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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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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大結局

來了邊關後,陸行甫忙碌不堪,傻子和沐溪還沒起床他就走了,晚上兩人歇下後他還沒回來,漸漸,傻子也意識到不對勁,拉著沐溪的袖子,指著外邊的人,問,“媳婦,怎麽很久沒見過二弟了?”

“額,他公務在身,忙著呢!傻子,別給小王爺添亂啊!”在院裏給花澆水的沐溪,拾起水壺,看著剛種下不久的蘭花,心裏有些擔憂,也不知道它能活下來不!

傻子不知道公務是什麽。但是,媳婦的意思就是不能打擾二弟就對了。

今日,夕陽還沒沈下,陸行甫在幾人的簇擁下大步流星進了書房,期間,據端茶的人出來說,小王爺在書房發了好大一通火,幾位將軍臉色也不好。

沐溪聽了只是搖搖頭,那日他們進程,守城的士兵竟然在一邊打盹,那晚,陸行甫去了兵營就沒回來,沐溪琢磨著,估計是罵人去了,今日發火也很正常,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本來就夠苦悶的,結果,士兵士氣渙散不說,連基本職責都不能完成,別說陸行甫,就是沐溪肚子裏也窩著火呢!

“說吧,你們什麽意思?是覺得將在外可以不受軍令了?”陸行甫犀利的眼神一一掃過下首眾人。

“哪敢?這不,將士久了沒訓練,一時受不了嗎?”以為將軍壯著膽子回答。他一說,其他人安靜不少,嘴裏雖沒附和,眼神無不讚同!

“你的意思是我訓練殘酷了?”陸行甫起身,一腳踢向凳子,“這些年,皇上把邊關交給你們看守,真以為自己就是這裏的主人了?回去,按計劃給我訓練,誰要是受不住,裹了包袱給我走人,朝廷不養沒用的閑人!”

整個院子因為陸行甫在書房摔了東西,所有人都惶惶不安,吃飯時,陸行甫頻繁擡頭打量傻子,擱下筷子嘆了口氣,不語。

“怎麽了?”沐溪疑惑,難得陸行甫也有這麽感嘆的時候,難道他遇到什麽棘手的事兒了?

傻子像個沒事人似的,巴拉著碗裏的雞肉,夾了塊雞腿放進沐溪碗裏,夾起另一塊還沒放進自己碗裏又聽陸行甫長嘆一聲,好奇擡頭,見陸行甫一動不動望著他,瞥了瞥嘴角心裏不舍,忍了忍,緩慢的把肉放進了陸行甫的碗裏。完了,還不忘吞一下口水,見對方仍不動筷,他好心提醒,“二弟,這雞腿不錯,快吃!”

陸行甫看了看碗裏的雞腿,手動了動,又問了遍那東西傻子記起來在哪兒沒?

沐溪知道她說的是兵符,但,這東西傻子記得在哪兒才怪,估計是顧老爹拿走了,沐溪如是想。

這也不怪陸行甫發火,現在,瀾城上下士兵士氣不振,敵國幾次在城門挑釁,將士封城不出,使得士氣更弱,要是有了兵符,還怕士兵不聽話?敢說他訓練殘酷?他們敢說,他就敢一刀卸了他們!

傻子不知道如何回答,搖了搖頭,埋頭不管陸行甫苦惱的表情,吃得甚是沒心沒肺。

陸行甫剛拿起雞腿,就聽士兵來報,說敵國派二十人潛入瀾城,傷了不下二百士兵,讓陸行甫作指示。

陸行甫惱了,一踢桌子,爆了粗口,“二百人抵不過人家二十,這就是瀾城的將士?好,很好,一群飯桶還敢嫌老子訓練殘酷,召集你們將軍,提著褲子來見,不來的,明天別怪老子心狠剁了他們的手腳!”

