某地久旱不下雪,明年怕是要有蝗蟲,常平倉中有些陳糧,那官員斬首示眾也管不住貪官的心。瓊州修造巨大海船,每一艘就要耗費數十萬貫…張商英封相之後與老何總是不合…徐績和韓忠彥的矛盾調節不了…數學題真難…”

嘀咕了一會朝政上的煩心事,軟趴趴的醉倒。

林玄禮把他交給童貫抱到床上去:“嘁,這個酒量,怎麽這麽像我。”繼續自斟自飲,換位思考,在已知條件下,如果我是金國那些缺德鬼,我怎麽幹?我大概會挑撥遼主和耶律餘睹的關系,現在在遼國造謠,還要挑撥遼宋之間的關系,最好能挑起一撥戰爭,讓遼國自斷後路,哦還有獨立出去現在非常尷尬的西遼。

遼主不傻,他會盡量制止煽動宋遼戰爭的人,除非形勢所逼,裹挾著他無從選擇,必須兩線開戰來維護遼主的權威。這還不簡單嘛,咱跟他客氣客氣,派使者,送東西。

丞相們收到分析的奏本,都來進宮面聖,又強抓了官員前來議事。

眾人都表示官家您很懂金國能有多缺德。

林玄禮:我懷疑你們在罵我。

往遼國去的使者送些糧草和火球。

高蜜做主了準備,啟程出發。

……

到了二月末,遼金戰爭進展的如火如荼。

太子自己選了呂妙善做太子妃:“妙善與我言語投機,她出身幽州府,更利於經略西北,令北地百姓歸心。梁小娘子……我喜歡她,但看她像四姐,比四姐還瀟灑潑辣,和她說話時甚是開心,但並無男女之情。她若是男子就好了,我要奏請官家封她做巡按,又能游覽天下風光,又能鏟除碩鼠。”作為巡按萬一遇刺,她還能像李進那樣,蕩平刺客。

朱太後對這四個人選都很滿意,眼看孫子都要娶媳婦了,樂不可支。

王繁英:“行,那就下詔,聘娶呂妙善做太子妃,命她父兄來京中置辦嫁妝。另外仨人麽,就在我身邊當女官,等到了十六歲再送出宮,回家議婚。”弄進宮的借口就是這個,皇後的女官要管的事情繁多覆雜,分門別類各司其職,現在是老宮女考試升級擔當。叫民間的賢女入宮擔任,到結婚的年齡再給一些賞賜送出宮,也是從古時就有的選拔制度。

林玄禮伸了個懶腰,在皇後身邊當女官,誒嘿,可以考慮在不產生誤會的前提下和小姑娘說說話了,多想要個活蹦亂跳的女兒啊。“好耶~總算解決了朕心頭一件大事。明年這個時候,小寶就娶著媳婦兒了~”

朱太後問:“是不是太倉促了?小寶還不到十六歲呢。”

官家:“那就讓欽天監算黃道吉日,再過一年半或者兩年,最好的日子。事兒定下來了,我去太廟祭告。”順便把《清明上河圖》的摹本燒給六哥~

他當然沒變態到要求張擇端再畫一幅給自己燒。辦法很簡單,展開長卷,叫來二十個畫師,每人均分一尺多的畫幅,對著原作臨摹下來。讓張擇端勾勒了一下重點人物身上的雲紋,湊成一本畫冊。

張擇端最近的身價突飛猛漲,有很多達官顯貴爭先邀請他,畫這種死人和活人一同出現在畫上的圖畫。有些人掛念父母,有些人要畫上亡妻和夭折的兒女,這些畫雖然誰都可以畫,但公認張擇端畫得最好。

他的潤筆之資從百貫漲到千貫,訂單已經排到明年過年,如果有官家指派的任務插隊,那就更遠了。

作者有話要說:????【1】韓世忠X梁紅玉,岳飛X李娃。真的很棒的!

【2】趙森真是被嚇到了想要‘滅口’,皇後私下出宮是絕密事件,曝光會震驚朝野。

【3】禮子:就要男媽媽!就要男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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