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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旗袍位面六自立保健按摩會所堅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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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旗袍位面六 自立保健按摩會所堅持上/……

位面木門的開啟價格是每天三萬積分, 也就是說,只要你今天開了,哪怕只開了一分鐘, 也要收三萬積分。

這種霸王條款讓桑楚十分不服, 這不就是訛詐麽!

系統:“這是總部規定哦~”

桑楚:“……”我去你的波浪線!

然而再不服,該用還是得用, 第二天晚上,桑楚、溫之曜、蘇老師三個人又去給‘合作夥伴’送溫暖了……

至於為什麽要晚上去?

真的是因為除靈異位面以外的陽光真的會對鬼造成傷害,他們會中暑!試想一下,鬼中暑, 吐又吐不出,又沒藥吃,恐怖如斯!

……

是夜,周老爺和周太太躺在床上, 並且把府裏的七八個傭人都安排在房裏打地鋪。

昨夜定是因為他們夫妻二人分開睡了, 散了福氣,俗話說的好, 夫妻一條船,落難兩相幫。到了這種關鍵時刻, 肯定是要兩人共同面對的。

“老爺,睡吧。”地主婆劉氏見天色已晚,對還有些有氣無力的周老爺道。

周老爺昨夜因為被嚇暈在床上, 躺的脖子落枕, 還著了涼,這一天都有些昏昏沈沈的,現在正是困乏的時候。但他還是有些不敢睡,強撐著睜著眼睛。

周老爺不放心的看了看窗外, 窗戶都被擋得嚴嚴實實的,屋裏也有不少傭人,燭火也都點著。

“睡吧。”老爺發話,眾人全都躺進自己的被窩。

……

躺下一會兒後,勞累了一整天的傭人們睡著了,周老爺和周太太也在擔驚受怕中漸漸沈睡。房間裏安靜下來,只有燭火偶爾的劈啪聲響起。

周老爺覺得自己來到了一個很冷的地方,涼風嗖嗖的從太陽穴往腦子裏沖,他想躲開,卻如附骨蛆。那股子涼風仿佛是緊貼著自己頭皮轉來轉去一樣,周老爺不禁瘋狂的搖頭掙紮,想要甩掉這股讓人難耐的陰冷。

“請不要亂動呢,這樣子對身體不好的喲~”掙紮間他聽到了陰森森的聲音,仿佛就在自己頭頂響起……

周老爺滿頭虛汗,他想睜開眼睛,卻仿佛如臨夢端,怎麽也睜不開,那股陰冷還在自己頭皮上亂竄。

“睡眠質量不好哦,要放松身心,少行房/事,才能減少夜間盜汗,腎脾虛弱才能改善。”那股飄飄乎乎陰沈的聲音,仿佛一直在耳邊低喃。

周老爺咬住牙關,使勁兒一睜,終於睜開了眼睛,他順著剛才聽到的聲源,擡眼一看。

“啊!”周老爺驚叫一聲,因為在他的床頭坐著一個瞎眼老頭。

他的眼窩深陷進去,好像根本沒有眼珠,臉上的皮膚仿佛樹皮一樣粗糙,身上穿著一件空蕩蕩的黑色大褂,臉皮青白,嘴唇暗紅。最重要的是他的手正放在自己的太陽穴處,剛才夢裏的涼風應該就是他的手了。

瞎眼老頭對周老爺的驚叫聲很不滿意,“給你按摩呢,叫什麽叫啊?”他那枯木枝一樣的手就好像鐵鉗子一樣,箍住了周老爺的頭,使他動彈不得,只能接受自己的‘按摩’。

一旁的地主婆兒劉氏也是一樣的,不過給她按摩的是一個老太,老太穿著一件暗紅的褂子,頭上綁著紫色的護額,猛的一看有點像周老爺那已經死去的老娘。

地主婆已經嚇得一動不敢動,直楞楞的躺在那裏,任由老太給她按摩頭部,不但不覺得舒服,反而覺得那股子陰涼一絲一絲地滲入自己的頭顱,凍得都快掉了。

“你們二人真是好福氣,我老太婆死了這麽多年,第一次見到家裏的小妾都死了還給老爺夫人送孝敬的。花了如此多的鬼晶,來請我們兩個金牌按摩師來給你們進行深度按摩。”

