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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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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2 章節

有多“好吃”。

徐問筠竟然坐在樓下大廳。

看到陸星畫,似笑非笑地調侃道:

“呦,大侄子,你不是一向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嗎,你怎麽也來這種地方?”

故作吃驚的樣子,明知故問地開口。

陸星畫哼了一聲,並未回話。

小表叔出現在這裏,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他向來是愛玩的人,哪裏好玩去哪裏,哪裏熱鬧去哪裏。

“太子大侄子,你懷裏抱的哪家姑娘?”

徐問筠並不理會陸星畫的黑臉,合起手中的折扇,含了一抹玩味的笑意,故作好奇地往前湊。

陸星畫將雲錦書往懷裏又攬緊了一些,躲過徐問筠的目光,淡淡應聲音:

“小表叔,夜深了,早點回去吧。”

說罷,頭也不回地朝等候在門外的“保姆車”走去。

車,還是雲錦書眼中那輛半新不舊的“邁巴赫”馬車。

駕駛車輛的,仍是“呆頭呆腦”的戒飯。

但今晚的戒飯一點都不帶呆。

是不敢呆。

聽說殿下跟葉風打了一架,又跟不語姑娘吵了一架。

後來,殿下就派人悄悄跟著不語姑娘。

再後來,殿下半夜出府,直奔這怡紅樓來了。

戒飯甚至用自己的胃都想得到——出事了,殿下怕不是又要狂風暴雨了。

此刻看見面若黑煞的陸星畫抱著——抱著不語姑娘出來,早就恭謹地打開了車門,扶著陸星畫上了車,這才將車門帶上,趕緊滾回自己的駕駛艙去了。

“戒飯,調頭!”

陸星畫冷聲吩咐道。

戒飯不敢耽擱,立馬調轉車頭,朝城外行駛而去。

車內空間很闊綽,座椅很舒適,幾乎可以躺平。

陸星畫托著雲錦書的腦袋,將她放在座椅上。

座椅再舒適,也不如懷抱溫暖。

驟然離開暖烘烘的懷抱,醉夢中的雲錦書下意識地撅起嘴巴,在座椅上扭了兩圈,總覺得少斜什麽。

下意識地伸出胳膊,就在空中抓啊抓的。

終於,抓住一只衣袖,滑滑的。

遵循著內心的指引,沒有一點點猶豫,雲錦書牢牢按住那只胳膊,將自己兩只手悉數伸了進去。

好溫暖,好舒服。

縱然車廂密封性極好,但在空曠的野外,又是深夜,仍有一絲絲涼意襲來。

所以,雲錦書對自己閉著眼找到的這只熱源很滿意。

“別動。”

她含含糊糊說了一句,抱著陸那只似乎往後抽撤的胳膊,將自己的臉緊緊貼了上去。

可是,仍是不舒服嘛。

不由分說,困得不能行的雲錦書直接拽著那只胳膊,將那只胳膊的主人整個都拽倒下來。

她則毫不客氣,將那個堅硬且溫暖的肉體隨意擺弄了一番,擺出一個絕佳的姿勢。

這才霸道地摟著他的脖子,靠著他的肩膀,壓著他的雙腿,美美地睡過去了……

暖暖的,肉肉的,厚厚的,墊子。

這才舒服嗎。

“這樣舒服?”

陸星畫艱難地扭過頭,雲錦書那張洋娃娃一般的臉近在咫尺,微啟的雙唇還不滿地嘟囔著什麽。

他很生氣。

單純地生氣。

他仿佛一只莫得感情的充氣娃娃,被她推過去樓過來,壓制地死死的,只能被迫充當人肉床墊。

再寬綽的座椅,同時容納兩個人,也會顯得擁擠。

尤其是,其中還有一個宿醉了之後毫不講理的霸道女王。

她既要求他躺在自己身邊,享受他的溫度與軟度。

又不許他占用有限的空間,影響自己睡覺。

陸星畫一會被她死死壓在身下,一會兒又被她踹開到一邊。

這一晚上折騰的,兩人爭來搶去的,折騰得夠嗆。

春庭曉景別,清露花邐迤。

澹然離言說,悟悅心自足。

紅日初升,其光淡黃。

晨曦透過淡淡的震氣,溫柔地灑在萬物上,別有一番賞心悅目的感覺。

車內有隱隱的亮光。

“嗯~”

雲錦書揉了揉眼睛,極不舒服地伸了個懶腰,覺得渾身酸痛。

“好酸。”

她下意識地伸出胳膊,想去自行去揉捏一番酸痛的左肩。

可是,為什麽右邊胳膊擡不動。

“什麽啊,討厭。”

宿醉初醒的雲錦書頭腦仍然渾渾噩噩的,尚未完全恢覆清醒。

只覺得自己的右胳膊被什麽重物壓著了,礙事地很。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使勁兒推了推那個重物,只想把胳膊抽出來。

我推,我推,我推……

咦?

