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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沢南疑惑的問道。

她一直以為地區預選賽已經結束了,聽桃城如此說,看起來是根本還沒有開始。

“我們根本還沒比好嘛!”

平日裏最關心網球的寺沢南,最近不但不再常來網球部了,更是對這些不關註了,這讓桃城有些奇怪起來。

他又湊過來,悄聲問道:“我說阿南,你最近在忙什麽?”

“忙著給你收屍。”寺沢南一掌拍在了桃城的臉上,“就你跟龍馬兩人打雙打,別太丟人了。”

既然青學還沒開始跟不動峰對陣,她倒是可以去湊個熱鬧。

中午,寺沢南散漫的靠在走廊邊,有一下沒一下用腦袋敲著窗戶。心裏則是不耐煩的想著,到底什麽時候才出現。

路過的同學們看到寺沢南,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饒過。因此,就形成了這樣一個局面,以寺沢南為中心的半米內絕對沒有生物在。

不二經過時,看見這樣的場景,更是笑容燦爛。如果換做以前,寺沢南早就將周遭的人得罪了遍。可現在,她卻是無所謂的靠在一邊,還真有些不習慣。

“寺沢桑。”不二站在半米外,叫著無聊的寺沢南。

寺沢南瞥見不二雙手插兜,滿是興趣的望著自己。好吧,她知道他是在嘲笑著她這半米內無生物的安全圈。

“不二學長。”寺沢南禮貌的問好。

“寺沢桑在這裏做什麽呢?”

不二走到她身邊,寺沢南聽見周圍驚呼聲跟憤憤不平的不滿聲越來越響,自然看向她的目光也越發不友善。

寺沢南的目光落在不二身上,又在他周圍查看了番,發現只有他一人。不知為何的松了口氣,她從口袋裏拿出了五千日幣遞給不二,“學長,麻煩你幫我把錢還給手冢學長,代我說聲謝謝了。”

不二面上依舊微笑著,可是,內心卻訝異了下,手冢何時跟寺沢南有過交集了?而且還借了錢,這不像是手冢會做的事。

“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寺沢桑自己做比較好。”不二沒有去接,反而雙手插兜,笑瞇瞇的對她說。

盡管如此,她卻能夠從不二的聲音裏聽出淡淡的戲謔聲來。顯然,他是不想錯失看好戲的機會。

“學長,這只是舉手之勞吧。”

“可是我跟手冢不是一個班呢,不如交給你姐姐吧,他們兩人一個班級。”不二繼續推辭著。

既然不二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寺沢南就沒有理由再強迫他幫忙了。她將錢一收,聳了聳肩,“學長,你明知我們關系並不融洽。”

“說來,真是好奇你們姐妹的關系呢。”不二絲毫不在意這個話題會讓身邊的少女不爽。

“就是姐妹關系。”寺沢南撇嘴,轉了視線,對這個話題表現出了無興趣。

就在寺沢南考慮著是不是放學後去網球部找手冢,就聽見不二淡淡的說了句,“你要等的人來了。”

聽聞,她擡眸往前望去,陽光透過窗戶投入在了她要等的人身上。她看著手冢身上泛起了淡淡一層光,不知是否是光線的原因,他冰冷的眼眸此時顯得柔軟幾分。

而他的身邊站著的人,此時正滿是嘲諷的盯著自己。這是自她醒來之後,寺沢樂理第一次在這樣的場面表現出對自己的不耐。

“手冢,寺沢桑找你有事。”不二叫住了手冢,隨後笑望著寺沢桑,“去吧。”

不二的這一聲,叫住的不光是手冢,還有周圍各路八卦分子。雖然大家都目不斜視,可是半分鐘都沒挪動的一步,跟不停地翻白眼側視暴露了他們八卦的心。

無視了各路人覆雜的目光,她走到手冢面前,拿出了錢,“學長,那天謝謝你的幫忙。”

話音剛落,整個走廊都爆開了。

“什麽什麽什麽,我沒聽錯吧!向來討厭寺沢南的手冢君竟然借錢給寺沢南!”

