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不算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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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所以，是哪樣啊？
茶勺的一句話讓林木木與夏凡更加糊塗，完全看不明堂上的形式。
“明白就好，你還不快快伏法認罪。”
知縣大人一拍驚堂木，呵斥道。
“大人您說錯了。我之前不知朱長貴便是長街上與我爭吵的肉鋪掌櫃，對，我是認識朱長貴，與他爭吵，可是我可沒有謀害他。朱長貴的家是半夜走水，今日傍晚時分，我就被叫去往來樓，之後便不曾離開，根本不可能去他家作祟，夏凡哥哥和木頭姐姐都可以為我作證。”茶勺端端正正地站在臺上，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
“哼，一派胡言，仵作稟告朱長貴根本不是死於走水，而是先被人刺死，之後房子才走的水。本官已經派人調查盤問過。朱長貴一向獨居，平日裏也大都是獨來獨往，不曾與什麽人結下仇怨。在他鋪子對門開店的曹富貴看到朱長貴今日剛剛與你爭吵過，言辭間還夾雜著死期之類詞語，自然就是你殺的。以本官來看，你身上的佩劍便是兇器。來人吶，把兇器收繳上來。”
知縣大人義正言辭地說出自己的一番推論。
朱長貴是先被殺，然後再被燒。而殺人的一定是與朱長貴有仇怨的人，那麽當天剛剛與朱長貴爭吵的茶勺便成了第一嫌疑人。
茶勺一聽大人要收繳他的寶貝佩劍，當時破口大罵：“好一個糊塗官斷的糊塗案，竟還要收繳我的寶劍。哼，與他爭吵就是殺人，那我今日要是在這裏動手，豈不是就成了血洗衙門。”說著便抽出寶劍，隨時準備好動手打架。
“放肆！反了！反了！竟敢藐視公堂快給我拿下他，不論死活！！”
大人大喊著，不知是被茶勺的話氣到還是嚇到，表現的十分不淡定。
“哼，來啊。今兒個小爺讓你見見，什麽才是真正的具組弟子！”
茶勺還在叫板。
捕快差官們呆楞在原地，一面是怒不可遏的大人，一面是自稱具組弟子的茶勺，無論哪邊都不好惹，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大人，小人認罪。”
夏凡一句話，打斷了大堂上的混亂局勢。堂上所有人都楞了，心想什麽？這與你何幹？
“你？是你何人？認什麽罪？”
知縣也是十分納悶，剛才一直在審問茶勺，還沒註意到堂上另外兩個人。
“小人姓夏名凡，是茶勺兄長。古人言，養不教，父之過。長兄如父，長嫂若母。茶勺剛剛恣意胡鬧，藐視公堂，我自然是要認管教不嚴之罪。”
夏凡不緊不慢地說。
“嗯，你這後生，倒是十分懂禮。”
大人瞇著雙眼，縷者胡須，對夏凡的話倒是十分愛聽。
“呵，不敢不敢，小人初到守天城，沿街就聽到百姓說大人明察秋毫，體恤民情，重義講理，實在難得一見，能做大人的城內百姓，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哈哈。”
知縣大人被夏凡的話哄得十分開心，笑得眼睛都快找不到了。
“夏凡哥哥。”
茶勺聽了半天，見夏凡並沒有替自己說話，反而一直誇讚知縣，忍不住叫了一聲，以示抗議。
“你還不認錯。”
夏凡語氣嚴厲，看著茶勺偷偷使了個眼神，要他不要在胡鬧，一切都交給自己。
茶勺立刻會意，乖乖跪下給知縣認錯。
“大人，小的錯了，不該藐視公堂。”
“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是，這殺人乃是重罪，不可輕判啊。”
知縣大人撚著胡子，坐在椅子上搖頭晃腦。
“大人，小的愚鈍，不知為何如此斷定舍弟便是兇手。”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他與朱長貴爭吵，心中火氣難平，於是殺人洩憤。”
“大人，如果小的沒聽過，那朱長貴是長街肉鋪的掌櫃，常年靠殺豬為生，想必力氣是不小了。”
“那是自然。”
“舍弟不過是個孩子，身材矮小，體格單薄，拎桶水都十分費勁，也不曾練習什麽武藝強身。平時就連幫家裏殺只雞都不行。”
夏凡沒有繼續說下去，等待知縣說出結論。
“按你這麽說，他是打不過朱長貴了？”
“大人英明。”
“大人好厲害。”
林木木適時敲了句邊鼓，再給知縣灌了句迷魂湯。
“那他今日為何要與朱長貴爭吵，說什麽死期之類。”
繞了一大圈，知縣終於說到了重點，也是夏凡最想知道的，茶勺和朱長貴為何爭吵。
