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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策,杜策又遞給老侯爺,老侯爺想了想,又退還給了杜策。

杜策也害怕這心中記著太過分的茍且之事,便不再轉手,自己打開了信封。

杜紅箋皺著眉頭,她不知道那信中寫著什麽東西,所以,她的心中才會越加害怕。她只害怕在她不知道的過去,郭氏真的被那矮胖墩子給欺負過,並且還留下過什麽證據,她只害怕郭氏有事兒。

目光中,杜策的臉是越來越冷,那正握著信箋的手也是氣的不住發抖,最後,他竟用咆哮似的聲音吼道,“郭氏,你個賤人!”

杜紅箋不知道那信裏寫的是什麽,看著杜策恨不得弄死母親的眼神,她的心已經開始發涼,這不難猜出,那信裏一定是有能夠證明母親確有不潔的東西。

66剪紙人

更新時間2014-3-1 8:01:56 字數:2044

杜策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奔到郭氏面前,他的目光在郭氏腰間的香包上,用力一扯,香包落入他的手中,郭氏面色一動,看著杜策的目光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杜紅箋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心裏就像是有一只小鼓不停的在敲打著一般,眼瞧著杜策審視著郭氏,繼而,又冷著臉打開了包袱,頓時,杜紅箋越加緊張。

那香包裏裝著什麽?眾人無不詫異。,全將目光轉移到了杜策手裏的香包上,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那香包當中,竟然還裝著一個紙人,一個用紅紙剪的紙人,而且,還是一個俊朗非凡的男人!

眾人全都屏住呼吸,不敢言語,半響,終究還是杜氏拿走了杜策手裏的紙人,眾人又將目光凝在杜氏臉上,原本杜氏還算平淡的臉色,在看了那紙人之後,也是不可避免的變了臉色。

“這不像是二弟,弟媳,難不成這是你家中哪位親人?”杜氏開口,目光探究的看著郭氏,她的話已經問的很委婉了,一個婦人,貼身帶著香包,這,很平常,可,不平常就在於,這香包中,竟然還裝著一個紙人,要說這紙人若是像自己的丈夫也就罷了,可,偏偏那紙人卻不像,這難免讓人懷疑那紙人是婦人心中的情郎!

“長姐覺得這個重要嗎?”原本杜策在拿走那個香包之時,她的目光有過一瞬間的變化,可,繼而,嘴角又轉化成了漫不經心的笑意。

杜紅箋慌了,拽著郭氏的衣袖急急忙忙的道,“母親,你就告訴姑母是怎麽回事兒吧,不能讓那些不想你好的人害了你。”

郭氏看了杜紅箋一眼,目光中全是柔色,她緩緩伸手幫杜紅箋理順耳邊的亂發,柔聲道,“我原本以為,我將你帶回來,你的未來便有保障,我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去了,可,沒想到,我錯了,對不起,紅箋,別厭惡娘,即便娘在,也不能保你,反而會給你添麻煩,你就當沒我這娘。”

杜紅箋覺得心中的一根玄猛的被人撥亂了,她不安,她害怕,甚至於,她哆嗦著嘴角,腦海中全是那日郭氏吞金之時的場景,她害怕郭氏會再次丟下她!

“是誰,這個男人是誰!”杜策咬著牙逼問郭氏,一旁的老侯爺再聽不下去,杜氏只得讓下人扶著老侯爺離開,郭氏看都不看杜策一眼,仿若杜策根本不曾問她這個問題一般。

“信是你從何處尋來的?”杜氏轉開了目光,冷眼看趙普他爹,趙普他爹原本還得瑟不已,這時見了杜氏的神色,心裏也不免一個哆嗦,他這麽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是,是在郭氏屋門口得來的。”雖是哆嗦著嘴角,趙普他爹終還是將話給說了出來。

“屋門口?”杜氏蹙眉,擡眸瞟了一眼郭氏,那郭氏依舊是不為所動,只是靜靜的站在遠處,整個人儼然是一個事外之人。

杜策上前,拉住趙普他爹的衣襟口,咬牙切齒的道,“有那麽巧?你當我杜策是傻子?說,你和她又有什麽關系,你要是有一句話隱瞞我,我絕對可以讓你生不如死,不,是比死還要難受!”

