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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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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節

月前的早上我醒來的時候他還在睡,長長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片陰影,微側的臉龐露出了好看的下巴,仿若還是少年。我小心翼翼的爬起來穿戴好,臨走前偷偷吻了他的唇,一如既往的柔軟。可我還未離開,就被他按住加深了這個吻。那是我們最後一次擁吻,他說:“夫人,一路順風。”

而現在我很想吻他,縱使我們如此狼狽。可沒等我有什麽動作,就被狠狠扯開,上官尋抓住我胳膊的手無比用力,像是要生生捏碎一般。

他整張臉都扭曲起來,眼神瘋狂道:“好,好樣的,可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我就是要讓你們痛苦,哈哈,接下來的時光,好好享受吧。”說罷拖著我離開了那裏。

最後一次回頭,我看到他眷戀的目光,明亮的像是陽光下晶瑩的珠子。

寢宮之內,我縮在墻角瑟瑟發抖,耳邊不斷傳來被子摔裂的聲音,桌椅碎裂的聲響,而那些動靜剛剛停止,下一瞬我就被按在床上動彈不得。上官尋赤紅的眼睛裏毫無理智,兇狠的埋下頭撕咬的的唇,又沿著脖子一路向下,咬痕隨著他的移動如影隨形,衣服也在片刻被撕成殘片,下一瞬他高高擡起我的雙腿,粗魯蠻橫的挺了進來。

淩遲不過如此,我推阻著他的胸膛:“疼,出去。”

他卻毫不停頓的進攻起來,一下一下皆是用盡全力,深埋入底。

那裏仿佛撕裂開來,有什麽沿著腿根流下,我伸手摸了一把,竟是一手血。可即使這樣,他也不肯停頓下來,不論我怎麽求饒喊疼,他都不予理會。

終於我疼的昏了過去,可再醒來時他還在我身上馳騁,痛覺由下.身蔓延到全身各處,最後齊齊聚於心間,我看著他充滿憤怒和欲望的臉,有一次昏了過去。

這一次迷迷糊糊睡了許久,我只覺一會冷一會熱,身子都像是被什麽碾壓過酸痛的厲害,可在睡夢中沒有人來欺負我,我想一直一直都這樣下去。

隱隱約約感到有人再給我處理傷口,隨後分開我的腿瞧了瞧,那人吸了口冷氣道:“陛下,娘娘那裏傷的有些厲害,往後半月不宜行房,微臣去哪些藥來。”

隨後一雙冰涼的手撫上我的面龐,細細的從額頭滑向臉頰,下巴。

“若是你死了,我就讓上官斐和上官淩跟你陪葬。”

“快些好起來吧,月滿。”

作者有話要說:考試周來了╮(╯_╰)╭要是哪一天突然斷更就是被考試君折磨死了QAQ不要怨我啊啊啊o(>﹏<)o

地獄

作者有話要說:o(>﹏<)oo(>﹏<)oo(>﹏<)oo(>﹏<)oo(>﹏<)oo(>﹏<)oo(>﹏<)oo(>﹏<)oo(>﹏<)oo(>﹏<)oo(>﹏<)o這章木有新內容滴說~今天平安夜明天聖誕節不準備再虐了,來個甜蜜番外吧!想看誰的?

昏迷時有人一直在握著我的手,大部分時間都在沈默,偶爾會對我說些什麽,聲音溫柔動聽,像是在懷念消逝的過往。

再次醒來後上官尋對我好了許多,他會牽著我看遍宮中風景,送我精致稀奇的物件,甚至偶爾同我開些玩笑,可橫亙在我們之間的障礙並不是靠忽略就可以跨越過去的,現在這般平和的表面下仿佛有暗流湧動,我不知道他能堅持多久。

大半個月過去他都沒再碰我,最親密的事情也只是把我牢牢抱在懷裏,胳膊被壓得血脈不通肌骨冰涼也不肯松手,可我卻無法入睡。鼻息間都是他的味道,肌膚間都是他的溫度,這般親密不該屬於我同他,不該的。

每每等他睡了我就一點點掰開他的手指往外挪,有時他會下意識的把我撈回去,更多時候會驚醒過來,月光下他望著我的眼神清亮難過,像是丟了十分重要東西的孩子,久久相對無言後他會小心翼翼的再次抱住我,耳邊傳來微不可聞的嘆息聲。

他對我的執念,就像我對他的怨恨,生生不息,傷人傷己。

然而狼終究是狼,終有忍不住的時候。

兩個月後的一個夜晚,他帶著我去後山上泡溫泉,粼粼的水波映著皎月,泛著幽藍的光芒。月光下上官尋的皮膚白的幾乎透明,看上去就像只出來覓食的妖精。

而他果然是餓了。

他貼的我極近,伸手由臉頰滑至鎖骨,又由鎖骨滑至腰間,雖然他極盡溫柔,還是驚得我一顫。

面對著我惶恐的眼神他垂下睫毛,收回了觸碰我的手,轉而緊緊地環抱住我,聲音低沈難耐道:“月滿,我難受……給我好不好?”