老太說著將地主婆的太陽穴輕輕的揉了一把,地主婆情不自禁的大喊一聲:“啊啊~鬼啊,又是銀鴿搞來的鬼啊。”

一旁的周老爺也忍著陰涼,他嚇得肝顫,又動彈不得,只覺得整個後背黏膩,膩的都是汗,頭上卻陰冷如斯。真的是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周老爺恨不得將地主婆打死,若不是她……若不是她……

但此刻周老爺是沒有辦法指責地主婆的,因為他開始求饒了:“救命啊……救命啊,不要再按了!”

他頭頂盤腿坐著的瞎眼老頭嘿嘿一笑:“一開始按摩的都這樣,時間長了你就習慣了。”

時間長了什麽意思?

周老爺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他顫抖著聲音問:“難道不是只有今天嗎?”

瞎眼老頭開口道:“一個療程是半個月,那銀鴿小姐為你們倆定了三個療程的按摩過程,我們鬼界自立保健按摩會所已經收過費用,以後每天都會來的。”

周老爺和地主婆聞言,兩眼一翻,險些厥過去。為什麽是險些?因為頭頂冰冰涼涼的想暈都暈不過去啊……

“救命啊,救命啊!”從這之後,兩人大呼小叫帶著驚恐的聲音,一直在屋裏響起。

說來也是奇怪,地主公和地主婆兩人在床上喊得起勁,可是距離他們幾步遠的床下的傭人們卻睡得很香,一點也聽不到聲音。

………………

早上,傭人們漸漸的都睡醒了,他們從地鋪上爬起來,轉頭看到床上躺著的兩個身影還在睡著。

看來昨夜是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

沒想到只隔了一會兒,周老爺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也難為他這麽胖的身體還能彈得起來。

周老爺臉色鐵青,他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吩咐自己的隨從:“你去縣裏請劉大師來。”

…………

桑楚自是不曉得地主府裏發生的事情,因為她正在看珠娘出殯。

說是出殯,其實也不過是將這副薄棺擡去郊外埋了罷了,因為珠娘是個暗門子,是極不體面的,所以出殯的那些個流程也全部省略了。小東子抱著排位走在棺材前面,每走十米路就回過身來,跪在地上磕頭。

他今日並未流淚,精瘦的臉上是麻木的表情,巷子裏的人都跟著去圍觀了,桑楚沒有去,那可憐的女子自己一面都沒有見過,如今看著只覺得悲涼,自然是不會去看她下葬的。

看著人群離開視線,桑楚回過頭來發現那曹婆子正站在自己家店前往裏張望。

“溫太太,您的店可真漂亮啊!”曹婆子讚嘆道。

桑楚並未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想回去,卻被那曹婆子攔住了。

“溫太太,您瞧著小東子怎麽樣?”她的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

桑楚明白,她這是來做推銷了,“這孩子挺孝順的,是個好孩子。”

曹婆子一聽桑楚誇了小東子,眼睛一亮,馬上道“小東子當然是好,孩子就是命苦,現在娘也沒了,爹又不知道在哪,可憐喲!”

桑楚並未搭話,她看著曹婆子,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溫太太,您要是缺個跑腿兒的,缺個知心的,要不就將小東子留在身邊吧!老婆子看得出來您是個大善人,應該看不下去小東子這樣可憐吧?”

這一番話說的倒挺有水平,道德綁架很溜嘛,不過桑楚不吃這一套。

“我並不缺跑腿的,也不想收留小東子,您既然這樣有情有義,就應該好好對待小東子呀,怎能將他往外推呢?”

