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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chapter28(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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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輛車停在射箭場門口, 許銘昊從車上下來, 童翔跟在他身後,塌著肩膀, 嘿嘿笑道:“真是托了您的福, 要不是許大少您,我這種小人物,恐怕一輩子都來不到這種地方。”

許銘昊攏了攏袖口, 倨傲道:“知道就好。”

童翔自然又是一陣點頭哈腰的奉承。

前面車裏下來幾個男男女女, 正圍著最前面的一輛車說些什麽。許銘昊把車鑰匙交給負責停車的侍者,就見前面的幾個人裏, 有人朝他招手。

“許少呢?快來快來,看看方少爺這輛剛從國外空運回來的新車。”

許銘昊將自己手腕上的表不經意地露出來,慢悠悠的走了過去。隨著他的步伐,原本圍成一圈的人慢慢散開, 給他讓出一條路來。

許銘昊對於自己享受到的這種待遇頗為受用, 他端著笑,和每一個人打招呼,其他人也都擺出相應的姿態, 好像許銘昊已經是明氏集團的繼承人一樣。

許銘昊不知道的是,現在站在這裏的, 哪一個不是打小在人精堆裏長大的, 許銘昊那點上不了臺面的樣子,糊弄糊弄別人還想,擱他們眼裏就跟小朋友過家家似的。

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點破, 反而興致勃勃的加入到這場表演中,許銘昊則是那個什麽都不知道的主角。

站在人群當中的是方慕言和季瑤。

自從那天見過後,方慕言就大張旗鼓的表示自己回到了B市圈子,糾結了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

這群人都是各種混不吝,別的不說,至少家裏不管從勢力還是財力方面,都足夠他們一輩子無憂無慮。

方慕言叼著根雪茄,單手摟著季瑤,一副天上地下老子最大的模樣,靠在一輛銀白色的跑車上。

見許銘昊過來,方慕言錯了錯身,讓他看清車的全貌,笑道:“許少覺得這車怎麽樣?”

車這種東西簡直對男性生物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吸引力,更何況是方慕言的這輛,從看到的那一瞬間,許銘昊就有些挪不開目光。

但這麽多人在場,不管有多麽眼饞,許銘昊只能矜持的伸出左手,在車上輕拍了幾下,故作深沈道:“不錯,是輛好車。”

他這麽一伸手,手腕上的表就堂而皇之的展現在了眾人面前。有人眼尖,一眼就看出了許銘昊的表是一個牌子的限量款。

“哎呦,許少的這塊表,大有來頭啊!”

“我早就看見了,限量款,攏共才有一百來個,我想買,被我家老頭子罵了頓敗家子。”

“這表得有兩百多萬了,許少就是低調。”

“嗨,兩百萬夠你你買個錘子!”

……

許銘昊心滿意足的聽著眾人的恭維,嘴上還不住的推脫說:“沒有沒有,就一塊表而已。”

上次在酒遇上後,許銘昊不知怎麽的就遇上了方慕言。大約是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的態度,許銘昊竟然和方慕言聊到了一起,甚至不知不覺中搭上了九章這條大船。

許銘昊對九章的了解並不清楚,只知道是許明明搞出來的一個小團體。之前他也有想過加入,可惜身份不夠,別說加入了,連九章的門檻都摸不著。

盡管許銘昊擔著明氏集團現任總裁侄子的名頭,但說到底,他還是姓許,不姓明,甭管他是誰的侄子外甥,都入不了這群紈絝子弟們的眼。

一群人在門口說了會兒話,不知是誰接了一句“方少這車夠買十塊表了”。

這話說的忒不是時候,偏偏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到了,許銘昊放在車上的手一頓,連帶著臉上的表情都有些難看起來。

童翔縮在許銘昊身後,聞言出來打哈哈道:“這表怎麽能跟車比呢,不一樣不一樣。”

眾人間的氣氛這才緩和起來,有人笑道:“可不是,這麽一輛車,光是鐵皮鋼板都足夠多少塊表了,哪能劃到一塊兒去。”

後面的車還沒來得及開走,有人看了眼,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般,“許少開的那輛,是前年的款?”

