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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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
聶清遠的臉色之中盡是滄桑，望著花玲瓏，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玲瓏，我知道這件事情是聶家做的不對，可是你的身上還流淌著聶家的血脈，這也算是我作為爺爺的最後一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我！”
聶清遠期盼的望著花玲瓏，而花玲瓏卻是嗤之以鼻：“爺爺？你配當我爺爺嗎？不，你不配！”
“當年我母親身懷六甲，來到你們聶家，你們是怎麽對她的？”花玲瓏咬牙切齒道：“惡言相向也就算了，可是居然對一個身懷六甲的人動手，讓她鮮血淋淋，不得已之下離開了你們聶家，那時候你怎麽不說她的肚子裏還有著聶家的血脈？”
聶清遠的亮色再次蒼白了幾分：“是我們聶家不對。”
“呵呵，一句不對就完了嗎？”花玲瓏不屑道：“你們說她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人做夢，”花玲瓏深吸一口氣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她什麽也沒說，只是默默的離開了，那時候你這個爺爺在哪裏？你有什麽資格當我爺爺？”
聶清遠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花玲瓏則是不依不饒道：“我告訴你，我花玲瓏和我母親不欠你們聶家任何情分，你們聶家沒有給我們一口飯吃，一口水喝，更沒有給我們買過任何衣服化妝品，你們逼著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流落街頭，一個未婚女人，面對了多少冷言閑語，你們的眼中只有那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利益，沒有任何的情分，既然你們沒有情分，為何還要我花玲瓏給你們留情？那才是癡人說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聶清遠顫巍道：“玲瓏，不要說了，聶家對不起你們！”
“我偏要說，我憑什麽不說？”花玲瓏冷冷道：“後來，我母親去世以後，你們說不讓聶家的血脈流落出去，把我接了回來，可是你們是怎麽對我的？呵呵，冷嘲熱諷，一言不合就拳腳相加，還當著我的面說我母親是賤人，我是野雜種。”
“行了，我也不說這麽多了，”花玲瓏深吸一口氣道：“以前我花玲瓏所遭受的一切，今日我全部都要還回來！”
花玲瓏緊緊的盯著聶清遠，聶清遠則是道：“玲瓏，若是我這把老骨頭的死可以讓你消除對聶家的恨，那你就拿走吧！”
“呵呵，你這半入黃土的殘軀能值幾個錢？”花玲瓏冷哼道：“殺了你，能還回我母親的命來嗎？在別人看來，你聶老爺子的名字很值錢，可是在我看來，連我母親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聶清遠還想要說什麽，一旁的陳江則是冷冷道：“聶老，恕晚輩冒犯，請你趕快把聶家人都叫出來吧，否則，我陳江不介意和消滅楊家一樣，把你們聶家徹底除名！”
“你……”聶清遠咬牙切齒道：“陳江，這是我們聶家的家事，你一個外人站在這裏也就罷了，居然還仗勢欺人，還有王法嗎？”
“仗勢欺人？”陳江不屑道：“我且問你，京城的這些世家大族有那個不曾仗勢欺人？包括你們聶家，當日在王府井的咖啡館，若不是因為我叫陳江，恐怕我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埋葬在三尺黃土之下了吧！”
聶清遠的身體還在顫抖，半晌不語。
陳江則是冷冷道：“聶老，快點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的脾氣也不好，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我不想為難你，若是你執迷不悟，我會讓聶家連最後一絲香火都不剩！”
“好，好，好，”聶清遠閉上了眼睛，表情之中盡是沮喪，他不敢得罪陳江，生怕落得和楊家一樣的下場，聶清遠冷冷的環視了一下四周：“都不要看了，所有人出來吧！”
