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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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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當貝拉睜開眼睛時,發現事情有些變化。 灰綠色的光線落入房中,依然宛如陰天森林裏的光影,卻更明朗些。她跳下床想看看外面,然後發出了驚恐的j□j。

好一場大雪,吞沒了前院,壓滿了她的車頂,把道路都染白了。但這還不是最糟的。昨天下的雨都凍成了冰,樹上掛滿了奇形怪狀的、圖案絢麗的冰棱,車道上也覆上了一層該死的冰面。貝拉無奈地低咒著,即使在地面幹燥的時候她都很難不摔倒,現在她還是回到床上去比較保險。

另一邊,葉瓷早早就醒了,或者說她根本沒睡,眼睛底下一塊淡黑的印記,她擡起手,用手指輕揉著,傑瑞不知道在哪兒守著自己,顯然昨天他的話讓她遇上新的麻煩,如果自己的血真的如傑瑞所說,這個時候,愛德華應該一周沒有進食,賈斯帕剛進入素食沒多久,那麽她不得不考慮和愛德華他們保持一定距離了,黑眼圈似乎淡了點,她輕聲繞進樓梯頂上惟一一個小浴室,查理應該醒了,因為她在半個小時前,聽到他走動的聲音。葉瓷打理好自己,拍拍臉頰,相較於之前的慘白,如今看上去好多,至少有一點粉的感覺,黑色如瀑的長發就那麽披散著,遮住整個脖子部分,豎起毛衣領子,希望能遮掩些氣味。

她透過窗戶看向外面,下了一場不小的雪呢,但風景依然很漂亮,放眼望去,滿眼皆綠,當然這是指沒被雪蓋住的地方,她出生在南方,這樣下雪天氣讓她很新奇,雖然很冷,但裹著厚厚的衣服對於現在的情況很有利。葉瓷抱著外套和書包離開房間,輕聲下樓,這算是第一次認真打量這棟房子,其實和小說裏描寫沒有多大差異,現代化的地板,深紅色的墻壁,尖頂型的天花板,鑲黑邊的窗簾,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這裏的感覺,房子不大,但感覺很空,估計是查理一個人生活久了,房子也跟著變化了。

葉瓷撇撇嘴,將手中的東西放在空處,擼起袖子走進廚房,墻上嵌著深色的護墻板,有幾個鮮黃色的櫥櫃,地上鋪著白色的油氈,隔壁巴掌大的家庭娛樂室的壁爐上方掛著一排照片,第一張是查理和蕾妮在拉斯維加斯的結婚照,然後一張是貝拉出生後一家三口在醫院的合影,接著的一連串全都是貝拉在學校裏的照片了,最晚的一張是去年才照的。顯然,查理真的是位不錯父親,也不知道貝拉是怎麽被養成現在這種性格。唔,還好,冰箱裏的食材還挺多,但葉瓷一點都不餓,斟酌半天,最後從冰箱裏取出三個雞蛋和麥片,找了個夾子,將如瀑的長發卡在腦後,接著輕車熟路地煎起雞蛋。

查理推開門進來的時候,聞到的就是雞蛋的香味,“早啊,查理叔叔。”葉瓷轉過身,將盛有雞蛋的盤子放到桌上,接著從鍋裏盛出兩碗麥片。

“早,戴安娜。”查理顯得有點局促。

“早餐?”葉瓷將麥片放下,轉過身取出玻璃杯,倒出兩杯溫橙汁。

“聽貝爾說,你今天要一起去學校?”查理取下戴在手上的手套,坐在三把不配套的椅子中的一把上,一只手接過橙汁。

“嗯,是,”葉瓷淡淡地笑道,拉開椅子坐下,“我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有什麽事,跟叔叔說。”查理最後那點局促感消失了,他很心疼面前這個淺笑的女孩。

“謝謝,查理叔叔。”

