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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我山寨個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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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山寨個火箭

用鏟子順著城墻壁鏟下去,再用垛口當做支點,往外一翹。

[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動地球!!]

[我懷疑這能做成成熟的軍械,那種一端卡在垛口借力,另一端鏟住了往外推的狀態。]

[我日,我說的這不就是小毛驢磨豆漿的整套器械嗎?不愧是你,廚神。]

在心裏還沒吹捧完自己,被揚起來的雲梯又靠了回來。

非常尷尬。

鏟子只能往外翹到離開城墻一米多,可是這□□斜搭在城墻上,底端距離城墻足有一丈遠。揚起來一米多可是後繼無力,又自然而然的靠了回來。

林玄禮無話可說,又試了一次,這次更加努力的揚起一次,下方努力扶著雲梯的西夏士兵還在盡力往回按,雙方就在這裏角力,雲梯直豎起來,不偏不倚的立在地上。

一個士兵連忙拿大叉子去推,□□不露頭沒法叉,鏟起來一些就好了。

一塊大石頭從邊上砸了過去,和叉子同時打在雲梯上,雲梯立刻直挺挺的往後一倒,又砸傷了好些個西夏士兵。

林玄禮正要得意,突然被老苗在胯上踹了一腳,跌到旁邊去。還沒來得及生氣,就看到兩支箭從上方滑過,目標正是自己剛剛所在的位置。“謝了!”就算有鎧甲一樣很痛,可能會受傷或射穿鎧甲。

沒被踹開的小路胸口中箭,往後一倒,被人拖走,送到軍醫那兒湊合救治一下。

抓起旁邊的弩,坐在地上雙腳一蹬,就上了弦。抓著帶在身邊,又拿著弓箭,立起一個立牌,繼續一箭一個。一個普通士兵不能同時持有□□和骨朵,但他是副都頭,又在戰友們心裏估算的擊殺排行榜上排名前十。實力決定一切。

在那些雜亂的進攻中,敵方有兩個弓箭手,更準,幾乎要命中立牌上射箭用小洞洞,小洞後面就是林玄禮的半張臉。

從弓切換到弩,一箭命中。

射中了頭盔,不知道死沒死,反正是翻身摔落馬下。就算箭頭沒穿透他的腦袋,他也會因為這一次重擊,來個重度腦震蕩。

又找另一個,一邊找,一邊觀察敵人,看看能不能擒賊先擒王。

西夏人還不是徹底的禽獸,沒把戰友的屍體堆在城墻下當墊腳石。也有可能是因為七零八落的身體很絆腳,深一腳淺一腳不好走路、都稍微清理了一下,只有掉在河裏的不撈,撈不上來。

城外換崗進攻,城裏也換崗吃飯。

異常豐盛,有肉有酒,比平時吃的好多了。

林玄禮:“酒??”

“每人一碗,喝不醉還能解乏,。別廢話快喝。”

林玄禮兩口喝完,咂摸了一下滋味,難喝的差點哭出來。又嗆,又酸,還有一點點苦,充分懷疑喝完之後可能會食物中毒。

或者是因為太緊張或者太勞累,味覺不太靈便,廚子說放了很多鹽,羊肉羹吃起來還是很淡。

[確實是太累了,精神高度緊張,對體力消耗也很大。這劇烈運動什麽的,最多也就兩個小時,已經是認真訓練了。昨天今天的運動量遠遠超出了日常訓練量——我又不是穿越回來的特種兵!]

[媽的好想小豪豬啊,她現在要是在這兒,是不是能幫幫忙想一個幹掉敵方主將的辦法?她敢想,她能想出來!]

[問了別人了,他們對此想都不敢想。]

吃完飯歇了一會,倦意上湧差點睡著,又不敢睡,出屋走了走,吹吹冷風,感覺精神一點,突然豁然開朗,主要是現在能指望的就是床弩了。

[我也沒啥內功,別說飛花摘葉皆可傷人了,要是有金庸小說裏那種內功,讓我禦手榴彈,一扔八百米開外,那就絕了!]

又去見工匠們:“能不能給猛火油櫃安一個能橫著推,又能卡住無法動彈的底座?”我需要他移動著燒。這要是一邊用唧筒打氣,一邊橫著燒過去,就和用□□橫掃一樣爽吖。

工匠們:“能能,這很簡單。”

林玄禮:“來得及做小輪子嗎?”木直中繩,輮以為輪,費事費力的一向工藝。

工匠們尷尬撓頭:“非要車輪嗎?”“我打算把這節用剩下的木樁子鋸成幾片。”

一截直徑七寸左右(二十厘米)、一尺高木樁子,現在被他們當小凳子坐。本意是鋸片、鉆孔、穿過簡易車軸、外面用配件一擰,加上一個小支架,就完全符合要求。

林玄禮心說我怎麽傻了:“這樣就行!我沒想到。”

小木匠拿起木樁子往條凳上一放,踩著就開始鋸,大木匠開始撿木板條,準備做這個托盤:“做個木盒,裏面放上沙子,萬一猛火油櫃漏了還能接一接。”

滅不了火,能控制一下火焰的蔓延。

林玄禮坐下來喝了點他們的粗茶,還有一件事:“床弩做出來了嗎?”