“你……”曹婆子沒想到這有錢人居然這樣小氣,還牙尖嘴利的,她一時無話,眼看著桑楚繞過她進了店裏,將門狠狠的關上。

這件事對於桑楚來說只是個小插曲,她知道小東子不想讓自己收留他,那麽她尊重小東子,要幫助一個人不是只有收養這一種辦法。

……

桑楚回到屋裏看到溫之曜和蘇老師兩個人在比對著資料,雖然這兩天有不少的不正常操作,但建廠的確是重中之重的事情,一些最基本的東西還是不能缺。

首先就是廠房,按照這個位面的建設速度,想要把他們預計的廠房建好,起碼要一年到兩年。

顯然他們沒這個時間,那麽只好啟動B計劃,用黑科技來建廠房。

一開始桑楚是建議用活動板房來先充作廠房,這樣不但節省人力物力運輸力,而且還能快速的把廠房建好。

但這個建議被蘇老師駁回了,蘇老師認為活動板房不適合浣衣鎮的廠子。一來是浣衣鎮的氣候,經常刮風。二來是馬上要到雨季了,活動板房有可能會出現問題。

活動板房不能用,他們就從星際位面的星網上尋找高科技的建築材料。在西萊斯的推薦下,蘇老師選擇了一種既輕薄,又十分堅固的防水材料,NIUBI星際板房。

這種板房不但堅固,而且操作十分簡單,搭建方法可以參考搭帳篷,一天就能搭幾百間房子。

現在蘇老師和溫之曜就正在按照設計師的方案在星網跟建造商定制板房,畢竟廠子如果是平房比較浪費空間,他們準備訂幾個三層樓的板房。——當然定制的價格比較貴,還好版權大亨桑楚最近賣出了很多版權,狂撈了幾億星幣。

另外香皂廠和成衣廠的設備,蘇老師也大多聯系好了廠商,這設備倒不需要什麽高科技,他直接在華國買的被扔在庫房落灰的‘老古董’設備。

這可把那廠商高興壞了,這香皂流水線現在都是用計算機來控制了,手工操作的攪拌機等設備,一般都是低價賣給工地,但也只是少數能賣出去。蘇老師大手筆,一口氣買了十套,都是七八十年代過時過期但還能用的設備。

廠商高興的給蘇老師打了折,雙方都挺滿意的。

所以總結一下,這三天以來不但桑楚和溫之耀出了名,而且廠房和設備也都解決了,只差廠址了。

黃韻怡的計劃書裏詳細記載了浣衣鎮周邊的荒地具體的價格,如果按照廠房的面積預算一下,光是土地的租金,每年就要花上三十根金條。這明顯不符合桑楚的預期,三十根金條並不多,但她需要用三十根金條買斷這土地。

“蘇老師啊,這土地什麽時候才能到手啊?”桑楚連著兩天熬了夜,總是有些昏昏欲睡的。

蘇老師用食指推了推眼鏡,他胸有成竹的說:“這個星期吧,周地主會來找我們談轉讓土地的事的。”

桑楚揉著額頭,她想,為了這地主自己幾萬積分已經花下去了,再來一個星期,光積分就得用20萬,鬥地主好費錢哪!

……

當天夜裏,周老爺看了看坐在床尾的劉大師,不放心的叮囑道。

“劉大師啊,您可千萬別睡著,我怕您一睡著就像那些個傭人一樣醒不過來……”

劉大師捋了捋自己的八撇長胡,自信的笑道:“呵呵,周老爺請放心,我可是修煉了很久的,說不睡就不睡,無論多困都不會睡。一定會等到那邪物出現,一舉殲滅的。”

周老爺心下稍安,他和地主婆合衣躺在被窩裏——畢竟有外人在場,不好穿的太少。

周老爺這人有個毛病,沾枕頭就睡,即使他想硬挺著也挺不住,所以他躺下後很快就睡著了,直到半夜他感到了熟悉的陰冷,在順著太陽穴往頭裏鉆。

‘劉大師呢,劉大師怎麽還不出手?’周老爺迷迷糊糊的想到,但頭頂的陰冷和太陽穴被緊扣著的痛苦,還是讓他忍受不了,直接睜開了眼睛。

先是擡眼看了看,哦,還是那個瞎眼老頭鬼,他的手正死死的掐住自己的頭皮。瞎眼老頭的旁邊還是那個老太,地主婆的頭皮也被她掌控在手中。

然後他又看了一眼劉大師所在的方位。

劉大師泰然自若的坐在那裏,手上的拂塵一動不動……他在打呼。

周老爺崩潰了。

你不是說你受過訓練的嗎?

說不睡就不睡?無論多困都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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