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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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無題
靜靜的看了她很久,直到布木布泰臉皮發燙開始尷尬起來。小玉兒這才緩緩的徑自走到了哲哲面前，“姑姑您到底有何事,若是無事請恕玉兒有事無法聆聽您的金玉良言了。”
“聽說你今天把永福宮當自家後院了，竟然還見了血,”打斷小玉兒的話,哲哲皺眉打量著四周然後直接上了臺階。徑自面無表情走到了寶座前毫不猶豫的轉身落了座。
淡淡的側頭看著哲哲的行為，小玉兒雙眼微瞇然後緩緩道,“大汗曾說自我嫁給他，整個大金宮便就是我的家。姑姑現在說我把永福宮當成了我家後院，請問到底是何意，”
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哲哲死死的盯向小玉兒的眼睛。見裏面滿是血絲看起來狼狽至極。她這才義正言辭道,“小玉兒不管你是怎麽看我和你姐姐的,但是在外人眼裏你我大玉兒都是一體的。我不希望也不喜歡聽到有人說我們科爾沁的姑娘都是心狠手辣之輩，所以我現在以大金大福晉和你長輩的身份最後告誡你一次，要是再有下次，我絕不輕饒！”
哲哲一向自詡慈悲賢良，從未當真在外人面前說過如此的狠話。心頭的一跳，小玉兒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場景，那日她和皇太極好像在床上而哲哲卻在薄紗阻隔的外面。不錯當時哲哲一言未發但是後來的表情卻跟現在一模一樣，一樣的冷漠無情，一樣的似乎隨時都準備豁出一切。
“小玉兒你怎麽了？”見小玉兒突然伸出左手捂著額頭，而上面姑姑卻反常的面色陰沈了下去。想了一想，布木布泰輕輕的上前關切的扶住了小玉兒的胳膊。
擡頭恍恍惚惚的看了一眼哲哲，心頭有什麽東西似乎一下子就要破繭而出了。但卻似乎總是差那麽一點，心中百轉千回小玉兒對近在咫尺的布木布泰搖搖頭。然後突然緩緩的露出了驚慌狀輕聲道：“我什麽也沒有做啊，我剛才只是----”
“只是什麽？”看了一眼上方的哲哲大福晉，布木布泰雖然笑著，但是心中卻多了一份了然。
怪不得最近姑姑一再叮囑她不要接近永福宮，怪不得今日的姑姑在舉手投足之間都透出那麽一點篤定和自信來。原來小玉兒她真的出毛病了，要不然依照小玉兒往常的性格，怎麽可能任由別人坐上她的位置而無動於衷呢。
“我剛才只是--只是---”擡起眼睛看了一下左右四周，然後突然的把目光落到哲哲身上。小玉兒故作鎮定道：“我只是----只是在懲罰不聽話的奴才，所以沒什麽大不了。如果姑姑和玉側妃沒什麽事情的話就先回去吧，我蘇拉玉兒雖然不才，但是處置幾個奴才還是綽綽有餘。”
“哼！”重重的冷哼一聲，哲哲眼神銳利道：“若不是為了大汗我怎會有心思來看你胡鬧。還有你----”
目光掃過四周的正黃旗禁衛，哲哲最後看向了沈默不語的鰲拜，眉目肅然語氣嚴厲道：“什麽時候一個福晉的權利有這麽大了？竟然可以出動您一個二品將軍調動整個皇宮禁衛？若是後宮福晉個個都如此的大膽胡鬧那是不是不等大汗回來，這盛京皇宮就要變個天了。”
跪在地上，鰲拜眼神一閃連忙道：“哲哲大福晉息怒，奴才也是看事態緊急這才不得已。”
“不得已？”挑眉看著下面不停打哈欠已經在晃身子的小玉兒，哲哲拍了一下桌子狠狠道：“好一個不得已，她都好好的站在這裏有什麽不得已。而且她若當真有事不會找我這個姑姑這個大福晉嗎？什麽時候輪得到你出面！不找我，偏偏叫你過來胡鬧。她糊塗不懂事，難道你也糊塗不成！”
"奴才---“
