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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選秀結果對於梅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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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秀結果對於梅亭嘉來說並沒有什麽可好奇的,不過秦嬤嬤倒是消息靈通地對自家主子說了。

“謝四小姐入選了,不過被分配在了坤安宮。”

梅亭嘉聽得嘖嘖稱奇,不禁為孝統帝這個安排叫好,讓謝瑜去坤安宮服侍謝皇後,對於這對姐妹來說都是不小的折磨。

即便是孝統帝真有心收謝瑜為妃嬪,在謝皇後宮裏住著的謝瑜也不會有什麽好日子過,這對姐妹指不定還會因此反目,更加不會達成成國公心中的設想。

梅亭嘉感嘆了一會兒,又問了秦嬤嬤宜婉與宜淑的動向。

宜婉長公主自選秀後便在公主府內稱病不出,不過倒是有一種說法是她瞧見妹妹重蹈她的覆轍一時急火攻心。

而宜淑則如同是真要出嫁的待嫁女一般,忙碌著準備成親所需要的嫁衣等物。

梅亭嘉嘆了一口氣,只覺得有些秘密只能自己知曉的感覺太過磨人。

她正與秦嬤嬤閑話著,便有下人躬身在外請示:“啟稟王妃,順毅侯府老夫人到了。”

梅亭嘉臉上的笑意淡了,這位老祖母今日的來意她再清楚不過。

“嬤嬤,你出去幫我接待一些祖母,就說我正在午休。”

秦嬤嬤應聲退下,心中卻欣慰得很,自家主子終於學會拒絕娘家那位略微有些不識好歹的老夫人了,回回想上門就上門,不這樣來一次,想來那順毅侯府老夫人完全忘了上門拜訪旁人之前要先遞拜帖!

老夫人今日前來的確如梅亭嘉所料的那樣,是為姜婉討公道的。

雖說姜婉被送回來時,宮裏的人態度很是客氣,但是身為待選秀女當場就被遣返這件事任是如何美化也不是件好事,老夫人當場便發了怒。

姜婉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哭哭啼啼地給梅亭嘉上了許多眼藥,老太太頭一熱,第二日就跑了來。

結果這回她可不似前幾次那樣輕而易舉地就見到梅亭嘉,而是在前廳坐了一會兒冷板凳後才等來秦嬤嬤。

秦嬤嬤說話的語氣帶著皇宮出身的高高在上,讓頭腦發昏的老夫人頓時冷靜了下來。

她的這個大孫女現在已然不簡簡單單只是她的子孫晚輩了,她現在是王妃,皇家地位是要淩駕於個人之上的,而她居然還想著要來訓斥她!

秦嬤嬤看著老夫人的神色變化,心中冷笑了一聲,她就沒瞧見過這樣糊塗的老太太,真正能夠依靠的兒孫一而再再而三地得罪,卻疼著那些個野路子!

老夫人想明白後,很自然地就懷疑起姜婉的用意來,她再也做不下去,便起身想要告辭。

秦嬤嬤哪能就這樣讓老夫人走了,她忙笑道:“老夫人這是哪兒的話?您來一次不容易,豈能連王妃的面都不見就離去呢?您放心,咱們主子午休的時間不長,很快就能出來見您。”

老夫人臉上都流了不少冷汗了,聞言卻還得笑著道:“怎麽王妃現在午休的時辰補不長麽?要不要老身做些藥膳來給王妃調理一下身子?”

秦嬤嬤笑道:“老夫人有這份心便好了,王府什麽都不缺的。”

老夫人被不軟不硬地說了這麽一嘴,尷尬地坐了回去。

又過了一會兒,梅亭嘉才神色慵懶地走了出來,秦嬤嬤忙走過去將她扶住。

往日裏梅亭嘉不怎麽願意被扶著,不過今日這也是在老夫人面前擺這麽一個架勢。

“祖母來了,倒是我疏忽您了。”

梅亭嘉淡淡的一句話,讓老夫人心裏一驚,她連忙笑道:“這是哪兒的話,是老身有些唐突了。”

梅亭嘉看著老夫人的反應,就知道她是被秦嬤嬤說回了神,想來也不會再提姜婉的事了。

“祖母來得正好,最近得了幾道好吃的點心,味道不輸松香園,您帶回去嘗嘗吧!”梅亭嘉說著,讓人將她五味齋的點心拿了進來給老夫人帶回去。

老夫人接了點心便自然而然地起身告退,一個字都沒提姜婉。

待得老夫人走後,秦嬤嬤對梅亭嘉道:“王妃,依老奴之見,那表姑娘怎麽看也不像是安分的,若是任由她留在順毅侯府,怕是日後老夫人會再受其蠱惑!”

