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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我累了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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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我累了我好了

關於慶國的禮單和國書上的要求,群臣開始積極探討。

火器禁止通過絲綢之路出售、陳慶要接走父母妻兒這兩個要求值得探討。永遠的臣屬國在群臣們看來理所應當,至於糕點鋪的師父這一點——這件事能被寫進國書裏都讓官員們暗暗鄙夷了一下商人的格調真不行。

林玄禮對於送給他幾個糕點師並無不滿,找幾個家裏人口簡單的,多給錢,他們會願意全家或單獨一個人遠航出海。至於美味糕點有誰發明也不會引起歷史爭議,畢竟——陳慶的志向是成為龍傲天,而不是成為韓國人,我這邊還有具體的紀年和名人詩詞作為證據。

官員們不僅支持絲綢之路方向禁運,還有一部分人支持徹底禁運,有道是國之重器不可示人,他們堅信只要大宋不展露和出售火器,其他國家都研究不出火器,其他國家的人智商不行。證據就是他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學問,遼國被漢學影響最深,結果有一個昏君,西夏完全摒棄漢學堅持黨項人那套玩意,被打敗了,金國剛剛興起,雖然他們的丞相致力於研究火器,但一無所獲,其他大理、交趾、吐蕃一類的小國更不用提,日本國依然推崇倆武士輪到互毆來決定勝負,甚至連正規的戰爭都沒有。

另外一部分聰明且深謀遠路的人:……對陸地上禁運就好了!主要是針對西夏禁運!絲綢之路上的交易會被西夏截獲,到時候被那群豺狼學會就麻煩了。

至於陳慶的家人,在經過一番爭論後,決定給他。主要是沒有理由扣留。

幾個註重儀式感的大臣:“他不能既叫陳慶又國名為慶國。”

“是啊,封王應該由朝廷冊封,他即便在海外,也得遵守王化,哪能自己紅口白牙的封自己做王侯。”

“既然耶律信奴能被賜趙姓,他也應該被賜趙姓。將來在海外稱王稱霸,也能永世不忘官家的大恩大德。官家意下如何?”

“對,這樣令不明就裏的人以為他與大宋關系親密,更能高看他一眼。”

那金幣一萬,銀幣十萬進了國庫,卻讓他們心裏都覺得很舒爽。

林玄禮擺擺手:“我不想賜他國姓。家人就讓他們都去團聚,此後的事誰都說不準。”況且姓什麽都有可能謀反,一邊壓制宗室,一邊給其他居心叵測的人賜趙姓,這又有什麽意義呢。 “陳慶的要求都很合理,全部準許就好了。”

議政結束,朝臣們依次退下,只有禦史中丞和姜禦史、刑部尚書何執中三個人留了下來。

林玄禮本來想回去看小說,剛站起來,看他們仨不離開,只好又坐回去:“你們還有事上奏?”

在古金溫的啟發下,現在古怪離奇匪夷所思的小說是越來越多了,神鬼妖狐,還有各種趣聞笑話,更新速度雖然不行,但精彩程度很好!包括肉*文!可以說是百無禁忌,天馬行空。其中有BG/BL/GL/GB/人外,而且各種元素還可以混搭,包括仙貓傳都有不少大尺度同人文,在這個完全沒有版權概念的年代,爽翻了。

禦史中丞指了指身邊的年輕人:“官家,他有一番話想要勸諫官家。”

何執中:“官家,對李進的初審有了一些結果,臣要奏明這三天的進程。”

林玄禮有些左右為難,感覺這兩邊的事都挺尷尬的,勸諫的沒什麽好話,但小姜的話聽聽也不妨,只要不是重要儀式典禮上,勸諫還是可以接受的。至於李進,刑部尚書臉上的神態看起來沒查出確鑿的證據。“他們都說我偏愛年輕人,那就讓小禦史先說吧。”