許銘昊剛剛緩和的臉色又沈了下去,但他又攔不住,只能看著一群人對著自己的車評頭論足。

事實上,許銘昊的那輛車不算差,只不過有方慕言在前,後面不管跟著什麽都有些相形見絀了。

更何況,方家還不是B市本地人,家業和明家相比差的也不是一點兒半點兒,許銘昊好歹是明氏集團的一個副總,方慕言卻還在國外讀書。

兩個人之間,最怕的就是有所比較。

而且還比不過。

方慕言抖了抖雪茄上的煙灰,壓著嗓子說:“行了行了,一輛車而已,掙什麽高低啊,一個個娘們唧唧的。”

季瑤伸手掐他腰側的軟肉,“什麽娘們唧唧,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方慕言都已經被她掐習慣了,握著她的手伏在她耳邊說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反正沒一會兒季瑤就咯咯咯笑了起來,還和方慕言親親熱熱的接了個吻,全然不顧周圍還有這麽多人。

許銘昊震驚的看著兩人。

童翔在後面捅了捅他的腰,小聲道:“那個是季家的二小姐季瑤,和方慕言訂了婚約的。”

許銘昊緩了好一會兒,喃喃道:“這樣啊。”

實在不能怪他反應大,因為就在前一天晚上,許銘昊分別看到了方慕言和季瑤各自摟著一個人,在酒的兩頭坐著。雖然表面上你看不見我我瞅不見你,但事實是怎麽樣,還真不好說。

許銘昊心說這群富二代們玩的真大。

許銘昊也認得季瑤,畢竟沒出國之前,季瑤三天兩頭的去找許明明玩,兩個人也算閨中密友,和藍玉一樣。

只不過這回,季瑤和許明明之間似乎有了什麽小矛盾。

許銘昊不知道,就旁敲側擊的問童翔。

童翔心道這我哪兒知道啊,劇本上又沒寫。可許銘昊誠心誠意的問了,他又不能不答,只好含含糊糊的說是男女之間的事兒。

許銘昊說:“她們是閨蜜啊。”

童翔嗤笑一聲,從網上扒拉了幾個閨蜜撕逼的帖子給他看,說:“現在說兩個女生閨蜜,那都是罵人的。”

許銘昊半信半疑的信了。

車的話題還沒有結束,一個紅頭發的青年扯著嗓子喊讓方慕言把車借給他顯擺兩天。

方慕言也不含糊,直接把鑰匙丟了過去,笑道:“你給我小心點兒開啊。”

許銘昊手心發癢。

有人調侃那個借車的紅發青年,不知怎麽又提到了許銘昊,有人笑嘻嘻的過來攬許銘昊的肩膀,說:“許少什麽時候也買一輛,也讓我們開開眼界。”

“以許少的能力,買這麽一輛車還不是劃拉一張支票的事兒。”

許銘昊臉皮發緊。

方慕言的那輛車,少說也有一千多萬,許德成是看重他,把他當兒子養沒錯,但許德成這人疑心重,根本沒有把財政大權交給他,花個百十萬還行,多了就兜不住。

好在這個話題很快結束,許銘昊松了口氣。

童翔在他身後,小聲說:“就方慕言那點拿不出手的家產,要不是有……”他哼哼兩聲,話說的不清不楚。

許銘昊有心要問,然而走在前面的人已經招呼他過去。許銘昊收拾好臉上的表情,一邊說著來了來了,一邊大步過去。

許明明和紀慎行的比賽正在進行中,藍玉和紀無凡縮在用作休息室的木屋裏,紀無凡找了個望遠鏡,藍玉則拿著手機跟人聊天。

季瑤:你們準備好沒有啊,我們這就過去了。

藍玉:早就準備好了,再不來箭都快射沒了。

季瑤:行。話說這活兒我就幹這麽一次啊,跟方慕言這只狗裝情侶裝的我腦殼疼。

藍玉翻了個白眼,沒把她的話放心上,轉頭從紀無凡手裏奪過望遠鏡往外看。

射箭場的另一邊,換過衣服的方慕言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的來了。

不知是誰先看到了場內的許明明,不大不小的說了一聲,方慕言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許銘昊就站在他旁邊,看的一清二楚。