話音剛落，後院之中呼呼啦啦來了好多人，有男有女，剛剛花玲瓏說的話他們都聽到了，一些後輩子弟的身體甚至都顫抖了起來，有些人甚至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爸！”聶軍偉來到了聶清遠的面前，嘆了一口氣道：“無法阻止了嗎？”
聶清遠搖了搖頭，望著下面那些面色之中盡是恐懼的聶家人，讓他很是失望，冷冷道：“當初我告訴過你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欺老莫欺少，可是你們怎麽做的？今日的事情都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當初不長心，今日無論花玲瓏對我們聶家做什麽，都不要動手，否則，就不是我聶家人！”
花玲瓏的嘴角掛上了一絲笑容：“沒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們聶家人當年是如何對我的，我今日要十倍百倍的償還！”
說著，花玲瓏的目光放在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身上，那男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表情之中盡是驚恐，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聶永偉，聶永偉顫抖道：“花玲瓏，你要幹什麽？”
“我記得當年你抽過我一耳光，對嗎？”花玲瓏冷冷道。
聶永偉臉色一變，如同被捏住了嗓子的公雞一般跳了起來：“花玲瓏，你要幹什麽？我是你二叔，你要以下犯上嗎？”
“呵呵……”花玲瓏冷笑一聲，眼神當中閃過了一抹冷意，緊接著揮舞著耳光，直奔聶永偉的臉龐之上而去。
“啪”的一聲，聶永偉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道通紅的五指山印，這一巴掌讓聶永偉瞬間楞在了當場：“你……你居然真的敢動手……”
“有何不敢？”花玲瓏再次揮舞著手掌，直奔聶永偉的臉龐之上而去。
“夠了！”聶永偉的身手也不錯，一伸手就抓住了花玲瓏的手腕，冷冷道：“花玲瓏，我告訴你，這裏是聶家，聶家是容不得你亂來的！”
“聶家又如何？”
就在陳江想要出手的時候，一道淩厲的殺意而至，瞬間，一道身影出現在了聶永偉的身旁，一只手抓住了聶永偉的手腕，一用勁，聶永偉慘叫不已，放開了手。
聶永偉定睛一看，卻發現面前是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老者，當下眉頭緊鎖了起來，憤怒道：“你又是何人？居然敢在我聶家撒野？”
“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鐵萬山是也！”老者冷冷道。
“鐵萬山？”聶永偉的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你就是江湖之中號稱鐵筆判官，一筆定生死的鐵萬山？”
“你這小子倒是有些眼力，”鐵萬山冷冷道：“不錯！”
話音剛落，所有聶家人的身體俱是顫抖了起來，驚恐的望著面前的老者，他們當然知道，花玲瓏母親去世以後，花玲瓏就被鐵萬山收養了，還被鐵萬山收為了關門弟子，只是後來花玲瓏的父親聶浩偉親自去找鐵萬山，把花玲瓏接回了聶家，而且他們還聽說花玲瓏是萬年不遇的極陰體質，根本沒有辦法踏入武者的門檻，想來，鐵萬山肯定不會再收這樣一個徒弟了，要不然也不會放了花玲瓏回來。
只是他們不知道，鐵萬山非但收了這個徒弟，還遍訪名醫，為花玲瓏尋求改變體質的方法，雖然並未成功，可是在鐵萬山的心中，花玲瓏比徒弟可要親多了，甚至可以說是親女兒。
“師父！”花玲瓏抿著粉嫩的小嘴唇，沒想到師父鐵萬山居然也會來聶家，幫她鎮場，內心之中的感激無言可喻。
“玲瓏，打！”鐵萬山冷冷道：“師父對你說過，這天塌下來，我給你撐著，誰若是敢殺你，就從我鐵萬山的身體上面踏過去！”
鐵萬山的話如同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棵稻草一般，所有聶家人俱是心灰意冷，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難道今天他們的末日真的到了？
“是！”花玲瓏點了點頭，然後擡起手來，再次對著聶永偉的臉龐之中招呼。
“啪”“啪”“啪”……
一連打了十個耳光，聶永偉的臉龐之上紅腫不堪，如同猴屁股一般，花玲瓏這才住手，冷冷道：“差不多了，可以滾了！”
