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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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說話喜歡繞彎彎打啞謎，唐龍直言不諱的話一出口讓廖真實在是沒防備，他本想皇上性情大變，此時不易招惹他，凡事還是先順著他比較好，這才出言商量，誰成想皇上話裏帶刺的一句話頂了回來，“奴才......”
“少跟我裝蒜，你自己捅的婁子自己去擺平！”
皇上何時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廖真一時間錯愕，低著頭，默默的應了一聲，“是！”
“還有，別以為你帶著幾十萬大軍把晉王的人馬全殲了就算交差了，朕提醒你，一個都不許殺，包括晉王在內，你必須把他活著帶到朕面前！”
皇上是怎麽回事，為何性格變化這麽大？廖真滿心的不解，“奴才，遵命！”
“這件事若是圓滿解決也就罷了，若是出了一丁點差錯，你就自己找個地方抹脖子上吊，別再讓朕看見你！”
廖真發現自己在這個皇帝面前竟然毫招架之力，除了是什麽也說不出來。
唐龍算是變相的沖他發了頓火，第一次感覺當皇上真好，想踩巴誰就踩巴誰，爽啊！不過這個廖真也是罪有應得，沒殺了他已經夠仁慈了，踩你你還敢有脾氣？
“皇上累了一天了，可要歇息一下？”
說到這唐龍才想起來，這小子是貼身伺候的，以前不知道那些事也就罷了，可現在知道了怎麽看他怎麽礙眼，留他在身邊不擎等著短壽嗎。
唐龍把茶杯咣當一放，居高臨下的盯著廖真，咬著牙惡狠狠的道：“廖真，咱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不殺你不證明朕還相信你，朕只是覺得你還有用武之地，殺了可惜。”
“皇上仁慈，奴才沒齒難忘。”
“少來這套，朕只是想告訴你，朕不可能把一個不信任的人留在身邊！從今往後，你官級不變，俸祿不變，但是，朕不想再時時刻刻的看見你這張臉！這永聖宮你不許再踏足半步！”
“皇上！”廖真臉色驟變，對於他來說，失去官級失去錢財都無所謂，可一但失去和皇上的這層關系那他就失去了所有的優勢。他先前還想皇上是對他餘情未了，可很顯然是他想錯了，現在的皇上真的是對他毫無感情了！
唐龍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朕不知道你的勢力範圍到底有多大，不過朕想，這宮裏的太監可能全都是你的人。你大可以找幾個信得過的人來監視！”
“奴才不敢！”
“這天下還有你廖真不敢做的事嗎？”唐龍冷笑，“你找誰來監視都可以，只要不是你就行！”
這句話已經算是最絕情的話了，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頓時讓廖真全身涼透。唐龍可不管他一時間接受不接受的了，冷聲喝道：“退下！”
走出永聖宮的大門廖真的腦子還在渾噩的狀態，到現在他也不相信那張熟悉的臉上會對他露出那麽冷漠的表情，說出的話那麽決絕。可他真的說了，沒有一絲的猶豫和遲疑！
內廷司的主殿漆黑的一片，慘白的月光熒熒惙惙的灑在黑亮的地面上，廖真茫然的坐在主位上，許久許久也不曾動過一下。
“大人，玄風傳回了消息。”
玄雨的聲音打斷了廖真的思緒，這才發現天已經黑了，自己竟然在這裏坐了這麽久。“點燈！”
“是！”
玄雨點上了燭燈，明亮的光線下他發現廖真的臉色非常的陰郁，這麽多年他還是第一次在主子臉上看見這種表情，連忙低下頭當做什麽也沒看見，小心翼翼的把飛鴿傳來的書信呈了上去。
展開來看，上面只有短短的幾個字《藥王失蹤，屬下正繼續追查！》藥王失蹤了？這個老奸巨猾的東西，果然暗中留了一手，莫非那藥是假的？
不過與之前的事相比，這小小的變故實在無法讓廖真在意，沈默良久低聲道：“換飛雲去查，叫玄風回來。”
“屬下馬上去傳信。”
“還有，這幾日我要出宮一趟，永聖宮那裏你和玄風去伺候，記住，小心行事，不可有任何差池！”
“是！敢問大人，可還有別的吩咐？”
別的吩咐？他明知道我派人監視，又會有什麽舉動。
深宮內院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廖真早已習以為常，也早就習慣了去揣測別的的人的心思，可是突然出現這麽一個什麽都擺到臺面上來說的人，一時間反倒讓人亂了陣腳不知該如何應對了。想了想，微微的搖了搖頭，“你們伺候好就是了。”