剛剛被冷風一吹,想出來戰法了!手榴彈作為一種新型武器(確實是,希望西夏人能發現這和傳統火器的區別),如果能吸引西夏將領上前線觀察,在他以為的安全距離內,那我就可以用床弩幹死他。弓箭的安全距離是五六十米外,弩的安全距離是兩百米外,而床弩則是四百米外,嘿嘿。

工匠們也怕守不住城自己會死,一直在拼命努力,確實做出來了:“副都頭,倒是做出來了,但不算經久耐用。”

“一個月之內,射幾十箭,肯定不會壞。”

林玄禮又問:“你們能不能做個箭一樣的鐵管,封上□□,留有引線,用床弩發射出去?”

“您說的是空心標槍?”床弩用的箭就是標槍。

“對對。能做嗎?這樣能炸進敵人中軍。”姑且稱之為火箭助推器……都有人山寨我的蛋糕店了,我山寨個火箭助推器算是什麽大事嗎?

工匠們有點說不準:“副都頭,您也知道,弓箭上纏著油布,點上火射的時候,都不準,有時候沒捆緊,油布還會甩掉。”

“這床弩有九牛二虎之力,萬一火箭點燃之後,外殼承不住這偌大的力氣,一下子炸在城頭上……”

“太倉促了,這都沒試過,俺們不敢做,做了您也不能用啊。”

林玄禮微微有點焦躁:“這東西你們可以做的厚一點,粗一點嘛。”

工匠們還是搖頭:“那還不如做個矮胖一點的,擱投石機上使。”“是啊,現在木料不夠用,可以拆民居房梁做投石機。”

林玄禮:[那特麽還是回回炮。咋地北宋的科技點點滿了,別的要等科技進程嗎?]

“你們就按我要求的做,到時候我去用,出了什麽事也是我死。”

工匠們只得從命:“是,我們盡量做。”

實在不行再做兩層鐵殼罩在外面,背對著接縫,萬一要是出事兒了,還能擋一下。

林玄禮想了想,補充道:“不用太粗。我不指望能炸死西夏主將,只要能毀去他的帥帳、大纛旗,就能驚走西夏人。”

下午依然是守城。

林玄禮所在的這面城墻沒有損傷,聽說另一面城墻上已經有西夏人攻上來了一次,幸好一上城頭就被砍死了。

……

趙煦在屋裏走來走去,現在已經是本月十七日,依然沒有收到關於金明寨的報告。

心裏覺得佶兒可能兇多吉少,又抱有一絲期待,希望他能僥幸逃出來,萬一當時正在延州城裏享受美味佳肴呢,萬一被當地那些不被禮教約束的美貌少女糾纏呢。

大宋所有的驛站(官方快遞)都算是軍隊的一部分。

但速度有快有慢,急遞白天鳴鈴,夜間舉火,撞死人不負責。鋪鋪換馬,數鋪換人,風雨無阻,晝夜兼程。在延州城被攻擊是初十,十二日晚,延州城遭遇攻擊的戰報被‘急遞鋪’送到送到京城。

那天官家就開始擔心,金明寨是守衛延州城的門戶,在延州城被攻擊時,金明寨簡直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十三日又收到了章榩請戰的奏劄。

急的官家只用了十分鐘就完成決定,壓制章惇的反對意見,下旨允許出城迎敵,令章楶、呂惠卿等節度使自行用兵馳援金明寨,對趙佶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章惇氣的天天在府裏罵趙佶。現在大宋還沒有做好出城迎敵的全部準備,堅壁清野才是最好的!戰爭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一個黃口孺子,乳臭未盡,就影響了天下兵馬調動的大局!實在是可恨。宋軍多步卒,西夏多騎兵,兩軍如果在曠野中交戰,宋軍肯定不敵!

制度是這樣的,如果沒有官家+樞密院的直接命令出征,各邊將禁止擅自出擊敵人,擅自行動的下場很慘。包括經略相公也是,經略相公只能節制當地軍政大事,可以練兵養兵,不許自行決定是出征還是援助其他城池,除非官家授權他可以自行決定。

趙煦自己算著時間,十三日給開的授權,十五日旨意能到達,他們調兵還需要一些時間。

可是今天上午剛剛收到西夏兵撤離延州城,但還沒有走遠的消息!延州城被圍攻的五日中,不知道其他城寨的安危,現在的軍報裏也寫的是斥候不敢靠近!不敢靠近是什麽混賬話。

“十七日,今日十七日。”

金明寨在數十萬西夏軍的圍困下已經度過了七天!!