事實上與查理共進早餐是一件很輕松的事。雖然他是貝拉的父親,但之前看暮光之城的時候,就對他的印象不錯,是一位很好的父親,看到他就想到在異世的父母,也不知道父母現在怎麽樣,自己不在身邊,他們還好嗎?也不知道女巫族是如何處理的,不過自己的師兄姐們不會放任不管的……查理的祝福打斷葉瓷,他祝上學好運,葉瓷謝了他,希望好運真的陪伴我。

查理穿好外套出了門,去了警察局,葉瓷差點忘了他是警長,算了現在的自己怕是什麽都不記得,整個腦子裏亂糟糟的,她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然而緩緩浮現在腦海裏的全是愛德華,現在整顆心都在快速地跳動著,她緊張地期待能見到愛德華,站起身,收拾自己和查理用過的盤子,纖細的兩只微微顫抖著,她強迫自己深呼吸,壓住因為興奮而微顫的身體。

貝拉下樓的時候,查理已經走了好一會兒,葉瓷也好不容易清洗好盤子,裹好衣服,窩在沙發上,眼睛直直地盯著窗外的景色。貝拉勾起一個笑容,從很多方面來說,和查理住在一起就像自己一個人住一樣,而且她發現自己很享受獨處的感覺,並不覺得孤獨。

“戴安娜?”她有些吃驚葉瓷起來這麽早。

葉瓷回過神,站起身,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早餐在廚房,我有保溫。”

貝拉有些臉紅,她匆匆咽下一碗麥片,喝了橙汁。她急於去學校,而這一點把她嚇到了。她沒辦法說服自己,因為戴安娜要入學,所以我應該早點去學校,她也知道這不是因為那裏有她所期望的良好的學習氛圍,也不是因為能見到她那幫新朋友,畢竟戴安娜和自己更為親密。好吧,如果她對自己足夠誠實,會承認,自己渴望去學校是因為想見到愛德華.卡倫。但是,這念頭實在是非常,非常地愚蠢。

葉瓷難受地看著貝拉糾結地吃著早餐的樣子,她真的不明白貝拉她究竟在想些什麽,怎麽一大早也這麽自我糾結嗎?

“戴安娜,我們走吧。”貝拉急促地將盤子放進池子裏,隨意地洗了洗,手忙腳亂地整理好廚房,迅速穿上了外套,她微微皺眉,衣服有點兒防毒服的味道。我應該徹底地避開他。貝拉邊走邊想著,她朝著戴安娜點點頭,小心地鎖上門,今天我不應該這樣急切地盼著見到他,雖然已經一周沒見他了。

葉瓷莫名其妙地跟在貝拉後面走出院子,貝拉似乎很著急,那個樣子讓葉瓷沒辦法認定為貝拉是因為自己的入學而興奮,她就像是在期待什麽似的。然而就在葉瓷想要細究的時候,貝拉已經讓自己的註意力集中在冰封的車道上,活著通過這段車道耗盡了她身上每一盎司的註意力。快要走到車前的時候,她差點失去平衡,葉瓷眼尖牢牢地穩住她,“小心,貝拉。”

“謝謝~”得救了。貝拉現在更確定,今天將會是一場噩夢。

葉瓷繞到另外一邊,拉開脫了漆的車門,忽然停住動作,猛地轉過頭,看向森林,為什麽她感覺有人在看她,隨即想到可能是傑瑞,她無奈地扯出笑容,轉回頭,從容地坐了進去,但微顫抖的手可以看出她並不如外表看見得那麽鎮靜。

開車去學校的路上,貝拉盡可能地把註意力從對車子失控的恐懼,還有對愛德華.卡倫的不必要的推測,轉移到邁克和埃裏克,還有這裏的年輕男孩們對他的截然不同的態度上。她確定她的外表和在鳳凰城時一樣。

“貝拉,在學校認識了什麽朋友嗎?”葉瓷打破了沈靜。

“唔,邁克、埃裏克……”貝拉直接把心中正想的兩個人說了出來。

“男孩子?”葉瓷腦海裏大概浮現出他們的樣子,當然是從文字描寫上找到特征,“他們在追求你?”