“姑姑！”直接走到後面的椅子上落座，小玉兒冷笑大聲道：“姑姑還是不要為難鰲拜將軍的好，一切都是我的命令。什麽叫做我好好的站在這裏，按照姑姑的意思，難道是讓我出什麽事情都忍著不查是嗎？”
“不是不查，你完全可以把事情交給我。或者讓內務府自己調查就好何必如此勞師動眾，弄的人心惶惶。而且最重要的是你那來的權利調動如此多的內衛，要知道內衛最重要的是保護皇宮的安全不是用來處理你的瑣事的。更何況按照宮規內衛統領只能聽大汗一個人的命令，你怎麽能私自調動，難道你真的狂妄到連大汗都不放在眼裏。”
“呵呵”嘴角微翹小玉兒凝視上方的哲哲好一會兒。這才擡手理了一下耳邊碎發對跪著鰲拜道：“鰲拜大將軍，我其實也很好奇。既然我蘇拉玉兒喚不動你們也沒有資格使喚你們，那麽你為何不早說不拒絕。”
明銳的察覺到鰲拜的表情有異，布木布泰連忙上前笑道：“玉兒不要再較真了，姑姑也是為了你好。既然你沒事，我們又何須如此的斤斤計較。”
沒有在意布木布泰，小玉兒只是挑眉緩緩道：“鰲拜將軍？”
“到底怎麽回事？”自覺依照規矩辦事理直氣壯地哲哲，看著小玉兒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一緊大聲道：“說！”
本來想一個都不得罪，但是卻不曾想他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暗暗嘆一口氣，鰲拜小聲抱拳道：“啟稟哲哲大福晉，本朝確實有規定，後宮只能調動一隊禁衛。但是---但是大汗在臨行之前另有旨意，囑咐微臣在重要時刻可對永福宮行一切方便之事，以安福晉之心，所以---”
“原---原來如此。”不知道是怎麽笑出來的，哲哲緩緩向下神色不明的看著小玉兒幽幽道：“你啊，總是讓大汗擔心真的太不應該了。沒想到大汗也對鰲拜將軍說過這樣的話，這---這真是大水沖了閻王廟害我虛驚一場。”
“是嗎？”
雖然早就隱隱覺得鰲拜的毫無理由的俯首聽命有點太詭異，但是當真的從鰲拜口中得知這一切都是出自皇太極只手後。連日來的陰霾仿佛一掃而空，小玉兒反問哲哲的聲音聽起來意外的響亮。無端端的給人一種與剛才截然不同的感覺。
最起碼這個語調讓哲哲臉上的笑意勉強了好幾個等級：“是的，大汗在臨行前不是讓我一定要照顧好你們嗎？他可是對著我單獨的提到了你。要不然我怎麽會這麽怕你做錯事，還不都是為了你和大汗。”
眼見哲哲緩緩而下坐在了身側的椅子上，小玉兒看了看面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布木布泰。這才轉頭大聲道：“那可真是有勞姑姑了。”
“不用，都是應該的。'風淡雲輕的一句後，哲哲看著跪著的榮信好奇道：“對了玉兒我剛剛來時你好像再沖你的奴才發火，他們這是怎麽氣著你了。”
“對啊，剛才妹妹不是在說什麽珍玩古跡嘛？到現在我都還在好奇是怎麽回事呢？不會---不會你手上的就是什麽古跡吧？”說完這話，布木布泰便自來熟的坐到了小玉兒的另外一側，順勢笑著去碰小玉兒手上的紙團。
輕輕的換了一個坐姿，小玉兒看著還跪著的眾人假裝嗔怒道：“怎麽都還跪著呢？都沒事幹了嗎？”
見鰲拜連同眾正黃旗侍衛都站了起來。小玉兒對鰲拜輕聲道：“有勞鰲拜將軍了，以後的事情還請將軍費心了。”
明白小玉兒是指什麽，鰲拜連忙彎腰道：“福晉嚴重了，奴才一定盡心盡力！”
甩甩手見所有侍衛都退了下去，小玉兒這才淡淡的轉了頭對著沈默的布木布泰輕聲道：“對了姐姐剛才說什麽了？”
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微微的瞇了一下眼。見小玉兒後面的哲哲現在正如無其事的望了過來，布木布泰緊緊的捏著自己的雙手笑意盈盈道：“我是在猜玉兒手上的東西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真跡？姐姐真的很想先睹為快。”
