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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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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降的第一天假期就帶著吳燼把豪華私人游艇開出二百海裏,停在一處風平浪靜的海域上。

吳燼坐在甲板上,看著蔚藍的大海。她跟沈降就像這大海與天空,不同的兩個人,卻在某一處交匯在一起。死過一次才知道生的美好。她掏出狗牌,上面刻著安娜班的元素。人生是一場場的聚散離合,她唯獨,唯獨不想跟沈降分開,聚了就不要散。唯獨不想跟她散。

安娜班長,我能守住我們的愛情麽?

沈降走出船艙,春風入骨,她忙取了兩件厚大衣,一件自己披上,一件給吳燼披上。

“降,你知道安娜是怎麽死的麽?”吳燼的手裏攥著狗牌子。

沈降有些心慌,攬住吳燼的手臂,吳燼拍了拍她的手背,讓她安心。

“我是安娜班長在中國挑選的雇傭兵,那時候我二十歲,剛離家出走。雇傭兵薪水高,我年輕氣盛,就報了名。安娜班長說帶著我們出去,就要帶著我們活著回來。我們班五個人。最後只有我自己活了下來。那是在第三個年頭,又一次我們出任務,我抓到一個平民,他苦苦央求我,說他有臥病在床的父母和嗷嗷待哺的孩子。我一時心軟就放了他。誰知道那個人回去就帶著武裝組織襲擊了我們的駐地。那場仗很慘烈,我的班長、兄弟們都犧牲了。當時我都瘋了。是我害死了所有的人。你知道我做了什麽麽?我折返回去屠光了那男人的村子,一條狗都沒留下,全都殺光了。”

沈降皺著眉,攬著吳燼的手,緊了緊,“不怪你,是戰爭,是戰爭在殺人。”

“我是個自相矛盾又只會逃避的懦夫,我把自己的錯誤遷怒到整個村子。我才是最該死的人。”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砸在地上碎成千萬片。

“所以,你才沒有把刀刃對準席塵沙。就算,你有罪,你也給我好好活著。你的命是我的。我不準你死的時候,你不準死!”沈降死命拽著吳燼的手臂,兩個人明明是坐在甲板上,她的樣子像是自己一松手,吳燼就會消失一樣。

吳燼起攥著狗牌子的手向後仰,使盡全力甩出去。狗牌在的遠處的海平面砸出一個小小的水花。

沈降不知道吳燼什麽意思。吳燼笑著抱過去,“我才舍不得死。我死了,好身材、高顏值又有錢的沈老板不是便宜別人了?”說著,眼睛移向沈降的紅唇,她的氣息有些亂,吻上去的時候,已是情動。

沈降回應著吳燼的吻,手勾著吳燼的脖頸,突然整個人就被抱起來。

“你幹什麽?快把我放下來,你還有傷,唔……”吳燼用唇堵上了沈老板的嘴。

主臥艙開著暖氣,兩個人吻得難解難分,身上也跟著熱了起來。吳燼快速的褪去自己的衣服,又去扯沈降的。

手探進沈降的內衣,在雪峰之上輕輕一捏,就聽到沈降鼻腔裏哼出了聲音。我的沈老板好敏感啊。

沈降身上的衣服是套頭的,不好解,吳燼著急,直接給撕爛了。把沈降抱在懷裏,互相傳遞著體溫。一路吻到床上。吳燼順手在冰箱裏取了一瓶水放在床頭。

吳燼輕輕的把沈降放在床上,從上到下欣賞著沈降的胴體,簡直就是藝術品。

沈降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身子向上挪了一下。吳燼知趣的俯下身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然後是另一只眼睛,細細碎碎的吻從額頭到脖頸,從脖頸到胸口,到那一點蓓蕾,吳燼輕輕的含住一顆,旋即用力的吮吸,像是要把整個人吸進肚子裏。

“啊……”沈降被刺激的喊了出來。這一聲激勵著吳燼,她的手覆上另一只柔軟,指腹輕輕挑撥、揉捏上面的蓓蕾,蓓蕾逐漸堅挺。

沈降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繃著身子,吟唱著歡愛之曲。

吳燼還記得那天搜索出來的女女愛愛的知識,一只手順著凹凸有致的肋骨到平滑的小腹,到那一片叢林之中,她本是習武之人,手心手背都是老繭,手指碰觸前庭的紅豆,輕輕的挑逗,稍微一用力。

沈降的身子像是通了電,大腦一片空白。

“阿降,那片雲,找到家了。”吳燼滿眼的情欲,手指向著濕潤之處挺近,溫暖的肉壁包裹住她的手指,幸福感油然而生。

撕裂的痛感席卷而來,沈降雙手抱著吳燼的背,指甲陷入肉裏,“好疼。”她嚶嚶道。

“第一次都會這樣。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不舒服你告訴我。”吳燼輕柔在沈降的耳邊安撫道。她加快了速度,憑借記憶,她在尋找某個興奮點,專屬沈降的興奮點。她要讓沈降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痛感很快過去,隨即而來的是快感。

吳燼看著身下的沈降瘋狂的樣子,吳燼也跟著瘋狂。猩紅的眼裏都是赤裸、呻吟的沈降。

“阿降,舒服麽?”吳燼加快著速度,自己的身體與沈降的身體通過摩擦獲得著快感。

“嗯,”沈降流著淚,她終於跟愛人合二為一了。

“阿降,我愛你。深愛。”吳燼一直在提速。

“我,也,愛你,啊…”腿間火辣辣的快感讓沈降快要失去意識,她本能的夾住吳燼的手和腰。啞著嗓子呻吟著。

“阿降,滿意麽?”吳燼邊舔舐沈降的耳垂兒,邊問。

“嗯。”沈降緊緊抱著吳燼,感受她帶給自己的刺激。

吳燼擰開床頭的水,倒滿一口,把唇遞到沈降長著的嘴前,涓涓細流從天而降,沈降貪婪的吞咽著。吳燼吻上去,津液、水,舌頭在口腔裏攪動得啪啪作響,身下的泥沼中也啪啪作響。吳燼身體每一次向前的聳動,都刺激著沈降的敏感地帶。

“不要了,停,停,下,吧,啊……”沈降覺得自己要死了。初夜,就要被人做死了。死了也甘心。一次次被送達頂峰,一次次被拋入深淵,她感覺自己化成了一灘水,被風驅使著匯入了海洋,漸漸的失去自我。疲倦席卷了全身。

吳燼只要了一次,只是這一次太過綿長。直到沈降有昏過去的意思時,她才稍稍停下。待沈降沈沈入睡時,她才慢慢把手指抽出。她記得網上說,抽出的太早,女人會有空虛感,她可不能讓自己的女人空虛。

床單上的落紅都被汗水氤氳開了。著實出了不少的汗。吳燼去浴室草草的沖洗過後,弄濕毛巾為沈降仔細的擦幹凈。又換了幹爽的床單,又把宵夜熱上,這才摟著沈降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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