“不,不,沒有,”貝拉結巴地說道,“我想,也許是因為我在這個新鮮事匱乏的地方是個新奇的存在。也可能是我跛子似的笨拙惹人憐愛而非憐憫,讓我陷入了肥皂劇裏的不幸少女的角色。”

“你怎麽能這麽想,有男孩子追是好事。”

“戴安娜,你去了就知道,我說的意思。”貝拉微嘟起嘴,不管理由是什麽,邁克寵物犬一樣的舉動,還有埃裏克跟他針鋒相對的表現,讓她受寵若驚。她更情願被無視。

貝拉的卡車似乎絲毫不受路面上那層黑冰的影響。但她還是開得很慢,生怕在大街上撞出一條破壞通道來。

等到了學校,走下車的時候,貝拉才明白為什麽路上沒遇上半點麻煩。某些銀色的東西吸引了她的視線,葉瓷提著自己的背包,順手將頭發攏攏,緊張地不停深呼氣著。

“戴安娜。”貝拉隨口喚道,她自己走到卡車後面,小心地抓住支撐的東西,檢查車胎。細細的鏈條十字交叉成鉆石的形狀,纏在車胎上。

“查理一大早弄上的,”葉瓷小鹿亂撞般的心總算平靜了不小,努力讓話中的顫音消失。

天知道查理是幾點起的床,給她的卡車上了雪地鏈,貝拉只覺得喉頭一緊。她不習慣被人照顧,就像今早戴安娜做的早餐,查理訥於言表的關心冷不防打動了她。她站在車後的一角,拼命壓抑著雪地鏈帶來的突如其來的、潮水般的情緒。

葉瓷抓緊背包,靠在貝拉旁邊,她已經無暇去顧及其他,一雙眼睛焦急地打量著四周,或者她在說她搜尋,學校和許多其他建築一樣,就在公路邊上,它不太看得出來是所學校,至少和中國的學校風格完全不一樣,若非門口有塊寫著福克斯中學的牌子,她真的無法將這裏與學校聯系起來,畢竟灌木和樹太多了,但對視力是有好處的。

愛德華,在哪兒?愛麗絲、賈斯帕、羅莉莎、埃美特他們都沒來嗎?還是說自己的血液影響,所以讓他們不敢靠近?葉瓷抱著胸,眼珠隨著目光不停地轉到著,她可以看出陸續有人在盯著自己往前走,個個眼神中都閃過明了的眼神,很好,她也算是體會到貝拉剛來時候的待遇了,畢竟自己是重度昏迷重新醒過來的人,而且還是亞裔的面孔,關註度和貝拉不是一個級別的。

忽然,葉瓷聽到了一個古怪的聲音。

那是一聲驚駭的尖叫,然後迅速變成了一片尖叫聲。沈浸在自己世界的貝拉總算吃驚地擡起頭。

葉瓷睜大雙眼,抱在胸前的手詫異地松開,腦海裏一瞬空白,但又迅速恢覆過來,她同時看見了好幾件事物,急速開過來的銀色沃爾沃和吉普車,以及以詭異速度下車的愛德華,她忽然笑了,跳到嗓子眼的心象是打了鎮靜劑,緩緩平靜下來,隱隱顫抖的身體停了下來。目光同時掃向四周,就算是沒了武功、沒了法力,但多年累計的經驗,讓她明白現在是什麽狀況,好吧,偉大的劇情帝啊,轉折的劇情讓她遇上了,她迅速拉起貝拉,猛地推向身後的草坪,按照貝拉極不好的平衡能力,應該會很準確地跌進安全地。