趙普他爹看了馬氏一眼,趕快的跪在地上,連忙道,“大老爺,怎麽又和我扯上了,大老爺不會以為那信裏面裝著的情書附贈著一個和香囊中一模一樣的紅紙剪圖是送給我的吧,即便大老爺擡舉小的,小的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小的不過是偶然之間拾到的,和小的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一旁的矮胖墩子一聽,也是著急了,一磕頭跪在地上,急急忙忙的跟著辨白,“老爺,我,我只是一個繡坊老板,當初郭氏來我鋪子上做工,我喜歡她不假,也給了她很多活兒做,可,可我萬萬沒有和她做過茍且之事,還希望老爺明察秋毫,不要冤枉於我。”

很顯然,現在的形式已經不單單是扯到矮胖墩子亦或者趙普他爹和郭氏有什麽關系了,而是,郭氏那香包中的剪紙男人,到底是誰?

這時,四姨娘馬氏調劑道,“這樣吧,郭氏你就說說你香包裏的男人究竟是誰,老爺心裏也就安了。”

杜紅箋將目光轉而望著郭氏,目光中全是期盼之意,她只希望郭氏說個話,即便是編也編一個出來,只要為自己開罪就好,不想,郭氏確是不發一言,這可是急死了杜紅箋。

“母親。“她壓低了聲音提醒著郭氏,可郭氏終究不為所動,杜紅箋無奈,只能自己幫著郭氏想辦法,想了是半響,腦海裏一個激靈,連忙道,”父親,母親不願意說出口是有緣由的,這關乎杜家二房的事,定不能放在口邊細說。“

馬氏嗤笑,“喲喲,這是不敢說呢還是?“

杜紅箋早知道馬氏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還好早前馬氏因為杜芊芊的原因消停了一陣,這番,難不成,這馬氏又有要崛起的趨勢了?

杜紅箋嘴角帶笑,那笑意確是一點也沒有進入眼中,只道,“母親不願意說,可我又不願意讓母親白受冤枉,我幫她說!這剪紙人不是別人,正是母親的第一個孩子,母親懷念他,心疼他,卻又沒有辦法再照料他,他已經是母親心中一輩子的痛了,所以,母親才會將他的剪紙人放在香包中,日日懷念。“

“可,那剪紙人明明就是成年男子的模樣!“馬氏心中不甘,面上更是不相信杜紅箋的話語。

杜紅箋只笑了笑,又接著道,“哦?是嗎,可是,四姨娘也是一個做母親的,難道,你不覺得一個母親的心中早就千遍萬遍的想象過自己孩兒的模樣了,這剪紙人便是哥哥在母親心中的形象。“

“你!”馬氏不甘被搶白,接著道,“那情書又是怎麽回事兒?難道,郭氏愛上了自己早早夭折的兒子?”

杜紅箋雖有提到哥哥的死,可卻從未有將夭折二字講出來,現在,馬氏一旦講出來,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就連著杜策看她的目光也是帶上了冷意。

67借刀殺人

更新時間2014-3-2 8:01:34 字數:2043

“姑母可否將那信箋給我看看?“杜紅箋看向杜氏,杜氏點頭,將信箋遞於杜紅箋,杜紅箋拿過信箋,直接鎖定那所謂的情詩,待看完,嘴角又是一陣發笑,”呵呵,誰說這首詩就一定只能表達男女之間的愛慕之情,四姨娘你是沒機會看,你現在拿去看看,我相信四姨娘這麽聰明的人,一定會看出,這首詩還可以表達對親人的思慕之情的。“

說著,她已經將手裏的信箋遞給馬氏,馬氏不接,看著她冷哼道,“強詞奪理!”