陸行甫每次讓幾位將軍訓練他們手下的士兵,要麽就是士兵不聽招呼,一副愛搭理不搭理的樣子哪有將士的威嚴?幾位將軍還在一邊說陸行甫訓練殘酷?來這裏七天了,瀾城的士兵跟從前一樣,怎麽不讓他氣?他陸行甫怎麽說也是一個王爺,連個四品將軍都震懾不住?還敢給他甩臉色,陸行甫烏雲密布,這次別怪老子拿你們開刀了?

沐溪知道陸行甫有事兒要處理,乖乖的把傻子拉到一邊,沖陸行甫道,“有事兒你就去吧,要不要給你留飯?”

回答她的是陸行甫怒氣沖沖的背影...

陸行甫是隔天早上回來的,臉色烏青,眼色黑沈,見沐溪後,點了一下頭徑直去了書房,沐溪知道他有話和自己說,讓百合等傻子醒來後先伺候他吃飯,不用等她。

“嫂子,伯母的事兒有消息了!”陸行甫似是很趕時間,沒等沐溪開口接著道,“伯母這事兒,說是黎氏做的,但也不全是!”

沐溪反應過來,“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殺伯母的背後兇手是想通過伯母引出什麽人!”皇上之前就有所懷疑,但是,越查發現牽扯出的人越多,陸行甫之前不告訴沐溪是覺得她一個婦人,知道越多死得越快。但是,現在,情勢不得不讓他這樣做。昨晚,敵國派來的二十名殺手,雖傷了二百名士兵,但是,他們也沒能活著出城,這就是說,有人在他們返回的途中殺了他們,一人對抗二十人,如果不是死去的振國大將軍,那麽就是他身邊的部下,極有可能是沈沐溪的舅舅——龍騰。

沐溪一臉不可置信,自己舅舅常年不在京城,上一世,龍氏最多的時候也是拿出匕首偷偷抹眼淚,在她看來,她舅舅是早就死了的。

“你憑什麽這麽說?”

“身手我們就不說?伯母死的那年,國庫空虛,天災**,敵國本看好這個時機要大舉侵國,但是,最後卻不及而終,因為,有人給當時駐守邊關的李將軍一封書信,內容我不說你也知道!”

“但是...”沐溪還是不太清楚這和自己娘的死有什麽關系?

“當時,皇上正準備削減糧餉,裁兵...這封信,不僅讓皇上歇了裁兵的心思,反而壯大兵營,那一年,皇宮所有用度一切從簡,但是,瀾城的士兵從不缺吃穿,敵國也因此平靜下來。不久後,李將軍在兵營暴死,將軍府走水,無一人活著出來...你說,這是為什麽?”

沐溪只覺得腦子亂亂的,自己舅舅?陸行甫的意思她有點懂了,意思就是朝裏或者李將軍身邊有敵國的奸細,可能為了引出李將軍背後的人,才對李將軍痛下殺手,但是...為什麽是自己舅舅?

“嫂子,你好好想想,你印象中有沒有伯母有沒有說過什麽你舅舅的事兒?”陸行甫本來不敢確定,但是,昨晚殺死二十名殺手的人用的是長槍,這是龍家人才會的。

沐溪搖了搖頭,屋外頓時出現不少黑衣人,沐溪腦子一閃,頓時眼睛睜大,“快,傻子...”說完奪門而出,被門框絆倒在地,聲音慌張“小王爺,傻子...”

陸行甫急忙奔去傻子屋裏,院子已經鬧開了,沐溪在背後大喊,“王爺,照顧好大少爺!”

隨著黑衣人湧進來的瞬間,陸行甫的親兵也出現,圍在沐溪身邊,看著越來越多的黑衣人,沐溪知道陸行甫說的是對的,自己舅舅肯定還活著,難怪當時自己娘死的時候,府裏來了許多人,看來,不少人是來找人的,用自己娘的死引出自己舅舅,這一招,夠狠。

黑衣人沒料到陸行甫有這麽多親兵,索性豁出去,全部向沐溪方向殺來,但是,他們低估了陸行甫身邊的人,不一會兒,院子裏的黑衣人就被殺了個七七八八,少數人還在抵死反抗,“平安,抓活的!”沐溪用眼神提醒平安。

這場刺殺,以平安攔下正要投毒的最後一位殺手結尾。

不管三七二十一,沐溪跑到院子,本以為傻子會害怕躲在角落,誰知他正拿著刀,一臉興奮,見了沐溪,還不忘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露出一嘴白牙,“媳婦,這些小偷越來越厲害了,白天都敢來!”