“天吶!難道手冢要接受寺沢南了嘛!”

“寺沢南真惡心!竟然還纏著手冢,手冢好可憐哦!”

“就是說啊,死纏爛打的,太討厭了!”

正高興的啃著面包的桃城,聽到一系列汙蔑寺沢南的話後,是忍無可忍的大手一揮,“都給我閉嘴!”

頓時,走廊裏因為桃城的吼叫,變得安安靜靜,大家都小心翼翼地望向桃城。只見桃城快步走到寺沢南的身邊,蹲下了身子,“我的面包啊!”

因為剛剛太過激動,桃城手中的面包跟著飛了出去,掉落在了寺沢南的腳邊。

寺沢南無語的盯著哭喪著臉,為自己面包哀悼的桃城,隨即用腳踹了踹他,“你沒傷心死了吧。”

“桃城還是這麽有精神。”不二輕笑著說道。

“手冢,寺……阿南什麽時候向你借錢了?你該跟我說的,我可以早點把錢還你。”寺沢樂理輕柔的聲音在此時響起,那裏頭的嬌柔跟略微的不滿讓人懷疑兩人的關系。

寺沢南似笑非笑的凝向明明一臉不安,卻強裝鎮定的寺沢樂理,她自然知道寺沢樂理在想什麽,不過就是怕自己看上的東西被搶走。

“我先走了。”看著沒自己什麽事後,寺沢南對著他們鞠了個躬,轉身大步離開,根本沒有任何的留戀。

這樣的的舉動,又讓寺沢樂理微微有些錯愕跟迷茫了。難道,她猜錯了嗎?

“阿南!你賠我面包!”桃城緊跟其後,要求她賠償他的面包。

作者有話要說:

☆、打賭

周末,寺沢南早早地起了床,跟平時一樣出去跑了長跑,吃完早飯以後才回家。回家時,寺沢嘉美告訴她,寺沢樂理已經出門了,她自然知道寺沢樂理是去哪裏了。

之前幾周青學的地區預選賽,她都沒有去看,反而是去看過一場柿木中學跟不動峰的比賽。而今天是不動峰對青學,是她一直期待著的。

懶洋洋地走到站頭等車,看著公交車開過來,她上了車。車上的人還不是很多,隨意地找了一個位子坐下,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聲響。

“寺沢桑?”

呃?車上有同學嗎?可是一般來說,就算是寺沢南的同學,一般也不會主動叫她吧。

寺沢南回過頭,看到了大石帶著笑意望著自己,然後,她順著大石轉過的視線,跟著看向了右方。

自己正後方就是手冢。

一身藍白青學正選的運動服,神色平靜地望著寺沢南。她在手冢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緊張,也是,對於地區預賽來說,青學是一支強隊。比起全國大賽的壓迫感,地區預賽的緊張度應該還是稍稍輕松一些吧。

“大石學長,手冢學長。”寺沢南點頭的問好。

手冢只是對著她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倒是大石笑著看著寺沢南,“寺沢桑也是來看比賽的嗎,怎麽沒有跟寺沢樂理同學一起?”

“她比我早出門。”她想起寺沢樂理一早就出門,大概是不想和她一起走吧。

等到了志季之森運動公園以後,寺沢南知道他們還要集合,就打算先離開。

於是她向他們兩人道別後就打算離開,才走出一步,又回過頭來,莞爾一笑,“學長,比賽要加油啊!”

