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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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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林玄禮貌似一晃神,只瞟過去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還盯著為首的大漢。、這大漢趁機抓著匕首攻過來,另一只手爪子一樣上下揮舞,大喝一聲:“動手!”

童貫從側面沖著郡王身後飛跑過去:“十一郎別回頭!!”

林玄禮眼睛都沒眨一下,也不管馬匹,也不管他對自己身後使眼色,箭步上前迎敵,短劍往上一挑。上輩子的師叔這輩子的武學博士都說,短刀之間沒有對練的套路,輸贏就在剎那間。哪怕對方的匕首瞄著自己的脖子。

但一寸長一寸強,對面這廝看起來只會一點粗淺的套路,也就能唬小老百姓。

側身閃避的同時,用短劍快若閃電的抹了大漢的手腕,鮮血滋出來,順著骨頭削下來一條肉。

大漢滿臉驚愕,慌忙後撤,還想用另一只手去接就要掉下來的匕首,被林玄禮一腳盡全力踢在肋下,當即踢得身體不正常的凹陷下去,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大漢大叫:“好漢饒命!!”

童貫輪著手裏的樸刀,和拿著麻袋想要偷襲郡王的小嘍啰正對面,小嘍啰也是一驚,把手裏麻袋沖他一扔,轉身就跑。童貫飛奔追趕,跑到幾十步外,緊張但輕而易舉的砍到了。

高蜜拿著盤龍棍也想參戰,但剛把盤龍棍舉起來就掛在樹枝上,拔還拔不下來,眼看對面的人拿著木棒沖上來,只好撒開盤龍棍,赤手空拳的踢翻了沖上來的嘍啰,把人舉起來,揪著衣領掛在高處的樹杈上。突然發現那個大聲哭喊的小娘子要跑,趕緊過去按住了:“你別跑。救命之恩還沒報答呢!”說不準我們郡王想和你快活一番。

林玄禮拎著短劍有點迷茫,剛剛心裏啥也沒想,專心對峙,現在突然思緒爆發:[終於聽到這句經典臺詞了。]

[我靠這麽簡單的嗎?計劃中的大戰三百回合呢?]

[這廢物玩意就這麽點能耐都敢出來劫道了?這行當的門檻這麽低的嗎?你咋還沒被人砍死?][實不相瞞,你林哥殺過最大的動物是豬豬,雖然比人重很多,但我到古代十幾年,真沒殺過人。剛剛還想試試殺人……別等到戰場上再拉胯,那丟人就丟大發了。]

[但是又有點下不去手…]

“看住這幾個賊寇。”林玄禮猶猶豫豫的吩咐了一聲,往李福那邊看,馬還在,行囊也沒事:“李福,你怎麽樣?”

李福從上路開始,臉上就掛了‘十分害怕’的表情。不是怕事兒,是因為被郡王抓去離家出走而害怕,怕將來官家降罪,倆閹人都有辦法抱大腿脫罪,自己就生死未蔔了。看起來滿臉的軟弱膽怯,其實來人搶馬的時候,他一激靈就把人打倒在地,看起來差不多打死了。打完人正在後悔,這要是讓人把馬偷走了,我們是不是只能去官府求助,然後回京。聽郡王詢問,苦笑道:“郎君放心,小毛賊被我打死了。”

林玄禮十分滿意,這是個老兵的作風,轉過頭來又看著骨折吐血的大漢、掛在樹上的嘍啰、被一刀斜劈的嘍啰,還有趴在地上默不作聲的纖細女子。

仨人異口同聲:“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英雄,英雄饒命啊。”

[胸大腰細美貌女工具人要出場了嗎?]林玄禮YY的挺爽,剛要上前問這個女子的情況,到底是女飛賊還是這些人故意誣陷人,突然發現不對!剛剛離得遠,又有樹幹隱約阻擋,只看見是個穿著粉色褙子、粉色褲子的瘦女人,現在再一看,雖然是梳了女人的發型,但還捂著臉,褲子下面露出來一只腳,是大腳,露出來的脖子上看起來粉有點厚。

