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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朕虎軀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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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朕虎軀一震

蘇軾頂著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工部名下的水部侍郎、龍圖閣大學士等多重身份,拿著好幾份工資,安排了一下家務事,就帶著被強行塞進來的賈岱玉,以及好用的小書童高俅,一行人啟程去巡視黃河去了。

賈岱玉臨行前進宮辭別皇帝:“官家,臣……臣不懂水利啊。”

林玄禮托著腮瞧他:“我知道。讓你跟著去,看一看各地有沒有什麽怪病,是你能想出法子解決的。還有,大宋境內萬一有辣椒呢。”

沒有辣椒、西紅柿、花生、洋蔥的日子,朕受夠了。想西紅柿雞蛋面想的要哭,我想吃辣味牛肉嗚嗚嗚。萬一呢,萬一有傻鳥吃了西紅柿和辣椒之後,過來傳播種籽呢,聽說這種事挺常見的。

賈岱玉:“臣也不懂醫學啊……”我只是生物老師。你這和逼著程序員給你修電腦有什麽區別?

我覺得這就是官家覺得我提煉青黴素的速度太慢了,讓他感到不滿。我這一出去,誰知道窮鄉僻壤有什麽疫病,唉,官家的命令,不容更改。黃河泛濫是大事,可是這麽多年,一直到現代,都沒能徹底治理好,還有大大小小的抗洪救災,僅憑古代人力,又能怎麽樣呢?在上游多種些樹,避免水土流失堵塞河道?

林玄禮也不是和他商量,就是強行塞進去,跟著去看看。將近一年還沒弄出批量生產青黴素的方法,消耗了他幾千貫錢,上個月還買了兩個美貌的女支女,怎麽看都感覺不幹正事。

蘇軾直接走這結果比章惇想的更好,眼不見心不煩,官家自幼和蘇軾親近,這人又長達三十多年名震天下。現在蘇軾沒有天天挑出來反對自己的政策,已經算是很好了。

不打仗、各地沒有災害、官員們也沒有互相構陷時,丞相的工作其實不忙,看看書,寫寫文章,把兒子們揪過來檢查一遍。

章惇盯著自己的四個兒子,四十到二十多歲,還算比較滿。都是憑本事進士及第,雖然不算是允文允武,詩詞歌賦和執政能力都不差,只是原先沒機會一展所長。都審查了一遍最近的日常行為,社交,政治傾向,又看他們被恐嚇了一頓仍不卑不亢,甚是滿意的放走了。

夫人詢問:“你又嚇唬孩子幹什麽?都四十多歲了,你還不放心?”

“官家有意……”章惇解釋道:“官家調了他們四個考中進士的策論看,還問我誰能出任地方官。”其實丞相不應該知道這件事,但有人暗暗的通風報信。他只是裝作不知道,也不告訴兒子。在京城做散官沒出息,先出任地方官,三年一升,十幾年後倘若能力和聖眷都在,就能入駐政事堂。

雖然不奢求一門榮顯,但如果能這樣,那是官家的隆恩,也可以延續現在的政策。

……

官家也不忙,除了上朝時要忍著不能撓脖子和後背上蚊子包之外,沒有什麽令人難過的事。

下朝之後癱在床上任由侍女塗藥,太醫院還算有點用,這紫草薄荷膏塗上之後立刻見效,穿上衣服蹭掉之後立刻開始發癢。忍過了整個大朝會,哼哼唧唧的嘆氣:“我竟忘了船上也有蚊子。”船震什麽都好,水流還有一點輔助作用,只是紗帳不夠嚴密,熏香燃盡之後在湖中央睡了一會,結果被順著水面飛過去的蚊子好一頓咬。

旁邊放著一盆冰,在室內徐徐擴散涼氣。

摸了摸脖子上的大包:“這包擠破就好了。”

童貫就靠擠破出水處理問題:“誰敢損傷天子的皮膚,誰敢掐您啊。官家,要不然您自己掐一掐吧?”

