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賀諾行的離開，隱在虛空之中的系統真真切切的松了一口氣。

媽耶，剛剛賀諾行盯了他一路，搞得它以為這次賀諾行又發現它了。

要知道，在被賀諾行發現了自己所存在的位置之後，系統這次回去特意把自己升了個級，力求保證這個奇怪的賀諾行不會在發現自己在哪裏。

畢竟連一直作為它宿主的萌萌都以為它是寄存在自己的腦海裏的，沒有人看見它，它行動一直隨心所欲來著的。

……咳咳，大概還幹了一些不雅的事情，可千萬不能讓別人發現。

也不知道這個賀諾行是什麽來頭，為什麽能夠發現住在小空間的自己？要知道這可是單獨開辟出來的小空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就連萌萌都感覺不到。

太可怕了。不過，嘿嘿，再怎麽厲害，回去升個級也照樣把他瞞過去了。

唉，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

系統躺在自己的小空間內，似模似樣的感嘆，那邊，賀諾行不經意的瞟了一眼。

【我很想知道，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因為有過幾次和系統在腦海中交流的經驗，賀諾行嘗試著自己用精神向系統發出“聲音”。

【！！！！】

系統的表情給了他答案。

沒錯，系統自己本來的樣子就是那副穿著紅肚兜的小孩，所以它臉上的震驚很輕易的就表現了出來。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聽得到，很好，那麽我們來談談吧。】

賀諾行在心底輕笑一聲，手上卻輕輕的折下來了一枝桃花，別在了萌萌的頭上，神色溫柔。根本看不出來他此時正在一心二用，在腦海裏與系統交鋒著。

【談、談什麽？你每次找我談話都沒有什麽好事，我不談。】

系統表示自己沒有什麽好說的，並且回去之後決定再升一次級，哪怕再申請升級身體內存會被占用80%，他也絕對不會猶豫一秒！

【好吧，既然你不想談，那就聽我說。】賀諾行並沒有強制要求系統，這是一個他無法掌控的存在，而且看起來對方還對萌萌有所隱瞞，不過系統是他們這一邊的他可以確定，其他的事情也就不那麽重要了。

【首先，這個世界劇情崩壞了，對嗎？】

這是一定的，系統臉上的表情給了賀諾行肯定。他這個妖王不務正業，並沒有向人族覆仇，而且還向禦獸宗求親，劇情會崩是一定的。

【章回再一次出手了，對嗎？】

系統臉上的表情很茫然，顯然他不知道這件事。那麽這件事的結果待定，無法確認章回是不是來到了這個世界，並且預備對萌萌出手。

【江惟真君不是原本的江惟真君了吧，而且代替他的那個人你認識。】

這一句話，賀諾行用的是肯定句。

如果說之前系統的情緒波動很平淡的話，那麽它現在的表情幾乎可以用驚恐來形容了。

【你……】它說出口的話被自己止住。【你是不是在詐我？】

【那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問題一問出口，就等於承認了我之前的那句話？】

本來只是猜測，現在賀諾行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江惟真君果然換人了，之前的微妙感覺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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