梅亭嘉笑了笑道:“這回祖母回去可不會再向從前那樣待姜婉了,嬤嬤你且瞧著吧,要不了多久姜婉就會被趕出侯府!”

姜婉被宮裏送了回去,足夠老夫人明白誰才是順毅侯府的靠山,再加上姜婉定然不知死活地在老夫人面前上梅亭嘉的眼藥,這個行為也會在老夫人心裏留下一根刺。

梅亭嘉計劃得周全,老夫人也的確是如她所想的那樣,一門心思地想要回去與姜婉算賬,可是沒想到,眼看著老夫人就要回到順毅侯府,突然驚了的一匹馬朝著老夫人撞了過去。

滿腹不滿的老夫人當場就被撞得昏迷了過去。

順毅侯府的人六神無主起來,有人主張把老夫人擡回府,有人說是要麽回到王府去請王妃找人瞧瞧,還有人要去請太醫的,一時間就在街頭亂作一團。

最後還是老夫人身邊的張嬤嬤站出來拍板,讓人將老夫人擡回順毅侯府去,她去街上找大夫。

送走了老夫人的梅亭嘉原本動了去看看鋪子的心思,可是她轉念一想,那無味齋來歷奇怪,現在她最好還是不要隨意走動得好。

為此梅亭嘉還特地派人去自己的五味齋傳話,讓掌櫃的帶著夥計暫時歇業一陣子。

慶王妃這邊剛打定主意自己也窩在王府不出門後,老夫人出事的消息就傳了過來。

秦嬤嬤皺眉道:“明明老夫人剛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就昏迷不醒了?”

梅亭嘉也覺得事情古怪,不過來傳話的是老夫人身邊的嬤嬤,服侍了老夫人幾十年的,她想來不會咒老夫人。

“姜嬤嬤說,是有一匹驚了的馬沖撞了祖母,不止祖母昏迷,連跟隨的下人也傷了好幾個。”

秦嬤嬤若有所思起來,隨即她愁道:“王妃剛決定要不出府,老夫人那邊就受傷了,這可如何是好?”

即便是君臣有別,老夫人受傷梅亭嘉也不能無動於衷地一眼不去看,這樣旁人會議論慶王妃是個不孝之人。

想來想去,梅亭嘉只得嘆道:“這也是無法預料的事情,明日我就回侯府看看祖母。”

秦嬤嬤還是覺得內心不安,她開口道:“可是最近京中也不算太平,不若王妃也如宜婉長公主一樣稱病好了,之前在宮裏您也叫了太醫,這說起來倒也可信。”

這個想法梅亭嘉在心頭過了一下,隨即便擺了擺手道:“即便我此刻真是身上不好,祖母病了我也不好稱病不去看,這是孝道,不過嬤嬤放心,我們多帶一些人去即可。”

次日一早,梅亭嘉便出發了。

原本按著慶王與慶王妃的感情,王爺理應會陪著王妃回府,可是這一大早皇宮裏就有聖旨將慶王殿下召入宮中,慶王無法只得留下自己貼身的侍衛保護王妃。

梅亭嘉心知肚明,那假冒慶王的人肯定不能陪著她回娘家,這無異於自曝身份。

不過秦嬤嬤卻怕王妃多心,笑著安慰道:“咱們王爺得皇上器重這才一大早就入了宮,不過他還是在意王妃您的,不然也不會將冬忍與夏讓都給了王妃您,要知道他們可從未離過王爺左右。”

這話卻讓梅亭嘉想起現下不知到了哪裏的荀臻本人,頓時更加擔憂起來。

回順毅侯府的路上倒是沒什麽意外,待得梅亭嘉到了順毅侯府,卻發覺府上的人都在門口等著她,就連老夫人房裏的嬤嬤也在門口等著。

“父親。”梅亭嘉皺著眉叫了順毅侯一聲,“你們怎麽都在這兒?祖母如何了?”

