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如果這都不算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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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如果這都不算愛
“傻子…”又叫了兩聲,還是沒人…看著空蕩蕩得院子,心底一抹失落……
做飯時,又往鍋裏加了半勺米，想著要是傻子去了地裏，回來豈不得餓著？
太陽漸漸高升，到了頭頂,沐溪才反應過來,傻子應該是回來又走了。回屋，拿起簪子，比劃了下，慢慢插在頭上‘真是村婦做久了，見著個不值錢的也當個寶貝了’低聲自嘲完,又輕輕取下，還沒出屋就見高大的身形倚在門邊，笑嘻嘻道“媳婦…”
沐溪完全籠罩在魁梧的陰影裏，黑暗中透著光明…
“媳婦，我…我回來了…”見沐溪楞住，傻子以為又要挨罵，結結巴巴道“我和大山哥一起去鄰村做工了…那…”指著櫃臺道“那是我給你買的生辰禮物…媳婦~~~”
“我剛才大聲叫你，怎麽不答應？”沒有料到傻子會突然出現，難以置信嘴上機械式問道。
“去河邊了~~”撓撓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確定沒有怪味後才上前，摸著自己肚子道“媳婦，餓了~~”
回過神，見傻子真的站在自己面前，頭發*捆在頭頂“你下河洗澡了？”
“恩…怕媳婦聞不慣身上的味道…”別說沐溪，就是傻子自己也聞不慣，自己媳婦又是個愛幹凈了，不洗了回來，能進屋才怪？
“不是說昨晚回來麽？”
“~~~昨晚和大山哥有事兒…就沒回來…媳婦，你不會生氣吧~~”生怕沐溪生氣不搭理自己，使勁解釋道“昨晚，東家留我吃頓飯，發了銀錢，去城裏後，城門關了，等早上才打開，買了東西就回來了…”
“去城裏就為了買這個？”舉起那枚簪子放到傻子面前，金色的鑲邊…就和真的一樣…
傻子點點頭，不好意思道“板栗爹每年在她娘生辰那天都送簪子，她娘歡喜著呢，媳婦，你歡喜不？”說完，見沐溪雙眼蒙了霧氣，傻子急了“媳婦，簪子不好看？我以為你喜歡呢？大山哥也說好看…媳婦…我…我再去做工給你換一個…”
“傻子…”透過水霧，見傻子著急的神色，眼淚像決堤的洪水暴發來，哭泣道“真是個傻子…”
聽沐溪語氣不像是傷心不喜歡簪子，難道怪自己走的時候沒有打招呼？對，上次媳婦也這麽指責自己來著，傻子懺悔道“媳婦，我錯了…”
“你哪裏錯了？”擦掉淚痕，沐溪好氣的看著面前正懊惱不已的傻子。
“我不該走的時候不和你說一聲，讓你擔心…”傻子悶悶道。
“哦？”眼神一瞇，促狹道“知道錯了？無故玩失蹤是不是很好玩？二狗嬸都找你兩天了，等著挨罵吧你…”
“媳婦，我不是給寶娃說過讓你不要找我的，二狗嬸應該不會管我吧…”
“我也不想找你？要不是二狗嬸那…”意識到二狗嬸和傻子的關系，頓了頓，道“要不是看二狗嬸急上急下的，我才不會找你呢…”
“是不是二狗嬸給你臉色了？”見沐溪提到二狗嬸臉色不甚好，肯定二狗嬸說自己媳婦了了，傻子臉鼓成大氣球，“就知道二狗嬸會這樣，媳婦，下次我見著二狗嬸不理她了，幫你出氣…”