馬氏如何評論她,她是一點都不關心,她關心的,也只有現在杜策心中是如何想的。若是杜策信了她的話,那母親也就有救了。

“二弟,既然是事出有因,那這事兒就此罷了,可好。”杜氏詢問杜策的意思,杜策擡眸看了趙普他爹以及矮胖墩子一眼,冷聲道,“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我杜家的人還由不得你們來欺負,來人,將這兩人拖下去,各打20大板子。”

“不要啊,老爺,不要啊,我,我這是想幫你,只是想幫你啊。”趙普他爹被拖下去的時候,嘴角不斷求饒著,目光還不斷看向馬氏,意欲求救。

矮胖墩兒也求救,“大老爺,我敬重你,可也不代表著你可以對我用私刑,我要去告你,我一定要去告你,只要你敢對我用刑。”

杜策一陣好笑,“告我?你去何處去告?縣老爺那裏?別怪我沒告訴你,預謀對我的夫人不軌,足以讓你長久居於縣老爺的大牢中!”

矮胖墩兒楞住,就連著趙普他爹也忘了言語,兩人很快被人帶了下去,杜紅箋準備要回剪紙人,帶著郭氏回房,不想,杜策確是冷聲道,“來人,將二姨娘送去靜思閣,任何人不得去看望!”

杜紅箋懵了,靜思閣可是一個常年沒有人居住的庭院,裏面荒涼的和,蜘蛛蛇蟲成群結隊,那哪能是人住的?

“父親!”杜紅箋上前一步,杜策只瞟了她一眼,已經快步離去,而郭氏也被人帶走,杜紅箋上前,想拽回母親,杜氏拉住她,沖她搖頭,“這也未嘗不好,暫且讓你母親住上一陣,過段時間,待你父親氣消了,再想辦法將你母親弄出來,可好?”

“可是,母親明明就沒有過錯,我也將剪紙人之事兒說清楚了。”

杜氏搖頭,嘆道,“傻丫頭,你是解釋了,可你爹本就多疑,並不一定會全信你的話,他沒有讓你人將你母親送去浸豬籠已經很不錯了,你稍稍等等,等段時日,待你爹氣消了,再求求他,說不定也就沒事兒了。”

杜紅箋想,也只能這樣了,她只點了點頭,心裏竟是七上八下的,久久不能平靜,回了房中,當晚,她又做了一個噩夢,直到醒來,她的心裏還是慢慢的冷意。

她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頭頂上的床罩子出神,她細細的想著會杜府發生過的事情,從來都是別人出招,她就接招,這麽大的杜府,有這麽多心懷叵測的人,若是齊齊對付於她,她又如何應付得來,今天是母親遭受禁閉,明日,又會發生什麽事情?不行,她絕對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她要奮起反擊,一定要!

起身後,風吟進了屋子,面色很是不好,杜紅箋覺察到了風吟的異樣,擡眸看她,道,“風吟,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兒?”

風吟看了看杜紅箋,又垂頭,似是猶豫該不該說,杜紅箋冷了臉,只道,“我們明面上雖為主仆,可我從來都是以心待你,我不希望你隱瞞我任何事情。”

風吟一聽,不由想起以往六姨娘冤枉於她,以及五小姐欺負於她,小姐總是處處護著她,現在她又如何敢對小姐有二心?這方想著,她的鼻子又是一陣酸楚。只吸了吸鼻子,道,“小姐,是夫人。”

“我娘她怎麽了?”杜紅箋扶起風吟,語氣中全是緊張之意。

“我早前遇到一送飯的小丫頭,那小丫頭是要去靜思閣的,若是我猜的沒錯,那飯一定是送到哪兒去的,可,那飯如何吃的了,遠遠的就聞到了一股餿味,夫人如何吞的下去,這不是要活活餓死夫人嗎?”