“不用,去把保母請進宮。”

保母現在在宮外養老,她雖然終身未婚,現在也不打算嫁人,只是在家人小輩的侍奉中安度晚年。每個月被官家請進宮兩三次,說說話,今日受召入宮時,看侄女在旁邊眼巴巴的也想跟進宮,心下暗笑她癡心妄想。自己帶大的十一郎,自己最明白了,他可不貪圖新鮮。

侄女長得倒是漂亮,還和自己年輕時有些相似,官家見了肯定覺得可親,可王娘娘也不好得罪,那是他大病一場才娶到手的,我十多天才進宮一次,王娘娘和他朝夕相處,疏不間親啊。

撇下侄女自己進宮去了,看官家後背上帶著點青紫和指痕,還有大大小小的因為塗了紫草膏顯得更紫紅的蚊子包。

林玄禮哼哼唧唧:“快幫我掐一掐,嬤嬤~好癢啊。別人不敢掐我。”

保母把他一頓狂掐,掐的嗷嗷叫,總算是不癢了。“他們伺候的不好麽?怎麽能讓蚊子咬你這麽多。”

林玄禮微微紅著臉,回憶起昨天荷塘晚照,以及如詩如畫的皇後,還有談論的那些性感話題——暗示耶律延禧一刀做掉完顏阿骨打,反正在真正的歷史上,只差一點點。

最喜歡的只有兩件事,和單身多年終於到手的老婆修煉房中術,和聰明人探討如何開疆擴土。在某些時候這兩件事合二為一,真是雙倍快樂。

厚著臉皮說:“在船上睡著了,沒想到順著水面上飛進來這麽多蚊子。”

保母摸摸官家勁瘦而線條分明的後背,結結實實的一層肌肉起起伏伏,上有幾個形似吻痕的痕跡:“水面上,荷葉下,蚊子最多。”

“下次不了。我也沒想到。”朕虎軀一震,它們吸血吸的更開心了,氣死朕了。

王繁英身上也差不多,只不過她及時的拿長指甲一掐,問題全無。

……

粘罕一路往京城行來,所有的見聞都羨慕,總結起來:繁華,富饒,欣欣向榮,兵強馬壯,官員們不那麽貪汙,百姓們也對未來充滿希望,對官家交口稱讚。皇位交疊,地方上卻很安穩。

和嶄新安定又強勢的大宋相比,遼國貪汙腐朽透了,而他所屬的遼國治下的女真人呢,則有一點點貧窮和缺乏科技。

作為曾經的秦王,現在的官家邀請來的人,他到鴻臚寺掛了名,但有點擔心:“寺卿,我是偷偷跑來的,不要讓遼使看見我。”自己籍籍無名,遼使也不知道這個女真少年是誰,但只要認出一個女真人跑到宋朝都城,那就麻煩了,私通大宋是個可輕可重的罪名,來回做生意賺的這些錢不夠行賄的。

鴻臚寺卿就負責和外國人打交道,對於如何隔開有仇的國家、怎麽盡量在他們自由活動的同時避開大宋的機密等事,略有一點經驗。“你不要急,你既拿了秦王府的帖子,本官這就進宮去稟告官家。”官家畢竟年輕,平時上朝時沈穩嚴肅,少言寡語,私底下和侍衛切磋時還是愛說愛笑。官家要是看見前兩年叫來京城玩的小韃子真來了,準能覺得好玩,高興。前兩個月官家還派內侍問他來沒來。

當即安置好粘罕,就準備進攻見駕。

書吏卻有些不讚同,低聲叫到:“哎呀,這,哎呀。”

“小沈,你有什麽話,但講無妨。”

沈書吏道:“大人,小人想著,此一時彼一時。秦王和韃子有些交集,雖然不妥,卻無傷大雅,對兩國的關系,也沒什麽大的妨礙。現如今秦王登基坐殿成了官家,再和小韃子有什麽聯系,且不說遼國知道之後,有什麽想法,單是禦史臺得知此事,都得彈劾大人您啊。”

大人雖然指的是父母之意,但他有意討好,刻意這麽叫。

“好好,我的兒,你說得對。”官家不可欺瞞,禦史臺也不能得罪。鴻臚寺卿稍一尋思,立刻一揮而就寫了一封信,叫沈書吏送到禦史臺去,請禦史大夫親啟,自己輕輕松松的進宮面聖去。