志季之森公園比她想象中的要大要美麗,她走在小道上,看著被網球場占滿的公園不禁感慨一番,果然是網王的世界,設施最好最齊全的永遠都是與網球有關的東西。

寺沢南走到自動販賣機旁,看著琳瑯的選項,失神地想著事情,今天青學要對陣不動峰,她想起了上周看不動峰的比賽。

一直以來,不動峰給她的印象並不是很強,可是,看了那場比賽之後,她需要對他們改觀了。

“餵!阿南!”桃城在看見寺沢南站在自動販賣機旁,正在買飲料的她,大聲叫喊著。

失神的寺沢南並沒有聽到桃城的叫喊。她想著在比賽場邊,認識了的不動峰橘桔平的妹妹橘杏。在她記憶裏,應該也是一個網球不錯的人,不知道跟她比賽,會不會很精彩。

在比賽結束以後,橘杏也將她介紹給了不動峰的各位。雖然,寺沢南並不是很想那麽熟識他們。

不過。

從橘杏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她對她哥哥帶領的隊伍很有信心。而且,不動峰確實很有實力。尤其是九鬼最後被擊敗的神情。

“餵!”耳邊突如其來的大叫,讓寺沢南回了神,手下意識的按下了一款飲料。

寺沢南黑著一張臉轉過頭,看著桃城在她近側,嘴角冷笑了一下。

“嘛,桃城君是不是覺得被禁賽了很開心?”寺沢南陰惻惻地說話讓桃城立馬跳開了幾米遠。

因為之前桃城跟龍馬雙打出糗的緣故,兩人都被禁賽一回,跟不動峰比賽的時候,輪到了桃城禁賽。

他撓了撓頭,尷尬地笑著。他看寺沢南那麽入神的想事情,便想嚇唬嚇唬她,不過看樣子好像,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

寺沢南不爽的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耳朵,彎身拿出飲料,看到是龍馬喜歡喝的那款,撇了撇嘴。

“寺沢剛剛在想什麽?”不二看著剛剛失神的寺沢南,微笑著問道。

寺沢南看向前方,原來大家都在,似乎都在討論柿木被不動峰打敗的事情。

“我去看過不動峰的比賽了。雙打六比零,單打六比二。”她又想起了不動峰的那些人,比起在動漫裏看到的,更有氣場。

嗯,被稱為流氓的氣場啊,誰叫他們都穿黑色校服的。想著,她打開了飲料,喝了一口。

就在大家還在討論不動峰的時候,乾已經帶著資料過來了。堀尾聽著乾貞治的話,不以為意,他還是認為青學會贏。

聽著堀尾在那大放厥詞,寺沢南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旁的勝郎推了推堀尾,然後,指了指堀尾的後方。正自我陶醉的堀尾,不耐煩地轉過頭去,在看到一片黑色校服的不動峰,被他們強大的氣勢嚇得跌坐在地上。

橘桔平看見靠在一側的寺沢南,對著她略微點了點頭。

之所以對她印象深刻,大概就是她開口的第一句就是,“不動峰嗎?很期待你們如何打敗青學。阿咧,要不要打個賭,不動峰對青學,誰贏誰輸?”

“啊!是上周那個大言不慚的女生!”神尾明在看見拿著飲料懶散的站在一遍的寺沢南時,驚訝地指著她大叫。

寺沢南頓時黑線,她什麽時候大言不慚了。

“神尾!”橘桔平神色嚴厲地掃了一眼神尾明,然後走到寺沢南面前,輕鞠一躬,“抱歉我的隊員無禮了。”

看著理了平頭,眉心上有一顆痣的橘桔平,寺沢南輕笑了出來,“那麽,不動峰的部長,要和我打賭嗎?”