“出去兩天知道怎麽幫我出氣了？傻子，你不會還學了什麽不好的回來吧？”左右打量了下，可能是做工的關系，白皙的臉黑了點，不過，在沐溪看來剛剛好，這麽大副身子，黑一點更顯陽剛…
“沒有，我去做工，幫忙搬石子去了，沒有學不好的…”傻子誠實道。
“最好是這樣…”悶哼一聲，越過傻子出去了…
飯桌上，給傻子添飯布菜的沐溪好奇，“傻子，在東家沒有吃飯，看你餓成啥樣了？”
埋頭大吃的傻子擡頭一笑，滿嘴飯道“不是，東家的飯沒有媳婦做的好吃~~”
“學會油嘴滑舌了啊，行，那你就全部吃掉吧…”往傻子碗裏夾了一筷子菜，提醒道“慢點，小心噎著了，罐子裏還有，都歸你吃…”
“不要…”含著飯，口齒不清道“媳婦沒吃會餓肚子…媳婦也吃…”把沐溪的碗推倒她面前，盯著沐溪，示意其趕緊吃。
這兩天傻子不在，沐溪也沒煮過米，今個兒米飯癮犯了，擺擺頭，強忍住口水，搖頭道“你先吃，等你吃好了我再吃…”
也許是餓得慌了，傻子沒有回答，三下五除二吃完，擦擦嘴角，笑道“媳婦，我吃完了，你吃吧…”
“恩…”
兩人把罐子裏的飯吃得幹幹凈凈，一粒都不剩…
端正坐在凳子上，握著手裏的筆，狗蛋小心翼翼偷瞄沐溪一眼，朝傻子擠眼，低聲道“傻子叔，你過來~”
“啥事兒”
“你有沒有覺得傻子嬸有點怪呀？平時不是不耐煩拿扇子扇風，邊扇邊嘀嘀咕咕嗎？”現在看過去，傻子嬸竟然拿起針線，縫起衣服來…
“沒有吧…”一瞅旁邊的沐溪，一針一線，不緊不慢，不奇怪呀“你傻子嬸好好的，哪有怪？”
“你小聲點…”瞪了眼傻子，見沐溪仍目不斜視做著針線，自己和傻子叔這麽大的聲音都沒看過來罵人，不奇怪才有假？
“算了，和你也說不清楚…你啊…好好長點智商吧…出去說是我傻子叔，真是丟我臉…”見傻子花癡看著沐溪，狗蛋鄙視道。
“哦…那你接著寫，寫完了我們玩過家家啊…”嘴巴湊到狗蛋耳朵邊，低聲道。
擺擺手，狗蛋不耐道“知道了，走開，擠在一起熱得要死…待會去河邊洗澡…”心裏那句‘哪有時間玩過家家’被吞了下去…
“是你叫我過來的…”傻子委屈，瞅瞅狗蛋紙上的字，移開頭，走了…
擔心地裏的小麥被曬死，傻子決定挑著桶出門澆莊稼，沐溪一人在家怕二狗嬸過來，打著幫傻子澆水的幌子跟著出了門…
荒地裏，牛老伯正一彎一彎的往地裏澆水，見到傻子後，先是眼神一瞪，鄙夷撇開頭，隨後，得意洋洋道“今早又給地裏除了遍草，看著幹凈得，真是羨煞旁人咯~~”
“牛老伯真是勤快，今早我也給除過草了呢！”傻子樂呵呵道。後者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信道“你今早也拔草了？我怎麽沒有見你，別是見我老頭子勤快，不好意思說謊騙人吧？”
“我真的拔草了，你看，我們地裏也幹凈著呢！”指著光禿禿莊稼，傻子堅定道。
“誰願意看哪…”嘴上這麽說，眼神瞄向地裏見真是幹凈，起身，錘了錘自己的腰，疲憊道“都澆一個傍晚了，完後看著莊稼可真大不一樣，老頭子我去其他地裏瞅瞅…”
沐溪知道牛老伯這是輸給傻子後的借口，還有半邊的莊稼懨懨的？怎麽可能澆完了？有心火上加油，故作大聲道“相公，咱今天也學牛老伯澆完了再回家吧，不出兩天，咱家的莊稼長勢肯定會更加好的…”
傻子正有此意，點頭道“恩，我也這麽想的，媳婦，你拿勺澆水，我借二狗嬸家的桶，挑來咱一起澆…”
見兩人這麽起勁，牛老伯還真怕兩天這莊稼就大大超過自家的，想接著澆，又沒有面子留下，跺跺腳，經過沐溪身邊時詛咒“哼，這麽勤奮，小心地裏的莊稼都被淹死了，讓你們一家喝西北風去…”