到底都是認識的,以前還都在一個圈子裏玩,鬧的太僵面子上過不去。有人笑嘻嘻的說了兩句緩和氣氛,沒想到方慕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連季瑤也面色不善的抱著胳膊。

“這人怎麽陰魂不散,哪都有她啊。”瑤嘟了嘟嘴,“想走就走,想回來就回來,當我們是什麽人了。”

場上的許明明擡手搭箭,方慕言目光微閃,竟然也擡起了手中的弓箭。

兩聲箭矢劃破空氣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分數板上先後跳出了兩個分數,一個是許明明的七點六,一個是方慕言的十環。

許明明轉過頭,兩撥人目光相撞,幾乎能從當中看出劈裏啪啦的火花。

許銘昊謹慎的往後退了退。

然而許明明並沒有註意到他,她看著和自己隔了半個場子的方慕言,瞇了瞇眼,什麽都沒說。

本來想說話的方慕言也閉上了嘴。

怎麽說呢,就按照他們現在的距離,要想聽見對方說的話,那得喊著來。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喊著來多沒臉。

於是兩撥人心照不宣的往對方的方向走了幾步。在木屋裏架著望遠鏡的藍玉看的嘖嘖稱奇,恨不得沖出去給他們每人遞一根棍棒。

方慕言率先開口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明大小姐,許久不見啊。”

許明明笑了笑,嘴角勾起,笑意卻不達眼底,“我也正好奇是誰這麽不長眼,原來是你方慕言啊。”

在場的都知道兩人之間的那點兒事,比如方慕言之前是跟著許明明混的,這時候眼睜睜看著方慕言被下了臉面,都帶了幾分看笑話的意思。

方慕言果然面色一淩,惡狠狠的說:“許明明,別以為自己還能端著明大小姐的架子,九章現在在我手上,你既然走了,就走的痛痛快快,我們還能緬懷你一下,出爾反爾,就別怪我們不留情面了。”

許明明在心裏默默鄙視了一下方慕言的演技,面上卻皮笑肉不笑的的看著他,嗤笑道:“瞧把你嚇得,就這麽沈不住氣?”

方慕言皺眉,“你什麽意思?”

許明明湊近他,呼出的氣輕飄飄的落在方慕言臉上,“我說,我只不過出來溜達溜達,就把你嚇得趕緊從國外跑回來?”

許明明不輕不重的笑了兩聲,“區區一個九章而已,也就只有你當個寶貝護著了。”

方慕言的臉沈的幾乎能做硯臺。

季瑤戲精俯身,擡手就要推許明明,“你說什麽呢?”

本來好端端站著的許明明突然後退些許,季瑤一個沒站穩,險些撲倒在地。

許明明楞了下,回頭看向把自己拉回去的紀慎行。

幾個人都沒想到還有加戲這一出,紀慎行從許明明身後走出,冷冷道:“有什麽沖我來。”

方慕言:“……”臥槽什麽情況

方慕言一動不動的看著紀慎行,明白的知道他這是沒詞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紀慎行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

比如許銘昊就不知道。

許銘昊躲在後面,確保許明明不會看到自己,直到紀慎行站出來,他才疑惑的說了一句“這是誰”。

童翔:“……”

童翔的借口還沒編出來,就聽許銘昊在一旁喃喃道:“難道季瑤和許明明鬧翻就是因為他?”