愛德華站在離她四輛車以外的地方,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愛麗絲和賈斯帕輕巧地跳出車,羅莉莎和埃美特都掛著一模一樣的被嚇壞了的神情看著自己。雖然現在更迫在眉睫的是那輛打滑了的、輪胎鎖死了的深藍色的貨車,但葉瓷心裏還是很開心,因為她終於見到愛德華。貨車剎車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劃破空氣,它在停車場的冰面上瘋狂地旋轉著。它即將撞上貝拉的卡車後部,葉瓷目光掃過貝拉,她已經成功脫離危險區,如果自己武功還在,一切會很輕松,但現在的自己不得不憑借計算,來躲過劇情地發展,葉瓷正站在它們中間,睜大著眼,死死地盯著撞過來的貨車,腦海裏構想著它撞上的軌跡,迅速計算著哪裏是安全區域。

就在聽見那輛貨車壓上貝拉的卡車車廂的那聲毀滅性的碾壓聲以前,她看到愛德華動了,但自己也動了,迅速往前閃了一大步,她算到如果撞上,中間的縫隙正好可以躲避,讓自己逃過一截,但葉瓷顯然忽略一個極不穩定因素——貝拉。

這不是葉瓷所預料的那樣,她的身體撞進冰冷而熟悉的懷裏,眼角的餘光看到貝拉不知道什麽時候沖到自己身邊,頭磕到了結冰的柏油路面上,愛德華一手將她按在了地上,貝拉躺在了一輛客貨兩用車前的人行道上,葉瓷來不及多想什麽,救人最重要,貝拉不能出事,蜷坐在地上的自己迅速往後靠,騰出空間,低喚道,“愛德華!”現在顧不了那麽多,因為那輛貨車沖過來了,頂著卡車後部拐了個彎,繼續旋轉著滑過來,即將再次撞上貝拉。

愛德華一聲低咒,他迅速閃身擋在葉瓷的前面,身體朝前,兩條長長的,雪白的胳膊伸在貝拉前面,那輛貨車忽然停在了離貝拉的臉只有一英尺遠的地方。那雙大手如有神助地嵌在了貨車車身一側的一道深深的凹痕上。

而後,他雙手的動作更快,一只手驟然撐住貨車的車身,另一只將貝拉拖開。她的雙腿像破布娃娃一樣晃蕩,貝拉重重地甩開,砰地一聲,背撞上那輛客貨兩用車,身體無力地滑坐在地上,愛德華迅速抱起葉瓷往安全的地方一退。一陣金屬墜地的銳響響徹四周,那輛貨車重重落到地面上,玻璃爆裂,迸射到柏油路面上,恰恰是貝拉剛剛雙腿所在的地方。

頓時四周徹底的沈默,幾秒後,一片尖叫。在這陣突然的騷動裏,無數地叫喊聲響起,“貝拉!”“貝拉!”……

貝拉睜大著雙眼,呆呆地看著身邊的葉瓷和愛德華,似乎這樣的情況使她驚恐萬分。

葉瓷深深吐出一口氣,耳畔,冰涼的手指撥弄著她的頭發,愛德華低沈的,狂亂的聲音響起,“露西,你沒事吧?”

“我沒事。”葉瓷站直身,突然發覺愛德華緊緊地抓著她,把她護在懷裏。

“真的沒事嗎?”他慌張地問道,“我覺得你脖子上有受傷。”

葉瓷反應過來,擋住愛德華想要撥開頭發的手,“不要。”

愛德華還來不及說什麽,貝拉的聲音在身側響起,“你……戴安娜……”

“我覺得你的頭碰得很厲害。” 愛德華果斷接話道,他擁著葉瓷,輕巧地轉身,將葉瓷安放在草坪上。

貝拉有點迷糊,她這才註意到自己的左耳一陣抽痛,“哦。”她驚訝地說。

“這正是我所想到的。”

“怎麽回事……”貝拉的聲音弱下來,努力整理思路,控制自己的舉動。“你怎麽能那麽快就沖到這邊呢?你認識戴安娜?”

“我就站在你旁邊,貝拉。”愛德華說,語氣再度嚴肅起來。

貝拉掙紮著坐起來,眼神在葉瓷和愛德華兩人流轉,但又一次迅速迷失在他黑金色的雙眸中。想問他什麽來著?

