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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64到底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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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64到底誰幹的!

胡麗雙手撐著下巴,努力回想暈厥前想要致自己於死地的兩個人,兩個女人。一個幾乎可以肯定是那個叫做青主兒的,還有一個是誰呢?那個人才是背後真正的主謀。

到底誰幹的!女人,有靈力的女人,她所見過的狐族女人有靈力的還真不多呢,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是誰呢?這個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銀夜斜靠在寶座上,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閑懶的敲著雕金刻狐的寶座扶手,閑閑的笑道:“其實吧,本王還是有點感激這個人的,畢竟他幫本王解決了一個折騰了本王許久的難題。相師,依你之見呢?”

塔羅眉角彩雲紛飛,深邃的眸子裏飄忽著一種虛幻的媚笑,清朗的說道:“狐王喜歡把此事當作家事的話,塔羅亦無可厚非。”

銀夜笑了,身體微微前傾瞇了眼看著塔羅,再一笑。他喜歡從塔羅口裏聽見“家事”兩個字,尤其是說他和胡麗之間的家事。

不對,分明是三方的事,還有那個有心要致胡麗於死地的人,如果是家事,那個人豈不是也扯進來了?

“相師,此話何解?”銀夜眼裏忽明忽暗,濃眉一挑,不悅的斜眼看著塔羅。

“哈哈,狐王,您這一大家子的事兒可不少啊,自古帝王之家原本也沒有單純的家事,若勉強說是家事,也不過就是姬妾間爭風吃醋的小事,倒是不勞狐王操心,這原本該是王後的份內之事。”塔羅雲淡風輕的笑談著,像是在說上廁所小便沒手紙了這樣的事。

銀夜慢慢坐正,凝神端詳著塔羅不以為然的神色,危險的瞇起了眼,鷹隼般的閃過一絲狠戾。

一旁的銀梟卻危補襟正坐。朗聲說道:“狐王,此事就交由臣去處理吧,相信微臣應該能給狐王和王後一個交代。”

塔羅嫣然一笑,風情萬種的看著銀梟:“長老,整個狐族都知道,歷來只要是長老出面,萬事皆能迎刃而解。此事只要你出手了。塔羅定然安心呢。只是長老,您素來以寬厚仁慈的美譽當前,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心生憐憫與慈悲?可否需要塔羅略盡綿力?”

銀梟溫莞的拂了拂衣袖,俊朗的臉上現過一抹苦笑。道:“相師,銀某慚愧,寬厚仁慈之說自是不敢當,不過,但凡狐族的判亂者,銀某絕不敢姑息,必然嚴懲不怠。屆時還望相師能夠從旁作證,以正律法。”

“好說,好說。”塔羅笑得奸詐又刻薄。他要借這個公認的大好人的雙手。給那些皮癢癢的家夥們一個鮮血淋漓的教訓。再由他這個擁有暗黑之神的閻羅王將那些小鬼們一個個踩到無間地獄。敢動小胡麗,敢讓他玉面閻羅心裏吃鱉,他就要讓他們飽嘗死亡的滋味。

“狐王,長老,相師。南宮有事相求。”南宮傑穩穩的走上前,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施禮,清朗的說道:“南宮希望這件事能夠交由南宮去辦,南宮定將不辱聖意,親手將背後的主謀揪出來繩之以法,絕不心慈手軟!”

銀梟淡淡一笑,施施然靠在椅背上,抱個杯子擋住臉,眼珠子緊緊貼在杯子上。你們看不見我吧?反正我看不見你們,你們愛咋滴就咋地!

銀夜沒有說話,仍然半瞇著一雙危險的眼,意味悠長的看著南宮傑。倒是塔羅,嘻嘻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呼啦著手裏的折扇,清莞的笑道:“南宮,你好生是無趣,何苦非要端了長老的飯碗呢?他這人狡猾的跟老狐貍似的,好不容易請纓一回,你卻是趁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罷!”

我是老狐貍,你呢?一窩老狐貍,彼此彼此!銀梟聳了聳眉頭,仍然以茶杯把臉遮了個嚴實。

南宮看了看銀梟,哈哈笑出聲來:“哈哈,長老也著實不易,南宮是想到長老可能會有所不便,畢竟他如今可比不得從前那般心無旁騖,萬一若出事來,王後也定然不依不饒。南宮得狐王厚愛,耳聞目濡,也得相師昔日的盛名所感,從來流連花叢卻不染花香,便是醉倒在溫柔鄉,也仍然能夠保證功成身退,絕不辜負狐王聖意。”

南宮傑一棒子打翻一屋人,銀夜黑了臉哭笑不得,銀梟俊朗的臉上可疑的染上一抹暈紅,白玉杯擋也擋不住,塔羅眼波流轉,笑意盎然。

“哈哈哈哈,妙,妙哉!想不到南宮還有這番言語,倒是小瞧了你。不過,塔羅尚且聽的不是很明白,這清風傲骨的長老何時若了凡塵俗事,這又是哪裏來的典故?南宮,你但說無妨。”塔羅上身微微前傾,很八卦的睜著一雙狹長邪傲的鳳眸,揚起了一身的狗血雞毛。

“額,咳咳……。”銀梟不小心適時的咳嗽了一下,咳得面目緋紅,眸色暗灩。

“長老不用擔心,相師也無需多心,你們要問,該去問王後才是,這算不算得數得她說了才行。”南宮傑無辜的出賣了銀梟,也迷糊了塔羅。想怎麽猜怎麽猜吧,累死你們,讓你們成天折騰這些幺蛾子!