“是，屬下明白。”
“皇上現在何處？”
“據報，皇上剛剛去了鳳仙宮。”
“去了太後那裏。”
“是！”
廖真想起太後相邀皇上一同用晚膳的事，看她那時的神情怕是有很多話想對他說。“派人盯著。”
“是！”
吩咐完一切，廖真也無心再把時間浪費在糾結上，他有很多很多事要做，突然的變故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不過卻有一件事還是按照計劃好的方向走了，那便是晉王。
就算當今皇上真的駕崩了，這晉王也是要趁機除掉的。這唯一沒有變故的事也是他此時唯一能做的事，生擒晉王！
夜已深，宮門已經下鑰，廖真還是點撥了兵馬，按照原定計劃出兵了。
轉頭再看唐龍，在這個“母親”的面前他可不敢像在永聖宮一樣放肆。所謂之子莫如母，若是表現的反差過大，豈不分分鐘被她打回原形。
只是有些意外，太後的表現一點兒都不像痛失愛子之後又失而覆得那般的激動。整頓飯下來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出格的情緒，甚至連話都很少。
直到用過晚膳宮女上了香茶，太後才挑起一個話題問道：“聽說，你讓廖真出宮去了。”
唐龍萬萬的沒想到，這件事是他在永聖宮單獨對廖真吩咐的，當時周圍並沒有外人，太後又是怎麽知道的？難道是廖真來告狀了？
不可能啊，大臣針對廖真列舉的罪狀之一就是對太後大不敬，膽大包天敢擋太後的鳳駕，簡直無法無天。由此可見他和太後應該是很不對付的，又怎麽可能來告狀。
“是因為晉王的事。”
唐龍還想繼續解釋，卻見太後毫不意外的點了點頭。“恩，哀家知道。”
唐龍只好閉了嘴。太後這不溫不火的態度實在是叫人捉摸不透，唐龍猜不透隔靴搔癢一樣的難受，想了又想索性大膽的問道：“母後，是否兒臣對廖真的處置讓您不滿？兒臣知道廖真膽大妄為曾對您大不敬。”
“何來大不敬一說？”太後笑著問了一句，慈善的笑意裏卻隱隱藏著一絲叫人不安的感覺。接著又道：“早朝上皇上不是親口說了，那只是一計，廖真不過是奉旨辦事而已。”
唐龍驚覺，自己差點被自己挖的坑拌死，連忙附和道，“的確是這樣。”
“既然如此就談不上大不敬了。”
這太後到底什麽意思？兒子死而覆生她沒什麽激動，現在反倒一直在說一個外人。這話不會是反義吧？賭氣呢？“兒臣當時並不在現場，也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廖真雖然是奉旨辦事，可他若是對母後出言不遜，兒臣一定會對他嚴懲不貸！”
“出言不遜？是那些大臣們說的嗎？......他們的話也值得信？”
唐龍楞了好一下，心道：這太後，難道是在維護廖真？
太後卻不再多說了，嘆了口氣，幽幽的道：“有些事並不如表面看起來的那麽簡單，好在我的胤兒大了，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今日的事，你做的很好，哀家很欣慰。”
因為沒殺了廖真，所以她覺得很欣慰？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怎麽好像越來越亂了？
太後沒在多說，叮囑了他幾句註意身體就讓他回去了。
此一敘讓唐龍更加迷茫，不過他倒是肯定了一點，這個太後遠沒有她表面看起來的那麽簡單，而且這朝堂上，甚至包括永聖宮裏，全都有太後布下的耳目。
事情似乎朝著越來越覆雜的方向發展了下去，唐龍第一次覺得當這個皇上實在是很累。
離開永聖宮不過一個時辰，裏面的人被換了一大半，因為調動過大就連唐龍這個初來乍到的都能一眼看出來。
貼身伺候的廖真不見了，現在換成一個小太監，長相十分的機靈，一看就是廖真精挑細選出來的人，想來也肯定不簡單。
“廖真讓你來的？”
玄雨很痛快的點了點頭，“是，廖大人吩咐奴才好生伺候皇上。”
話說的有夠直接，讓唐龍氣的咬牙切齒。
他對廖真說的那些話原本是想以退為進，擺明了告訴你，我都知道你在監視我了，你還好意思繼續派人來嗎？可現在看起來廖真還真就好意思這麽做。
成天被人監視著實在不是什麽好受的事，唐龍終於發現自己是那麽的孤立無援，所有的一切甚至連命都撰在他人手裏，這讓他十分的沒安全感。
宮鬥劇裏的人物總喜歡結黨營私，拉幫結派，唐龍一直都很不理解，在宮裏還吃好喝的多享受，沒事鬥什麽鬥，就不能好好享受榮華富貴嗎？現在看來他們也是迫不得已呀。
若是有機會我是不是也該拉攏幾個心腹，否則這睡覺都得睜著眼睛的日子可怎麽熬啊。
“你，過來！”
玄雨連忙上前幾步，低頭問，“皇上有何吩咐？”
