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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Chapter010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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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差點把持不住了,呵呵,真喜歡。”

“左……左小浪,你太過分了!別……啊……別再繼續了……好疼……好疼啊嚶嚶嚶……”

左朗還是一副狼王外婆的樣子:“別啊!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嗎?我們今天來看一下,你老公我究竟是不是男人啊!”

74、Chapter074

“別,別繼續了……我我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放過我啊啊啊……”楚靈趴在墊子上求饒,眼淚含在眼睛裏,就是忍著不讓它掉下來。

左朗本來是抱著懲罰一下這個小東西的心態,其實並不想太過份的折騰他。不過這小家夥,剛剛說得話實在有點過份,觸及了自己的軟肋。要知道,所有男人聽到這種話,都會打骨子裏想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只不過,一不小心用力過猛了。

看了看身下夾雜著紅色的乳白色液體,左朗心疼得將楚靈抱在懷裏,卡在眼框裏的那兩滴眼淚終於掉了下來。臉上的紅暈表示他又羞憤又興奮,左朗看著他時直接用手把臉捂住。回想起自己剛剛發出的那種羞恥難當的聲音,他忍不住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左朗將他的手拿開,笑呵呵的望著剛剛承歡身下的男人道:“靈兒,怎麽害羞了?剛剛不是挺大膽的在迎合嗎?”

別扭的將臉別開,不說話不說話,就是不說話。

繼續把他的臉扭回來,故意讓他的眼神直視著自己:“小媳婦兒似的,快看看你老公。”

繼續把臉別開,不說話不說話,還是不說話。

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對方終於有所應了,伸手擦了擦自己眼解的淚痕,半天終於喊出一句話來:“疼死我了!左小浪!你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

左朗看著楚靈這反應,忍不住捧住他的臉在額頭親了一口:“靈兒,你怎麽這麽可愛?呵呵呵,以後你乖乖的,我就不這麽用力了。還疼不疼?來,我幫你上藥。”

像被電住了似的,楚靈一把將他已經探下去的手攔開:“不用了!!!我自己來!!!”那個地方已經被他搞成那樣,難道還要再被他參觀一次?打死也不!

“不上藥會發燒的,傷口不愈合,很容易感染。”

“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那種地方,你自己自己來得了?”

楚靈一把推開他:“說了我自己來了,你還想怎麽樣?”

左朗立即哄道:“好好,你自己來,靈兒說要自己來就自己來。”左朗將自己的外套裹住楚靈,抱住他之後將青淵的原形召喚了出來,伸手理了理他的頭發,又在額角了親了親:“我們先去洗個澡,泡泡溫泉。”

幾名侍者已經備好了泉室,楚靈被放進溫泉的時候,後-穴因為溫水的浸潤而少了些許鈍痛。雖然剛剛在過程中快感大於痛感,可是結束後的痛感還是讓他忍不住倒抽了幾口冷氣。有了溫泉水的滋潤,感覺顯然好了許多。

左朗伸手在他後-庭處輕輕搓洗了一下,楚靈一開始還有所反抗,幾下之後也就不反抗了。將表面的液體洗凈後便不再作為。楚靈虛弱的靠在溫泉壁上,左朗接過侍者遞過來的海鮮粥餵給他喝。喝了幾口海鮮粥,楚靈終於恢覆了點力氣。幽怨的看著左朗說了一句:“你說,我會不會就這樣有了?”

左朗很開心的哈哈笑了起來:“靈兒啊靈兒,你是有多想懷上我的孩子?呵呵呵,不過十脈說了,你很有可能無法授孕,不過我想調養一段時間以後應該是沒問題吧!”左朗的笑意裏隱藏了一絲奸詐,不知道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楚靈皺了皺眉頭,身上雖然有了點力氣,可後面被堵了一點東西的感覺還是不是很舒服。於是在水裏放了個稍大的浮木,將自己的琴從須彌裏召喚出來。一曲平沙落雁隨著他的指尖音符流瀉而出,不過在泉水裏彈奏與在房間裏彈場景又有所不同。只見滿池的溫泉水全都跳起了水珠舞,一粒一粒的水珠從水面上彈跳,一串一串的水珠將他圍繞起來。