“打賭?”眾人都疑惑的看向寺沢南。

“我們不動峰的目標是全國大賽,怎麽可能會在這裏輸掉。”神尾明看不慣寺沢南那傲慢的性子,生氣的說道。

寺沢南揚起手中的飲料罐沖著他們揮了揮,“那麽,各位加油了。”

“嘁,那女生什麽態度,真是無禮。”其他人都不滿於寺沢南那散漫的性格。

“說她無禮,倒不如說她對青學十分自信。寺沢南嗎?”橘桔平望著女生離去的背影,輕語道。

青學跟不動峰的比賽開始了,橘桔平環視了球場一周,並沒有看到寺沢南的身影。

當寺沢南來到球場的時候,正好聽到了不二說棄權這場比賽,她來到青學的後方,撐著欄桿跳了進來,然後慢悠悠地從兜兜裏拿出了外傷噴霧劑,還好這個不是白白買的。

她將外傷噴霧劑扔給了乾,青學的其他成員都奇怪的看向寺沢南,心想著她怎麽會有外傷噴霧劑?

就聽到隔壁傳來神尾明戲謔的聲音來,“不動峰拿下第一局了啊,看來我們離冠軍又近了一步了啊。”

寺沢南無奈地揉了揉頭,好吧,她難得任性一次,就被這麽爭鋒相對,真是自作孽啊。

“接下來,菊丸學長跟大石學長加油啊。”寺沢南無視掉神尾明的挑釁,身手敏捷跳出了球場。

“你也收斂一點。”在跳出的那一刻,她聽到手冢冷淡的警告。顯然,她這散漫的進出球場讓某人不悅了。

寺沢南先是一楞,沒想到手冢會對她說話,而後等消化完他的話以後,漫不經心地一笑,“嗨嗨!”

龍崎教練看著寺沢南,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來,“嘛,年輕真是好啊。”

寺沢南一個踉蹌,這不是她才穿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一直感慨的嗎?她笑了笑,不經意地一瞥,看見越前懶散的坐在龍崎教練身邊,她是不是該為等等龍馬的受傷做準備?

“小不點,等等比賽可別輸了喔。”寺沢南在走之前,敲了敲越前龍馬的頭。

“切。”看著不以為意的龍馬,她也跟著搖搖頭。

嘛嘛,知道結果的人是她。可,不見得她將這些預見的事情告訴他們,事情就會有所改變。她可不想改變動漫裏的結果呢。

作者有話要說:

☆、奇跡

比賽已經進行到第四局。

球場內,龍馬為了擺脫手部的暫時麻痹,旋轉著身子,卻無法控制拍子。球拍失去握力被甩了出去,直直想柱子飛去,瞬間破裂。

寺沢南眼睜睜的看著破碎的球拍往回飛去,直砸龍馬的臉上。

鮮血四溢,龍馬捂著左眼,卻止不住流血,滿手的鮮血驚駭住了全場。

龍崎櫻乃的心頓時亂了,她顧不得其他,眼裏只有跪在地上,滿臉鮮血的越前。她翻過欄桿,將自己蝴蝶結的絲帶拿下,跑到越前面前,喘息間將絲帶遞給他。

按著傷口的龍馬不客氣地推開了她,告訴她,現在還在比賽。

寺沢南嘆了口氣,真是個不可愛的家夥。

她拿過一邊的毛巾,慢悠悠的走進球場,一把將毛巾按在他受傷的左眼處,在龍馬拒絕前,先說了話,“把血止住再比賽吧。”

“還要比賽!”龍崎櫻乃有些生氣,“寺沢學姐!你太殘忍了!龍馬都受傷了!怎麽能再比下去。”

果然還是不喜歡龍崎櫻乃啊,寺沢南微微嘆了口氣。

“如果不讓他比下去,大概才是殘忍。”寺沢南說的很輕,但在他身邊的龍馬卻聽到了。

他捂著傷口,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來,“不愧是寺沢學姐。”

大概都是運動員的緣故,寺沢南了解龍馬現在的心情。這種比賽到一半,而且還是被壓制的一方,讓他以這種方式放棄,真的是一種侮辱。

她看著龍崎櫻乃固執地拉著龍馬,想要離開現場,也不出聲阻止。

“球迷幹擾選手的話,這對選手是個侮辱。”龍崎教練也來到了球場,拍了拍龍崎櫻乃的肩膀,“如果你是我的孫女的話,櫻乃,你一定要記住。”

看場上祖孫倆對話,寺沢南估計沒她什麽事了,就往回走,卻發現龍馬用毛巾按著傷口處跟在她後面。

她戲謔一笑,“啊咧,這是想讓我來幫你處理傷口嗎?”