順毅侯居然還笑了笑道:“臣得知王妃要回府,特帶著闔府上下在此等候您。”

梅亭嘉惱怒起來:“胡鬧!祖母那裏才是重中之重,父親怎能本末倒置?”

順毅侯被長女訓得臉上一僵,他也是聽聞長女極其受皇家重視寵信,才想著多多討好她,可誰知這人居然不領情?

梅亭嘉閉了閉眼,只覺得糟心極了,不過為人子女,她無權過多教訓她的老子如何為人處世,她也不想多費這個心思,便不再理會順毅侯徑直走向老夫人的房間。

壽康堂一如她出嫁前那般陳設,不過現下藥味濃得厲害,頗有一種老夫人已經不好了的感覺。

姜嬤嬤跟在梅亭嘉身後為她解釋道:“大夫來看過,說是老夫人顱內有血,怕是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梅亭嘉皺著眉在壽康堂內停留了一會兒,又親手服侍著老夫人用了一碗藥後才緩緩地走出了臥房。

姜嬤嬤有心跟在梅亭嘉身後服侍,卻被她勸阻了:“不必了,嬤嬤在這兒服侍祖母便好,對了,表姑娘她人呢?”

姜嬤嬤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忿,怒道:“老夫人昏迷後,表姑娘只來了一次便推說身體不舒服!”

其實從老夫人昏迷被擡回府到梅亭嘉今日前來攏共也才不到一日的功夫,按說來上一次也不算怠慢,但對於姜婉這個比親生孫女還受老夫人疼愛的女子來說著實就寒酸了。

梅亭嘉點點頭,心中卻開始思忖起來。

姜婉那個性子說是涼薄也不為過,現下不願再在老夫人跟前虛與委蛇無非是覺得老夫人再也不會醒來。

那麽她如果還想在侯府立足,勢必要找新的靠山。

梅亭嘉眉頭皺得更緊,眼下還有誰在侯府裏說一不二呢?

順毅侯的臉在梅亭嘉的腦海停留了一瞬,成功讓她渾身一寒,隨即下意識地否認了自己的想法,那姜婉說不定是在府外也有了什麽靠山。

正想著姜婉這個人,外面便進來了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姑娘,看起來嬌俏粉嫩可愛至極,可是卻與屋中這藥味彌漫的氣氛極其不相符。

梅亭嘉這才恍然驚覺,方才門口站了那麽多等候的人,唯獨沒有姜婉。

姜婉看向了梅亭嘉,臉上竟不合時宜地笑了笑:“小女見過慶王妃。”

梅亭嘉抿了抿嘴道:“倒也不必如此,宮中你尚且還敢稱我一句表妹,怎麽在家裏反倒客氣起來了?”

姜婉薄唇微啟:“那如何能一樣,現下是身份不同了!”

這話幾乎是在梅亭嘉本就敏感的心思上挑逗了,她皺起眉來上下打量了姜婉好幾眼後,才微笑著道:“的確是不同了,你現在好歹也是太後承認過的親戚了。”

姜婉的臉色一變,饒是她臉皮再厚也沒覺得太後那是承認,她只覺得那是對她的侮辱。

可是梅亭嘉下一刻說出的話卻讓姜婉渾身一涼。

“對了,太後她老人家也還惦記著姜表姐你呢,特意指了幾位身世品性俱佳的世家公子,讓我介紹給你。”

這要是之前聽得這番話,姜婉定然會興高采烈,可是現下她卻如喪考妣,臉上半分喜色都沒有。

姜婉的表情盡數落入到梅亭嘉的眼睛裏,讓她一陣陣反胃,看樣子這位姜表姐當真是為了留在侯府對順毅侯出手了!這讓梅亭嘉作嘔不已。

姜婉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哆嗦著道:“這,小女謝過太後恩典,只是現下姑奶奶她正臥床不起,我若是就這麽談婚論嫁豈非是太過不孝?”