說是小禦史,其實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他上前一步,有點緊張但不害怕:“臣啟聖上,官家自從北征大勝,收服燕雲十六州之後,功蓋大宋歷代先王。從那之後,官家耳畔聽的盡是歌功頌德,眼前所見的文章繁花似錦,具是讚頌官家英明神武、胸有韜略、不戰而屈人之兵的頌聖文。從那時至今,已有半年之久。臣以為甜言蜜語聽多了,影響了官家的情緒。”

林玄禮沈思了一會,得意洋洋的微笑道:“說的沒錯,這半年中真沒有人挑我的錯,也沒有人再說我不該禦駕親征。可是,姜禦史,這都是朕應得的讚美。我自從登上大寶之前,見過耶律延禧之後,就做好了這個計劃。我為此準備了十一年啊。”

姜禦史喉頭一哽,心說怕的就是這個:“是,官家目光長遠,令人欽佩。那麽在收覆燕雲十六州之後,下一個十一年之中,官家還有新的計劃嗎?”

“有。”

姜禦史:“朝中群臣都看不出來。臣等覺得官家比往日多了幾分隨心所欲,似乎已經得意自滿,準備安享太平。官家對外不準備積蓄力量繼續用兵,對國內也沒有移山填海的計劃,又非垂拱而治,群臣只覺得前程未蔔,未免惶惶,想求官家明示將來十年、二十年,官家計劃做什麽。不論是增加人口,修繕官道,出兵攻伐,或是降低賦稅,官家說清楚,群臣才好盡力。現在官員不知道官家想要做什麽,就緊張的在找年輕貌美英武少年討好官家,又擔心自己的前程。”

就像館陶公主和(刪掉)仁宗曹皇後(刪掉)。

林玄禮點了點頭:“說的在理。”

國家就應該五年計劃!我忘了。

嗯?好像十年前章惇就跟我說過這個。

“李進所說的事,臣多方打探之後,京城的並無不妥,地方官都有些胡作非為。招募押司、司戶、司法、提刑官時……經常選擇那些相貌更為英俊的,或是武藝更精湛的,至於其人領了差事能不能做好,反而在其次。

江南和西北地各道都說,一個人要是二十多歲,相貌英武,能以一敵十,那前程自然無憂。各衙門裏都備著這麽幾個人,期待官家巡幸時能討得官家歡心。在您禦駕親征時,沿途官員就找了當地學文習武少年請官家過目,準備讓官家帶走幾個,人人都知道官家對相貌斯文武藝過人的岳飛讚許有加,賜他刀與書,還賞了當地知縣。”

林玄禮:“……”[媽的智障。我應該知道二三線城市的小領導能有多智障,就是那種想拿馬桶搋子給他們疏通一下大腦的程度。]

[大領導在省會城市開會,他們能把小縣城裏攢著準備賣廢品的啤酒瓶子和鐵桶都給清理掉,領導絕對不會來參觀的小破初中也得集體做衛生,拔草。]

[凸(艹皿艹 )等我找到橡膠樹,我就做個馬桶搋子!]

禦史中丞附和道:“官家,此事千真萬確,還有人向臣打探官家喜愛什麽樣的少年,他們有意…選拔。”

官家深呼吸了幾次,平心靜氣的說:“朕知道了,還有呢。”

姜禦史沒想到官家這麽容易接受,就說起更加冒犯的問題:“臣以為,自從蘇相公歸西之後,官家性情更改,至今心緒不寧。還深陷悲傷之中,未能解脫,臣請官家保重龍體,平心靜氣,以生人為念。”

林玄禮氣呼呼的嘆了口氣,心說我差點被氣死。想了想,他說的好像沒錯,蘇軾去世之後自己心裏總是不太舒服:“死者長已矣,生者常戚戚。想我幼時的親人,如今僅有寥寥數人,向太後又在春天時病重了一次。年幼時教誨我的師長,蘇軾是最後一個離我而去的。我也知道,他們並非舍我而去,生老病死也是人之常情。可惜我並非草木,豈能無情。”

“情與無情,同圓種智。臣叩請官家整頓愁腸,寄托哀思。臣…的恩師剛剛過世不久,冒昧以為能與官家感同身受。官家心緒不寧,朝會時精力不濟,偶有郁郁寡歡,沈默寡言,忽而動雷霆之怒,這也讓群臣惶惶不安。”姜禦史開玩笑道:“朝臣們都覺得,官家能把李進說的啞口無言,叩頭流淚請罪,高聲大呼自己目光短淺,官家深謀遠慮,您當時沒說話,反倒把他們驚著了。” 官家在郡王時期、秦王時期、太弟時期都是能言善辯的人啊!