不單單是楚靈,就連左朗的身上都被圍滿了水珠。只感覺全身所有的細胞仿佛都被餵飽了水份,最大的一個感覺——皮膚好了好幾倍。

而且還有一個很大的感覺,那就是傷口部分發癢發熱,愈合的同時感覺好像有東西往上跑。彈完以後感覺後面通了,不堵了,卻感覺肚子裏癢癢的。楚靈沒放到心上,站起身來裹上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後看了看水裏還兀自對剛剛場景震驚的左朗,忍不住感嘆他勻稱的好身材,腹部的倒三角,以及胸部的大塊胸肌。的是腰細腿長,雖然的部位被布遮著,可依他剛剛的感受,尺寸很可觀。

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楚靈吞了吞口水:“嘖嘖,難怪那麽多人對你念念不忘。”

左朗呵呵一笑:“靈兒啊!難得你那麽主動,不如我們再做一次吧!”

“呃……做,做什麽?”

左朗從水裏走出來:“嗯?你說做什麽?呵呵?”

“閉……閉嘴!我……我什麽時候主動了?”

“那麽□的眼神,還說沒主動?”腰間圍的浴巾松松垮垮,像是隨便一甩就能甩下來。眼見著他就走過來了,楚靈立即轉移話題,那個,我去看看隔壁他們兩個準備工作做的怎麽樣了!說完,轉身就朝外走去。

顯然,左朗並沒有想繼續蹂躪他。只是站在他身後無奈的搖搖頭,隨即跟了上去,從身後摟住他的腰,悄然往下摸去:“靈兒啊!你害羞的什麽?以後這種事是很正常的,難道每次做的時候都要遮住臉?”

“啊啊啊!”楚靈又開始炸毛:“不要再說那個字了好不好?真不知道你的節操君是拿來幹什麽的?吃的嗎?”

左朗的手被楚靈拿出來,緊了緊浴袍後撇了沒有被餵飽的某人一眼:“今……今天還有正事要做,晚上……晚上再做你想做的事吧!”楚靈的臉紅了紅,這樣感覺是不是在邀寵啊嚶嚶嚶?算了算了,這種情況,總歸要慢慢適應的啊!再說……他也的確好像有點喜歡左朗,至少不討厭。反正上一次也是上,上兩次也是上,索性就任他上吧!

左朗滿意的將他抱過來親了又親,塗了某只一臉口水後滿意的放他去了隔壁。自己則整理衣冠,又是一個衣冠楚楚的英俊王子。只可惜再怎麽楚楚動人,看在楚靈的眼裏都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衣冠禽獸。

雖然傷口已經大好,可是腰間的酸痛還是讓楚靈感覺行動有些不便。捂著腰換好衣服,準備去隔壁看看那兩位進行的如何了。剛要擡腿出去,左朗卻一把拉住他:“偷窺哪有光明正大來偷窺的?來,這邊……”說著,拉著楚靈朝旁邊走了幾步,拉開簾子,發現剛好有幾個小孔通向隔壁。楚靈對著孔看了看,剛好看到爬完千階石臺的辛力和齊飛在脫衣服。立即捂著嘴退了回來,裂著嘴對左朗道:“真看不出來啊!你左小浪竟然還有偷窺的癖好?”

左朗伸出中指放在唇邊:“噓~這不是為了偷窺的,只是排氣孔。不過,剛好可以拿來滿足你偷窺的**。”

楚靈的臉紅了紅:“誰說我要偷窺了?我只是……只是……”

“讓我想想,靈兒想做什麽。你是想,撮合他們兩個?還是,你感覺自責,搶走了他想要的東西,想給他一個更好的歸宿?”

仿佛被猜中了心事,楚靈臉又紅了紅:“也不完全是這樣,人總要朝著好的方向走,既然有條路走不通,不如就幫他指條通一點的唄。我……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左朗拍了拍楚靈的發頂:“靈兒啊!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麽嗎?”

楚靈不知道左朗為什麽沒頭沒腦的問他這麽一句話,於是搖了搖頭:“什麽?”心裏其實也有點失落,因為他畢竟,喜歡的並不是真正的自己,而是被自己占據了身體的楚靈。

“是純真善良。”左朗陪他一起偷窺起來,自嘲的笑笑,今天自己不知道為什麽會陪他玩這麽幼稚的游戲。“你就繼續純真善良下去吧!有我在身邊呢!一切有我!”