杜紅箋心中一陣冷然,是誰?是誰指使那丫頭那麽做的,不,她不允許,她不允許!

“跟我去廚房!”杜紅箋起身,意欲往屋外走,卻被風吟給拉住了,她只回頭,就聽得風吟擔憂的道,“不,不要啊,小姐,你,你若是上廚房鬧上一趟,有心之人又會給你安上不識禮儀的罪名。”

杜紅箋笑了笑,側眸,“你覺得我有那麽魯莽?”

風吟不說話了,杜紅箋徑直去了廚房,讓風吟沒想到的是,杜紅箋並未找任何人說事兒,反是自己做了兩個菜,這富家小姐洗手做羹湯之事兒,風吟倒是第一次見。

待杜紅箋將菜色放回菜籃之後,風吟方才回過神來,原來,她家小姐是想自己做飯給夫人送去?杜策不允許杜紅箋跨入靜思閣半步,杜紅箋就送到靜思閣門前,將菜籃子遞給看守的士兵,順便遞給那些士兵一些碎銀子,保管那些士兵服服帖帖的。

風吟原本還想著杜紅箋定會找那送吃食之人,不想,杜紅箋連著幾日都自己下廚,一點也不提那送搜飯的丫頭,風吟忍耐不住了,詫異的問起杜紅箋,“小姐,難道,你就這樣算了?”

杜紅箋動了動嘴角,只回答了一句讓風吟覺得莫名其妙的話語,那就是,“你等著看,借刀殺人,豈不更好?”

這樣又過了兩日,杜紅箋去杜氏房中請安之時,杜氏終問起了她日日下廚的緣由,杜紅箋起先還不願意說,只道想要息事寧人,在杜氏的逼迫之下,她方才無奈的開口,“是送菜的丫頭盡送些餿了的東西給母親,母親如何吃的下,我怕母親被活活餓死,故而。”

杜氏有了思量,當下就讓人查處了那丫頭,那丫頭只說是受了杜於珊的指使,也不知道是為何,那丫頭說的那麽幹脆。

68背後之人

更新時間2014-3-3 8:01:10 字數:2063

杜紅箋反倒是不那麽相信,她只覺得其中定然有什麽貓膩,甚至是有人想要借此害杜於珊,不然,那丫頭為什麽說的那麽爽快?若那丫頭真是杜於珊的人,她不該護著自己的主子嗎?

杜於珊是現今杜家最有地位的嫡女,可她做的事情卻給人失望頗多,杜氏讓人叫來了杜於珊,杜於珊見杜紅箋也在,面色頓了一頓,確是看也不看一旁那口口聲聲說是杜於珊指使著她的小丫頭。

這點讓杜紅箋越加詫異,按道理說,那小丫頭若真是杜於珊派去的,那杜於珊見了那小丫頭,不該是害怕嗎,為什麽杜於珊會一點變化都沒有,杜於珊不像是那種會裝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杜於珊根本就和這事無多大關系。

杜於珊行了禮,杜氏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她,“你可認得那小丫頭。”

杜於珊扭頭看了那小丫頭一眼,點頭,“她先前在母親房中伺候著,前陣子二姨娘被關進了靜思閣裏,母親擔憂二姨娘的衣食起居,索性指了這丫頭過去伺候二姨娘,這丫頭機敏的很,我們大家都很放心,可,姑母,這小丫頭為何會在這裏,難道是她偷懶,沒有做自己的差事?看我不懲罰於她!”

杜紅箋蹙了蹙眉,瞧杜於珊說話說的多麽好聽啊,李氏這對母女會關心郭氏的安危?這是要騙誰?誰會相信?

可,有一點,杜於珊直到心在都還表現的這麽鎮定,若真是杜於珊指使這丫頭做的,那就說不過去了,若這丫頭說了謊,這丫頭背後真正的主使者又是誰,是誰指導這丫頭這麽做的?