這聽起來倒是個極其正當的理由,可是梅亭嘉剛從姜嬤嬤那裏得知了姜婉對老夫人已然不上心,又怎麽會相信這樣的話呢?

“原本該是祖母為你操心這件事的,不過她老人家現下病著,只好由我來了。”梅亭嘉壓根沒搭理姜婉說的那些話,只笑著補充了一句,“祖母那樣寵愛你,必定不想耽誤你的終身大事。”

話都被梅亭嘉說到這個地步,姜婉發覺自己如若再推辭也只是強詞奪理,只能唯唯諾諾地暫且應下,想著事後去求助順毅侯。

見姜婉無心再留下,梅亭嘉笑了笑揮手放她離去。

待得姜婉離去後,梅亭嘉臉上的笑登時消散得一幹二凈。

棠詩扶住了自家王妃,低聲道:“主子,太後真說要給表姑娘介紹世家公子了麽?”在她看來,姜婉身世又不好,性情也極差,從前還與自家小姐為難過,她怎麽也不願這個人有此殊榮。

梅亭嘉的眉宇間怒意流轉幾乎要無法抑制,這話自然是她說來誆騙姜婉的,可姜婉的表現卻越發印證了她心中那個猜測。

她原本想著看上老夫人一眼就回王府,這回出了這件事後,梅亭嘉改了主意,決定在侯府多停留半日再回。

她帶著王府的人回了自己出嫁前居住的嘉瑛閣。

嘉瑛閣此刻被打理得極好,仿佛主人還在一般,梅亭嘉帶著棠詩與秦嬤嬤還有一些婢女進去小憩了一會兒,結果醒來時便聽得順毅侯在外面等著。

梅亭嘉冷笑一聲,果然來了。

她不急不慢地走了出去,就瞧見自己的父親滿頭大汗地等在門口。

“父親這是怎麽了?去前廳說吧!”梅亭嘉不帶溫度地笑了笑,走到了前廳坐下。

順毅侯暗戳戳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長女,很快又低下了頭,他發覺梅亭嘉現在的模樣和氣勢與她從前在家時真是天差地別,讓他這個做老子的都不敢直視。

順毅侯的沈默引得梅亭嘉輕笑了一聲:“父親怎麽不說話呢?”

“啊!是,是這樣,我是為了你姜表姐的婚事而來!”

已經不惑之年的順毅侯乍一看還年輕得很,可是當與他近距離地坐在一起,看著他絞盡腦汁的模樣,梅亭嘉就會真切地發覺自己的父親老了。

可是她並沒有半分發覺父親年邁後的酸楚,而是對姜婉升起了一股子由衷的厭惡。

眼前人年紀大了且不說,還是姜婉的長輩,她是如何能對他下得去手的?

順毅侯因著不敢再多看女兒一眼,於是也不曾發覺梅亭嘉臉上的表情有異樣,而是自顧自地道:“你有所不知,你祖母已然為你表姐選好了一門親事,待得她醒來過後就會議親了,所以你還是回了太後娘娘的好意吧!”

他自認為自己的一番言辭天衣無縫,畢竟梅亭嘉也不可能會說老夫人醒不了的話。

可是梅亭嘉的聲音卻陡然嚴厲了起來:“此事為真?”

順毅侯連連點頭確認。

梅亭嘉便厲聲道:“父親,祖母年紀大了有些糊塗,您也不知道勸著她一點嗎?既然姜表姐之前要入宮選秀,如何還能又去相看人家?這是對皇家的蔑視與欺瞞你知不知道?”

順毅侯一下子就呆住了,將梅亭嘉的話想了想,這不就是說侯府欺君的意思?

“不,不是啊!你姜表姐她不是被……”順毅侯手足無措起來,想說姜婉不是被臨時遣送回來,理應算不得秀女。

可是他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梅亭嘉打斷了:“父親,倘若祖母沒有和那人正式議親的話,此事就當沒發生過不要再提起,如果要是已經議親——”

說到這兒,梅亭嘉便沒了聲音,聽得順毅侯一陣心驚,忙追問道:“那會如何?”