就好像撲了一層細面粉一樣,遠處看膚若凝脂,近處看真是白的掉粉。

嚇得林玄禮又抄起短劍。

說不準這是他們中誰的演技很好的老婆,在這裏冒充演員。

高蜜真咬牙切齒的拔掛在樹上的盤龍棍,樹枝都被拉的很低,但還是掛在那兒,弄不下來,一松手就彈回去,抓著使勁拽又怕扯壞了鐵鏈,打算爬上去。

盤龍棍長棍頂端鑲有鐵鏈,鏈有另一根短棍,輪起來威力很強,哪怕長棍被人攔住了,還有甩起來的短棍會掄過去打人。農民看著覺得這像打麥的鏈枷,林玄禮覺得這像一長一短的雙截棍。

童貫拿著樸刀在旁守衛:“郎君小心。他們說不定是一夥的!這群狗賊,竟然派人去偷郎君的馬,肯定是有埋伏。”

吐血大漢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沒有了沒有!俺們幾個腌臜貨,就哥四個,只是騙點錢,不敢打家劫舍。”

林玄禮不搭理他,手裏捏著劍,劍尖兒往前遞:“小娘子,擡起頭來。”

聽聲音是女人,看身材是女人,就覺得很違和。

這些年長得粗粗壯壯的女人也見了不少,都沒有這種離奇的違和感。

小娘子抖若篩糠,越發嬌啼婉轉:“英雄,您別殺我。我這也是迫於無奈。”

一擡起頭,驚的郡王一行人目瞪口呆。

高蜜差點從樹上掉下來。

林玄禮暴跳如雷:“孫賊!你爹不是剛死嗎!”

真他媽離譜,居然是剛剛那個賣身葬父的‘孝子’!

你這跑過來的速度外加換裝的速度可真夠快的。剛見小子的時候還以為是打算暗算我的人,這頓提防,怕露富格外少給錢,怕被偷襲都沒探死人的死活。

結果剛剛放松警惕,就遇到‘英雄救美’的局。回憶起當時,距離遠,這廝叫的也很真實,雖然有不少一點,但本著‘萬一是真的’和‘挑軟柿子先培養一下團隊精神’的目的,就幹起來了。

童貫氣急敗壞,上前當胸一腳,把‘孝子’踹的就地滾了三圈:“你們這些惡賊!簡直是大逆不道!罔顧人倫!小郎君您說怎麽處置他們。送去官府,砍了他們的狗頭。”

林玄禮微微有點遲疑:“其實我沒殺過人。”

被俘四人組:“活菩薩啊!”

“您大慈大悲放過俺吧。”

“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不會走路的孩子……”

女裝劫匪還捏著嗓子:“奴家情願為奴為婢,服侍英雄。”

林玄禮壞壞的說:“我到了這個歲數,也該殺個人試試了。都殺了你們也不合適,我要選一個知道附近還有哪些土匪,都拿什麽勾當騙人的人,誰給我說清楚,我就放了誰。另外三個呢,你們自己商量商量,選一個人出來讓我殺,再放另外兩個人。”

森林中一片寂靜,四個人面面相覷,終於絕望的發現有權有勢的人真沒一個好東西。

“阿哈!”高蜜終於爬到樹梢上把盤龍棍弄下來,提在手裏可再不敢甩了。

童貫差遣他:“去,到馬上把馬劄拿過來,給我們小郎君坐下問案。”

林玄禮:“別發呆了,我還得趕路,章經略還等著我呢。快點說,你們從什麽時候盯上我,為什麽要安排賣身葬父騙人,節外生枝,你們騙人搶劫之後怎麽毀屍滅跡?”

[章經略大概在等著抓我回去。]

[路上還得想辦法。但肯定不能讓這些小騙子給我出主意,他們連我都騙不了呢!]