那寨子不大,哪怕西夏人只是分兵兩三萬去圍攻,恐怕也……

後宮前朝無人不知官家擔心弟弟,擔心的不思茶飯,一連七日沒有臨幸後妃。一邊背地裏罵十一郎胡作非為,輕浮作死,表面上哄官家說吉人自有天相。

京城驛站收到了種知軍和趙十一郎聯名的一包東西,由步遞送來。不是軍報本不應該往上遞,驛卒一看這名字,慌忙稟告驛丞,驛丞一見大驚,連忙上馬帶著包裹,送到兵部去見主事,主事不敢怠慢,急忙送到宮門口。

又經了三層,直接送到官家眼前:“官家,有十一郎的一件東西。”

眾人都松了口氣:“恭喜管家。”

“十一郎果然是長命百歲之相。”

“您白白的為他擔心了,等他回來,可要罰十一郎來伺候官家,彌補過錯。”

趙煦瞬間轉憂為喜,一看時間,竟然是月初的!瞬間失望。算算時間,那是被圍困之前的,嘆了口氣,坐下來慢慢拆油布包裹。“佶兒啊佶兒……”你要是殉城、殉國,這就是你的遺物。

種建中的奏劄,十一郎的兩封信,還有四個小布包,拆出來一個木盒、三個手腕粗細的竹筒、一包風幹兔肉。

先拆了信看,東西不重要。

【六哥萬歲長安,見字如面,弟近來在外一切都好,特修書一封,報個平安。軍中一切都好,又有許多趣事,每日不學無術,唯有操練戰陣、打獵、廝撲、蹴鞠而已。遠離作業,快樂無邊。】官家看到這裏就生氣。他敢跟我報平安?他可太失算了!

喝了一口去火的藥,繼續往下看。

【聽了笑話幾則,特記下來,以博六哥一笑。

有借佳扇觀者,其人珍惜,以綿綢衫襯之。扇主看其袖色不堪,謂曰:“倒是光手拿著罷。”

一耗鼠在陰溝內鉆出,近視者睨視良久,曰:“咦!一個穿貂裘的大老官。”鼠見人隨縮入,少刻,又一大龜從洞內扒出,近視曰:“你看穿貂襖的主兒才縮得進去,又差出個披甲兵兒來了。”

有善說笑話者,人嘲之曰:“我家有一狗,落在糞坑中,三年零六個月,還不曾死。”其人曰:“既然如此,他吃些甚麽?”答曰:“單靠嚼蛆。”】趙煦覺得又惡心又好笑。粗鄙。

信中又記錄了一些風土人情,調侃種建中又不敢說明自己是誰,又不敢讓別人把自己當普通人,現在人們都誤會我是他女婿。最後才是銀絲糖的簡介‘寒燈厭夢魂欲絕,覺來相思生白發’,建議配濃茶熬夜提神用,以及質檢。

拿起來仔細檢查了一番。臘封在長途顛簸中稍微有點破損,但沒有打開啊的痕跡。

打開一看,折好的油紙墊著,也分隔著一塊塊四四方方的銀絲酥,毫無變質的樣子,聞起來有種淡淡的香甜和黃豆香,抖掉黃豆粉,看起來確實是銀絲。

官家勉強咬了一口,膩的發苦,也不知道到底是糖苦,還是佶兒的命苦:“唉,白發三千丈,緣愁似個長。”

“官家,這些糕點怎麽安排?”應該是給太妃太後一些吧,拿白玉盤盛著,和書信一起送過去。也剩的兩位閑的沒事,就議論十一郎跑哪兒去了。

她倆在別的事上實在缺乏共同語言。

“給太後,太妃各送兩塊過去。”趙煦拿自己咬了一小口的一塊:“這塊給劉清菁。剩下的封存起來。”

……

金明寨被圍困的第三天清晨。

天蒙蒙亮就都起床了。

工匠們熬了一夜,叮叮當當的狂敲,硬是做了個幾根空心鐵管,質量還算可以。用錘出來的大塊鐵片,燒熱了,用錘子敲得和竹竿服帖,來回卷了三圈,再錘平了接口,把一端在鐵氈上生生錘成一個尖兒充當箭頭,再用鐵鉤掏出那些被高溫燒灼碳化的竹竿,帶著黑眼圈和滿眼的紅血絲去見副都頭。

林玄禮也是衣不卸甲,幸好冬天,出一身大汗不洗澡也沒什麽味兒。只梳了梳頭,也顧不上刷牙洗臉,就在屋裏和戰友們閑聊,原本就認識常在一起玩的幾十個人,這次一打仗,和二百多人混了個熟臉。

“肯定是沒援軍,就希望下場雪,把西夏人都凍走。”

“西夏哪塊比咱們這兒冷吧?”