楚靈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只覺得今天的左朗廢話有點多,不太像他平常的性格。純真善良,跟你在不在我身邊有什麽必要性的聯系麽?於是,楚靈繼續津津有味的偷窺。而且,一邊偷窺一邊嘴裏念念有詞:“你看你看,他們一起泡溫泉了,唉,可惜浴袍設計的太大了。有沒有三點式的?呃,我不是說讓他們□泡的麽?怎麽還敢穿浴袍?

……

啊,果然聽話,都脫掉了。哦呵呵呵,辛力的身材還是很有看頭的(某人死瞪)。

……

咦,只是他身上怎麽這麽多傷疤?難道,小時候受過不少的傷麽?看樣子,彈完了以後能讓他的傷疤消失掉,不過會不會有什麽別的值得紀念性的傷疤?

……

我擦老大,這也太老實了吧?最起碼搓搓背什麽的吧?

……

你們在撓癢麽?

……

哦呵呵呵,終於切入正題了,再靠近一點,靠近一點啊!

……

親啊!親啊!不親白不親!我擦,這樣都不親,辛力你是不是個男人啊!”

左朗終於忍無可忍,堵住他的唇道:“有沒有人教過你,偷窺的時候不許大聲說話的?還有,你特別喜歡諷刺別人不像個男人嗎?”說完有點嚴肅的望著他:“以後,不許再對別的男人說這樣的話,記住沒有?”

楚靈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點完頭後又想不通的心中納悶:我沒事點的什麽頭?我說別人是不是男人跟他有什麽直接性的關系嗎?楚靈心裏的小爪子撓啊撓啊撓,肚子又開始覺得有點癢,下意識的撓了撓,還揉了揉,繼續偷窺。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作者木有因為肉肉糾結一周,而是去休假了。那神馬,已經恢覆更新鳥,大家稍安勿躁哦~

另,求撒花,求包養,求各種鞭打……

75、Chapter075

楚靈看到齊飛和辛力泡完溫泉,走進了一個以白紗簾圍住的大床上。那張大床是按摩所用,一般都會有專人來幫沐浴者按摩。由於楚靈所出的那三個條件所限,所以將所有的侍者全部屏退,按摩則由辛力來完成。

辛力的體型是屬於精壯類型的,因為他所修練的靈力靠近力量型。又由於他的靈力陰氣較重,所以需要足夠的陽剛之氣抵制,所以身體和體力都比齊飛要好許多。再加上齊飛喪失了靈力,沒有任何靈力的他看上去比楚靈還要孱弱。泡溫泉泡了半天,早就全身無力,所以辛力負責將他抱上了床。

兩人的腰間均圍著一方小巧的長條浴巾,辛力將齊飛放下後,自嘲的笑了笑:“早知道有這樣一天,我就該好好學學按摩,否則也不會像今天一樣手足無措了。”

齊飛稍有些吃力坐起來,吃力的扯了扯嘴角:“你覺得,小王妃讓我們做這三件事,是為了為療傷做準備麽?”

辛力有點疑惑的稍一皺眉:“你的意思是說……”

齊飛繼續敘述:“你知不知道,在左氏帝都有個傳說,凡是在溫山走過千階石臺的情侶,都會白頭到老。所以,許多情人都來溫山爬千階石臺,爬完以後去隔壁的小山頭泡個泉,再做些心曠神怡的事。”說完辛力看了看兩人腰間圍的浴巾:“你看我們穿成這樣,不會以為,他只是讓你幫我做個按摩那麽簡單吧?”

辛力站在那裏不說話,突然明白了楚靈的良苦用心。他不止一次的暗示過自己,喜歡的人就要去追,只是自己迫於各種原因從來沒有表白過。

齊飛道:“我知道他是一片好心,像我這樣對他做過那麽多壞事,甚至差點殺了他,還不知悔改的人。不論任何人,都恨不得千刀萬剮。他這麽做,我感恩……”

辛力伸手幫齊飛擦眼淚:“我知道,你也很難過,也很自責。許多事你也不願意,可在感情裏誰都自私。再說,如果不是我挑唆你,也不會出那麽多事。再說,打傷他的人是我,挑戰左小王子的人也是我。如果你自責,我是不是該以死謝罪了?”辛力一直在溫暖的笑著,他是修煉死靈之力的人,竟然會用那麽溫暖的眼神對一個人說話,簡直太難得了。