我仰頭看著深沈的夜色,不肯說話。

“為我生個孩子,我就放了他們,嗯?”

你的孩子?那是孽種,孽種!

可惜他的下巴枕在我的肩窩,看不到我諷刺的表情。

帶著濕氣的吻一點點落在唇畔、胸前,帶著泉水溫度的手指在水下若有似無的撩撥,邀我同他一起奔赴那罪惡之地。

“嘩啦”一聲水響,上官尋已經將我抱到池邊的大理石上,我冷的打顫,下一瞬他就完全覆蓋了我,帶著水的潤滑緩緩進入,等我的身體不再緊繃才小幅度的抽.動起來。

這是一場帶著壓抑和難耐的歡.愛,他極力討好我,妄圖用此刻的溫柔覆蓋以往的殘暴,動情時一聲一聲喊著我的名字,說著欲言又止的情話,直到月亮由樹梢移到山腰他才低吼一聲發洩出來,披了衣服將我抱了回去。

我看向身後黑漆漆的山脈,方才,山尖那裏好像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可等我揉了揉眼睛再望過去,已經什麽都看不到了。

五日後是祭天大典,早些年的時我同阿斐帶領皇室宗親百官朝臣祭祀祖先祈福萬民,然而上天從未保佑過我們,流蒼依舊多災多難。可笑的是上官尋即位後天災人禍通通轉危為安,難怪常言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蒼天果真無眼。

因著沒名沒分這次祭典當然輪不到我參加,正當我揮退宮人獨自發呆時,只見窗扇一動,有個人影跳了進來。

有多久沒有見過他了呢?上次的分別仿佛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他一身錦衣,襯得面如冠玉,眉目間少了些陰柔,多了些陽剛硬朗。我沈默的打量他許久,突然有種見證同性閨蜜變成爺們的詭異感。

他走到我跟前摸了摸我的頭,也沒有說話。

我吸了吸鼻子,抱住了他。

這個人從來不會傷害我,是除了阿斐對我最好最好的人。

我很想他。

“風淺……”

“嗯?”

“我很想你。”

“我也是。”

“你走吧。”

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顫:“我帶你一起走。”

我搖了搖頭,推開了他:“阿斐和淩兒都在這裏,我哪都不去。”

風淺握緊了手裏的劍,轉頭看向重重宮宇,恍惚道:“小時候的阿尋可真是乖極了,乖極了……”他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轉頭看向我道:“月滿,你再忍一忍,我去聯絡夜曉和上官斐的弟弟,定要把你們救出去。”

重獲自由的希望瞬間燃起又被理智澆滅,我想起先前上官尋的所作所為有些擔憂道:“風淺,你別輕舉妄動,若是失敗……你……”

他攔住我要說下去的話,笑的信心滿滿媚眼如絲:“還當我跟從前一樣不靠譜呢?哥哥現在可是今非昔比。”

我看著他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些許娘氣笑出聲來,本質這種東西果然怎麽藏也藏不住。

還沒聊幾句就聽外頭一陣鞭炮轟鳴,算著時間大典已經快要結束,我提筆飛快的寫了一封信遞給風淺:“好‘哥哥’,幫我個忙吧,我有許久都沒見過淩兒了,替我送封信可好?”

風淺聽著那句“哥哥”很是受用,眉開眼笑的將信塞進懷裏,沖我揮了揮手,道了句“保重”後再一次跳窗離開。

如果知道這一次分開隔著生離死別,我斷不會就這樣讓他走的,我還有許多許多話沒對他說,我還有許多許多舊沒同他敘。

夜幕降臨時我聽見外頭一陣整齊急促的腳步聲略過,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見門被大力推開,幾個侍衛行了個禮:“陛下有請,得罪了。”說罷強行將我帶了出去。

那一夜無月無星,冷風刺骨,我看著眼前數以千計的侍衛手執弓箭,箭矢齊齊指向一方,主殿前寬闊的空地中央一人執劍而立,錦衣黑發與夜色融為一體。

風淺……怎麽會……

我跌跌撞撞向前跑去,侍衛們流水般讓出一條路來,突然我被一只手拖了過去,正是笑的比妖魔還可怕的上官尋。

他箍住我肩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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