“……”

童翔嚴肅的點了點頭。

許明明全然不知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一段情史,她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紀慎行,心道這人怎麽戲這麽多,怎麽這時候還帶搶C位的。

方慕言盯著C位,突然笑了下,說:“怪不得明大小姐看不上九章呢,原來是搭上馬術俱樂部了。”

許銘昊心跳了幾分,探出頭悄悄往前面看了一眼。童翔在他耳邊添油加醋,“可了不得了,九章和馬術俱樂部一向不和,這下子是真的要鬧起來了。”

前面的辯論賽又過了幾輪,許明明嘲諷道:“難怪你這麽死抱著九章不撒手,這也難怪,以你們方家的實力,撿一個我不要的九章足夠了,再多走一步,難免摔了自己。”

“你!”

許明明慢悠悠的摘了護指套,側著臉朝方慕言天真一笑,“人心不足蛇吞象,方慕言,吃的太多,小心撐著自己。”

說完,許明明轉身就走,留下氣的把自己的弓箭丟出去的方慕言。

等到許明明和紀慎行的身影消失不見,方慕言重重地喘了口氣,說:“許明明,你等著。”

季瑤在他旁邊陰陽怪異的說:“許明明這麽囂張跋扈,又得罪這麽多人,還真當自己名字裏帶著明字,就坐穩明氏了不成?”

她往旁邊看了一眼,不得不說季瑤長的雖然可愛,但是一雙眼睛眼波流轉,還是十分勾人的,她看著許銘昊,突然道:“再說了,明氏又不是只有她自己,現在許少爺位居副總,青年才俊,能力出眾,她許明明有什麽,得罪人的本事嗎?”

許銘昊被那雙眼睛看的心臟直跳,明白季瑤說的什麽後,心中的狂喜幾乎要掩蓋不住。

從射箭場出來,藍玉和紀無凡已經等在了外面。為了保證不露餡,許明明全程沒往後面看,這時候問藍玉道:“怎麽樣?”

藍玉說:“沒什麽特殊反應,應該是信了。”

許明明點點頭,藍玉又說:“擔心這個做什麽,設局下套不是咱們最擅長的事情,就算以前不會,現在也該熟能生巧了。”

許明明無奈的想這麽不講理的話你是怎麽堂而皇之的說出口的。

侍者把車從停車場開出來,將鑰匙交給許明明。和紀慎行道了謝,四個人分別上車,朝著不同的方向離開。

路上,許明明開著車,想了一會兒,遲疑道:“紀慎行以前和我們打過交道嗎?”

藍玉又從車裏摸出來一瓶肥宅快樂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半瓶,打了個嗝,說:“沒有啊,紀家不是三年前就遷走了,再說紀慎行不是紀家本家,他只是隨母姓。”

許明明“哦”了一聲,沒多問。反倒是藍玉想了一會而,突然道:“好像是有些交集。”

許明明問:“什麽交集?”

藍玉說:“我聽方慕言說,紀慎行的大學也是在亞蘭上的,大四的時候才出國,那時候我們正好搞了個九章玩,紀慎行聽說了,就問能不能加入,你拒絕了。”

許明明:“……為什麽?”

藍玉說:“你拒絕的你問我”

許明明不說話了,藍玉憋不住,停了一會兒,自己吐出來了,“你說紀家的人看上去都太正經,不好玩,就不讓他加入。”

許明明:“……”大小姐果然是個狼火。

另一邊的車上,紀無凡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眼神直往紀慎行身上瞟。紀慎行開著車,看都不看他一眼。

紀無凡看了一會兒,賤嗖嗖的問:“表哥,你是不是對學姐圖謀不軌啊?”