剛欲取回幫他擦眼淚的手,辛力卻發覺手竟然被對方緊緊的抓住。齊飛的眼淚滑了下來:“力,你幫幫我吧!即使到這種地步,我還對他沒有死心!我知道,如果他這樣治好了我,以後我還會對他有所覬覦。你幫幫我,幫我忘了他。”

辛力心裏一振,明白他說的是什麽。他用力的搖頭:“不,不可以,我不能這麽做。”用力的抽回手,轉身便欲掀開門簾離開這裏。

“力!”齊飛叫了一聲,辛力停住:“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不傻,如果這都看不出來,那和弱智有什麽區別。你不願意說,可能是因為我心裏一直有別人,想成全我。可是,你看我這副樣子。自責,奢望,悔恨,還繼續抱著希望覬覦。我心裏很痛苦,只有你能幫我了。回來,坐回我身邊,讓我們結合吧!只要我們結合了,我就會徹底死心。”

說著,齊飛晃晃悠悠的下床,朝著辛力的方走去。剛走兩步,由於腳下不穩一不小心絆倒。辛力立即過來彎身扶他,卻在彎身扶住他的同時,被一個溫軟的唇含住。還有一只手,扯下了他跨間的浴巾。

於是,熱情一發不可收拾,他將齊飛緊緊箍進懷裏,熱情的回應著他生澀的勾-引。重新將他抱回床上,親吻與撫摸已經是兩人唯一能表達的語言。這一夜,註定會有兩個人被折騰得活來死去,死去活來。

楚靈揉著酸痛的腰,怨懟的望著將自己抱在懷裏閉目養神被餵飽的某貨心裏各種抗議:“左小浪,左小浪,真不愧是左小浪。前面完了搞後面,後面完了搞側面,真是個下作無恥之徒!”兩腿間一片粘膩,想清理一下都沒辦法。雖然傷口治愈後已經沒有多少痛感,反之,還有許多快-感,但是每次被他壓在身上親吻進入釋放之時,他都會別扭很久才會調整過來。

“靈兒,你在亂動什麽呢?”左朗低下頭來,望著不住動來動去的楚靈。

楚靈挪了挪屁股:“那個,我們去洗個澡吧!身上粘粘糊糊的,睡起來不舒服!”最的是,我不要聞著你精-液的味道睡覺啊混蛋!

左朗卻反身壓住他:“洗澡啊?好啊!不如我們一起吧!剛好,洗個鴛鴦浴,順便,我們還可以再做一次。”說完伸手在他臉上掐了掐,笑得雲淡風輕,看得楚靈烏雲密布。於是,某只乖乖躺好:“算了,不洗了。”

這時候,肚子又癢了癢,楚靈伸手撓啊撓啊撓。左朗捉住他的手:“靈兒,你長虱子了不成?”

楚靈搖搖頭:“沒長虱子啊!就是肚子癢癢的,不知道怎麽回事。”

左朗幫他輕輕揉著肚子:“呵呵呵,難道這麽快就懷上了?不是我是怪物,就是你是怪物。別亂想了,早點睡,明天治好了病,好早點做正事。”

於是楚靈也沒再放到心上,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不出所料的全身酸痛。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餘著的溫熱表示剛走不久。有人端來了洗臉水,楚靈隨便洗涮,吃了點侍者送來的食物。

用完早餐後,才一個人去了隔壁的泉室,果然看到剛剛起床的辛力和齊飛。看到齊飛脖子的吻痕後,他滿意的笑了笑。於是迎了上去,辛力也扶著齊飛向他走來。看他走路的姿勢,楚靈皺了皺眉:這家夥竟然得手了?不是吧?平常還真看不出來啊!

辛力向楚靈行了個禮道:“小王妃,您起得還真早,不知道用過早餐沒有?”

楚靈點點頭:“已經吃過了,你們呢?”

“剛剛吃了點……呃,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開始?”