林玄禮正在批奏折,每天除了吃飯睡覺逗小侄女之外,就是批奏折和練武,又規律又宅。

看章楶的匯報,身為山陵使,他啟稟官家,地下的墓道、甬道、陵臺下的墓室、連墓室旁邊給先帝修造的茅房都已經完工,地上的陵廟也做成了油漆彩繪,神道兩側的石像生都已經雕刻完成,官家可以選擇良辰吉日,送先帝靈柩下葬。

還有按照官家的要求在春季栽種的青松翠柏梧桐樹,都已經成活。特意提示說,梧桐樹長得慢,百年才抵得上別的樹長五六年的尺寸。官家要求多栽梧桐樹,可能等五十年後再看時,還是和剛種上的時候差別不大。積土成冢不易被盜,得埋進去再填土。

提筆寫了一首詩:青山肅深沈,蒼翠交梧竹。眾鳥從雲飛,時時鳳來宿。“叫禮部尚書帶著六哥的陪葬品名單來見我。”

大宋一向施行薄葬,這是祖制,實在是怕了盜墓賊。就連古籍字畫也不怎麽埋進去,衣服也只是燒化,禮服還都被新官家繼承了。禮部也安排了陪葬品的名單,被褥都是萬字不到頭紋的,還有許多日用的瓷器、茶具、酒具、燭臺、銅鏡妝奩、筆墨紙硯。還有金簪玉簪、朝服、玉帶、玉帶鉤、玉佩、金盒、金帳勾等物。

十幾件金器算不上奢靡,也能遮遮掩掩的帶進去。

林玄禮不滿意,有心厚葬又怕盜墓,有心薄葬還覺得虧得慌。又往裏添了幾百本書,唐代的真跡等物,還不太算是古董。“六哥生前的手稿,何不都陪葬進去。我再寫幾封信,也安置在其中。”

禮部尚書:“是是。請問宣宗皇帝的哀冊,官家您寫好了嗎?您打算給先帝用石志還是玉冊?”本來哀冊應該由翰林來寫,官家非要自己寫。而且一不小心寫了八百字,禮部只好小心翼翼的建議他刪減到三百字左右。

哀冊就是墓志。

以前以及遼和西夏的皇帝用石質墓志銘,由兩塊大且厚的方形石板(五尺邊長,一尺厚)組成,一塊銘刻墓志文章,另一塊則是墓志蓋,刻著‘大宋宣宗墓志’,厚厚實實的蓋在上面。

但中原正統通常給皇帝使用玉來刻哀冊,白玉金字,流光溢彩。皇子皇女的哀冊通常的石質的,這是身份之差。

“這是什麽話!當然是玉冊!早就寫好了,只是還不太滿意。今日叫翰林院再議,給朕再改一改。”林玄禮摸摸下巴,得意洋洋:“還寫了《神功武德碑》。把哀冊上刪下來的五百字都放進去了。總共四千多字,叫人好好刻出來。”

禮部尚書不是很讚同:“官家,立碑述功那是唐代風俗,本朝並不立碑。本朝帝陵,背水面山,且地宮修在全陵地勢最低的地方,這風水上,恐怕會被碑所壓制。”

林玄禮非得寫點什麽以彰自己和六哥關系,以及六哥的軍事成果!立個碑,三丈多高,對他來說就是發個帖,叫後人都來看。

蠻不講理的點點頭:“朕知道,你們尋一個好位置立碑,不一定要立在神道旁邊。朕已經通知工部準備石料。”

“官家,祖宗成法不可違。”

林玄禮皺起眉頭:“是嘛。這話說的沒錯,但是六哥收服了寧夏平原,大壯聲威,非立碑不足以彰顯武德。現在我定下來,等我的子孫後代時,這也是祖宗成法了。大不了朕再添一句,只有開疆擴土的皇帝,才能立神功碑。”