銀夜眼裏慢慢堆起了燦爛如星月般的笑容。好一個南宮傑,能把塔羅那張嘴成功的封住還釘了根釘在上面,真讓人痛快!心裏一樂,手一擡,笑了:“南宮,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可得給本王堵嚴實了,有什麽動靜回頭來報。你去吧!”

南宮傑長眉舒展,笑道:“是,南宮遵旨!”

胡麗知道銀夜斷然不會饒了那兩個人,也知道他會安排人去明查暗訪,哪怕是把狐族翻個底朝天,他也會把她們尾巴朝天的拎出來。知道歸知道,可不代表她會隔岸觀火,反而殷勤的在東宮大院搗鼓她的幺蛾子。她絕不是好鬥的人,她好鬥起來不是人,尤其是對那些心思邪惡的人。

“煙兒,你去問問那些文侍和史官,看看銀夜做了狐王以來到底寵幸過哪些人,有多少人修煉過靈力與法力,都賜了些什麽封號!”

“煙兒,你派人去打聽一下,看看血尊領兵侵犯當天,有哪些女護衛或是狐王的姬妾受傷領藥的!”

“煙兒,你再去暗訪一下,看看我上次遇到襲擊的那天,有沒有潛在暗處的隱衛看到過什麽人什麽事!”

“煙兒,你再去請青主兒到東宮,就說我請她喝茶聊天談談狐王談談後宮談談封號談談未來。”

胡麗怡然自得的飲著茶,纖巧的手指蓋在茶杯的圓頭頂蓋上,小指輕佻的上揚,蘭花瓣似的紮得人眼裏蕩醉了溫柔。煙兒每次邁出六七步遠,都被胡麗叫住,連續折回了三次以後,索性站在原地等著主子一口氣倒完肚子裏的小九九。

“還楞著幹嘛?要喝茶麽?”胡麗展眼問道。

“啊?說完了?”煙兒瞠目。

“完了!”胡麗輕輕放下手裏的茶杯,抿嘴淺笑,“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煙兒歪著腦袋想了想,搬著手指頭“一,二,三,四……”的數完,看到胡麗滿意的笑魘,撒開腿就往外走。

銀火糾結的站在門口,兩條腿一前一後站在門裏門外,姿勢古怪的扭著,額上的三道皺紋突突的橫在那裏,手一摸,錯落有致,真讓人齒寒啊!自從認識胡麗,他頭上的皺紋貌似一天多似一天了。不行,回頭一定去東宮搬一壇養顏美容的丹藥回來惡補。

這事兒到底要不要匯報呢?報吧,這是給自己沒事找事。不報吧,指不定那兩個無良主仆又折騰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出來。思前想後,銀火認命的垂下頭往裏走。

“主子!”銀火有些洩氣,有些惱怒。“煙兒在查文房裏的史記,說要查查主子您寵幸過多少女人,賜了多少封號,她們都有什麽本事。”

“嘎?”銀夜手一抖,筆下白凈整潔的折子上多出了一道黑黑的毛毛蟲。“什麽意思?她查那個幹什麽?”銀夜疑惑的張著嘴問道。

“屬下不知。煙兒神神秘秘的,屬下看著就覺得心裏發怵。”銀火老老實實的說出了心裏的感覺。

銀夜啪的放下筆,霍然站起身,背著手走來走去,良久,才吶吶的問銀火:“你說,王後是不是吃醋了?本王在她之前先後有過多位姬妾,她現在成了本王真真正正的王後,不想後宮裏有那麽多女人跟她搶老公,她是不是因嫉生恨,想在後宮清理門戶?”銀夜眸光濯濯,眼裏一片雀躍的興奮。

切,果然同一個貨色,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德性!銀火難得在心裏鄙夷了一次有史以來被自己譽為天神般的主子。”王,您覺得,以王後那個樣子,宮裏那些得過寵幸的姬妾,有人敢跟她搶老公嗎?您英明一世,糊塗一時,您歷來寵幸的那些主引i]十之**都是沒有修煉沒有靈力的弱質女流,為的就是防止她們利用靈力擾亂後宮。試問,還有誰會在集萬千寵愛與綽絕的靈力於一體的王後身上打主意?除非她活膩了,又除非她被豬油蒙了心!"銀火惡毒的數落著某個非一般的不良主子,眼裏不屑的神色刺得銀夜眸光賊亮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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