楚靈知道,辛力問的是什麽時候才可以開始幫齊飛療傷。他見齊飛猛力皺著眉頭,忍著疼痛的樣子便知道,這個傷口撕得不輕,又是一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家夥。於是他將琴召喚了出來:“現在就可以開始了,呃……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究竟對齊飛的內傷有沒有效。至少,外傷可以全部都治好。”說著沖著他二人若有所指的笑了笑。

齊飛竟然不自覺的紅了臉,雖然昨夜是自己主動勾引的辛力,可是他昨夜熱情有力的回應,真讓自己難以招架。雖然疼痛異常,卻也嘗到了難得的快樂。有些後悔自己的自私,竟然讓他做了自己忘記過去的工具,於是悔意再次加深了幾分。

楚靈試了試音:“我要開始了,你們兩個打坐坐在這裏就可以,保持安靜別亂動,閉上眼睛……”楚靈的話音落,琴聲起。輾轉的琴音就像潺潺的流水,治愈系的琴聲引著泉水舞動,不消片刻,水霧便充滿了整個泉室,就連泉壁上都掛滿了一串串的水珠。

如果說楚靈的進階表現在哪裏,肯定是控制琴音的力度上。潛意識裏告訴楚靈,他只有用上自己最大的靈力,才能治好齊飛。於是,他全身心的投入到彈奏那道《平沙落雁》上。於是,水珠漸漸攢在一起,變成一只只的水鶴,水鶴在泉室裏飛來飛去。時而親吻楚靈的面頰,時而停在他身邊跳舞。辛力被這一場景驚呆了,他忍不住慨嘆:“真不愧是獸靈之主,連沒有生命的水,都能制造出生命的形態來。這就是再生神力的妙處嗎?”

楚靈的意識一轉,所有水鶴全部都朝齊飛的方向飛去。先是圍著他跳舞,隨後,水鶴漸漸變得越來越透明,直到變成一只只的霧鶴後,它們震動著翅膀朝齊飛的體內飛去。很神奇的,霧鶴竟然穿透了齊飛的身體。不僅如此,還在他的身體裏來回的游走,齊飛只覺得全身的血脈在以飛快的速度連接,原本斷掉的根基在短時間內愈合。

直到最後,楚靈額頭猛皺,所有的霧鶴全部再次集結,合體為一只巨大的霧鶴向齊飛的體內沖去。最後琴音停止,所有水珠全部消散,哪還有仙鶴的半點影子?齊飛睜開眼睛,手輕輕一揮,泉室裏的水便像有了生命一樣在他的手掌上跳動。手輕輕一揮,用他們齊氏特有的靈力招式,跳舞一般指揮著水珠的軌跡,手輕輕一揮,雨簾般灑滿整個泉室。

齊飛那種失而覆得的感覺,立即充斥在心海,眼淚奪眶而出。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片刻後擡起頭來:“從此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只要你需要,隨時可以拿去。”說完,他站起身來,深深的行了一個特殊的禮。這個禮節楚靈曾聽由西說過,這是宣誓永世效忠的禮儀。楚靈有點不好意思,救他只是舉手之勞,卻意外的得到了他的效忠。其實想來,他骨子裏應該也不是什麽壞人吧?

楚靈一時間有點尷尬,不知道說些什麽,於是問道:“呃……那個,你現在身體有什麽感覺?是不是很舒服啊?”

齊飛也被問住了,舒服是舒服,不過他現在最大的感覺卻是:“嗯……是……就是……肚子癢癢的,不知道為什麽。”

楚靈張大嘴巴:“啊?什麽?你肚子也癢癢的?”

76.

楚靈張大嘴巴:“啊?什麽?你肚子也癢癢的?”

齊飛也楞了楞:“呃?有什麽問題麽?”

楚靈立即搖手:“沒沒沒……”嘴裏卻嘀咕:“難道這是什麽副作用?治完了以後肚子怎麽會癢呢?太奇怪了。”雖然現象很奇怪,他卻沒怎麽把這件事放到心上。除了肚子裏癢之外,也沒有其他感覺。於是他走上前拍了拍齊飛的肩膀:“嗯,既然沒事了,你就重新修煉吧!相信恢覆到之前的水平也用不了多少時日。哦,這幾天一定要休息好吃好睡好玩好。辛力啊!你多陪陪他,保持心情舒暢是恢覆的最佳良藥了啊!”