禮部尚書有點絕望,看官家的態度不容更改,又爭論了幾句,辯不過,黯然退下。

官家此舉固然違背了祖宗成法,但是話又說的沒錯。想要找外援,朝廷上兩大勢力,章惇——主戰派,曾布——樞密院,得嘞,沒有一個外援。

前者不遵守祖宗成法,後者看情況決定遵守與否,但記載先帝武德的石碑上,準能帶他倆一句半句的,那真是千古流芳。

有心勸諫官家不要過度親近武人,仔細想想,官家也沒親近他們,只是在打他們。

想要勸諫官家當了皇帝之後不要再練武,又想起太*祖皇帝的生平,不行,說不通。

官家剛剛召了翰林院眾人來商議哀冊的內容,《武德碑》的文章內容。

狄說求見。

狄說提交了一封名單,需要裁撤的不合格軍官及原因,要提拔的軍官及原因,教頭的名目,禁軍步軍中需要作出的改動,軍械不合格的數量和合格的數量,需要修繕的房屋,想要送兩個人去武監學習等厚厚實實一本。

林玄禮看的頭疼:“你上任才幾天,就整理出來這麽多事。”

狄說垂手道:“臣啟官家,禁軍原被整治的井井有條,近兩年來,稍有些散亂,在大宋歷年之中,也可以稱得上治理尤善。臣吹毛求疵,找了這些微瑕。”畢竟之前是丞相管的禁軍,管的其實很好,但總有顧及不到的細節,而且先帝生病、官家登基之後按兵不動,有人有一點點放逸。都被他抓出來了。

官家只好開始看,看來看去。

內侍在門口一閃,童貫消失了片刻,回來稟報:“郎君,翰林們都在殿外候旨。”

“把這哀冊和碑文拿出去,叫他們潤色一番,哀而不傷,真摯動人才好。”

剛拿出去,回來又稟報道:“郎君,鴻臚寺卿在宮外求見。”

林玄禮看了看手裏厚厚實實的《禁軍調查報告》,又看了看旁邊一大堆奏本,還有翰林們要引經據典探討的事:“有外國使臣麽?沒有就不見。外邦百姓犯罪都教給刑部依法處置。有什麽事明天再來。”

童貫對高蜜說:“你瞧,官家忙不過來了,你去打發走他。”

高蜜出去就直接說了:“童貫說官家事務繁忙,你請先回,明日再來奏報。”

林玄禮不管他們說了什麽,專心致志的看完狄說的奏本,逐一用朱筆批示:“準了。拿回去吧。你這樣小心、認真,朕很是滿意。”而且你長得還是這麽好,歲月積澱,以後要是當了樞密使,在款待外國使臣的宴會上,真是滿室生輝。

咦,現在知道皇帝為什麽都是顏控了,大臣長得英俊,感覺真的很好啊,才貌雙全,賞心悅目。狄青的帥兒子們,章惇的帥兒子們,再揪一個六哥的帥氣兒子,唉,可恨現在沒法拍照。快給我一個知道最古老的照相機怎麽制作的穿越者。

狄說恭謹的再拜,謙遜了幾句,不敢貽誤時間,立刻退下。

高蜜及時奉上綠豆糕,又稟告道:“官家,翰林們還在爭論詞句典故,您先休息一會。”

“哪有時間休息。”把奏本往字帖架上一擱,不用手拿,一邊吃點心一邊看。夏季農閑時節,百姓們躲著日頭,官員們不怎麽苦夏,時常沒事找事。

他們正在沒事找事,因為口角之爭,上奏官家互相告狀,一個狀告對方不孝,另一個狀告對方不悌。這問題就嚴重了——雖然林玄禮不這麽認為,但是倆人的考評都一落千丈。

接下來又判了兩個死刑緩解心情。

隨即有些疑慮:“你們說,朕最近批準的秋後處斬是不是多了點?”