“茶勺，你為何爭吵？快將事情經過一一講出來，不許有任何遺漏。知縣大人英明，自有公斷。”
夏凡厲聲問道。
大堂上，茶勺擡起頭，不緊不慢地說：“其實也不算與他爭吵，死期什麽的也不是我主動說的，是朱長貴自己說的。”
“哦？細細講來。”
知縣大人撚了撚胡須，讓茶勺仔細講述事情的經過。
事情還要從林木木夏凡和茶勺剛進守天城說起。
當時，三人剛進守天城，趕上集市卻身無分文。為了填飽肚子，林木木與夏凡商量著要在街上說書賣藝，趁著集市人多討些賞錢。
可是忙活半天，也沒什麽收獲。茶勺聽著各種小吃零食的吆喝叫賣聲，口水一個勁兒地往外流。
忽然飄來的一陣香味兒，讓茶勺再也忍不住，跟著香氣的味道，找到了長街的一間糕點鋪子。
“桂花糕，剛出鍋的桂花糕，快來嘗嘗啊。”
糕點鋪子的掌櫃是一位娉婷少女，頭戴方巾束發，纖瘦身材，穿著靛藍碎花的衣裙，看上去十分清爽舒服。
“姐姐，這桂花糕，好吃嗎？”
茶勺直楞楞緊盯著桂花糕，咽了咽口水。
少女見茶勺饞嘴的滑稽模樣，一時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當然好吃，這桂花糕可是明珠國獨一份兒的，離了這裏，任你走遍天涯海角也找不到這麽好吃的桂花糕。”
“真的？”
茶勺猛咽口水，眼珠都要掉到鍋裏了。
“那當然，我這桂花糕裏放了糯米，桂花，提糖，白糖等百種糖料精心制作，模具也是我自己制作的花樣。你看，還有秘制桂花糕，晶瑩剔透，入口即化。”
少女說著便掀開了左邊的鍋子，氤氳蒸汽中，一個個半透明的桂花糕靜靜地躺著。
“姐姐，可以給我一個嗎？”
茶勺可憐兮兮地望著少女，祈求對方能給他一枚，讓他可以嘗嘗這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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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就好，你還不快快伏法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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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說錯了。我之前不知朱長貴便是長街上與我爭吵的肉鋪掌櫃，對，我是認識朱長貴，與他爭吵，可是我可沒有謀害他。朱長貴的家是半夜走水，今日傍晚時分，我就被叫去往來樓，之後便不曾離開，根本不可能去他家作祟，夏凡哥哥和木頭姐姐都可以為我作證。”茶勺端端正正地站在臺上，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
“哼，一派胡言，仵作稟告朱長貴根本不是死於走水，而是先被人刺死，之後房子才走的水。本官已經派人調查盤問過。朱長貴一向獨居，平日裏也大都是獨來獨往，不曾與什麽人結下仇怨。在他鋪子對門開店的曹富貴看到朱長貴今日剛剛與你爭吵過，言辭間還夾雜著死期之類詞語，自然就是你殺的。以本官來看，你身上的佩劍便是兇器。來人吶，把兇器收繳上來。”
知縣大人義正言辭地說出自己的一番推論。
朱長貴是先被殺，然後再被燒。而殺人的一定是與朱長貴有仇怨的人，那麽當天剛剛與朱長貴爭吵的茶勺便成了第一嫌疑人。
茶勺一聽大人要收繳他的寶貝佩劍，當時破口大罵：“好一個糊塗官斷的糊塗案，竟還要收繳我的寶劍。哼，與他爭吵就是殺人，那我今日要是在這裏動手，豈不是就成了血洗衙門。”說著便抽出寶劍，隨時準備好動手打架。
“放肆！反了！反了！竟敢藐視公堂快給我拿下他，不論死活！！”
大人大喊著，不知是被茶勺的話氣到還是嚇到，表現的十分不淡定。
“哼，來啊。今兒個小爺讓你見見，什麽才是真正的具組弟子！”
茶勺還在叫板。
捕快差官們呆楞在原地，一面是怒不可遏的大人，一面是自稱具組弟子的茶勺，無論哪邊都不好惹，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大人，小人認罪。”
夏凡一句話，打斷了大堂上的混亂局勢。堂上所有人都楞了，心想什麽？這與你何幹？
“你？是你何人？認什麽罪？”
知縣也是十分納悶，剛才一直在審問茶勺，還沒註意到堂上另外兩個人。
“小人姓夏名凡，是茶勺兄長。古人言，養不教，父之過。長兄如父，長嫂若母。茶勺剛剛恣意胡鬧，藐視公堂，我自然是要認管教不嚴之罪。”
夏凡不緊不慢地說。
“嗯，你這後生，倒是十分懂禮。”
大人瞇著雙眼，縷者胡須，對夏凡的話倒是十分愛聽。