辛力尷尬的點頭:“嗯……哦……好!”明知道他是有意幫自己制造機會,卻還要笨拙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那好,既然這樣,我先走了,你們繼續玩!”說著楚靈走出了那個泉室,嘴裏念念有詞:“肚子癢,肚子癢,怎麽會肚子癢呢……”一邊念一邊撓肚子:“真不舒服。”

楚靈走後,辛力走到齊飛面前。見他經過治療以後,肌膚變得比從前還要好,雙眼也更有靈氣。齊氏的靈力與其他各家族也有所不同,如果說楚靈是萬物之主,那麽齊是就是植物的一個分支。也就是說,他可以操控一切花花草草成為擊殺魔獸的兵器。而齊氏的脈門,在額頭上,經過治療後的齊飛將本來隱藏的脈門顯露了出來。除了靈氣,還多了分仙氣。

辛力忍不住擡手想掐一掐他的臉蛋,卻被齊飛輕巧的躲過,輕描淡寫的一笑:“我現在,是不是很隨意?我去換件衣服吧!”

辛力立即搖手:“沒有沒有,你現在……很好看……”說完這句話,自己先不自覺的紅了臉,對於一個從來沒說過甜言蜜語的人來說,的確是很大的考驗。

齊飛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想到,再生的力量竟然這麽神奇。不但可以治病,還能將之前所有的傷痕抹殺。對了,你身上的傷疤也不少,不如有機會也讓他幫你調理一下啊!”

淡然一笑,辛力搖了搖頭:“男人身上有點傷疤,還是比較有味道的。”

齊飛卻佯裝生氣:“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男人嘍?”

辛力立即緊張的搖手:“不不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你是這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

“呵呵呵,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的,別放在心上。”

“沒有沒有,我沒放在心上。呃,對了,你的傷口還疼不疼?不如,我們來清理一下,再上點藥,不然……不然……會很疼的。”說到這裏,辛力又有些不好意思。

齊飛卻搖了搖頭:“好像,沒事了。”

“什麽?沒事?”

“是沒事,剛剛治療完了以後,身上任何傷口都沒有了。而且……而且……你昨天晚上留在裏面的東西,也……也不見了。”齊飛的臉也跟著紅了,畢竟是兩個不是很解世事的了年,第一次經歷,都有些不太好意思。

“奧……原來是這樣。”雖然他也有點納悶,留在裏面的東西為什麽會不見,但既然他已經沒有痛苦了,他也寬慰不少:“那,我們現在回去?”

齊飛搖了搖頭:“我們……先回木屋吧!父親那邊肯定還在生氣,我不想回去讓他添堵。”

辛力再次點頭:“沒問題,我們回去,我再幫你買點生活用品,咱們走吧!”說完,辛力便將他的骨龍召喚了出來。說來也奇,這只骨龍竟然越來越沒有骨龍的樣子,白毛越來越多,現在看上去像只花禿鷲似的。

齊飛上下打量著骨龍:“小黑是不是該改名了?不如叫小花吧!”

辛力嘿嘿傻笑:“你說叫什麽就叫什麽,小花,其實也挺好聽的。”一邊的骨龍抗議的咕嚕一聲,顯然,對這個名字頗為抗議。不過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長出來的白毛,低頭認了。

這邊左朗剛到家,那邊就聽到隔壁劈裏啪啦的摔東西聲。剛要出門去看,隔壁就有一個茶壺飛了出來,左朗手快伸手就抓住了。回頭,看到左炎將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了,手上還拿著一個枕頭,所有上去攔他的侍從都被枕頭打得一嘴毛。

“你們別攔我,誰敢攔我?左小浪你個小混蛋,映血你個王八蛋,你們是商量好了把我賣了的吧?滾你媽的由西,滾你媽的忠犬,我什麽都不要了,給我恢覆自由身,我要離婚!”說著,又拿起枕頭來砸向另外一個侍從的腦袋,擡眼一看,眼前的人變成了一只白毛雞。

左朗皺了皺眉,幹咳了兩聲,左炎立即頓了頓,隨即將枕頭扔到一邊,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沒正形的晃著二郎腿:“喲,大功臣回來了?怎麽,沒跟你的未來小王妃卿卿我我?呵呵呵呵呵呵呵……”然後將臉一撇:“哼!”

左朗低頭看了看一副紈絝的左炎:“你怎麽回來了?映血沒陪著你?”