鐵萬山對著聶永偉的胸口就是一腳，聶永偉的身體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鐵萬山，這是我聶家的家務事，希望你不要再動手了！”聶清遠望著一旁昏厥過去的聶永偉，不知生死，一時之間有些緊張了起來，整個聶家，除了花玲瓏的親生父親聶浩偉和聶軍偉，有哪個不曾屈辱過花玲瓏母女？若是都讓鐵萬山這樣動手，恐怕聶家就要死絕了。
“呵呵，我是玲瓏的師父，人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玲瓏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我怎麽能算外人呢？”鐵萬山冷冷道：“我知道你們聶家之中也有人不服，放心，我鐵萬山非常講道理，你們可要與我一對一生死決鬥，也可以一塊上，生死由命，敢還是不敢？”
鐵萬山環視了一圈四周，這話給聶家眾人氣的快要噴血，誰不知道你鐵萬山的身手？比陳江還要恐怖，居然在這麽說講道理，還一對一生死決鬥，那不是找死嗎？
“既然沒有意見，玲瓏，那就繼續上！”鐵萬山冷聲道。
花玲瓏望向了一旁的一位婦女，那婦人不是別人，乃是聶永偉的妻子秦艷，秦艷感覺到花玲瓏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而一旁鐵萬山身上瞬間釋放的殺氣，讓她的雙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帶著哭腔道：“玲瓏，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花玲瓏的嘴角掛著一絲冷冷的笑意，指著脖頸之下的那個紅色玫瑰紋身，冷冷道：“秦艷，別人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你卻是知道吧？”
秦艷慘叫了起來：“花玲瓏，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過我吧！”
花玲瓏掏出一包香煙來點上，冷冷道：“你若是我，你會放過嗎？”
不等秦艷說話，花玲瓏拿起煙頭，毫不客氣的招呼到了秦艷的胸口之上，秦艷瞬間慘叫了一聲，而花玲瓏的眼神當中盡是冷意，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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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清遠的臉色之中盡是滄桑，望著花玲瓏，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玲瓏，我知道這件事情是聶家做的不對，可是你的身上還流淌著聶家的血脈，這也算是我作為爺爺的最後一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我！”
聶清遠期盼的望著花玲瓏，而花玲瓏卻是嗤之以鼻：“爺爺？你配當我爺爺嗎？不，你不配！”
“當年我母親身懷六甲，來到你們聶家，你們是怎麽對她的？”花玲瓏咬牙切齒道：“惡言相向也就算了，可是居然對一個身懷六甲的人動手，讓她鮮血淋淋，不得已之下離開了你們聶家，那時候你怎麽不說她的肚子裏還有著聶家的血脈？”
聶清遠的亮色再次蒼白了幾分：“是我們聶家不對。”
“呵呵，一句不對就完了嗎？”花玲瓏不屑道：“你們說她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人做夢，”花玲瓏深吸一口氣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她什麽也沒說，只是默默的離開了，那時候你這個爺爺在哪裏？你有什麽資格當我爺爺？”
聶清遠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花玲瓏則是不依不饒道：“我告訴你，我花玲瓏和我母親不欠你們聶家任何情分，你們聶家沒有給我們一口飯吃，一口水喝，更沒有給我們買過任何衣服化妝品，你們逼著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流落街頭，一個未婚女人，面對了多少冷言閑語，你們的眼中只有那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利益，沒有任何的情分，既然你們沒有情分，為何還要我花玲瓏給你們留情？那才是癡人說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聶清遠顫巍道：“玲瓏，不要說了，聶家對不起你們！”