龍馬用右眼瞪著此時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寺沢南,大概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笑得出來的,就只有寺沢南了吧。

她走到手冢身邊,而龍馬則是坐在椅子上。大石開始為他止血,雖說眼睛沒有傷到,卻傷到了眼皮肌肉,血流不止。

就在大家都覺得龍馬這場比賽也要棄權時,他卻開口道:“桃城學長,順便請幫我拿一支備用的球拍出來。”

所有人都訝然,他還堅持要比賽!

不管是大石還是乾都反對他繼續比賽,可是龍馬卻一意孤行要繼續比賽。

寺沢南搖搖頭,輕語道:“還真是固執呢。”

龍馬聽到她的低語,狀似無意地瞥了她一眼。

寺沢南走到龍馬面前,她漫不經心地睨著左眼流血的龍馬,問道:“非參加不可?”

“非參加不可。”語氣的堅定,超過了她的想象。

“大石學長,我來吧。”她淡淡地說著,拿過救急箱,開始替龍馬包紮。

其餘正選都看著此時認真為龍馬包紮的女生,從剛才河村隆受傷,她拿著外傷噴霧劑出現,大家都已經是詫異的了。

這個少女,他們不能不去承認,她是真的已經變了。不再是那個惹禍鬧事的寺沢南了,而是一個在他們需要的時候,會出現幫忙的寺沢南。對於她的轉變,大家心裏不是沒有感覺的。

替龍馬包紮好以後,她站了起來,“只能撐十五分鐘。”

龍馬碰了碰整個被包紮住的左眼,發現真的止住血了,他嘴角一勾,“學姐謝了。”然後走到裁判前,說:“我止住血了,可以繼續比賽了。”

裁判看著左眼被包紮住的龍馬,還是猶豫著,“可是你……”

“十五分鐘,如果超過就讓他棄權好了。”寺沢南走到龍馬身邊,替他說話。

大家都意味不明地看著寺沢南,不明白為什麽這個時候,她還會替龍馬說話。就在寺沢南替龍馬包紮時,她就決定站在龍馬這一邊,她明白,龍馬的固執不是大家想勸就能勸住的,更何況,手冢最終也會同意的。

“我不讚成!”大石出聲反對。

因為大石的反對,場地一片寂靜,大家都沈默著。

“十分鐘。”一聲厚重有力的聲音想起。

果然。

寺沢南回頭,看見拿著球拍的手冢。他與她的目光相觸,她一時沒看懂手冢此時的神情。

他拿著越前的備用球拍,望著越前,“十分鐘之內如果不能分出勝負的話,你就要棄權。”

大石不讚同的看向手冢,“手冢。”

“聽懂了嗎?”手冢的註意力依舊在龍馬身上。

龍馬笑著接過手冢遞來的拍子,自信地說道:“十分鐘!”

見兩人達成協議,大石只得挫敗的垂頭。

龍馬拿過球拍,正要上場,卻被海堂叫住。海堂將越前的白色帽子扔在越前,“你的帽子。”

伸手接過帽子,越前輕笑道謝,帶上帽子,帶著大家的希望重新上場。

橘杏看著帶傷上場的越前,皺了皺眉,對於他固執繼續比賽不理解,“傷成那樣還要和深司交手,怎麽可能贏。”

“那可不一定哦。”寺沢南的聲音將不動鋒各位成員的註意力都轉移了過去,“凡事不要那麽快的下定論,那個家夥身上時常發生的就是奇跡。”

奇跡嗎?