“...”

虧自己還擔心他,真是白瞎了。

陸行甫朝外揮了揮,立馬有人上前拖著那些黑衣人出去,平安拍了拍手,“王爺,留下個活口!”

“恩,關進地牢,這次,我倒要看看誰有那麽大的膽子敢來本王爺住處搶人!”昨晚才商討出結果,今日對方就來搶人,陸行甫不怒反笑,嘴角的冷意讓人心驚...

不到一刻,院子又恢覆了之前的幹凈整潔,沐溪對他們的行動能力咂舌,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沐溪還沒開口就聽陸行甫往所有下人出來,知道是因為院裏有了奸細,她也不敢馬虎,腦子裏仔細搜索關於那些下人的信息。

最後,還真被陸行甫揪出了兩人,一個是守門的瘸子,一個是陸行甫書房的小廝。把人帶下去後,沐溪還唏噓不已,虧得自己的日常是讓百合月季搭手的,不然...

“大哥,這刀你讓他們拿下去洗幹凈了再給你拿過來行不?”陸行甫見傻子仍一臉興奮,無奈搖了搖頭,自己奔過來時,傻子正被追著,手足無措,陸行甫解決一個黑衣人,拾起刀遞給傻子,“大哥,他們來偷你屋裏值錢的東西的,你可要砍回去!”朝平安做了個去保護沐溪的手勢。

沒想到傻子一聽這話,心裏的害怕也沒了,拿著刀就亂砍,嘴裏嚷嚷,讓你們來,上次還打得不夠是不是?

可能骨子裏留著鎮國大將軍的血,傻子的身手利落至極,陸行甫不由得感嘆,什麽是天生的,看傻子就知道。傻子的身手比他差不了多少,當然,他說這話是有原因的,傻子身手不錯,缺的是臨戰經驗。

把刀遞過去,傻子高興扯著沐溪的袖子,“媳婦,我剛才英勇不?爹爹說讓我要保護你的,我做到了呢!”

聽了第一句,沐溪剛想點頭來著,誰知就來了後一句,沐溪哭笑不得,原來是因為顧老爹的話傻子才這麽拼命的!

“傻子,我送你的小刀你還兜著不?”

傻子臉上的笑燦爛了幾分,逃出來遞給沐溪,摸了摸肚子,“媳婦,咱去吃飯吧!”

沐溪看也沒看一眼就把刀遞給了陸行甫,拉著傻子進了屋子,說實話,剛才的事兒沐溪雙腿隱隱有些發抖,從來沒有一刻離死亡那麽近,不害怕是假的,但,她當時更緊張的傻子,生怕他一個害怕就暴露了自己,死無全屍。

傻子不滿沐溪把送自己的給了別人,見陸行甫一臉嚴肅,沒敢開口,心裏不爽進了屋坐著,獨自坐在榻上,仰著頭看著剛被清洗過的院子,表情甚是委屈。

沐溪知道傻子犯倔了,順了順傻子被打亂的發,“用完刀,小王爺會還回來的,快回屋換身衣服,我讓百合給咱重新做飯!”

這才讓傻子喜笑顏開。

陸行甫把刀還回來的時候表情輕松不少,後邊跟著的那些將軍一臉悻悻,沐溪數了數,少了兩位,她也沒仔細問,估摸著這次來瀾城的目的,她和傻子順利完成了...