知道牛老伯嘴硬心軟的，沐溪好笑，道“不會的，這水澆得剛剛好，牛老伯，要不，你再給往地裏澆些，這樣，莊稼也長得快…”
“哼，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竟也教訓起我老頭子了，你給我等著，看我地裏的莊稼不澆水照樣超過你家…”
“牛老伯不是說都澆完了嗎？難道剛才是騙我家相公的？”真是個可愛的小老頭，看著別扭落荒而逃的牛老伯，沐溪安靜的給每一簇莊稼添加水分來…
沐溪起身想休息一下，就見二狗嬸健步如飛跑過來，情緒激動的罵道“從小我怎麽教你的，讓你別出村子，是不是現在大了，有媳婦了，我還管不著你了？”
傻子提著桶，拿勺的手頓住，喃喃道“我可沒這麽說…”
“還敢反駁？回家後也不來報個信，要不是你二狗叔說你借桶了，我還不知道你回來了，平時我就是這麽教你的…”二狗嬸越說越氣憤，胸腹一上一下抖動起來…
沐溪淡定站在一邊，聽二狗嬸這話，和顧老爹罵人還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可憐瞅了傻子一眼，見二狗嬸望過來，立馬埋身，澆水…盡量不讓二狗嬸把火澆到自己身上…
兩人就這麽靜靜對峙，就在沐溪要為傻子耐得住二狗嬸冷暴力鼓掌時，又聽頭頂傳來“我知道錯了，和媳婦道過歉了…二狗嬸還要我說一遍嗎？”
“噗…”沐溪忍不住為傻子喝彩，這下，二狗嬸可是啞巴吃黃連，氣只得自己受著了，對傻子的印象更加高大起來…
二狗嬸生氣是肯定的，見兩人竟不搭理自己，跺跺腳，碎口道“以後讓我再管你？哼~~找你媳婦~~~”揮揮衣袖，步若流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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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又叫了兩聲,還是沒人…看著空蕩蕩得院子,心底一抹失落……
做飯時,又往鍋裏加了半勺米，想著要是傻子去了地裏，回來豈不得餓著？
太陽漸漸高升，到了頭頂,沐溪才反應過來,傻子應該是回來又走了。回屋，拿起簪子，比劃了下，慢慢插在頭上‘真是村婦做久了，見著個不值錢的也當個寶貝了’低聲自嘲完,又輕輕取下，還沒出屋就見高大的身形倚在門邊，笑嘻嘻道“媳婦…”
沐溪完全籠罩在魁梧的陰影裏，黑暗中透著光明…
“媳婦，我…我回來了…”見沐溪楞住，傻子以為又要挨罵，結結巴巴道“我和大山哥一起去鄰村做工了…那…”指著櫃臺道“那是我給你買的生辰禮物…媳婦~~~”
“我剛才大聲叫你，怎麽不答應？”沒有料到傻子會突然出現，難以置信嘴上機械式問道。
“去河邊了~~”撓撓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確定沒有怪味後才上前，摸著自己肚子道“媳婦，餓了~~”
回過神，見傻子真的站在自己面前，頭發*捆在頭頂“你下河洗澡了？”
“恩…怕媳婦聞不慣身上的味道…”別說沐溪，就是傻子自己也聞不慣，自己媳婦又是個愛幹凈了，不洗了回來，能進屋才怪？
“不是說昨晚回來麽？”
“~~~昨晚和大山哥有事兒…就沒回來…媳婦，你不會生氣吧~~”生怕沐溪生氣不搭理自己，使勁解釋道“昨晚，東家留我吃頓飯，發了銀錢，去城裏後，城門關了，等早上才打開，買了東西就回來了…”