童貫立刻說:“分明是辜負君恩做混賬事的人多了,官家還是一樣的愛民若子。”

魏季禮也勸說道:“按律當斬,哪裏是官家好殺呢?官家有好生之德,這些人卻要自尋死路。”

林玄禮心想:我知道你是個馬屁精,但是誇的真棒啊。

翰林們在偏殿裏探討了好一會,選出三篇最好的,給官家送上。

都知道現在誰被選中,誰就有可能負責修《宣宗本紀》,這可是很榮耀的工作。之前修《神宗本紀》時幾十人,其中有黃庭堅,在章惇借機發難時黃庭堅是最鎮定的一個。

但黃庭堅不是主編!不知道誰能是主編!要在浩如煙海的《宣宗起居註》裏集結精華,去粗取精,修幾卷本紀,這很不容易。現在《宣宗起居註》還封存著禁止翻看呢。

林玄禮也不說這些,把三篇更改的部分融合了一下,湊了一整篇:“派人快馬送去。”外帶一個寫字好看的文官,一起去。

“令欽天監擇吉日,朕與兩宮太後,劉皇嫂,王皇後,晉王等兄弟,以及文武百官,一同扶靈啟程。”

趙煦的靈柩不在陵寢的施工現場,留在京城裏,棺槨一層層的刷漆,又用冰保鮮。

批奏折到快要結束時,又送來幾本奏本。是禦史臺的諫文,奉勸官家不要和胡人玩耍,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倘若官家信用外人,恐有安祿山之亂!說的就是那個在您當了皇帝之後悄悄跑來見面的女真人。

林玄禮:(⊙_⊙)???前幾個月就說要來,到現在也沒來,啥玩意啊你們就開始彈劾朕!被人放了鴿子還要挨罵。

累的頭暈,剛想罵這是無稽之談,是汙蔑朕。

宮門使謝寶兼任著秦王府的長史——現在沒有迎來送往的工作了,但官家繼位之後秦王府還沒撤銷,還留作商業中心。他送來了一個消息:“啟稟官家,您留了名帖的粘罕,登門投書。”

“哦,他還知道來啊。”林玄禮稍微不那麽生氣了,轉念一想:“不對,他來到京城找我,王府一貫有和各地商賈有往來,就算是有女真人也不稀奇,這些禦史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不理他們,明日下午約見。”

希望下午時能批完奏折。

又命舍人擬旨,加封先帝那兩名懷孕的美人為妃,扶靈不用跟著去。

去吸貓和小侄女、哐哧哐哧吃西瓜回血,振作精神:“扶靈時,你們和嬸嬸一起坐車。”

二寶睜大眼睛:“聽說好遠好遠哦。不是走過去嗎?”

“哈哈哈,那得走到什麽時候去。咱們坐車,百官騎馬,可能熱了點,不過不能再拖了。七個月內必須安葬。”

三寶對父親記得不清楚:“我娘也去嗎?我娘還能回來嗎?”

林玄禮神色微變:“能啊,她還要回來和你們見面呢。怎麽?誰跟你說不能回來?”

三寶對手指,小聲說:“乳母說的,她說我娘和爹爹感情深厚,可能留在那兒陪著爹爹。”

林玄禮摸摸她短短的頭發:“你乳母不懂事,劉娘娘和你們的感情也深厚。”可能和即將出生的那倆孩子感情不太深厚……雨我無瓜。

晚上安寢時,想著這次粘罕是降是不降,自己是殺他還是不殺,就該見分曉了。

王繁英捏造的‘有客星犯帝星,從東北而起’等謠言指明了完顏阿骨打要謀遼國的反,和荷葉糯米雞的配方一起送給耶律延禧這位朋友了。

作者有話要說:??【1】上網查資料的時候,說宋帝陵裏沒有墓志銘。畢竟是重要情節,趕緊請教我兩個搞考古的朋友,他跟我說宋帝陵不立功德碑,絕不。對於墓志銘就不太清楚,重修之後還沒有發掘過。我和他一致認為雖然宋陵被盜過但是——墓志銘實在是太大了!我看過同時期遼國和西夏的巨大墓志銘,不會被偷的,太難偷了,那玩意擱在展館裏像個小床似得。

他幫我問了他搞宋元考古的朋友,現在唯一發掘的文德李後陵也沒有出土墓志銘。但是在宋帝陵有出土的玉哀冊。探討了一個多小時,基本上可以推斷:沒有功德碑。有精美的玉哀冊而非巨大個兒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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