橘桔平註視著球場上神色堅定的龍馬。他不相信比賽現場會有奇跡,如果每場比賽都期望著奇跡,那麽他們何必如此努力。

“比起奇跡,我更相信我們的努力。”橘桔平雙手環胸,態度平靜的反駁。

“橘學長,知道我為什麽和你打賭嗎?那是因為我相信青學他們。”寺沢南靠在一旁的柱子,語氣淡淡的說道,“就像你相信你的隊友一樣。也許青學的他們沒有你們艱辛的過程,可是,他們所付出的努力不比你們少。就像你們堅定著全國大賽這個目標一樣,他們也是。”

寺沢南笑得漫不經心,她伸手指著龍馬,“吶,橘學長,所有奇跡都源於自己的付出。所以,我才會說他這個家夥身上時常發生奇跡。”

橘桔平心裏一震,他攥緊雙手,眼睛死死的盯著球場。

只是十分鐘。只要深司再堅持十分鐘,深司就贏了。他看著前五分鐘,依舊無法擺脫深司的暫時麻痹。他不相信,越前龍馬可以打敗深司。

不動峰的所有人,他們親眼目睹著越前如何創造奇跡,在最後三分鐘內打敗深司。

“比賽結束,越前勝。”

寺沢南對著場內的龍馬豎起了大拇指,嘴角蕩著清淺笑意。

如果,如果當初的她,在遇到類似的事情不是選擇逃避,而是跟龍馬一樣大膽向前,結果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龍馬自信一笑,伸手壓低了帽檐,將球拍架在肩膀上。

青學的所有人都十分開心,菊丸高興的沖上去抱住龍馬。

“橘學長,你相信奇跡了嗎?”

寺沢南丟下這句話,轉身離去。

剛剛在男子網球比賽休息的時候,她去了前面的網球場,發現裏面也有比賽。而且,青學的女子網球部似乎也有人參加。

她站在一個球場前面,看著那個身穿淡藍色運動服,白色球鞋,眸色銳利,嘴角掛著抹笑意,有些跟她相像的人。

那個人正是寺沢樂理。

她說呢,怎麽周周都那麽早跑出去,今天一天也沒有見到她。原來,今天她也有比賽。

作者有話要說:

☆、迷茫

與寺沢樂理對打的女生,此時正喘著粗氣,不甘心的望著她,寺沢樂理的網球比她想象中要好一些。

“沒想到你會來看比賽。”

寺沢南眼前暗了一片,擡頭望去,川島春藤站在前方,她的身子遮住了西落的夕陽。

她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看著球場裏占絕對優勢的寺沢樂理,她又看向川島春藤,“川島學姐,我能加入網球部嗎?”

川島春藤微微訝異,眼前的女子,眉色淡淡,眼底卻是光亮的。她知道寺沢南一直有打網球,可是,她的網球水平很是一般。

“我是沒問題,但是,寺沢樂理,你的姐姐,她可不見得會同意。你們真的是姐妹嗎?”

川島春藤笑了出來,對於這對姐妹,她看的可以算是清楚的。雖然是姐妹,卻比普通朋友還要疏遠。她不了解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是,作為親姐妹,卻如敵人一般,太過少見了。

一陣春風吹過,微風拂過寺沢南的發尾,那及肩的烏黑秀發隨著微風輕輕飄起,她伸手理了理遮蓋在臉頰上的細碎散發,神色輕淺。

“我知道。”川島春藤聽到她的聲音,略帶迷離,後面的話語隨著風吹過,輕微地川島聽不清寺沢南到底說了什麽。

“姐妹嗎?如果是真正的寺沢南,她會想要恢覆跟寺沢樂理的關系嗎?”

寺沢南眸色悠遠,寺沢樂理那麽自信地站在球場上。這大概是曾經地寺沢南所向往的地方,在她的日記裏,她多次提到真正的比賽,真正的勝利。她提到過無數次寺沢樂理,卻在無數次的提及以後,加上了對她的厭惡。

寺沢南,你是否想要這段親情?