“呵!這丫頭確實夠激靈的,可是,做出的事情卻不是那麽讓人放心。”杜氏冷著聲音道。

原本杜於珊還想在姑母面前大肆的展現李氏的良善,可在這會兒,她聽出了郭氏話語中的冷然,終究是回過了神來,這,這難道是出了什麽事兒了?

她小心翼翼的道,“姑母,怎麽了,是誰惹你生氣了嗎?”

杜氏不回答,反問杜於珊,“你可知道這丫頭都做了些什麽事情,你可知道她是如何激靈的?”

“姑,姑母,這是,這是怎麽了?”杜於珊結結巴巴的說著,心中的不好預感是越來越濃烈,越來越濃烈了。

“還是你說吧。”杜氏看了下丫頭一眼,微微閉合著眼睛,無力的揉搓著太陽穴。

那小丫頭偷偷瞄了杜於珊一眼,見得杜於珊正詫異和冷然的看著自己,她連忙低垂了頭,道,“我,我受五小姐的意思,拿餿了的飯去給郭氏吃,還挖苦郭氏,只要能讓郭氏不安寧的事情,便是五小姐的目的。”

杜氏猝然望向杜於珊,杜於珊則是不敢置信的看了那小丫頭一眼,極快的轉而看向了杜氏,急急忙忙的道,“姑母,你不要相信她,姑母,你千萬不要相信她,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姑母,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那樣的,姑母,你聽我說,沒有,我沒有傳過那樣的命令。”

那小丫頭見杜於珊不承認了,急忙道,“五小姐,你怎麽就不承認了,我可是你和大夫人的人,若是你不下達這樣的命令,我又如何可能這樣做,這,我這不是在找死嗎?“

杜於珊憤怒的踹了那小丫頭一腳,因為心裏太過憤怒,腳上也不知道輕重,後來,又重重的往小丫頭的肚子上給踹了一腳,那腳踹的小丫頭嘴角帶血。

“對,你就是在找死,賤蹄子,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麽胡話嗎?“

看著面前這一幕,杜氏的面色越加冷了下去,她怒道,“夠了!給我住手,杜府豈由得你如此撒野!我看真正該進靜思閣的人不是你二姨娘,而是你這個杜家嫡女!你還覺得你有理了?“

杜於珊身子一僵,她握緊了拳頭,雙目憤怒的盯著地上的小丫頭,可是,心裏再是憤怒,再手上,她也是再也不敢再加一把力道對那小丫頭,在杜氏面前,她還是要註意自己的形象。

“五小姐,不管你如何打我,我都不會吭一聲,因為,我是大夫人房裏的,我爹將我賣給了杜府,我生是杜府的人,死也是杜府的鬼,我一輩子,只能為杜府盡忠效力,如果有半點異心,我也是不得好死,可,你為何要冤枉於我,我只是受了你的命去做事兒,到頭來,怎麽你又變了心,我雖是小丫頭,可,也是知道愛惜臉面的人,你這不是陷我於不義嗎?“那小丫頭面容淒厲的看著杜於珊,一句一句的說著,聽得杜紅箋辨不清黑白。

杜於珊不是那種很會裝的人,所以,有八成可能是這小丫頭冤枉了她,但,若單單是這小丫頭冤枉了她,那杜紅箋只能說,這小丫頭城府很深,竟連著說白話也能說的這麽真實!

這小丫頭將話說完之後,杜紅箋的面色已經猙獰的不成人樣了,她冷冷的看著那小丫頭,冷聲道,“你信不信,你要再敢說一句,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杜於珊說的這話過了,杜紅箋蹙眉,擡頭見杜氏面上也是不讚同之色,心裏越發冷笑。

“五小姐,生不如死的痛我現在正經歷著,無需五小姐幫忙,我只想解脫!“小丫頭洛下一句眾人都覺得莫名其妙的話語,她猝然咬住了自己的舌頭,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她嘴角血液更急更多,整個身子也是歪歪斜斜的直接往地上倒去。

咬舌自盡!