“呵，不敢不敢，小人初到守天城，沿街就聽到百姓說大人明察秋毫，體恤民情，重義講理，實在難得一見，能做大人的城內百姓，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哈哈。”
知縣大人被夏凡的話哄得十分開心，笑得眼睛都快找不到了。
“夏凡哥哥。”
茶勺聽了半天，見夏凡並沒有替自己說話，反而一直誇讚知縣，忍不住叫了一聲，以示抗議。
“你還不認錯。”
夏凡語氣嚴厲，看著茶勺偷偷使了個眼神，要他不要在胡鬧，一切都交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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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的錯了，不該藐視公堂。”
“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是，這殺人乃是重罪，不可輕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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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的愚鈍，不知為何如此斷定舍弟便是兇手。”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他與朱長貴爭吵，心中火氣難平，於是殺人洩憤。”
“大人，如果小的沒聽過，那朱長貴是長街肉鋪的掌櫃，常年靠殺豬為生，想必力氣是不小了。”
“那是自然。”
“舍弟不過是個孩子，身材矮小，體格單薄，拎桶水都十分費勁，也不曾練習什麽武藝強身。平時就連幫家裏殺只雞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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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這麽說，他是打不過朱長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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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了一大圈，知縣終於說到了重點，也是夏凡最想知道的，茶勺和朱長貴為何爭吵。
“茶勺，你為何爭吵？快將事情經過一一講出來，不許有任何遺漏。知縣大人英明，自有公斷。”
夏凡厲聲問道。
大堂上，茶勺擡起頭，不緊不慢地說：“其實也不算與他爭吵，死期什麽的也不是我主動說的，是朱長貴自己說的。”
“哦？細細講來。”
知縣大人撚了撚胡須，讓茶勺仔細講述事情的經過。
事情還要從林木木夏凡和茶勺剛進守天城說起。
當時，三人剛進守天城，趕上集市卻身無分文。為了填飽肚子，林木木與夏凡商量著要在街上說書賣藝，趁著集市人多討些賞錢。
可是忙活半天，也沒什麽收獲。茶勺聽著各種小吃零食的吆喝叫賣聲，口水一個勁兒地往外流。
忽然飄來的一陣香味兒，讓茶勺再也忍不住，跟著香氣的味道，找到了長街的一間糕點鋪子。
“桂花糕，剛出鍋的桂花糕，快來嘗嘗啊。”
糕點鋪子的掌櫃是一位娉婷少女，頭戴方巾束發，纖瘦身材，穿著靛藍碎花的衣裙，看上去十分清爽舒服。
“姐姐，這桂花糕，好吃嗎？”
茶勺直楞楞緊盯著桂花糕，咽了咽口水。
少女見茶勺饞嘴的滑稽模樣，一時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當然好吃，這桂花糕可是明珠國獨一份兒的，離了這裏，任你走遍天涯海角也找不到這麽好吃的桂花糕。”
“真的？”
茶勺猛咽口水，眼珠都要掉到鍋裏了。
“那當然，我這桂花糕裏放了糯米，桂花，提糖，白糖等百種糖料精心制作，模具也是我自己制作的花樣。你看，還有秘制桂花糕，晶瑩剔透，入口即化。”
少女說著便掀開了左邊的鍋子，氤氳蒸汽中，一個個半透明的桂花糕靜靜地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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