官家又沈默了一會,嘆了口氣:“說得很好。宮中新做的什錦酥糖不錯,給你一盒。”

[朝臣們是對我有點個人崇拜嗎?在我糊裏糊塗之後,他們也六神無主?]

[我真的很愛那個好玩的胖子啊,但不只是愛他,他之後僅有章惇和兩位病病殃殃的太後,是神宗、宣宗時期留給我。]

[最近狀態確實不好,李進前言不搭後語的,竟都沒跳起來罵他。]

禦史臺領導帶著小禦史離開了。之後就輪到何執中發言。

何執中:“三月十六,官家降旨將李進下獄,調查科考舞弊一案。當日他被人打昏,雖不知道是何人所為,但下入天牢之後,李進拒不承認他從他人手中購買試題或答卷,口出狂言稱他願意被任何題目重考。臣兵分兩路開始調查。李進獨自進京,沒有書童,騎了一頭毛驢,身邊只帶了四書五經,其他的書一概沒有,攜帶交子五十貫,兩匣人參,抵京賣掉換取二百貫,今年一月初抵京。

身上的路引可以作證,到京城之後一直住在白家老店中,直到會試和殿試之後也沒變。他在京城之中,並無親戚。他的行囊中有賬本,記錄了來往賬目,和他身邊剩餘的錢鈔數目對的上,並無突然支出的大比錢財。今日三月二十,臣基本上有個答案了。”

從袖子裏掏出四萬多字的一摞紙:“官家,李進此人確有真才實學。臣為了驗證真偽,連續出了十二道題目考他,在刑部天牢中,獄卒和臣的親自監視之下寫出來。臣看這十二篇文章,文風是對的,字裏行間那種古拙的風味也是對的,其中談到興農、馬政、水利這三條時,依舊寫的井井有條,有自己的見解,提出來一些無解的問題。

此人性情憨直,和附近的舉子之間非常不和睦,白家老店的掌櫃也對其頗有微詞。李進說他家祖傳十代的寶刀不超過一百年,還說他墻上掛的寇準書法乃是贗品。其他舉子互相評論時,他也是…不太招人待見。”

何執中已經確定真偽了,有點感慨,他此生見過不少這種人,有才華,但格格不入,不論出身如何或是才幹如何,親朋好友、上級和同僚看他都煩,這人也沒有什麽前程可言。這才是真正的不合時宜,與其相比,蘇軾那所謂的不合時宜,不僅嘴甜而且心善。

或許‘因為策論寫的太好被官家懷疑是科舉舞弊’這一點能讓他名留青史,成為後代的一個典故,除此之外沒有什麽了。

童貫接過這一摞紙,轉呈官家眼前時,聽見這番話,手不禁抖了一下。心中大叫不好,說不準官家會用他,他到時候見了我的臉,準能認出來,到處去一說,那些愛管閑事的老東西準得上奏求官家罰我。

林玄禮剛準備抖擻精神解決掉針對自己喜好定制的李進:“……就是憨?而已?”

“就現在來看,是。”

林玄禮氣樂了:“他的武藝和童貫不相上下,童貫從小跟在我身邊,讀書習武,也聽了名師的經筵,怎麽就沒有狀元才?每日練武要一個時辰,練武之後疲乏困倦也要一個時辰才能緩過來,他每天比別人少兩個時辰可以讀書,還能考得這樣好?”