“我偏要說，我憑什麽不說？”花玲瓏冷冷道：“後來，我母親去世以後，你們說不讓聶家的血脈流落出去，把我接了回來，可是你們是怎麽對我的？呵呵，冷嘲熱諷，一言不合就拳腳相加，還當著我的面說我母親是賤人，我是野雜種。”
“行了，我也不說這麽多了，”花玲瓏深吸一口氣道：“以前我花玲瓏所遭受的一切，今日我全部都要還回來！”
花玲瓏緊緊的盯著聶清遠，聶清遠則是道：“玲瓏，若是我這把老骨頭的死可以讓你消除對聶家的恨，那你就拿走吧！”
“呵呵，你這半入黃土的殘軀能值幾個錢？”花玲瓏冷哼道：“殺了你，能還回我母親的命來嗎？在別人看來，你聶老爺子的名字很值錢，可是在我看來，連我母親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聶清遠還想要說什麽，一旁的陳江則是冷冷道：“聶老，恕晚輩冒犯，請你趕快把聶家人都叫出來吧，否則，我陳江不介意和消滅楊家一樣，把你們聶家徹底除名！”
“你……”聶清遠咬牙切齒道：“陳江，這是我們聶家的家事，你一個外人站在這裏也就罷了，居然還仗勢欺人，還有王法嗎？”
“仗勢欺人？”陳江不屑道：“我且問你，京城的這些世家大族有那個不曾仗勢欺人？包括你們聶家，當日在王府井的咖啡館，若不是因為我叫陳江，恐怕我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埋葬在三尺黃土之下了吧！”
聶清遠的身體還在顫抖，半晌不語。
陳江則是冷冷道：“聶老，快點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的脾氣也不好，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我不想為難你，若是你執迷不悟，我會讓聶家連最後一絲香火都不剩！”
“好，好，好，”聶清遠閉上了眼睛，表情之中盡是沮喪，他不敢得罪陳江，生怕落得和楊家一樣的下場，聶清遠冷冷的環視了一下四周：“都不要看了，所有人出來吧！”
話音剛落，後院之中呼呼啦啦來了好多人，有男有女，剛剛花玲瓏說的話他們都聽到了，一些後輩子弟的身體甚至都顫抖了起來，有些人甚至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爸！”聶軍偉來到了聶清遠的面前，嘆了一口氣道：“無法阻止了嗎？”
聶清遠搖了搖頭，望著下面那些面色之中盡是恐懼的聶家人，讓他很是失望，冷冷道：“當初我告訴過你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欺老莫欺少，可是你們怎麽做的？今日的事情都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當初不長心，今日無論花玲瓏對我們聶家做什麽，都不要動手，否則，就不是我聶家人！”
花玲瓏的嘴角掛上了一絲笑容：“沒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們聶家人當年是如何對我的，我今日要十倍百倍的償還！”
說著，花玲瓏的目光放在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身上，那男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表情之中盡是驚恐，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聶永偉，聶永偉顫抖道：“花玲瓏，你要幹什麽？”
“我記得當年你抽過我一耳光，對嗎？”花玲瓏冷冷道。
聶永偉臉色一變，如同被捏住了嗓子的公雞一般跳了起來：“花玲瓏，你要幹什麽？我是你二叔，你要以下犯上嗎？”
“呵呵……”花玲瓏冷笑一聲，眼神當中閃過了一抹冷意，緊接著揮舞著耳光，直奔聶永偉的臉龐之上而去。
“啪”的一聲，聶永偉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道通紅的五指山印，這一巴掌讓聶永偉瞬間楞在了當場：“你……你居然真的敢動手……”
“有何不敢？”花玲瓏再次揮舞著手掌，直奔聶永偉的臉龐之上而去。
“夠了！”聶永偉的身手也不錯，一伸手就抓住了花玲瓏的手腕，冷冷道：“花玲瓏，我告訴你，這裏是聶家，聶家是容不得你亂來的！”
“聶家又如何？”
就在陳江想要出手的時候，一道淩厲的殺意而至，瞬間，一道身影出現在了聶永偉的身旁，一只手抓住了聶永偉的手腕，一用勁，聶永偉慘叫不已，放開了手。
