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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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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靨如花的走向他,可現實卻是,他看著她嫁與安梓落,還笑著道了句“百年好合”。

那日司馬嫣可真漂亮,如傳聞中一般傾國傾城。

四周不斷有賓客拿眼瞥他,小聲嘲笑,他把面具戴的很好,從頭到尾都是淡定從容的樣子。他要自己永遠記住這個恥辱的日子,等著看他們的下場。

後來他殺了安梓落,囚禁司馬嫣,報覆的快感充滿了四肢百骸,她終於是他一個人的了。她只能躺在床上,看著他一個人,這是他想象過無數次的場景,實現起來的感覺很是微妙。

可她總有辦法讓他心軟,也總有辦法讓他傷心。她再一次騙了他,又想逃跑。先前的恥辱怨恨加倍襲來,他這次要徹底廢了她。既然她總是想逃,不想看到他,那麽你就不用動不用看,永遠躺在床上吧。

在日覆一日的相互折磨裏,她有了身孕,他要成為父親了。先前的陰霾一掃而空,他待她就像是待自己的命。司馬嫣終於肯向之前一樣跟他說話,對他笑,他以為痛苦終於到了頭,沒想到之前的痛苦只是開胃小菜,真正的苦難才剛剛開始。

你真正痛苦過嗎?那情緒就像是要擠爆整個胸腔,叫囂著炸個粉碎。

紀瀾生小心的爬上了床躺在她身邊,給她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頭發,低頭吻了她的唇。

許久之後他又在她身邊躺好,握了她冰涼的手道:“嫣兒,我陪你和寶寶一起睡吧。”

他拿了司馬嫣手裏碎了的盤角,狠狠像自己的脖子劃去。

司馬嫣失蹤不久消息就傳回了司馬家,司馬敬的大哥並幾個兄弟匆匆趕去嶺南四處尋找,卻一直沒有收到音訊。直到紀瀾生死後才東窗事發,鋪天蓋地的消息有各種版本,陵安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司馬嫣原本要嫁給紀瀾生,後來跑了嫁與了安梓落,不到一年安梓落慘死,司馬嫣也不知所蹤,現在又被發現同紀瀾生死在了一處。談論這個這成了百姓們茶餘飯後最大的消遣,此後又有重磅消息傳來,司馬嫣的大哥屠了紀家滿門。

而這樁案子正是由上官尋負責的。

故事講到這裏已經接近尾聲,司馬敬圈著我的手很緊,幾乎要把我捏碎了。

此太陽已經落了山,他整個人都融在陰影裏,配著陰冷的神色很是可怕。

我伸手擦了擦眼眶,心裏很是難受。我看過那麽多的話本,其中有許多結局並不美滿,卻沒有一個比得上這個故事慘烈。

此時再看司馬敬,我竟覺著他有些可憐,卻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

司馬敬突然把臉埋到我的肩上,聲音有些蒼涼道:“小小啊,其實大哥是喜歡姐姐的。”

我瞪圓了眼睛,沒記錯的話,他們是兄妹……

又聽他道:“大哥是父親朋友的遺孤,從小跟我們一起長大。”

“他那個人有什麽事都放在心裏,從來只是默默對姐姐好,什麽都不肯說。可姐姐那般聰明,又怎麽會不知道?可她心裏有人,不願委屈了大哥。”

“得知姐姐失蹤後,大哥瘋了一般去找她,這裏離嶺南那麽遠,大哥不吃不睡趕了三天三夜的路。後來看到姐姐死的那樣慘,他怕是要瘋了。”

司馬敬用力抓住我的胳膊:“我這個人從來沒有求過誰,只除了上官尋,可他連見都不願見我,更別說赦免我哥哥。”

“臨刑前我去見過大哥一面,他已經有些癡傻了,我跟姐姐只有三分像,他卻沖著我又哭又笑,叫我嫣兒。”

我牢牢捂住嘴巴,怕自己哭出聲來。

司馬敬輕輕拍了拍我道:“小小啊,自那之後我有些信命了。上天讓一個人來到另一個人身邊總有他的道理,你又是因為什麽來到我身邊的呢?”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他,又聽他說:“不知道也沒有關系,你一直呆在這兒就好。”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房間,呆呆的坐在墻角。今天是我來這兒的第六天,前五天我對他是又恨又怕,今天卻只覺得他可憐。可我既然已經站到了這裏,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我摸了摸手腕上的鐲子,決心盡快做一個了斷。

強迫

第七日,天晴。白日司馬敬外出辦事,直到傍晚時分才回來。

同我吃晚飯時他的面色很是陰郁,不知哪個倒黴鬼又惹到了他。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只管埋頭吃飯。

吃了個半飽再擡頭看他時,司馬敬已面色如常,過了一會兒還如平時般調戲我道:“小小啊,月事盡否?”