“明天給朕找個鐵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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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跟我裝蒜，你自己捅的婁子自己去擺平！”
皇上何時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廖真一時間錯愕，低著頭，默默的應了一聲，“是！”
“還有，別以為你帶著幾十萬大軍把晉王的人馬全殲了就算交差了，朕提醒你，一個都不許殺，包括晉王在內，你必須把他活著帶到朕面前！”
皇上是怎麽回事，為何性格變化這麽大？廖真滿心的不解，“奴才，遵命！”
“這件事若是圓滿解決也就罷了，若是出了一丁點差錯，你就自己找個地方抹脖子上吊，別再讓朕看見你！”
廖真發現自己在這個皇帝面前竟然毫招架之力，除了是什麽也說不出來。
唐龍算是變相的沖他發了頓火，第一次感覺當皇上真好，想踩巴誰就踩巴誰，爽啊！不過這個廖真也是罪有應得，沒殺了他已經夠仁慈了，踩你你還敢有脾氣？
“皇上累了一天了，可要歇息一下？”
說到這唐龍才想起來，這小子是貼身伺候的，以前不知道那些事也就罷了，可現在知道了怎麽看他怎麽礙眼，留他在身邊不擎等著短壽嗎。
唐龍把茶杯咣當一放，居高臨下的盯著廖真，咬著牙惡狠狠的道：“廖真，咱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不殺你不證明朕還相信你，朕只是覺得你還有用武之地，殺了可惜。”
“皇上仁慈，奴才沒齒難忘。”
“少來這套，朕只是想告訴你，朕不可能把一個不信任的人留在身邊！從今往後，你官級不變，俸祿不變，但是，朕不想再時時刻刻的看見你這張臉！這永聖宮你不許再踏足半步！”
“皇上！”廖真臉色驟變，對於他來說，失去官級失去錢財都無所謂，可一但失去和皇上的這層關系那他就失去了所有的優勢。他先前還想皇上是對他餘情未了，可很顯然是他想錯了，現在的皇上真的是對他毫無感情了！
唐龍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朕不知道你的勢力範圍到底有多大，不過朕想，這宮裏的太監可能全都是你的人。你大可以找幾個信得過的人來監視！”
“奴才不敢！”
“這天下還有你廖真不敢做的事嗎？”唐龍冷笑，“你找誰來監視都可以，只要不是你就行！”
這句話已經算是最絕情的話了，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頓時讓廖真全身涼透。唐龍可不管他一時間接受不接受的了，冷聲喝道：“退下！”
走出永聖宮的大門廖真的腦子還在渾噩的狀態，到現在他也不相信那張熟悉的臉上會對他露出那麽冷漠的表情，說出的話那麽決絕。可他真的說了，沒有一絲的猶豫和遲疑！
內廷司的主殿漆黑的一片，慘白的月光熒熒惙惙的灑在黑亮的地面上，廖真茫然的坐在主位上，許久許久也不曾動過一下。
“大人，玄風傳回了消息。”
玄雨的聲音打斷了廖真的思緒，這才發現天已經黑了，自己竟然在這裏坐了這麽久。“點燈！”
“是！”
玄雨點上了燭燈，明亮的光線下他發現廖真的臉色非常的陰郁，這麽多年他還是第一次在主子臉上看見這種表情，連忙低下頭當做什麽也沒看見，小心翼翼的把飛鴿傳來的書信呈了上去。
展開來看，上面只有短短的幾個字《藥王失蹤，屬下正繼續追查！》藥王失蹤了？這個老奸巨猾的東西，果然暗中留了一手，莫非那藥是假的？
不過與之前的事相比，這小小的變故實在無法讓廖真在意，沈默良久低聲道：“換飛雲去查，叫玄風回來。”
“屬下馬上去傳信。”
“還有，這幾日我要出宮一趟，永聖宮那裏你和玄風去伺候，記住，小心行事，不可有任何差池！”
“是！敢問大人，可還有別的吩咐？”
別的吩咐？他明知道我派人監視，又會有什麽舉動。
深宮內院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廖真早已習以為常，也早就習慣了去揣測別的的人的心思，可是突然出現這麽一個什麽都擺到臺面上來說的人，一時間反倒讓人亂了陣腳不知該如何應對了。想了想，微微的搖了搖頭，“你們伺候好就是了。”
“是，屬下明白。”
“皇上現在何處？”
“據報，皇上剛剛去了鳳仙宮。”
“去了太後那裏。”
“是！”
廖真想起太後相邀皇上一同用晚膳的事，看她那時的神情怕是有很多話想對他說。“派人盯著。”