“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小玉兒輕輕的把手中的卷紙扔在身邊桌上。然後緩緩擡手支著頭看著至今都還跪著的榮信兇巴巴不耐煩道：“怎麽還跪著，讓我請你不成。還不快叫人進來給大福晉和側福晉上茶。”
“我---”身子已經無力，渾身都發著抖。榮信定定的看向小玉兒。眼見小玉兒面色越來越沈連忙跪下輕聲道：“嗻--主子--主子不要生氣。榮信這就去---去傳人進來。謝福晉。”
榮信的話音帶著一點沙啞聽起來幹巴巴的，想起這個人曾為自己受過幾個月的寒冬之苦。想起這個人曾一掃帚掃到自己腳下並發誓一輩子效忠。心中覺得難受覺得受傷小玉兒沒了理他直接轉了頭。
一直註意著小玉兒的表情，見她當真對這個奴才如此的看重。哲哲一掃剛才的低落扯出笑容淡淡道：“玉兒這個奴才看起來還真是對你忠心耿耿啊？”
略略沈吟一下這次小玉兒意外沒有反駁。而是看著榮信的背影異常認真道：“對於他的忠心我毫不懷疑，在這個盛京皇宮除去大汗我最信任的便是----你在幹什麽！”
“我---”
猛然轉頭見布木布泰竟然拿起了桌上的紙團，小玉兒眼神一閃立馬驚叫一聲拿起了手邊的青瓷茶杯砸了下去。
先是被小玉兒的大聲呵斥嚇了一跳，接著被重物砸到右邊額頭。當下一刻小玉兒突然站起來從她手中抽走了那卷紙後，布木布泰一下子懵了。
“小玉兒你大膽！”沒想到小玉兒竟敢當著她的面做出如此大膽行徑，哲哲立馬坐直了身子。
沒有理會她，小玉兒逼近一動不動的布木布泰。大聲道：“你是怎麽搞得，我能給你面子都是看在你我都是科爾沁來的，你是我堂姐份上。但是---布木布泰你是不是真的忘了你我現如今的身份。你一個小小的側室，我都沒有同意你有什麽資格碰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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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看了她很久,直到布木布泰臉皮發燙開始尷尬起來。小玉兒這才緩緩的徑自走到了哲哲面前，“姑姑您到底有何事,若是無事請恕玉兒有事無法聆聽您的金玉良言了。”
“聽說你今天把永福宮當自家後院了，竟然還見了血,”打斷小玉兒的話,哲哲皺眉打量著四周然後直接上了臺階。徑自面無表情走到了寶座前毫不猶豫的轉身落了座。
淡淡的側頭看著哲哲的行為，小玉兒雙眼微瞇然後緩緩道,“大汗曾說自我嫁給他，整個大金宮便就是我的家。姑姑現在說我把永福宮當成了我家後院，請問到底是何意，”
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哲哲死死的盯向小玉兒的眼睛。見裏面滿是血絲看起來狼狽至極。她這才義正言辭道,“小玉兒不管你是怎麽看我和你姐姐的,但是在外人眼裏你我大玉兒都是一體的。我不希望也不喜歡聽到有人說我們科爾沁的姑娘都是心狠手辣之輩，所以我現在以大金大福晉和你長輩的身份最後告誡你一次，要是再有下次，我絕不輕饒！”
哲哲一向自詡慈悲賢良，從未當真在外人面前說過如此的狠話。心頭的一跳，小玉兒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場景，那日她和皇太極好像在床上而哲哲卻在薄紗阻隔的外面。不錯當時哲哲一言未發但是後來的表情卻跟現在一模一樣，一樣的冷漠無情，一樣的似乎隨時都準備豁出一切。
“小玉兒你怎麽了？”見小玉兒突然伸出左手捂著額頭，而上面姑姑卻反常的面色陰沈了下去。想了一想，布木布泰輕輕的上前關切的扶住了小玉兒的胳膊。