沐溪為什麽想到那把小刀,那是龍氏唯一要她日夜佩戴的東西,龍氏在的時候她是真喜歡,龍氏死了就成了對龍氏的一種思念,要不是遇見傻子,那刀肯定還在她身上。

一個月後,敵國出動三萬士兵大舉進攻,雙方正式打仗,準備充足的陸行甫絕地反擊,半個月後,陸行甫獲得壓倒性勝利。不僅如此,夜間,陸行甫趁著敵軍休息時候,以牙還牙,派出五百名士兵偷襲,生擒敵國太子,沒了主心骨的軍隊,敵軍再也不敢亂動,戰爭也結束了!

這一日,沐溪剛陪傻子逛街回來,就見院子裏黑壓壓站著一排人,前邊,陸行甫和一人並肩而立,大多是陸行甫再說,那人不時點頭。

“大少爺,大小姐回來了!”平安的話讓正在說話的兩人側過身來,那一刻,血濃於水的感覺湧上沐溪心間,眼淚再也止不住,雙眼迷蒙瞪著那位男子,沐溪知道,那就是自己從未見過面的舅舅,張了張嘴,發現聲音暗啞。

男子喉嚨動了動,朝沐溪擺手,“丫頭,可記得我?”

“舅舅!”一句話,似是用盡全身力氣,沐溪再也忍不住,奔過去抱著男子,“舅舅,我娘...沒了...”

本不該在今天提傷心事兒,但是,看著那和龍氏一樣的眉毛和鼻翼,沐溪就是控制不住想要傾訴自己兩世一來的的委屈...

“我知道,我都知道!”男子的聲音哽咽,順了順沐溪的發,“我家丫頭都這麽大了!”

龍騰從十幾年前的那場戰役中就藏身起來,沒人比他記得清楚,他們一幫人不是死在站場敵人的手裏,而是死在自己人刀下,要不是,恭親王護著自己,讓自己一定要查明真相,自己也不會茍延殘喘至今,他的兄弟們死在奸細手裏,這讓他如何敢輕生?

戰後一個月,敵國送來和平協議書,那些都和沐溪無關了,現在的她每天去兵營給龍騰送飯,每次龍騰無奈搖頭,說兵營不缺吃的,但是,沐溪就是不聽,漸漸的,龍騰也習慣了。

今日,亦是如此。

“舅舅,吃飯了!”揭開籃子,一陣清新的淡香撲面而來,正在看地圖的龍騰笑了笑,“我怎麽聞見了茉莉花的味道?”

前幾日,沐溪種的花開了,閑著無事,便帶人把花全摘了,好看的留起來泡茶,面相不好的讓百合炒菜的時候放進菜裏,和陸行甫一起回來的龍騰聞後,讚賞不已,沐溪便把這事兒記在了心上,這不,今早,讓百合在粥裏放了些花進去。

“丫頭,三王這次勾結敵國的事兒真相大白,不日,你們便可回京...”

十幾年前,先皇身子不好,太子年幼,三王便起了奪位的心思,和敵國狼狽為奸,讓他的兄弟們還未出師,身已先死,他在邊關藏了這麽多年就是暗中查找證據,無奈,當時,先皇聽說太子甍,一病不起,三王勢力如日中天,他不敢以身犯險,不是他怕死,而是不值得,索性這麽多年他收集了不少證據。他一直等,等著小皇帝陸齊的崛起,還好,有生之年被他等到了。

“舅舅不和我們一起了?”沐溪不想和龍騰分開,相處的這三個多月來,沐溪清楚,龍騰對自己娘的死念念不忘,她不希望龍騰把龍氏的死攬在自己身上,環著龍騰的腰,撒嬌“舅舅,跟我們一起回去嘛?反正現在這也不會有什麽事兒了,你還沒去我家瞧過呢?”

“你家?”龍騰好笑,捏了捏沐溪的鼻子,“我見著你的時候,你還在你娘肚子裏呢?怎麽會沒去過沈府?”當時,他偷偷回京,就是怕自己被三王發現,把兵符遞了出去,他不知道要是知道這會讓自己妹妹因此喪命,他還會這麽做不。

“看吧,我就知道舅舅會以為是沈府,其實不是,舅舅,和我們一起回京,到時去我家看看,你一定會喜歡那裏的!”