“去城裏就為了買這個？”舉起那枚簪子放到傻子面前，金色的鑲邊…就和真的一樣…
傻子點點頭，不好意思道“板栗爹每年在她娘生辰那天都送簪子，她娘歡喜著呢，媳婦，你歡喜不？”說完，見沐溪雙眼蒙了霧氣，傻子急了“媳婦，簪子不好看？我以為你喜歡呢？大山哥也說好看…媳婦…我…我再去做工給你換一個…”
“傻子…”透過水霧，見傻子著急的神色，眼淚像決堤的洪水暴發來，哭泣道“真是個傻子…”
聽沐溪語氣不像是傷心不喜歡簪子，難道怪自己走的時候沒有打招呼？對，上次媳婦也這麽指責自己來著，傻子懺悔道“媳婦，我錯了…”
“你哪裏錯了？”擦掉淚痕，沐溪好氣的看著面前正懊惱不已的傻子。
“我不該走的時候不和你說一聲，讓你擔心…”傻子悶悶道。
“哦？”眼神一瞇，促狹道“知道錯了？無故玩失蹤是不是很好玩？二狗嬸都找你兩天了，等著挨罵吧你…”
“媳婦，我不是給寶娃說過讓你不要找我的，二狗嬸應該不會管我吧…”
“我也不想找你？要不是二狗嬸那…”意識到二狗嬸和傻子的關系，頓了頓，道“要不是看二狗嬸急上急下的，我才不會找你呢…”
“是不是二狗嬸給你臉色了？”見沐溪提到二狗嬸臉色不甚好，肯定二狗嬸說自己媳婦了了，傻子臉鼓成大氣球，“就知道二狗嬸會這樣，媳婦，下次我見著二狗嬸不理她了，幫你出氣…”
“出去兩天知道怎麽幫我出氣了？傻子，你不會還學了什麽不好的回來吧？”左右打量了下，可能是做工的關系，白皙的臉黑了點，不過，在沐溪看來剛剛好，這麽大副身子，黑一點更顯陽剛…
“沒有，我去做工，幫忙搬石子去了，沒有學不好的…”傻子誠實道。
“最好是這樣…”悶哼一聲，越過傻子出去了…
飯桌上，給傻子添飯布菜的沐溪好奇，“傻子，在東家沒有吃飯，看你餓成啥樣了？”
埋頭大吃的傻子擡頭一笑，滿嘴飯道“不是，東家的飯沒有媳婦做的好吃~~”
“學會油嘴滑舌了啊，行，那你就全部吃掉吧…”往傻子碗裏夾了一筷子菜，提醒道“慢點，小心噎著了，罐子裏還有，都歸你吃…”
“不要…”含著飯，口齒不清道“媳婦沒吃會餓肚子…媳婦也吃…”把沐溪的碗推倒她面前，盯著沐溪，示意其趕緊吃。
這兩天傻子不在，沐溪也沒煮過米，今個兒米飯癮犯了，擺擺頭，強忍住口水，搖頭道“你先吃，等你吃好了我再吃…”
也許是餓得慌了，傻子沒有回答，三下五除二吃完，擦擦嘴角，笑道“媳婦，我吃完了，你吃吧…”
“恩…”
兩人把罐子裏的飯吃得幹幹凈凈，一粒都不剩…
端正坐在凳子上，握著手裏的筆，狗蛋小心翼翼偷瞄沐溪一眼，朝傻子擠眼，低聲道“傻子叔，你過來~”
“啥事兒”
“你有沒有覺得傻子嬸有點怪呀？平時不是不耐煩拿扇子扇風，邊扇邊嘀嘀咕咕嗎？”現在看過去，傻子嬸竟然拿起針線，縫起衣服來…
“沒有吧…”一瞅旁邊的沐溪，一針一線，不緊不慢，不奇怪呀“你傻子嬸好好的，哪有怪？”
“你小聲點…”瞪了眼傻子，見沐溪仍目不斜視做著針線，自己和傻子叔這麽大的聲音都沒看過來罵人，不奇怪才有假？
“算了，和你也說不清楚…你啊…好好長點智商吧…出去說是我傻子叔，真是丟我臉…”見傻子花癡看著沐溪，狗蛋鄙視道。
“哦…那你接著寫，寫完了我們玩過家家啊…”嘴巴湊到狗蛋耳朵邊，低聲道。
擺擺手，狗蛋不耐道“知道了，走開，擠在一起熱得要死…待會去河邊洗澡…”心裏那句‘哪有時間玩過家家’被吞了下去…