我不用考狀元都學的昏天黑地的!忙的腳打後腦勺。

童貫:_(:з」∠)_

何執中實話實話:“他自陳…對於讀過的書,能過目不忘。”有點嫉妒。當年讀書科舉雖然不是很難很累,可多餘的精力只能用於游山玩水,每天練練五禽戲舒緩筋骨,多餘的沒了。

官家:(⊙_⊙) “你試過麽?”

何執中點了點頭:“臣當即拿了一篇新寫的文章給他,讓他讀了一遍。之後再問,果然過目不忘。”

林玄禮虛弱的擺擺手:“先關著,好好照顧他,我緩緩。”

何執中:“遵旨。”李進在大牢裏住的還挺好,沒有家眷送飯,但是覺得他說得對的朝臣一大堆,輪流派人給他送酒肉。這人平時就沒什麽社交,倒也氣定神閑。

內侍又來稟報:“章相公求見官家。”

何執中退下之後,童貫整理好嫉妒的情緒:“官家,這不就是過目不忘麽?小人也能做到,除了正經經史之外,別的什麽雜書,不論是宮調,寶卷,詞曲,只要拿過來瞧一遍,永世不忘。”

“哈哈哈去你的吧,都是你胡說八道,叫內侍去打人就不對,我還因為一時猜測把人下獄,本來親自考他一次就知道真假,這次把事情弄大了。”林玄禮轉頭問屏風後面:“你覺得如何?我放不放他出來,恢覆他的身份名譽,格外給他高官以彌補?”

王繁英是為了關註慶國才來的,她自從殿試之後,因為對李進這個人的各種解釋都非常合理,可能性均分的太平均了,‘蠢’‘壞’‘呆’各占33.333333%,占蔔也算不出來,於是她機智的對此不予置評。

微微有點好笑,從屏風後面探頭出來,為他剛剛的感慨:“什麽事都找我商量,如果這世上沒有我,你怎麽辦呢?”

林玄禮瞅著她頭上的珍珠貓貓簪:“要是沒有你,我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你過來。”

王繁英只好坐在他腿上,抱住他的腦袋胡嚕了兩下:“你才不是孤家寡人呢,天下百姓都是你的子民,視你為君父。雖然我覺得這話說的也就是客氣客氣,但很多人真是這麽想的。”

“好累啊。想放假。”

王繁英試圖鼓勵他:“想點好的,再過十年官家攢夠了糧草,又能打仗,再過八個多月又是過年放假。今天晚上吃火鍋。”

林玄禮立刻滿血覆活:“我好了!

章惇帶來奏本匆匆進宮:“官家,請看。專註於用年輕人或是讓官員長久不致仕,這都各有利弊,沒有盡善盡美的。這世上即便有一兩個十全十美的,也是鳳毛麟角,若人人都十全十美,那全都是作弊。”

進士的平均年齡在三十左右,是朝臣們口中的‘年輕人’。

從下方地方、跟在官家身邊觀察培養,到能成為丞相、參知政事、尚書侍郎、翰林庶吉士這些天子近臣身份,又要經過十多年的浮浮沈沈,歷練考驗。快的人四十多歲,慢的要五六十歲,恰好到了既不年輕、不英俊、也不健壯的年紀。

他在奏本中提議:硬性規定官員到八十歲致仕、養老。規定,國家邊關官員赴任時,年紀最大不能超過七十三歲。現在人人都會騎馬,那麽就規定,除非是地方戰火頻繁,否則不要求官員能開幾石硬弓。

“選官要的是治理民生的能力,富民擴田、教化一方才是重點,就算真有戰火也有武將負責平亂,倘若要文官親自上陣,那要武將何用?懂得農耕和水利、經營和法治比習武更重要。地方官不要投其所好,衙門裏的官吏要量才取士,不能以武功論先後。”

林玄禮看完之後:“這幾天也有人提議,修訂法律,免得人心惶惶。這草稿寫得好,為我拾遺補缺。章相公,你在致仕之前,把這件事做好,又能在史冊上添一筆功勳。”

章惇放下奶茶,起身道:“臣遵旨。”

他隨即明知故問:“李進此人是科考舞弊嗎?”