見自家侄女故作神秘,龍騰無奈,思考良久,“行,讓我想想!”

離開瀾城的那天,風和日麗,一處山腳下,傻子跪在那裏嗚嗚啜泣,陸行甫跪在一旁,對著墓碑,磕了三個響頭,生生憋回了眼角的淚,看向傻子,聲音嘶啞,“大哥,咱走吧,他們既然喜歡這裏,就讓士兵的號角陪著他們,讓他們看著天下太平,繁榮昌盛!”但是,雙眼的紅腫出賣了他的雲淡風輕。

傻子趴在地上,抱著刻有鎮國大將軍的碑刻哭了好久,沐溪跟著磕了三個響頭,“爹,娘,還有幹爹,我是祭生的媳婦,我叫沈沐溪,以後,我會好好陪著他的,你們放心吧!”

回到車裏,傻子哭得像個孩子,直到睡過去後眼角還噙著淚水,沐溪輕輕為其拭去,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爹娘,你們在天上要保佑傻子平平安安的,幹爹,你也要保佑老王妃身體安康!”

龍騰還是跟著回京了,理由是沐溪抱著他說的那番話,“舅舅,我娘沒了,不想再沒舅舅了,我知道我一走就一輩子見不到舅舅了,我不想離開舅舅!”

沐溪沒有明說的是,龍氏的死雖然不是沈家祠幹的,但是,離不開他的縱容。難怪,那日在王府,黎氏和沈家祠說話後,沈家祠沒有休妻的打算,是因為龍氏的死和他有關吧!

還沒到達京城就見城樓上黑壓壓的一片人,明晃的長袍很是吸人眼球,旁邊一位少年扶著一位老婦人,不時探頭洩露了他的心情,“皇叔,舅舅回來了?”

不錯,說話之人正是先太子遺孤---陸霽生。不同於顧祭生三個字,他的名字蘊含了雨過天晴,是他爹娘對他的希望,而不是顧祭生的一種祭奠和不忘記。

同樣的叫法,不一樣的寓意,一個不忘前塵,一個雨後新生。

“是啊,你舅舅回來了!”皇帝甚是感嘆!

這時候,三王的人已經全部除去,陸齊看了看旁邊和自己七分相似的陸霽生,多年前,他也曾懷著這樣的心情盼著陸宇歸來,每當先皇逼著他學習國策的時候,這種感覺尤甚,如今,看著身邊的少年,難得露出了笑容,這就是輪回!

“媳婦,人好多,你說...”傻子目不轉睛盯著城墻,手指握成拳,沐溪把他的手掰開,“沒事兒,他們就是賞你很多東西的皇帝哥哥,不記得了?”

敵國已經簽署協議,百年內不得進犯,除此,每年還要向天朝繳納稅供,皇帝的這招不僅讓敵國很難從戰爭中不能恢覆,還震懾了周邊的幾個小國,進犯,它就是你們的下場。

“記得,皇帝哥哥是個好人,媳婦,我們是不是要成親了?”

沒想到傻子話題會轉這麽快,沐溪一時沒反應過來,傻子不見沐溪回答,心裏慌了,“媳婦,皇帝哥哥說了,這次回來我們就可以回家的?”

沐溪嬌.嗔瞪了傻子一眼,計算著舅舅肯定是要跟著她回去的,也不知道村裏的房子倒了沒,回去一定要依山重新建個大院子才行。傻子拉隴著臉,不敢再煩沐溪,心裏想著自家媳婦要是不跟著他回去的話,他就把沐溪偷回去,反正,到時候到了村子,媳婦見自己有錢買糧食了就不會走了!

不一樣的心思,一樣的目的,這就是愛...山高水長最終匯聚在一起才是結局...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把結局重寫了一遍,之前的太啰嗦了,這次留了些沒有交代清楚,因為留著寫番外啊,謝謝妹子們一路一來的陪伴,之後會有幾個番外,會把事情交代清楚的,當然,必不可少的就是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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