左炎將臉撇回來,輕蔑的看了左朗一眼:“今日回門,他不能跟來,十二點前。”

左朗又看了看時間:“嗯,還有兩分鐘,罷了罷了,你再砸兩分鐘,也沒多少時間供你得瑟了。”說完,一副閑適的朝著議政廳的方向走去。他約了飄將軍談事,雖然還沒到非常時期,但是這個時間,卻很關鍵。飄將軍早就按耐不住,左朗也只能由著他忙碌。

回頭,卻剛好看到左炎騎著朱雀鳥飛了進來,不多不少,剛好十二點。朱雀消失,一個穿著紅衣的桀驁少年站在地上,映血血紅的眼睛也近在眼前了。低頭看了看滿地的狼藉:“你是要把自己家砸了麽?”

左炎剛剛那副沒正經的樣子立即恢覆正常模樣,吸了吸鼻子:“沒有!”

本欲離開的左朗又轉過身來:“你來得正好,呆會兒靈兒可能也要回來了。你們好好聚聚,我還有點事,不陪你們了。”

左炎的嘴努了努,看了看映血那雙嚴肅的眼睛,什麽都沒說。

卿王一早就著急的想回左氏行政中心,卻被左小航攔在了房間裏。這孩子越長大越邪惡,昨夜將他折騰到大半夜,今早卻還不依不饒不讓他出門。

“小航,今天你二叔回門,我們得回去看看。”左卿無耐,坐在椅子上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禮。

左小航勾了勾單邊的唇角:“呵呵,我知道,爸爸。不著急,二叔至少會呆到晚上。”

“我們說什麽也要回去吃中飯,這個宴會很的。”

“回門宴是下午兩點,映血來了以後,爸爸,你越來越心急了。”

左卿右邊的太陽穴跳了跳,這孩子越來越不好騙,看來他好不容易守住的身子,快保不住了。眼看著左小航越逼越近,左卿咳了咳:“兒子,我是你爸爸。”

左小航點點頭:“嗯,我沒說不是。而且,還是你曾經暗戀的情人的遺孤。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也應該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和他長得最像的人,對嗎?”

左卿的頭更疼了:“沒錯是沒錯,可是……”

“可是你並沒有拿我當他,你只想把我培養成像他一樣的英雄。但是眼看著我和他的性格越來越不像,你感到很失敗,卻又不知道哪裏出錯了,是吧?”

左卿按了按太陽穴:“小航,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麽?”

左小航好像已經不再因為父親沈浸在過去,而將他培養成舊情人的事而生氣。相反,他現在招招近逼,雖然左卿步步迂回,他卻一步一步的進攻。走上前圈住椅子上的左卿:“蛔蟲麽?呵呵呵,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應該還沒進去過吧?”

左卿深吸一口氣,面對著一個十六七歲少年的挑逗,要做到不動心,還真有一定的困難。尤其是左小航天生長了一對招桃花眼,這一點和他的生身父親簡直如出一轍。的是,他的生身父親眼神從來沒在他身上停留過,而左小航的眼睛,卻沒有一刻不在他身上的時候。

正在左卿思緒飄飛的時候,左小航卻邪邪的笑了笑:“爸,不如哪天,讓我進去看看?”

“你……”左卿無語,難道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問題了嗎?為什麽他教出的兒子能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左卿道:“小航,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

左小航攤手:“什麽不該看的東西?我不知道啊!”說完痞痞的看著左卿,卻已經放開對他的圈制:“爸,我跟你開玩笑呢。你要是想看二叔就去看吧!剛好我好久沒見我長琴老師了,一起去看看小嬸嬸。”

左卿吐出一口氣,站起身來:“那我去換件衣服。”

剛要往外走,左小航卻又轉身回來,盯著左卿裂開的棉質睡衣衣領:“對了,爸,你很性感。”說完邪氣十足的笑了起來,在左卿呆楞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左卿低頭看了看自己裂開的棉質睡衣,以及昨天晚上被左小航強行吻上的吻痕,眉心大皺:“究竟這兒子該怎麽教?難道真要的從父親的位置到退到情人嗎?呼……”

被關上的門砰的被推開:“爸爸,你剛剛說得是真的嗎?呵呵呵,早該這樣想了,其實我等你說這句話很久了。嗯,既然這樣,我們現在就上崗怎麽樣?”

左卿竟然在自己的兒子面前手忙腳亂起來:“餵餵,你在亂說什麽?小航,趕快出去,我在換衣服呢。”說著就把衣服往回穿。

左小航走上前再次圈住左卿:“別啊!爸,好不容易脫下來,幹嘛還穿上?”

77.

回門宴準時在兩點舉行,參加宴會的除了皇室子孫外所有參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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