“貝拉,你沒事吧啊?有傷到哪兒麽?”葉瓷有些擔心,正常人遇上這種情況,都會嚇到不行,雖然小說裏描寫說明情況沒什麽嚴重,但現在是現實,不是小說。

貝拉顯然有點茫然,陷入黑金色漩渦的眼神總逃了出來,目光轉向葉瓷,“我沒事,戴安娜,你呢?你為什麽推開我?”

葉瓷來不及回答,身後傳來無數呼喊聲,這次她聽到無數個“戴安娜”,他們終於發現了我們。一群淚流滿面的人沖了過來。

“別亂動!”有人下令。

“把泰勒從貨車裏弄出來!”另一個人喊道。

周圍一片忙亂。貝拉想要起來,但葉瓷迅速按住了她的肩膀。

“現在待在這兒別動。”

“但這兒太冷了。”貝拉抱怨著。

好吧,葉瓷無語了,果然是女主。這時愛德華冰冷的手環住葉瓷,“露西,你真的沒事?”,聲音

小得幾乎聽不見。 葉瓷點點頭,用眼神示意他離開,愛德華漂亮的臉頓時皺成一團,一雙黑金色的眼眸好似委屈地看著她,這個樣子的愛德華讓葉瓷不由得笑起來,手卻加大力量按住貝拉,在眾人快要沖過來之前,輕聲說道,“等我。”

別扭的愛德華也察覺到不能讓貝拉看出什麽,依依不舍地盯著葉瓷,忽然松開手,迅速湊到葉瓷身邊,輕輕吻上她的臉頰,葉瓷血液騰地一下沸騰起來,一雙茶色的眼眸看上去水水的,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臉現在有多紅,而罪魁禍首愛德華揚起一個得意的笑,迅速消失在葉瓷面前。

葉瓷完全楞住了,她可以清晰地從眾多雜聲中找到遠處埃美特爽朗的笑聲。

“剛才愛德華在那裏。”貝拉的聲音響起,葉瓷的臉紅狀態戛然而止。“他站在自己的車旁邊,那裏。”

葉瓷臉色一變,還是讓她看到了。“不,愛德華沒在那裏。”

“我看見他了。”周圍一片混亂,貝拉可以聽到到達現場的大人們粗暴的聲音。但貝拉固執地繼續爭論:我是對的。

“貝拉,愛德華和我就站在你旁邊,是我把你拉開的。”葉瓷蹲下身,用直勾勾的眼神瞪著貝拉。

“不是的。”貝拉咬緊牙關。

“貝拉,你撞到頭,”葉瓷眼中充滿堅定,“你難道不記的是我拉開你?還有,為什麽你有跑回來。”

“為什麽?”貝拉楞了楞,“是因為我看到車要撞到你……”

“哦,你太魯莽了。”葉瓷說道。

救護車的警笛由遠及近地傳過來,貝拉眼中忽然閃過憤怒,“不!愛德華就在那兒!而且他和你說話。”

“沒有,貝拉,你聽錯了。”葉瓷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很柔和。

“不是……”貝拉在葉瓷的註視下有些遲疑,但她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語氣有些變弱。

六個緊急醫療救護人員和兩個教師,瓦爾納老師和克拉普教練,合力把那輛貨車退開,好讓擔架進來。葉瓷拒絕上擔架,貝拉正要開口。

“貝拉撞到頭,很可能有腦震蕩。”葉瓷果斷地開口,雖然這句話本來是要愛德華來說的。

貝拉現在真的羞愧得想要一死了之,當他們給自己戴上護頸支架的時候,看上去整個學校都到場了,莊嚴肅穆地目送自己被擡進急救車後部,“戴安娜……”

葉瓷點點頭,表示安慰地拍拍貝拉的手背,她跟著救護人員坐上救護車,貝拉的臉色卻因為查理的出現而變得更加難看。

作者有話要說: 鐺鐺鐺鐺~~~~嘿嘿,重見面了哦~~~各位親們,給點意見哦~~~誰能寫點長評啊,我才知道自己應該在哪方面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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