女裝劫匪捂著臉嚶嚶哭泣:“之前趕路,一起住在腳店裏,在庭院裏看見郎君擦汗,見您又白又胖,頭上金簪爍爍放光,就起了歹心。不敢瞞哄小英雄,俺們常在這條路上劫道,一看到未經世事的少年郎君,就設下賣身葬父的伎倆。常能騙到好心人不少銀子,就算是警惕心強的,見了俺們真是賣身葬父,下次做好事,搭救落難少女時更不起疑。俺們從來不敢殺人,真是求財,這樹林低矮,騎馬沖進來的人都會被纏住。到時候拿了行囊,要是下馬再進來,俺們就安排人偷他的馬。”

林玄禮盤問:“我們馬不停蹄,你怎麽在那邊賣身葬父,又能趕在我們前面?”

小嘍啰搶著搭話,在地上畫了個月牙:“小英雄您看,這是官道的道路。樹林裏有一條小道,直插過來。”

林玄禮又盯著女裝劫匪:“明火執仗當強盜是死罪,窩藏強盜也是死罪,知情不報也要牽連在內一同受罰,殺人也不過是死罪,我不信你們沒殺過人。”

這四個人都指天畫地說沒殺過人,但知道很多騙局。

女裝劫匪名叫白小糖,二十多歲,錐子臉,吐血大漢名叫黃貴,另外張三李四。

四個人為了脫罪拼命搜腸刮肚,把所有聽說過的劫匪套路、常見的騙局都說了。

林玄禮:[這幾個人反倒是最有技術性的一撥人了,其他人大部分都是強搶,或者下藥。]

[也是,但凡有頭腦的人,就去靠做生意或者手藝賺錢了。]

[除了晁蓋之外,沒聽說有誰靠打劫一夜暴富。唔,現在不搞花石綱,看來他們只能一輩子當普通人了。]

吐血大漢還一口口的吐血,倆嘍啰和白小糖眼神互相回避。戰戰兢兢的問:“不知道小英雄姓甚名誰。看您武功蓋世,將來準能出將入相。”

“別拍馬屁了。”林玄禮站起身:“我姓趙,出將入相和我沒半點關系。白小糖伶牙俐齒,故事講得不錯。你們幾個人裏,選誰死?”

寂靜的沈默就像是死了一樣。這兩個嘍啰竟然都不願意替黃貴去死。

吐血壯漢為了求活命,瘋狂找借口:“好漢手下留情,小人願意自贖自身行不行,小人有點薄產,還有幾個女兒,姿色不凡,大的十六,小的十一,您選兩個走?”

林玄禮拿短劍往前一送,斷送了他的咽喉,對著吐著血味泡泡的壯漢:“呵呵,你跟我交手時想殺了我,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在我之前說不準殺了多少人呢。繞你們幾個不死,從今往後勤懇些,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上馬,走。”

[惡心!真惡心!又興奮又惡心。]

[看來我真不是那種穿越之後立刻冷酷無情殺伐果斷的人。]

[好想念六哥和保母啊。]

眾人重新上馬,繼續往大名府的方向前進。

曉行夜宿。

兩天一眨眼就過去,還沒到大名府。

清晨時分,住店的掌櫃送到門外,牽著馬走到上馬石旁邊,送客人們啟程:“客官們倘若速度快一點,下午就能到大名府啦。大名府的老酒比別處的都香醇,也是重鎮,又大又氣派。”

眾人跑馬趕路,林玄禮摸著自己因為顛簸和粗糲的飲食而變瘦一丁丁點的臉,,無聊的跟人瞎聊:“你們說我要是學點方言,是不是比現在的口音更不容易被發現?”