我掐住手心含糊道:“大約是……盡了。”

他眼睛一亮:“今夜侍寢否?”

我苦著一張臉:“可以否嗎?”

他笑的一臉猥瑣:“不可以。”

“……”

我躊躇的回到自己房間,焦慮不安的趴在桌前,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再睜眼時 我已經躺在床上,而司馬敬這個變態正在歡快的剝著我的衣服。

我:“!!!”

他擡頭笑的一臉期待:“哎呦,終於醒了啊。”

我:“!!!”

他繼續埋頭扯我的衣帶:“小小啊,你也太瘦了些。”說罷還嫌棄似的捏了捏我的胸。

我:“!!!”

記得上次稍有反抗這廝就把我的手給綁了,這次我絲毫不敢動彈,只在心裏恨得咬牙切齒,老子被你親過抱過摸過舔過就差被你睡過了,今天是個夜黑風高殺人放火的好日子,你別怪我。

我挺屍一般幹躺著,琢磨著下手的時機。

那邊司馬敬很是不滿道:“小小,身子太僵了,放松點。”

我深呼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更僵硬了。

司馬敬埋首在我胸前,衣服脫到哪他就啃到哪,滑膩的舌尖游走在皮膚上的感覺著實不太舒服。

魂游天外間司馬敬重重咬了我一口。

“啊!!!疼!!!”我捂住胸口道。

司馬敬撇了撇嘴:“想什麽呢?真掃興,叫的跟殺豬一樣。”

掃興?!你的眼睛都綠的跟狼一樣了你跟我說掃興?!我在心裏深深鄙視這個口是心非的騙子。

又聽他指揮道:“小小啊,你是不是不正常?我親別的女人時她們都叫的很歡的。”

哈哈哈哈哈!被一個變態神經病說我不正常哈哈哈哈哈!而且居然在即將跟我滾床單的時候提起別的女人?!這樣真的好嗎?

所幸我不是愛慕他的女人,只一臉嚴肅的虛心求教道:“她們都是怎麽叫的?”

司馬敬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唔……聲音軟軟的,叫的很好聽。”

我搖搖頭:“不懂。”

司馬敬一臉嫌棄的看我一眼:“我給你學一下,大概就是啊~啊~啊~這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當即笑的肚子都疼了,倒不是司馬敬“啊~”的有多可笑,而是我記起了風淺,他平日動不動就“啊啊啊~”的,現在想想光天化日之下他無時無刻都能叫的那麽銷魂,實在是太j□j了!

笑夠之後才發現司馬敬正黑著一張臉瞪我:“好笑嗎?”

我咧嘴又想笑,趕緊拿手把嘴捂上猛搖頭:“不好笑不好笑。”

司馬敬把我的手拿開,又開始埋頭啃我的肉,邊啃邊道:“那就給我叫,歡快地叫!”

好吧……我醞釀下情緒先。

“啊!”

“啊!”

“啊!”

只聽“噗嗤”一聲,司馬敬已經笑翻在我身邊,他捂著肚子打了幾個滾,一手錘床一手指著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太逗了……哈哈哈哈哈……”

這下換我一臉黑線了,現在是什麽時候?你能不能嚴肅點?

司馬敬又笑了好一會兒,這才揉揉肚子從新翻到我身上來,伸手照著我的屁股就是一下:“能不能別胡鬧了?”

“……”我真沒想胡鬧。

他又專心的左啃啃右啃啃,漸漸地我的衣服越來越少,司馬敬的衣物也剝的差不多,比起我幹瘦的身材,司馬敬明顯有看頭得多,精瘦結實線條流暢,貼在身上還感覺……很是光滑。

此時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嚇人……難以形容的嚇人。

我伸手攬住他的脖子,用此生最最惡心的聲音叫了聲:“三爺~”擡頭啃他的唇。

司馬敬的眼神一暗,急切的同我的唇糾纏在了一起。

就是現在!

我伸手極快的撥動手腕上的鐲子,將那匕首抽了出來,狠狠向下捅去。

伴隨著“咯吱”一聲,我的手軟綿綿的垂了下去,抽筋剝骨般的痛,汗和淚皆如雨下,我隔著水霧,看到司馬敬沖著我陰冷的笑。

他j□j著上身坐了起來,伸手拿走那把匕首上下拋遞:“小小啊,怎麽這樣不乖?”

我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他看著我像一只蝦米般蜷縮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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