好像哪裏不太對勁兒。

那個壓著自己胳膊的東西,好像是個人啊。

“葉風?”

雲錦書猛地睜開眼睛,心中忽然一沈,露出一個糟糕的表情來。

糟了,這下出糗了,怎麽與葉風躺在一起了。

掩飾著尷尬的表情,故作瀟灑地扭過頭來。

“那個,葉風,你別怕哈,我會對你負責任的,我會把昨晚的事情解釋清楚的。”

第一百七十九回 心意不相通

雲錦書猛地睜開眼睛,心中忽然一沈。

糟了,這下出糗了,怎麽與葉風躺在一起了。

掩飾著尷尬的表情,故作瀟灑地扭過頭來。

“那個,葉風,你別怕哈,我會對你負責任的,我會把昨晚的事情解釋清楚的。”

作為一個有著先進世界觀與博大胸懷的21世紀現代獨立女性。

雲錦書覺得有必要先表明自己的立場。

兩人只是碰巧一起失戀了。

又一起喝了酒。

就像是……

兩朵孤單的魂,會心的眼神,哦

你我的苦竟是如此吻合

感情的淪落人

相遇在這傷感的城

……

思緒,收!

就是喝得有點多,就隨地睡下了而已。

他可千萬別有什麽心理負擔才好。

“葉風,其實你……”

扭過頭,卻對上一雙深如浩瀚星河的眼眸。

微微瞇著,帶著沈郁的氣息,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

陸星畫?

怎麽會是陸星畫?

一瞬間,雲錦書仿佛定住了。

不僅身體定住了,連大腦都定住了。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他怎麽會在這裏?自己又是在哪裏?

陸星畫帶著禾禾生氣離開……

自己與葉風怡紅樓大喝特喝……

喝得有點多,但確實是躺在怡紅樓房間裏的……

她的腦袋一片漿糊。

倒也不是猛然發現與一男子同床共枕一起醒來的那種害羞。

沒有那麽矯情。並且,跟陸星畫一起醒來這件事,雲錦書似乎並不覺得有多不可思議。

她只是詫異。

機械地四下打量了一番,這才發覺是在陸星畫的“保姆車”裏。

這輛車她熟悉,就是自己丟手機又被他羞辱的那輛車。

自己為什麽會在這裏?

“葉風?哼。”

陸星畫胳膊肘枕著座椅,右手托起後腦勺,冷冷重覆她的話。

所以,若不是自己昨晚死氣白咧帶她回來,她還想要幹嘛。

一早上起來就是葉風?

所以,昨夜她是把自己當成了葉風,才那麽話多,那麽興奮的嗎?

想起昨夜她說得話“你們男人……”。

陸星畫眉頭忍不住又緊緊蹙了起來。

“雲錦書,你還記得你昨晚說過什麽嗎?”

一個女孩子,竟能說出如此汙言穢語。

這倒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這話到底是對誰說的?

明顯是對葉風說的!

一想起這個,陸星畫心裏就來氣。

“我說什麽了?”

雲錦書有點點心虛,但口氣上絕對沒有一絲絲含糊。

他說的“昨晚”是什麽時候?什麽時候他有出現過嗎?

她只記得她昨晚與葉風喝了好久好久,然後就睡著了。

再說了,自己討厭他還來不及,跟他能有什麽好說的,總不會是——把自己是穿越而來的這種荒唐的事告訴他了吧。

雲錦書眨了眨眼睛。

“陸星畫我告訴你啊,你別這故弄玄虛,我又不是你,我能說什麽見不得人的話。”

呵。

呵呵。

瞧著她發絲淩亂眼睛微腫的卻仍作驕傲的倔強姿態,陸星畫忽然靠近她耳邊,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鼻梁之上。

“你說……”

他將昨晚她色咪咪的話重覆一遍。

即便,他是一個男人,說起那樣的話來,仍免不了有一絲尷尬。

什……什麽……

雲錦書有些微微的臉紅,她是真的不記得了。

不過陸星畫說得倒也不像是假話。

畢竟,這麽充滿科學哲理的話,古代人是無論如何也不知道的。

可他想看自己在他面前害羞出糗,那是不可能的。

雲錦書強裝鎮定:“陸星畫,我就說怎麽了。”

不就是酒後說說段子嗎,他要想聽,比那重口味的多得是。

“不怎麽,你本來便是醜野丫頭一枚。”

他話中有話。

聽得出他語氣之中的冷漠與嘲諷,雲錦書心中那股震驚與好奇眨眼間消失地無影無蹤,眼中又恢覆對他的敵意。

是,自己是不夠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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