當杜紅箋想到這個可能之後,杜紅箋整個心神都是一擰,這小丫頭竟這般的不愛惜性命?為何,難道,真的只是覺得名譽受損?這小丫頭不是擺明了是在說謊的嗎?既然是說謊,又為何會選擇自盡?

在小丫頭閉上眼睛之時,杜紅箋從她的眼裏看到了意思平靜和新聞,她的心中驀的一個激靈,難不成,這小丫頭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要一死,只這一死,便可以給杜於珊有力的一擊?

若真是這麽說,這小丫頭背後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誰,竟然這麽有影響力,能讓這小丫頭連命也不要,只為幫她整垮杜於珊?

69推她下水

更新時間2014-3-4 8:01:12 字數:2033

“快,快找大夫來。”杜氏急忙開口,得了空閑看向杜於珊,沈聲道,“你說這事兒如何處理?”

杜於珊哆嗦著嘴角,面上全是不甘心之色,見杜氏向她看來,她連忙解釋,“姑母,這小丫頭是冤枉我的,她是在冤枉我,姑母,你不要相信她的話,我是被她冤枉的。”

杜氏頓時氣急,到了這時候,杜於珊還不忘狡辯!

“現在人命關天,你還有心情和我扯是誰的罪過?這樣,若是這小丫頭能過活過來,我便念你是初犯,不將這事兒告訴於你爹,你可要知道,你也是到了婚配年紀了,名譽是很重要的,定不能有一點閃失,以免招人口舌,至於照顧郭氏的人,我自己會讓人去的,往後,也就無需你擔憂。”

“姑母!”杜於珊叫了杜氏一聲,這說到底,擺明了還是不信任於她,她還有心思說些什麽?就算是解釋,她這姑母也不會相信她一句話的吧,那還不如什麽也不說,姑母說什麽也就是什麽,由著她去了!

“好了,你先下去。”杜氏不願意和杜於珊多說話,只垂頭撫額,杜於珊再無話可說,她咬著下唇看了杜氏一眼,終究是向著身後退了幾步,目光中還是看向了杜紅箋,她恨杜紅箋,這個女人,總是讓她難堪,她要是不整死杜紅箋,她就不叫杜於珊!

杜於珊退下了,杜紅箋踱到杜氏身後,道,“姑母可是頭痛,不舒服?我給你揉揉太陽穴,如何?”

杜氏點了點頭,杜紅箋放柔了手,緩緩的揉著,這時,大夫進屋,見那小丫頭這般模樣,不得不感嘆小丫頭實在太過於過激,後,無奈的告訴杜氏那丫頭算是保住了。

杜紅箋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聽得那大夫說,保住是保住了,只是,往後,那小丫頭一輩子都說不得話了。

杜氏讓大夫將小丫頭送回坊內醫治,只道日後那小丫頭若是好了,便再也不用來杜府了,自然,賣身契也是一並還給了那小丫頭,只當杜家欠她的。

眾人都走後,杜氏抓住了杜紅箋的手,拉著杜紅箋坐回她的身邊,道,“杜紅箋,你真是一個好姑娘,就連著我這個做娘的都有點羨慕你娘了,你放心吧,往後,我會讓紫玉過去照顧你娘。”

杜紅箋心裏一驚,她如何不知道紫玉是杜氏的最信任的人,看的出來,杜氏並無害母親之心,若是紫玉去了,她定然是可以暫時放心,杜紅箋連連點頭,又道,“清兒堂妹也是乖巧的很,姑母何須羨慕我娘,再說,我早將姑母當作自己的母親,就怕姑母不高興才對。”