“咱們這小破寨子,也不值搶掠吧。”

“那也未必,咱們總共才兩千多,西夏人攻城時都死了接近兩千人了,這要是打不下來,多虧得慌啊。反正咱們是夠本了。多撐幾天,多殺他幾千個。”

“唉。死就死嘛,和我爹媽團聚去。”

“守城都怕守不住,誰敢出城啊。”

“好歹我是娶了媳婦,留了個後。你說那沒娶媳婦的,還有還是處男的,死了都可惜。”

“可不是嘛。林小衙內還挑三揀四,嫌延州城裏的姑娘,這下傻眼了吧。”

“其實咱們軍營裏有幾個不檢點的……你要是不嫌他們老,也能試試。”

林玄禮:[幹啥?我正在想揭露一下自己的身份,提振士氣,你們為什麽人身攻擊?]

[處男怎麽了?只要我堅持到三十歲就會成為大魔法師,你們懂個屁。]

[古代的0也這麽饑渴嗎?]

起身:“你們真煩。”

一出屋,就看到他們抱著幾根貌似是等比例放大的巨大鐵鉛筆:“做出來了?這麽快!”

另一個都頭腿上掛彩,行動不便,暫時退下來養傷:“你想用這玩意填充□□?擱在床弩上用?”接過去顛了顛:“太重了,再填滿□□,大概也就能到一百步外,至多兩百步距離。夠吧這幫狗賊炸死嚇死!”

林玄禮嘆氣:“太倉促了,也來不及試驗,反正城外全是敵軍。”

要是能研究就好了,如果加上兩翼,算上風力,這玩意應該能飛挺遠的。

都監看起來有些心力交瘁,原本只是花白的頭發現在接近於全白,例行詢問:“諸位,可有什麽破敵之策?”

林玄禮:“將軍,我有一個計劃。”

法曹:“小孩子別鬧。出城求援肯定不可行。”

林玄禮按著桌子,盯著法曹:“我說是出城求援了嗎?沒有官家聖旨和樞密院的軍令,誰敢出城來援?將軍,實不相瞞,我新置辦了幾樣火器。”

都監點了點頭:“我看到彎管的猛火油櫃,好用。難道有更厲害的東西”

“有。”[手榴彈——雖然沒有運輸保險銷、保險握片、擊針、擊針簧、火帽、擊砧、□□、□□、拉環,我依然稱之為手榴彈。]

[但是這玩意憑什麽叫手榴彈,媽的名字必須有緣由。如果說是手遛炮還行,現在對於火器根本沒有‘彈’這個說法。□□或者震天炮也都行。]

都監聽完他的計劃,覺得可行,可以賭一次:“老夫生平從來不賭。”

“你當這是拼命。我們就在和西夏人拼命。”

都監神色凝重:“你到底是誰?昨日已經有西夏人攻上城頭,我看你還是趁早告訴我,也好叫我做個明白鬼。”免得死了之後再告訴我。

林玄禮坦坦蕩蕩的說:“我就是章經略要找的京城美少年。蘇通判為我而來,西北各軍各道都在找我,我就是當今官家的十一弟,遂寧郡王趙佶。諸位,放心,援軍在數日之內,必來!”

大概吧,六哥肯定不忍心讓我死,就怕章惇說什麽。

全場目瞪口呆。

林玄禮在長達五分鐘的沈默之後,解開鎧甲,掏出一個荷包,把荷包倒過來抖一抖,和豬油糖、吊死杏幹、香榧一起滾出來的,還有一枚純金的‘遂寧郡王印’。

啪,往桌子上一拍,拾起最後一顆香榧吃了:“不信我?”

都監感覺自己頭暈眼花差點死過去。其他人也沒好到哪兒去,林都頭站起來都傻了。

林玄禮抄著郡王印當驚堂木使:“別楞著了,聽我計劃!

床弩暗暗的挪到正對敵方主將帳篷的位置,有大纛旗作為標記。大概在五六百米外。

城頭上還沒進入短兵相接的狀態,西夏人要重新舉起雲梯開始攻城,城頭上也繼續一波波的射箭。

都監仔細看了看:“他們缺乏糧草,吃的不如昨日。”

林玄禮大驚:“您能看清楚這個?”

都監:“您看,他們的馬匹姿態,我雖然看不見他們鍋裏有什麽,但昨日滿滿一排大鍋,現在一鍋中只有八分滿。”

林玄禮的計劃很簡單,都監穿上最華麗的鎧甲來吸引眼球,然後我親自扔手榴彈——別人扔真怕扔錯位置。

用這種不需要投石機的新型武器來吸引敵方大將靠近觀察,在他自己縮短敵我距離,到達他以為的安全距離仔細觀察,試圖用‘火箭’解決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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