童貫:“不用不用,全國各地都學官話,您說的是最標準的官話,聽不出是哪裏人。”

高蜜:“自從小郎君殺了那個賊子之後,氣勢逼人,儀表堂堂,令人望而生畏,誰見了您都不敢疏忽攜帶。我看這兩天都沒遇到騙子和盜賊,一定是郡王的氣勢驚人,叫小賊一看就不敢靠近。”

林玄禮:[我閑的沒事考慮偽裝,你閑得沒事就拍馬屁嗎?]

[□□、刀劍、鎧甲,都禁止民間私藏。可是這也沒耽誤農民起義,反倒耽誤抵禦外賊。]

[但是放開這個項目又確實增強危險。□□和槍一樣,不可能不禁。]

一路上真是憂國憂民。果然在天黑前趕到大名府,城郭高大,道路寬闊,人緣稠密,不比京城遜色多少。只可惜沒有功名或官爵的人京城要交人頭稅,又要查攜帶的東西,看著像貨物的都得繳稅。

有路引,有郡王用印的書信作為證據——雖然門卒不認識這彎彎曲曲的官印寫的什麽字,但有一個標準,官職越大官印的尺寸越大,這是國家規定。

門卒感慨:“你們怎麽不攜帶些貨物,來回倒騰。這路引還許攜帶行囊貨物呢。”

林玄禮訝然:“哎???沒想到。”

好像能把路費賺出來。聽說過很多類似的事兒,我就沒想起來!

策馬進城,無限感慨,這麽多天了終於又見到一個繁華靚麗的城池:“此地在唐代時稱為天雄軍,原屬河北道,後來改為河北三鎮。到了仁宗朝,契丹來犯,有人提出要遷都洛陽。呂夷簡上奏說,應該將此地定為陪都北京,並稱四京之一,以彰顯大宋威儀。契丹見仁宗態度堅決,就沒有發兵。”

仆從們只好隨聲附和,誇他博學多聞。其實心裏很擔心遼國又來犯邊,郡王就地投軍。

林玄禮隱約感到一種風沙和□□融合的味道:“大名府裏安全一些,一會多要幾個肉菜,給你們仨打兩壺酒,好好犒勞一番。”

童貫和高蜜嘴上道謝,轉過臉去就小聲議論:“城門口貼了十幾張通緝畫像,我看怎麽那一張都不像小郎君呢?”

“這事兒不加急搜捕嗎?天爺,郡王的罪過章相公,還和曾樞密不合,他們會不會從中作梗?”

“那也得找吧?”

……

趙煦悠然的看著彈劾趙佶的奏折,看禦史和一些官員罵的鞭辟入裏,一針見血,叫人看著都舒服,省得親自罵他了。

宮內宮外平靜無波,夏季正是農閑時節,安安穩穩的等著豐收,倒是一個服勞役的好時候。

信裏附上的米飯教給了東廊,做出來確實還不錯,尤其是寫好的蘸料比例,和他調出來的差不多。

官家也不能夏季出去騎射,怕踩踏良田,就在宮裏對著墻壁樹了靶子,練練射箭。

猶記弟弟在臨別書信中的期盼,佶兒想找揍!

禦侍輕輕走進屋,低聲道:“啟奏官家,孟皇後請您過去,說福慶公主病入膏肓,想見您。”

可憐的大女兒幾次病入膏肓,太醫院都束手無策,特意請錢乙來看過了,也無法用藥。孟皇後依然不信,但他已經做好準備。

趙煦嘆了口氣:“也罷,看在公主的份上。”雖然和劉清菁也有一個女兒,但這個長女是最愛的。

孟眉娘雖然不是盛裝,也是用心打扮了。以‘要想俏一身孝’為主打風格,白褙子雪白的百褶裙,眼睛旁邊淡淡的擦了點脂粉,泫然欲泣,頭上插戴的除了芍藥花就是珍珠花。

趙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鹹不淡的說:“你也要保重身體。”

也沒註意孟眉娘說了什麽,就抱著福慶公主和她輕聲說話。

小公主病的昏昏沈沈,瘦小憔悴,還是乖巧惹人憐愛的樣子:“爹爹~別走……”