“是！”
吩咐完一切，廖真也無心再把時間浪費在糾結上，他有很多很多事要做，突然的變故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不過卻有一件事還是按照計劃好的方向走了，那便是晉王。
就算當今皇上真的駕崩了，這晉王也是要趁機除掉的。這唯一沒有變故的事也是他此時唯一能做的事，生擒晉王！
夜已深，宮門已經下鑰，廖真還是點撥了兵馬，按照原定計劃出兵了。
轉頭再看唐龍，在這個“母親”的面前他可不敢像在永聖宮一樣放肆。所謂之子莫如母，若是表現的反差過大，豈不分分鐘被她打回原形。
只是有些意外，太後的表現一點兒都不像痛失愛子之後又失而覆得那般的激動。整頓飯下來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出格的情緒，甚至連話都很少。
直到用過晚膳宮女上了香茶，太後才挑起一個話題問道：“聽說，你讓廖真出宮去了。”
唐龍萬萬的沒想到，這件事是他在永聖宮單獨對廖真吩咐的，當時周圍並沒有外人，太後又是怎麽知道的？難道是廖真來告狀了？
不可能啊，大臣針對廖真列舉的罪狀之一就是對太後大不敬，膽大包天敢擋太後的鳳駕，簡直無法無天。由此可見他和太後應該是很不對付的，又怎麽可能來告狀。
“是因為晉王的事。”
唐龍還想繼續解釋，卻見太後毫不意外的點了點頭。“恩，哀家知道。”
唐龍只好閉了嘴。太後這不溫不火的態度實在是叫人捉摸不透，唐龍猜不透隔靴搔癢一樣的難受，想了又想索性大膽的問道：“母後，是否兒臣對廖真的處置讓您不滿？兒臣知道廖真膽大妄為曾對您大不敬。”
“何來大不敬一說？”太後笑著問了一句，慈善的笑意裏卻隱隱藏著一絲叫人不安的感覺。接著又道：“早朝上皇上不是親口說了，那只是一計，廖真不過是奉旨辦事而已。”
唐龍驚覺，自己差點被自己挖的坑拌死，連忙附和道，“的確是這樣。”
“既然如此就談不上大不敬了。”
這太後到底什麽意思？兒子死而覆生她沒什麽激動，現在反倒一直在說一個外人。這話不會是反義吧？賭氣呢？“兒臣當時並不在現場，也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廖真雖然是奉旨辦事，可他若是對母後出言不遜，兒臣一定會對他嚴懲不貸！”
“出言不遜？是那些大臣們說的嗎？......他們的話也值得信？”
唐龍楞了好一下，心道：這太後，難道是在維護廖真？
太後卻不再多說了，嘆了口氣，幽幽的道：“有些事並不如表面看起來的那麽簡單，好在我的胤兒大了，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今日的事，你做的很好，哀家很欣慰。”
因為沒殺了廖真，所以她覺得很欣慰？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怎麽好像越來越亂了？
太後沒在多說，叮囑了他幾句註意身體就讓他回去了。
此一敘讓唐龍更加迷茫，不過他倒是肯定了一點，這個太後遠沒有她表面看起來的那麽簡單，而且這朝堂上，甚至包括永聖宮裏，全都有太後布下的耳目。
事情似乎朝著越來越覆雜的方向發展了下去，唐龍第一次覺得當這個皇上實在是很累。
離開永聖宮不過一個時辰，裏面的人被換了一大半，因為調動過大就連唐龍這個初來乍到的都能一眼看出來。
貼身伺候的廖真不見了，現在換成一個小太監，長相十分的機靈，一看就是廖真精挑細選出來的人，想來也肯定不簡單。
“廖真讓你來的？”
玄雨很痛快的點了點頭，“是，廖大人吩咐奴才好生伺候皇上。”
話說的有夠直接，讓唐龍氣的咬牙切齒。
他對廖真說的那些話原本是想以退為進，擺明了告訴你，我都知道你在監視我了，你還好意思繼續派人來嗎？可現在看起來廖真還真就好意思這麽做。
成天被人監視著實在不是什麽好受的事，唐龍終於發現自己是那麽的孤立無援，所有的一切甚至連命都撰在他人手裏，這讓他十分的沒安全感。
宮鬥劇裏的人物總喜歡結黨營私，拉幫結派，唐龍一直都很不理解，在宮裏還吃好喝的多享受，沒事鬥什麽鬥，就不能好好享受榮華富貴嗎？現在看來他們也是迫不得已呀。
若是有機會我是不是也該拉攏幾個心腹，否則這睡覺都得睜著眼睛的日子可怎麽熬啊。
“你，過來！”
玄雨連忙上前幾步，低頭問，“皇上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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