“自從你失憶之後,我一直有關註你。”望著已經神情迷離的寺沢南,川島春藤輕聲說道。

她的話,將寺沢南的註意力引了過來,她回頭望向嘆了口氣的川島春藤,聽到她繼續說道:“你變得比以前要安靜,甚至於有時候覺得你是冷漠的,可是,偶爾的漫不經心,又讓我覺得,其實你的心是熱的。真是看不透你了。”

“那是因為,當我什麽都不知道的出現在這個學校的時候,大家的冷漠造成了我的態度。而後的改變,大概是因為有了朋友。”

她想起了桃城,想起了龍馬。

大抵是因為他們的出現,讓她感覺到了學校的溫暖。

“我曾想過加入網球部,卻因為姐姐的緣故,選擇了攝影部。”她說的很隨意。

寺沢南當初會選擇攝影部,而放棄女子網球部原因之一,便是不想和寺沢樂理再有什麽正面沖突了。

最後,女子網球部也贏得了比賽。

川島春藤拉著寺沢南打算去慶祝一番,寺沢南有些無語地望著自嗨的川島春藤。

“學姐,就算慶祝,也應該是跟自己部裏的人,為什麽要拉著我單獨出去慶祝?”寺沢南實在有些對川島春藤的行為感到奇怪。

“我以為你不想見到寺沢樂理呢。”川島春藤如是說著。

寺沢南心裏一柔,對於川島春藤的細膩的心思。她是不是應該感謝她,在她跟寺沢樂理之間,選了自己?

兩人一起來到了一家壽司店門口。

寺沢南看著碩大的壽司兩個字,撇撇嘴,“學姐,我寧願去吃面。”

畢竟,骨子裏的紀若,對於壽司這種東西,嘗鮮還是有的。吃多了,她還是覺得中國菜好吃。

“哎呀,這家店的壽司很好吃的!”

川島春藤拉著要走的寺沢南,然後,一把拉開了壽司店的門。

裏面的喧囂一下子就傾瀉了出來,寺沢南回頭一看,青學眾人都在裏面。她想也沒想,回頭打算離開。

川島春藤再次將想要吃中華料理的寺沢南拉了回來,大聲吼道:“不行不行!今天說什麽我都要吃壽司!”

壽司店裏,青學眾人看到寺沢南一臉悔恨地捂著額頭。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寺沢南會出現這樣神情的大家,都紛紛大笑了出來。

“阿南!今天比賽結束,你跑哪裏去了!”桃城第一個反應過來,一把將她拐進了壽司店。

川島春藤更是樂呵呵地跟進,坐到了菊丸身邊,跟菊丸搶壽司吃。

寺沢南無視了桃城,坐在了吧臺前,接過河村隆給她的一杯茶,道謝後,喝了一口。

寺沢南無視,不代表川島春藤會無視,只見她擡起頭來,含糊不清地回答:“她去看我們女子網球比賽了。”

“對了,比賽贏了嗎?”

“贏了!”

聽著耳邊聒噪的聲音,她無力地撐著下巴發呆。

“龍崎老師,來喝一杯酒吧?”河村爸爸拿出一瓶酒來,作勢要倒。

龍崎教練趕緊拒絕,“不了,我還要開車。”

“那這位老師呢?”

聽著這對話,寺沢南才回過神,看到手冢一臉平靜地睨了一眼河村爸爸,淡淡地說:“我是網球部部長。”

坐在一旁的她,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當初,看動漫時,看到這一幕也是沒有忍住就笑了出來。誰叫他永遠都一臉嚴肅,正經的跟老師沒什麽分別。

察覺到身旁的低氣壓,寺沢南趕緊收斂了笑意。轉而想到剛剛的場面,又是沒忍住的一笑。

看到手冢眼帶寒意地掃射著她,她拿起桌案上的杯子,猛灌茶喝。

到最後,寺沢南也沒吃多少東西來。

手冢跟龍崎教練要先回學校,寺沢南也跟著離開了。大家以為,她是去追手冢去了,也沒多想。

出門後,她慢悠悠地晃蕩著回家。

她想起了之前比賽時的寺沢樂理,那眼含自信,嘴角溢著笑容的女生。

寺沢南為什麽會討厭她?