杜氏一陣大笑,兩人又談了一陣,聽聞杜氏想要給趙清兒物色一個如意郎君,這宮中皇子並非良人,可,那時常和杜炅往來的七皇子劉秀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說到了趙清兒的婚事兒,杜氏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杜紅箋的婚事兒,想起杜紅箋被三皇子退親之事兒,杜氏心中難免心疼杜紅箋,越加決定要為杜紅箋找上一戶好人家。

離了杜氏房中,杜紅箋終於可以松下一口氣了,現在,母親暫時可以過上一陣安穩日子了,她也應該盤算著如何將母親救出來了。

進入梅林,她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上次趙九重落水的湖邊,想到趙九重那渾然不知世事的模樣,她便覺得很是好笑,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她緩緩的坐下,忽的聽見一聲尖酸刻薄的嗤笑聲,“怎麽,回杜府一段時間,你這落魄下賤的人也懂得欣賞美景了?”

杜紅箋回頭,見杜於珊正一臉扭曲的向她走來,她想起先前在杜氏房中之事,不願與杜於珊多費可舌,起身欲走,杜於珊那雙纖纖玉手卻極快的抵在了她的肩頭上,阻止了她的去路。

杜紅箋蹙眉,聽得杜於珊冷笑道,“怎麽?想走?呵呵,好笑,真是好笑,難道,你覺得你還能平平安安的從我這裏走開嗎?”

杜紅箋微微勾唇,嘴角有些不屑,“若不安全離開,難不成還能有其他形式離開?五姐,你真讓人同情。”

杜於珊面色越加扭曲,她陰沈的看著杜紅箋,只道,“你信不信,我立馬可以讓你從這水邊滾進水裏,這水裏的水最是幹凈,你正好進去喝兩口。”

“五姐,你身上的衫裙真是好看,應該是新做的吧。”杜紅箋面上帶笑,看向杜於珊身上所穿衫裙的目光中全是讚嘆之色,杜於珊有些不解,走神之間,只覺得杜紅箋推了她一把,她的身子立馬掉進了水裏!

她並不會水!

見杜於珊不停的撲騰著,杜紅箋往地上一跌,叫道,“五姐,你怎麽這麽不小心,竟落在水裏了,我這不是想要拉你嗎,這我自己也拉不住你了,快,快來人,五姐落水了,五姐落水了!”

“杜紅箋,你,你這個賤”即使在喝了幾口水之後,杜於珊還是不忘記咒罵,這番,賤人兩個字還沒有完完整整的吐出來,她已經陷入了水中,杜紅箋看著她,緩緩起身,蹲在杜於珊身旁,伸手去拉她。

杜於珊拉住杜紅箋的手,作勢要將杜紅箋拉下水,杜紅箋卻猝然開口道,“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可,你想過那小丫頭為什麽要誣陷你沒有,杜於珊,這杜府有人想要害你,你,可知道?你難道只知道囂張跋扈,不知道防患於未然?”

杜於珊楞住了,這一點也不出乎杜紅箋的意外,杜紅箋趁她不註意松開了杜於珊的手,杜於珊很快又沈在了水裏,見得有人來了,她方才大呼,“快,快救救五姐,五姐不小心落水了,快,快救救五姐。”

聲落,整個人向地上滑去,風吟心裏急了,連忙過來扶杜紅箋,杜紅箋閉著眼睛,悄聲道,“送我回房。”當真以為只有杜綰那女人會裝暈?她也會,這時候,只是沒功夫跟著下人守著杜於珊回房,更沒功夫強作關心的讓杜於珊註意身子,裝暈真是特別好的法子!