趙煦就留到了晚膳時間,試圖餵她吃點東西,但小公主已經睡著了。

孟眉娘:“天色已晚,官家的晚膳也送了過來,就在這兒吃吧。”

趙煦想了想:“可以。”

“趙佶私自出逃,讓官家這樣擔心,這不是火上澆油麽。”

“朕不太擔心。”趙煦淡淡道:“現如今民風向好,而佶兒的武功不差。”他也做了一個月的計劃,方方面面都計劃周全,哼,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能跑到哪兒去?我還知道他的目的。現在就等章楶了。

“是啊。”孟眉娘頻頻試圖提起話題:“聽說現在百姓們對官家感激不盡,如今的新政,比熙寧黨人(神宗時期新政)、元佑黨人執政時還好。百姓們家有餘糧,還有了餘錢,官家澤被天下。”

趙煦每天都被人讚美,微微頷首:“用膳。”

孟眉娘小心翼翼的笑著問:“臣妾的養母前些日子進宮時,帶了一瓶宮外的好酒,官家嘗嘗麽?”

“行啊,拿來我嘗嘗有多好”

孟眉娘忙吩咐侍女:“去拿燒熱了拿來。快點。”

很快端上來,青瓷蓮花溫碗裏一壺熱酒,斟滿一杯,琥珀色的酒液略有點藥味。

官家端起來喝了一盅,沒細細品味,覺得回味有些奇怪:“這是藥酒?什麽藥?”

“是滋陰補腎的藥,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官家多吃幾盅,倘若有效,那就謝天謝地。”

趙煦還是覺得不對勁,主要因為這是孟眉娘拿來的:“去傳太醫,看看這和我現在吃的藥相沖與否。”

孟眉娘緊張的站起來:“官家,何必如此,難道我能害您不曾?”

可惜官家心意已決,不打算商量。再不吃酒,一邊吃飯一邊等太醫。

等著等著,就覺得渾身暖洋洋,熱乎乎,還有一股暖流往丹田處走,就覺得格外興奮。

趙煦心裏格外疑惑,有反應是一回事,思維還在。

自己怎麽可能吃著吃著飯,突然有如此強烈的感覺?一定是她這壺酒裏的藥……這是最奇怪的東西。

孟眉娘看出他臉色有變化,雪白的臉頰上微微發紅,不只是酒興,如玉山傾倒。情難自已的湊過去,挨挨蹭蹭:“官家,你我許久未親近過了。今夜不如宿在此處?”

趙煦氣的七竅生煙:“你竟敢用藥暗算朕!”

跟來的大太監,禦侍等人驚的倒吸涼氣,就連皇後宮中的女仆也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地。

史官震驚的筆都掉了。

孟眉娘一把抱住他,硬往上親:“夫妻敦倫,怎麽能說是暗算。倘若官家每個月都留宿幾次,我何必除此下次。”

趙煦心中厭惡無以言表,一下子沒掙開,再加上‘把柄’被人抓住,身體有些無力。只是越發厭憎皇後,呼喊自己的隨從:“來人,護駕!護駕”

孟眉娘:“我所求不過一夕歡好,官家何必吝惜!”

官家身邊的禦侍幾乎是把皇後擡起來的。

孟眉娘知道他想廢後,也知道他只喜歡女兒不喜歡自己,這也算是孤註一擲,打算說(音:睡)服官家。

太醫院派來倆兒科醫生。皇後宮中叫太醫,只有兒科問題。見了官家的‘小煩惱’和半壺殘酒,給官家號脈,又舔了一口酒:“啟奏官家,這是京中慣用的春酒,少量服用可以助興,對身體並無大礙。”官家這是喝完酒才擔心身體問題?這酒就是助興用的,有些人借酒裝瘋,在秦樓楚館中顯得格外癲狂。其實能控制住自己。

倆人開始認真勸說官家不要用藥。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生理期之前狀態不好,寫的特別慢。一直寫到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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