擡頭恍恍惚惚的看了一眼哲哲，心頭有什麽東西似乎一下子就要破繭而出了。但卻似乎總是差那麽一點，心中百轉千回小玉兒對近在咫尺的布木布泰搖搖頭。然後突然緩緩的露出了驚慌狀輕聲道：“我什麽也沒有做啊，我剛才只是----”
“只是什麽？”看了一眼上方的哲哲大福晉，布木布泰雖然笑著，但是心中卻多了一份了然。
怪不得最近姑姑一再叮囑她不要接近永福宮，怪不得今日的姑姑在舉手投足之間都透出那麽一點篤定和自信來。原來小玉兒她真的出毛病了，要不然依照小玉兒往常的性格，怎麽可能任由別人坐上她的位置而無動於衷呢。
“我剛才只是--只是---”擡起眼睛看了一下左右四周，然後突然的把目光落到哲哲身上。小玉兒故作鎮定道：“我只是----只是在懲罰不聽話的奴才，所以沒什麽大不了。如果姑姑和玉側妃沒什麽事情的話就先回去吧，我蘇拉玉兒雖然不才，但是處置幾個奴才還是綽綽有餘。”
“哼！”重重的冷哼一聲，哲哲眼神銳利道：“若不是為了大汗我怎會有心思來看你胡鬧。還有你----”
目光掃過四周的正黃旗禁衛，哲哲最後看向了沈默不語的鰲拜，眉目肅然語氣嚴厲道：“什麽時候一個福晉的權利有這麽大了？竟然可以出動您一個二品將軍調動整個皇宮禁衛？若是後宮福晉個個都如此的大膽胡鬧那是不是不等大汗回來，這盛京皇宮就要變個天了。”
跪在地上，鰲拜眼神一閃連忙道：“哲哲大福晉息怒，奴才也是看事態緊急這才不得已。”
“不得已？”挑眉看著下面不停打哈欠已經在晃身子的小玉兒，哲哲拍了一下桌子狠狠道：“好一個不得已，她都好好的站在這裏有什麽不得已。而且她若當真有事不會找我這個姑姑這個大福晉嗎？什麽時候輪得到你出面！不找我，偏偏叫你過來胡鬧。她糊塗不懂事，難道你也糊塗不成！”
"奴才---“
“姑姑！”直接走到後面的椅子上落座，小玉兒冷笑大聲道：“姑姑還是不要為難鰲拜將軍的好，一切都是我的命令。什麽叫做我好好的站在這裏，按照姑姑的意思，難道是讓我出什麽事情都忍著不查是嗎？”
“不是不查，你完全可以把事情交給我。或者讓內務府自己調查就好何必如此勞師動眾，弄的人心惶惶。而且最重要的是你那來的權利調動如此多的內衛，要知道內衛最重要的是保護皇宮的安全不是用來處理你的瑣事的。更何況按照宮規內衛統領只能聽大汗一個人的命令，你怎麽能私自調動，難道你真的狂妄到連大汗都不放在眼裏。”
“呵呵”嘴角微翹小玉兒凝視上方的哲哲好一會兒。這才擡手理了一下耳邊碎發對跪著鰲拜道：“鰲拜大將軍，我其實也很好奇。既然我蘇拉玉兒喚不動你們也沒有資格使喚你們，那麽你為何不早說不拒絕。”
明銳的察覺到鰲拜的表情有異，布木布泰連忙上前笑道：“玉兒不要再較真了，姑姑也是為了你好。既然你沒事，我們又何須如此的斤斤計較。”
沒有在意布木布泰，小玉兒只是挑眉緩緩道：“鰲拜將軍？”
“到底怎麽回事？”自覺依照規矩辦事理直氣壯地哲哲，看著小玉兒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一緊大聲道：“說！”
本來想一個都不得罪，但是卻不曾想他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暗暗嘆一口氣，鰲拜小聲抱拳道：“啟稟哲哲大福晉，本朝確實有規定，後宮只能調動一隊禁衛。但是---但是大汗在臨行之前另有旨意，囑咐微臣在重要時刻可對永福宮行一切方便之事，以安福晉之心，所以---”
“原---原來如此。”不知道是怎麽笑出來的，哲哲緩緩向下神色不明的看著小玉兒幽幽道：“你啊，總是讓大汗擔心真的太不應該了。沒想到大汗也對鰲拜將軍說過這樣的話，這---這真是大水沖了閻王廟害我虛驚一場。”
“是嗎？”
雖然早就隱隱覺得鰲拜的毫無理由的俯首聽命有點太詭異，但是當真的從鰲拜口中得知這一切都是出自皇太極只手後。連日來的陰霾仿佛一掃而空，小玉兒反問哲哲的聲音聽起來意外的響亮。無端端的給人一種與剛才截然不同的感覺。