70金紙

更新時間2014-3-5 8:01:17 字數:2211

杜策用了杜紅箋的法子後,那小老鼠果真是大量繁殖。

杜策樂的眉開眼笑,原本,他對杜紅箋存著愧疚,後來,因著郭氏的原因,他對杜紅箋也是有著些許的慢待,可,這會兒,他對這個女兒確是有些上心了。

故此,杜於珊更加嫉恨杜紅箋,只是,上次那丫頭幸好活了下來,杜於珊一時之間也不敢造次。

李氏由上上次南山寺之事,便是更加忌憚杜紅箋,若是說以前她想要讓杜紅箋代替自己的寶貝女兒出嫁,現在,她想要的,也就是讓杜紅箋這個賤人消失在她面前,有多遠就消失多遠罷了。

杜紅箋見杜策心情好了,有心給杜策提郭氏之事,想讓杜策看在快要過年上,將郭氏放出來,不想,杜策卻是立馬變了臉,惹得杜紅箋再不敢說一句話。

眼見著到了二十,就差幾天就是除夕,風吟受了杜紅箋的意思,去賬房拿金紙,這是杜紅箋在這個地方過的第一個新年,杜紅箋想要陪著郭氏好生過,就算郭氏不能出來,她還能偷偷的去見她,總會有法子的。

風吟到了賬房,等候間,恰遇六姨娘的貼身丫頭鳴翠也在,早前六姨娘因為落胎之事,暫時消失在人前,這番,若不是風吟見了鳴翠,也早忘了這府邸上還有一個討人厭的六姨娘。

鳴翠曾經冤枉風吟偷東西,風吟對鳴翠是存著害怕的心思,鳴翠是六姨娘的心腹,六姨娘憎惡杜紅箋,自然而然的,鳴翠只要有機會,一定要讓杜紅箋沒臉。

“怎麽,娘都快進死人堆了,做女兒的還想著來拿月錢?”鳴翠懶懶的瞟了風吟一眼,風吟只當沒聽見,兀自搓著手,盡量讓自己本就冰涼的手暖和一點。

拿了月錢,鳴翠見風吟依舊站在那裏,也不顧風吟本就沒回答她的問題,反是道,“你們那小院子怕是沒有月錢了吧,要是有,早讓扣完了,做了那樣的事情,若是還有,那就奇了怪了。”

風吟搓著手的動作頓了頓,她回頭看了鳴翠一眼,眼中全是冷意,她是在鳴翠之前來的,可鳴翠拿了月錢,她自己依舊站在這裏,手裏也沒拿上月錢,鳴翠一定是以為賬房不願意將月錢發放下來,故而,才會如此出言嘲諷的。

和杜紅箋待的久了,風吟也變得罵人不帶臟字了,“鳴翠姐姐倒是提醒了我,就連著六姨娘都有月錢,我們家小姐是嫡出小姐,又怎麽可能會沒有月錢。”

鳴翠一楞,反應過來,風吟話語中的含義是講六姨娘根本就只是一個大丫頭出身的姨娘,哪兒能和杜紅箋這種嫡出女相比?

“你就不怕我告訴六姨娘,讓六姨娘來整治你這個小蹄子!”鳴翠和她那草包主子一樣,喜形於色,根本不懂得遮掩。

風吟點頭,“不怕,若是六姨娘知道了,指不定會鬧騰出什麽事情來,她是你的主子,你都不心疼她,我為何要心疼她,我只能默默的祈禱著六姨娘莫要在年關裏惹怒了二老爺才對,不然,這個年,就算是你,也別想過好!”

鳴翠越加憤怒,目光所到之處,瞧得下人將金紙送到杜紅箋手裏,她又是一陣嘲笑,“你那麽小的院子裏也值得用金紙?你家主子要包一些什麽進去呢?難不成是紙錢?”

風吟瞪了鳴翠一眼,將那金紙放在懷中,呸道,“不管是多是少,總比你們那小院中根本沒有的好,做奴才的,可不就盼望著有一個體桖自己,心疼自己的好主子嗎,我看啊,鳴翠姐姐也是不在乎了,算了,我就先走了,鳴翠姐姐,你也拿幾個金紙回去?若是六姨娘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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