紀慎行沒說話。

紀無凡不屈不撓的繼續絮叨:“你看你,連這點兒知心話都不跟我說,我還是不是你表弟了。”

紀慎行沈默的開著車。

紀無凡繼續說:“我又不是不能理解,學姐長的好看,身材又好,你一個單身二十多年的男子漢,又不是早戀,這麽藏著掖著多沒意思。”

路口紅燈,紀慎行踩下剎車,終於大發慈悲的開了口。他說:“把你的手機錄音關了,再多說一句你就自己走回去。”

於是後半截路,紀無凡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

紀慎行卻有些思緒發散。

他第一次知道許明明,源於他的老師對他說的一句話。

老師是位上了年紀的老人,紀慎行從小跟在他身邊學習,突然有一天,老師對他說:“明家的那位大小姐,若是她早生幾年,或者你晚生幾年,紀家沒有遷出去,這B市你倆得爭上一爭。”

大約是白天被下了面子,接下來的一整天裏,方慕言的臉色就沒有好看過。

除了季瑤和許銘昊,其他人都戰戰兢兢,生怕觸了方慕言的黴頭。

方慕言的箭術很好,幾乎百發百中。季瑤說自己手上沒勁,問侍者要了冷飲,懶懶的窩在躺椅上。

許銘昊不會射箭,怕進去丟人,又放不下面子,便借口自己手腕受傷,也在外面的休息區歇著。

季瑤玩了會兒手機,實在閑的無聊,目光一轉,看向了旁邊的許銘昊。

“許少。”季瑤長了張圓臉,笑起來的時候雙眼彎成月牙,甜的膩人。

許銘昊心底一顫,卻還是強裝鎮定說:“季小姐。”

季瑤側過身,撐著下巴,笑瞇瞇的看著許銘昊說:“季小姐太生疏了,許少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瑤瑤。”

許銘昊心跳的更厲害了,他不是沒有過女人,但是那些女人和季瑤不同。季家二小姐,怎麽說也是排的上名號的人,擱在以前,許銘昊是做夢也沒有想到的。

射箭場雖然在場外,但是十月的天氣已經不算太熱。季瑤和許銘昊聊了一會兒,忽然道:“銘昊,你怎麽出汗了?”

許銘昊還沒從季瑤親密的叫了他名字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見季瑤拿著塊紙巾往他額頭上湊,許銘昊連忙擡手,沒碰到季瑤的手,卻接到了那塊散發著清香的紙巾。

季瑤捂著嘴輕笑,許銘昊已經分不清自己頭上的汗到底是熱的還是緊張的。正好方慕言從場內出來,他後退些許,拉開了自己和季瑤間的距離。

季瑤卻不肯放過他,手指在許銘昊的手背上清點了幾下俏皮的眨了眨眼說:“晚上有個場子,許少去不去?”

許銘昊幾乎是下意識的說了去。

晚上,震天響的音樂幾乎要穿透耳膜,許銘昊還穿著一身西裝,看見他的季瑤捂著嘴咯咯直笑,說:“許少不會沒來過這裏,到這裏的人可沒有穿的這麽齊整的。”

有那麽一瞬間,許銘昊以為自己進了風月場。

好在接下來的場面打破了他腦海中的某些馬賽克畫面,季瑤把他帶到地方,從侍者手裏哪了一對籌碼給他,笑嘻嘻的說:“許少會玩這個嗎?”

許銘昊握著手裏的東西,下意思的轉身想跑,然而季瑤拽住了他,呵氣如蘭道:“許少,你該不會,玩不起?”

屋子不大,但又很多人在,不斷有人從他身邊走過,季瑤說完那句話後,就輕快的跑回了方慕言身邊。

方慕言剛把自己面前的一堆籌碼推出去,豪放道:“二百五十萬,全給我押上。”

許銘昊驀然想起了白天童翔對他說的話。

童翔說:“你以為,就方慕言的那些家底,夠他買下那輛車嗎?”

作者有話要說:  賭博是不對的!文裏也是假的!這一刻,大家都是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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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大師是山神》作者:偷葡萄的小狐貍

白帝山神靈寶一覺醒來,神廟破得漏雨,香火幾乎絕跡,眼前全是高科技

靈寶: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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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鄉,信神麽?”

老鄉一臉冷漠,紛紛嘲諷這閨女成天搞封建迷信怎麽了得

靈寶:???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堂堂山神,搖身一變成玄學大師

算命尋人捉鬼,混得風生水起

城裏的土豪們朝拜山神跪了一地

老鄉:這打臉來得太快我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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