梅亭嘉直直地看向順毅侯:“欺君之罪,其罪當誅啊父親!”

順毅侯一下子呆坐在了椅子上。

其實對於姜婉,他從來沒有生過什麽齷齪的心思,畢竟這不光是他的晚輩,還是老夫人最喜歡的孫女。

可是昨日,他原本與自己的好友計劃先吃喝一番,然後入夜便去青樓消遣,為此順毅侯與其他人用了不少助興的酒菜,結果他還沒等去青樓,家裏便傳信來說老夫人昏迷不醒。

這下順毅侯便不能與好友去青樓了,只得先行回府看顧自己的老母親。

嚴格說起來,順毅侯對於照顧老夫人方面沒什麽太大的作用,不過身為人子他肯定是要留在府中的,因此他沒在老夫人房裏待多久便被下人請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閑下來,順毅侯喝的那些鹿血酒啊,牛鞭湯啊,就開始起作用了,燥得這位侯爺幾乎要在府中跑起圈來。

從不會踏入順毅侯院落的姜婉就是在這時候出現在順毅侯視野中的,她當時穿得極其輕薄,臉上的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動人。

於是順毅侯當場把持不住,這麽一出醜聞便發生了。

梅亭嘉冷眼瞧著順毅侯冷汗直流,在心裏盤算著要如何將這一樁醜事壓下。

順毅侯身為當朝侯爺,也是她的父親,她沒辦法對他做什麽,可是姜婉這個白送的表姐梅亭嘉對她可沒什麽心軟的感覺。

親手處置過梅絳璃的梅亭嘉並不介意再除去姜婉,可是她看了看順毅侯,心中卻升起了另一個念頭。

順毅侯一邊回憶著昨夜那不堪入目的一夜,一邊聽著梅亭嘉不帶任何感情地敘述著欺君的下場與滿門被砍頭的慘狀,只覺得恨不能一切都沒發生過!

“王妃,嘉兒,嘉丫頭,你得救救爹,你得救救你的娘家啊!你姜表姐她,她……”

要順毅侯對著親生女兒說出他與姜婉之間的事,著實是難為了他,他結巴了半天,最後也只開口道:“姜婉她已非完璧之身!”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都不敢擡頭看梅亭嘉的表情,因此也就沒註意到,梅亭嘉在聽見這個本來十分駭人聽聞的消息後,臉上根本沒有一絲震驚。

“父親啊,你身為侯府之主,怎能不管好姜表姐呢?這如果傳揚出去,三妹他們要如何嫁人吶?”

聽得梅亭嘉的話後,順毅侯怔楞住了。

姜婉進宮選秀是要驗身的,她失身只可能是出宮後這短短一日的事情,那麽他已然是變相在承認那個罪魁禍首就是自己。

可是梅亭嘉分明是沒看出他的意思,順毅侯不相信這個能在皇家站穩腳跟的長女會是如此聽不出話音兒的人。

順毅侯驚疑不定地頻頻看向梅亭嘉,他那一向不怎麽動的腦袋前所未有地開動起來,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麽一般,驚恐地看向了梅亭嘉。

梅亭嘉看了看順毅侯:“怎麽了父親?莫非您還有什麽難言之隱?”

順毅侯將心中的驚濤駭浪壓下,垂眸道:“我明白王妃的意思了。”

同順毅侯說完話的梅亭嘉便準備回王府,她看了看身邊的秦嬤嬤,嬤嬤則笑著點點頭。

“祖母暈著我也不放心,這樣吧,我將秦嬤嬤留在這兒,等祖母醒了再回來。”

順毅侯聽得了梅亭嘉的話,心中卻是一驚,這分明是梅亭嘉留下來監視他的眼睛吧!所謂等祖母醒了再回,說明白一些便是等他處置了姜婉吧!

梅亭嘉沒顧得上順毅侯的心思,對著秦嬤嬤點點頭後轉身離了侯府。

夏讓與冬忍緊隨其後,一副衛護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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