聶永偉定睛一看，卻發現面前是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老者，當下眉頭緊鎖了起來，憤怒道：“你又是何人？居然敢在我聶家撒野？”
“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鐵萬山是也！”老者冷冷道。
“鐵萬山？”聶永偉的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你就是江湖之中號稱鐵筆判官，一筆定生死的鐵萬山？”
“你這小子倒是有些眼力，”鐵萬山冷冷道：“不錯！”
話音剛落，所有聶家人的身體俱是顫抖了起來，驚恐的望著面前的老者，他們當然知道，花玲瓏母親去世以後，花玲瓏就被鐵萬山收養了，還被鐵萬山收為了關門弟子，只是後來花玲瓏的父親聶浩偉親自去找鐵萬山，把花玲瓏接回了聶家，而且他們還聽說花玲瓏是萬年不遇的極陰體質，根本沒有辦法踏入武者的門檻，想來，鐵萬山肯定不會再收這樣一個徒弟了，要不然也不會放了花玲瓏回來。
只是他們不知道，鐵萬山非但收了這個徒弟，還遍訪名醫，為花玲瓏尋求改變體質的方法，雖然並未成功，可是在鐵萬山的心中，花玲瓏比徒弟可要親多了，甚至可以說是親女兒。
“師父！”花玲瓏抿著粉嫩的小嘴唇，沒想到師父鐵萬山居然也會來聶家，幫她鎮場，內心之中的感激無言可喻。
“玲瓏，打！”鐵萬山冷冷道：“師父對你說過，這天塌下來，我給你撐著，誰若是敢殺你，就從我鐵萬山的身體上面踏過去！”
鐵萬山的話如同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棵稻草一般，所有聶家人俱是心灰意冷，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難道今天他們的末日真的到了？
“是！”花玲瓏點了點頭，然後擡起手來，再次對著聶永偉的臉龐之中招呼。
“啪”“啪”“啪”……
一連打了十個耳光，聶永偉的臉龐之上紅腫不堪，如同猴屁股一般，花玲瓏這才住手，冷冷道：“差不多了，可以滾了！”
鐵萬山對著聶永偉的胸口就是一腳，聶永偉的身體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鐵萬山，這是我聶家的家務事，希望你不要再動手了！”聶清遠望著一旁昏厥過去的聶永偉，不知生死，一時之間有些緊張了起來，整個聶家，除了花玲瓏的親生父親聶浩偉和聶軍偉，有哪個不曾屈辱過花玲瓏母女？若是都讓鐵萬山這樣動手，恐怕聶家就要死絕了。
“呵呵，我是玲瓏的師父，人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玲瓏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我怎麽能算外人呢？”鐵萬山冷冷道：“我知道你們聶家之中也有人不服，放心，我鐵萬山非常講道理，你們可要與我一對一生死決鬥，也可以一塊上，生死由命，敢還是不敢？”
鐵萬山環視了一圈四周，這話給聶家眾人氣的快要噴血，誰不知道你鐵萬山的身手？比陳江還要恐怖，居然在這麽說講道理，還一對一生死決鬥，那不是找死嗎？
“既然沒有意見，玲瓏，那就繼續上！”鐵萬山冷聲道。
花玲瓏望向了一旁的一位婦女，那婦人不是別人，乃是聶永偉的妻子秦艷，秦艷感覺到花玲瓏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而一旁鐵萬山身上瞬間釋放的殺氣，讓她的雙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帶著哭腔道：“玲瓏，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花玲瓏的嘴角掛著一絲冷冷的笑意，指著脖頸之下的那個紅色玫瑰紋身，冷冷道：“秦艷，別人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你卻是知道吧？”
秦艷慘叫了起來：“花玲瓏，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過我吧！”
花玲瓏掏出一包香煙來點上，冷冷道：“你若是我，你會放過嗎？”
不等秦艷說話，花玲瓏拿起煙頭，毫不客氣的招呼到了秦艷的胸口之上，秦艷瞬間慘叫了一聲，而花玲瓏的眼神當中盡是冷意，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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