最起碼這個語調讓哲哲臉上的笑意勉強了好幾個等級：“是的，大汗在臨行前不是讓我一定要照顧好你們嗎？他可是對著我單獨的提到了你。要不然我怎麽會這麽怕你做錯事，還不都是為了你和大汗。”
眼見哲哲緩緩而下坐在了身側的椅子上，小玉兒看了看面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布木布泰。這才轉頭大聲道：“那可真是有勞姑姑了。”
“不用，都是應該的。'風淡雲輕的一句後，哲哲看著跪著的榮信好奇道：“對了玉兒我剛剛來時你好像再沖你的奴才發火，他們這是怎麽氣著你了。”
“對啊，剛才妹妹不是在說什麽珍玩古跡嘛？到現在我都還在好奇是怎麽回事呢？不會---不會你手上的就是什麽古跡吧？”說完這話，布木布泰便自來熟的坐到了小玉兒的另外一側，順勢笑著去碰小玉兒手上的紙團。
輕輕的換了一個坐姿，小玉兒看著還跪著的眾人假裝嗔怒道：“怎麽都還跪著呢？都沒事幹了嗎？”
見鰲拜連同眾正黃旗侍衛都站了起來。小玉兒對鰲拜輕聲道：“有勞鰲拜將軍了，以後的事情還請將軍費心了。”
明白小玉兒是指什麽，鰲拜連忙彎腰道：“福晉嚴重了，奴才一定盡心盡力！”
甩甩手見所有侍衛都退了下去，小玉兒這才淡淡的轉了頭對著沈默的布木布泰輕聲道：“對了姐姐剛才說什麽了？”
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微微的瞇了一下眼。見小玉兒後面的哲哲現在正如無其事的望了過來，布木布泰緊緊的捏著自己的雙手笑意盈盈道：“我是在猜玉兒手上的東西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真跡？姐姐真的很想先睹為快。”
“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小玉兒輕輕的把手中的卷紙扔在身邊桌上。然後緩緩擡手支著頭看著至今都還跪著的榮信兇巴巴不耐煩道：“怎麽還跪著，讓我請你不成。還不快叫人進來給大福晉和側福晉上茶。”
“我---”身子已經無力，渾身都發著抖。榮信定定的看向小玉兒。眼見小玉兒面色越來越沈連忙跪下輕聲道：“嗻--主子--主子不要生氣。榮信這就去---去傳人進來。謝福晉。”
榮信的話音帶著一點沙啞聽起來幹巴巴的，想起這個人曾為自己受過幾個月的寒冬之苦。想起這個人曾一掃帚掃到自己腳下並發誓一輩子效忠。心中覺得難受覺得受傷小玉兒沒了理他直接轉了頭。
一直註意著小玉兒的表情，見她當真對這個奴才如此的看重。哲哲一掃剛才的低落扯出笑容淡淡道：“玉兒這個奴才看起來還真是對你忠心耿耿啊？”
略略沈吟一下這次小玉兒意外沒有反駁。而是看著榮信的背影異常認真道：“對於他的忠心我毫不懷疑，在這個盛京皇宮除去大汗我最信任的便是----你在幹什麽！”
“我---”
猛然轉頭見布木布泰竟然拿起了桌上的紙團，小玉兒眼神一閃立馬驚叫一聲拿起了手邊的青瓷茶杯砸了下去。
先是被小玉兒的大聲呵斥嚇了一跳，接著被重物砸到右邊額頭。當下一刻小玉兒突然站起來從她手中抽走了那卷紙後，布木布泰一下子懵了。
“小玉兒你大膽！”沒想到小玉兒竟敢當著她的面做出如此大膽行徑，哲哲立馬坐直了身子。
沒有理會她，小玉兒逼近一動不動的布木布泰。大聲道：“你是怎麽搞得，我能給你面子都是看在你我都是科爾沁來的，你是我堂姐份上。但是---布木布泰你是不是真的忘了你我現如今的身份。你一個小小的側室，我都沒有同意你有什麽資格碰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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