林玄禮:“……沒有。”

章惇:“臣覺得李進此人說話還不算難聽。只是有眼無珠,認不清場合、”

“……”

章惇有恃無恐的說:“他有一句話該說卻沒說,自古以來,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君王要挾持這兩方,互相制衡。官家的喜好卻讓這二者混為一談,官家正當壯年,壓得住這些人,待到百年之後,卻不知道情況如何。文官有謀無勇,武官有勇無謀,這樣天下才還不能太平,得讓這文武兩方都沒有兵權,再派太監駐紮各地監軍,才能高枕無憂。

倘若朝堂上人人都有勇有謀,不知道陳橋是否承受的住。官家自幼嬌生慣養,您待人以誠,人家也以誠待官家,於是官家就忘了,為了大宋國祚延綿,文武之間必須分開,不能和睦,更不能混為一談。普天之下,文武雙全的人,只能是官家一人。”

他一直都想說這件事,隱晦的說了兩次,官家沒反應過來還笑嘻嘻的敷衍,要是直說呢,又怕刺傷官家那顆突然容易脆弱的心。現在好了,李進說的太狠了,自己在說什麽都不算過分。舒坦。

林玄禮陷入了良久的沈默中。

王繁英沒忍住,從屏風後面探頭出來:“章惇說得對。”就算不管子孫後代,你也是會老的。改朝換代不可避免,別培養太多有野心的人頻頻謀反害人,官員謀反和你對他好不好沒多大關系。等到百姓忍不了的時候自然會改朝換代。

林玄禮感覺今天也是喪喪的。

又過了一日,咬咬牙把李進放出來,昭告他無罪。

種師道恰好趕到京城,面聖時說完了自己最近的工作報告,忍不住點評:“李進啊,是官家您最喜歡的樣子。以進士之才,能陪您吟詩作賦,陪著您處理朝政,還能陪您練武交手。不僅是頭名進士,還能考武舉。這樣一個人,準能簡在帝心,上人見喜。他急於奏報邊關府縣之中的問題,這也是一片忠心,就是太急了。”

“這些我聽人說了很多次了,似乎這就成了他忠心不二的證據。”林玄禮抱怨道:“我可比真宗、仁宗、英宗他們仨好的多。”

種師道露出一個雖然上了年紀可還是挺甜的笑容:“官家何不與唐太宗相比?”您往上比較。這三位……平心而論沒有多少比較的意義。

林玄禮:“不行,魏征雖然是為生民請命,但是他太氣人了。”

種師道:“為了子民的生死安樂,唐太宗就忍了這份氣。魏征也確實是態度不對。”事情是事情,態度是態度,能好好說話偏不,那就是欠削。

林玄禮嘆了口氣:“童貫真應該著書立說。”

童貫在旁邊裝模作樣的監督幾個內侍煮茶,格外殷勤,以免被丟到某軍中做監軍,一聽這話,滿臉驚喜的回過頭來:“小人何德何能,有什麽本事,那配著書立說?”有這句話我死都值了,這比進士出身還顯赫。

林玄禮笑道:“你可以寫一本書,教人如何說服別人,讓人們欣然接受勸諫,而不是被氣得半死。《說話論》就該叫這個。”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的回覆評論時要我輸中文驗證碼還總說輸入錯誤,我放棄了。當然都看了兩遍以上~麽麽噠。

這一章寫的不太好…沒達到我想要的效果。當時我盡力了。禮子有一部分問題,官場上有另一部分問題,從他禦駕親征各地給他準備武術表演開始就是伏筆。。。貌似埋的不怎麽樣。

【1】官場指的年輕人——三十到四十歲。老年人——五十到七十歲。二十多歲的小年輕還在讀書,除了天才沒有出場機會。

【1】館陶公主和仁宗曹皇後都弄了很多美女送給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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