因為她比寺沢南優秀,因為她把寺沢南的光芒都掩蓋了。

那樣一個高傲自負的寺沢南,其實心底裏也是自卑的。如果不是沒有強烈的求生欲望,她又怎麽會來到這個世界。

那麽,已經來到這個世界的她,該如何?在這個世界生活了這麽長的時間,她逃避著不去想未來。可是,在看到站在球場上恣意揮灑的寺沢樂理,她埋藏起來的逃避,又這麽被挖了出來。

她的未來,是網球,還是其他?

寺沢南站在公園的入口,看著春意盎然的公園,思緒早已飄遠。

有小孩高興的嬉鬧著,看著他們還是很小的身子,拿著網球拍,寺沢南不禁笑了出來。果然,網球的世界裏,哪裏都是跟網球有關的東西。

其中,一個看起來才j□j歲,有著柔軟的金色頭發的男孩,因為跑太快,踉蹌了一下,撲倒在地上,手中的球拍也跟著飛了出來,落在了寺沢南腳下。

她彎身撿起藍色手柄的球拍,向摔得四腳朝天的男孩走去,見他沒有哭鬧,只是怔怔地望著自己,她的神色也跟著柔和了起來。

她揉了揉他的發,將他扶好,輕聲詢問:“疼嗎?”

男孩子搖搖頭,“一點也不疼。”

如果仔細看,會發現他眼眶紅紅的。可是,嘴裏卻倔強地喊著不疼。

寺沢南還沒繼續說話,就聽到身邊有小朋友指著金發男孩笑道:“小樹又摔倒了!”

叫做小樹的男孩,頓時憋紅了臉,他生氣地大聲嚷嚷,“我才沒有摔倒!我沒有!”

“就有就有,小樹沒有天分,就不要掙紮了!”頑皮的男孩沖著小樹做了一個鬼臉,就跑走了。

小樹委屈地看著跑走的男孩,有些抽噎的反駁著,“我沒有摔倒,我只是,只是不小心,絆到了下。”

他抽抽噎噎的垂著頭,就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個網球拍,就是剛剛被他摔出去的那個。他生氣的推開它,負氣地撇過頭,“我才不需要它!”

“小樹不喜歡網球嗎?”他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柔柔軟軟的,很好聽,也很溫柔。

他小心翼翼地回頭,看到是之前揉他頭發的姐姐。她有著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隨意地搭在身上,大大的墨黑的眼睛,眼底還含著笑意。莫名的,小樹覺得這個姐姐很溫暖。

“不喜歡網球嗎?”見小樹不回答,寺沢南又問了一句。

聽到寺沢南的話,小樹神色暗淡,“陸翔說我笨,沒有學網球的天分。”

寺沢南心裏了然,果然,剛剛那個小男孩的話,深深地打擊到了小樹。她站了起來,伸出手來,在小樹迷茫的眼神中,開口:“天分這個東西,後天也可以培養的,想學網球嗎?姐姐教你。”

“真的嗎?姐姐會打網球?”小樹本還沮喪的臉上,瞬間綻放出了笑容來,黯淡了的眼眸,此時也是熠熠生輝。

也許是還小都不懂,在她看來,天賦什麽的,都比不上對網球的熱情。如果連熱情都沒有了,那有著別人所沒有的天賦有何用?

“走吧,姐姐帶你去打球。”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乃們認不認為,親吻什麽的,應該是南南撲倒手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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