“是你叫我過來的…”傻子委屈，瞅瞅狗蛋紙上的字，移開頭，走了…
擔心地裏的小麥被曬死，傻子決定挑著桶出門澆莊稼，沐溪一人在家怕二狗嬸過來，打著幫傻子澆水的幌子跟著出了門…
荒地裏，牛老伯正一彎一彎的往地裏澆水，見到傻子後，先是眼神一瞪，鄙夷撇開頭，隨後，得意洋洋道“今早又給地裏除了遍草，看著幹凈得，真是羨煞旁人咯~~”
“牛老伯真是勤快，今早我也給除過草了呢！”傻子樂呵呵道。後者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信道“你今早也拔草了？我怎麽沒有見你，別是見我老頭子勤快，不好意思說謊騙人吧？”
“我真的拔草了，你看，我們地裏也幹凈著呢！”指著光禿禿莊稼，傻子堅定道。
“誰願意看哪…”嘴上這麽說，眼神瞄向地裏見真是幹凈，起身，錘了錘自己的腰，疲憊道“都澆一個傍晚了，完後看著莊稼可真大不一樣，老頭子我去其他地裏瞅瞅…”
沐溪知道牛老伯這是輸給傻子後的借口，還有半邊的莊稼懨懨的？怎麽可能澆完了？有心火上加油，故作大聲道“相公，咱今天也學牛老伯澆完了再回家吧，不出兩天，咱家的莊稼長勢肯定會更加好的…”
傻子正有此意，點頭道“恩，我也這麽想的，媳婦，你拿勺澆水，我借二狗嬸家的桶，挑來咱一起澆…”
見兩人這麽起勁，牛老伯還真怕兩天這莊稼就大大超過自家的，想接著澆，又沒有面子留下，跺跺腳，經過沐溪身邊時詛咒“哼，這麽勤奮，小心地裏的莊稼都被淹死了，讓你們一家喝西北風去…”
知道牛老伯嘴硬心軟的，沐溪好笑，道“不會的，這水澆得剛剛好，牛老伯，要不，你再給往地裏澆些，這樣，莊稼也長得快…”
“哼，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竟也教訓起我老頭子了，你給我等著，看我地裏的莊稼不澆水照樣超過你家…”
“牛老伯不是說都澆完了嗎？難道剛才是騙我家相公的？”真是個可愛的小老頭，看著別扭落荒而逃的牛老伯，沐溪安靜的給每一簇莊稼添加水分來…
沐溪起身想休息一下，就見二狗嬸健步如飛跑過來，情緒激動的罵道“從小我怎麽教你的，讓你別出村子，是不是現在大了，有媳婦了，我還管不著你了？”
傻子提著桶，拿勺的手頓住，喃喃道“我可沒這麽說…”
“還敢反駁？回家後也不來報個信，要不是你二狗叔說你借桶了，我還不知道你回來了，平時我就是這麽教你的…”二狗嬸越說越氣憤，胸腹一上一下抖動起來…
沐溪淡定站在一邊，聽二狗嬸這話，和顧老爹罵人還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可憐瞅了傻子一眼，見二狗嬸望過來，立馬埋身，澆水…盡量不讓二狗嬸把火澆到自己身上…
兩人就這麽靜靜對峙，就在沐溪要為傻子耐得住二狗嬸冷暴力鼓掌時，又聽頭頂傳來“我知道錯了，和媳婦道過歉了…二狗嬸還要我說一遍嗎？”
“噗…”沐溪忍不住為傻子喝彩，這下，二狗嬸可是啞巴吃黃連，氣只得自己受著了，對傻子的印象更加高大起來…
二狗嬸生氣是肯定的，見兩人竟不搭理自己，跺跺腳，碎口道“以後讓我再管你？哼~~找你媳婦~~~”揮揮衣袖，步若流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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