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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65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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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65 兒子

林木木第一時間就想去找程錦年, 她想象不出來那個男人若是知道了這個消息,會樂成什麽傻樣。

誰知,男人樂的傻樣她還沒見到, 在半路上就被人把她給嚇傻了。

因為……有人綁架了她!

直到被擄上車,林木木才反應過來。

這次擄她的人身手比肖明悅上次派的人強多了, 程錦年放在她身邊的保鏢根本沒有來得及救她。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她沒有等來答案, 而是等來了一塊破布,直接將她的嘴給堵了起來。

手沒有被綁, 邊上有兩人在架著她,反正在車上她是跑不掉的。林木木偷偷將手伸進了包裏,開啟了錄音機, 平時程錦年那男人還是纏著她教他認字,她有時候為了偷懶, 就會錄下來,讓他自己去聽。今日竟是巧合, 還帶著錄音機, 她不知道接下來錄的東西是否有用, 更不知道她會遇到什麽,萬一真有什麽不測, 說不定會有些什麽證據。

現在她還不知道, 隨手一錄的東西將來確實起到了作用。

到達後,她被人粗魯地從車裏拖了出來, 然後直接架到了一間神秘的屋子裏。

在這間神秘的屋子裏,她看到了兩個人。

男的有著陰狠銳利的眼神,她並不認識。

女的則是……肖明悅?!而且那女人竟坐在輪椅上,難道是殘廢了?果真這樣的話,真是上天開眼, 惡有惡報。

“把她帶過來!”

肖明悅惡狠狠地瞪著她。

林木木被後邊架住的人一下子摔在了肖明悅的腳下,身上的疼痛還沒反應過來,臉上便接著挨了一個火辣辣的耳刮子。

肖明悅那女人打了她!

“你還我的腿!”

肖明悅發出了淒厲的嘶吼。

林木木捂著臉驚呆了。

原來肖明悅真的殘廢了!不過,這跟她有什麽關系,為什麽讓她來還這個女人的腿?

“我找人尋了你那麽久,你就跟消失了一般,我以為這輩子的仇是再也不能報了,沒想到,你最近卻出現在了平城,正好被我的人找到。”

“你竟然還敢再回平城!”

林木木想,自己跟張偉民要離開的時候,以為是再也不會回來了,差點把肖明悅這個惡毒的女人給殺了,最後還是放過了她。

程錦年說這個女人從此沒再出現過,原來是瘸了。不過,肖明悅瘸了,跟她有什麽關系?

“若不是你,我不會掉到水裏,也就不會將腿給摔斷。”

林木木一驚,怎麽會這麽巧?

接著又一喜,想的是,報應!

繼而又一悲,因為……她現在人家手上,人家讓她賠腿!

林木木心裏打了一個哆嗦,扯了嘴裏的布,道:“肖明悅,你剛才也說了,是你自己掉下去的,要怨就怨你自己運氣不好。”

“啪!”

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林木木咬了咬牙,忍了鉆心的痛。

“若不是你跟那個該死的男人將我擄走,還將我恐嚇一番,我又怎麽會掉下去?”

林木木道:“那也是你自己掉下去的,我為什麽要擄你走,你自己心裏沒數嗎?你妄圖□□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想要毀掉我,不是名節便是生命,只因為你對程錦年起了色心,肖明悅,你不覺得自己太無法無天了嗎?仗著背後有靠山,就真的無所畏懼了是嗎?”

“給我打!”

說這話的不是肖明悅,而是那個眼神陰狠銳利的男人。

此時林木木還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肖富,是肖明悅的大伯,是程錦年的死對頭。對於肖富來說,上次沒有弄死程錦年,只因為不知道他的水深水淺,慢慢地,那個明明在他眼裏只是個鄉巴佬的男人,卻是越來越讓他捉摸不透。隱約間,他總覺得程錦年那個男人的背後不只有警局的許長路他們,倒像是還有一股什麽力量在保護著他。所以,那男人蠶食他的地盤,他只能一忍再忍,也不敢對其下手,只能眼瞅著那個鄉巴佬的實力越坐越大。

可是,那鄉巴佬的女人竟然害的明悅的失了一條腿,這個沒法忍,若是忍了,以後根本沒法混。

當一個男人的巴掌呼在臉上,林木木才知道肖明悅的那兩下太小兒科了,此時的她,嘴角發鹹,耳朵轟鳴。

那個眼神陰狠銳利的男人,聲音也極為陰險難聽:“你沒資格跟我們談王法。”

林木木冷哼,這意思很明顯,她是在王法控制之下的,而他們,則是淩駕於王法之上的。

“肖明悅,你的罪名可不只是想綁架我,毀了我那麽簡單,在那之前,你還想要燒死我。”

林木木又挨了一巴掌,徹底趴在了地上,是真的起不來了。

只聽肖明悅冷笑道:“是,我就是燒死了你,又能怎麽樣?你一次一次命大,到頭來也躲不過這最後一次,這次我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跟我一樣,終生坐在輪椅上,讓你痛不欲生,看看到那個時候,程錦年那個男人是否還能再要你?”

“行了,別再廢話。”肖富打斷了激動的肖明悅,跟兩個小弟道:“直接廢她一條腿!”

林木木心裏又驚又懼。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冒險穿回來,還有這樣的劫。

而這次,她預感著是不可能再等到自己的天神,她的天神已經救過她兩次,何況這次她被帶來的地方如此隱蔽,她的天神不可能找到這裏來。

可是,她的肚子裏有了他的孩子,他們的孩子……

肖富眼眸深如潭底,他知道,今日一旦要了這女人的一條腿,他跟程錦年那個男人是真的從此只能生死相見了。

或者通過這件事,程錦年背後那股力量才會浮出水面,他將來也好見招拆招,把握其底細。

何況還有明悅的一條腿在這,她的父親不好出面,他作為大伯,總要給她個說法的,他們肖家的人不能受任何人欺負!

正在林木木心裏已經縮成一團之時,外邊有個人闖了進來。

“富哥,程錦年他……帶了一些人來了!”

林木木登時淚如雨下。

她的天神又到了!

肖富眼神如刀。

今日之事如此隱秘,程錦年能這麽快得知,看來他的身邊有程錦年的眼線,或許是警局那邊跟他作對的人。

程錦年直接闖了進來,猶如暴怒的獅子。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趴在地上的女人,大步向前,直接將林木木給撈在了懷裏。

他的女人被打了!

他心如刀割。

但眼神轉向肖富的時候,平靜的像是暴風前毫無漣漪的湖水。

肖富說:“明悅的腿是因為你的女人才斷的。”

程錦年只知道林木木和張偉民離開的時候曾經遭遇過肖明悅的綁架,只是最後被他安排的保鏢所救,林木木和張偉民反過來擄走了肖明悅,具體發生了什麽他不得而知。

“大年,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程錦年看著肖富說:“肖明悅曾經放火想燒死木木,還妄圖綁架她,若是真被綁了,後果不堪設想。”

“還有,小武找到了。”

程錦年一直在找小武,許長路也在找。

直到那天小武狼狽地出現在他面前,他才知道,果然一開始對小武是收買,拿了錢以後,小武卻發現自己可能根本沒命花,於是開始了逃亡,最後實在無處可去了,選擇去找了程錦年,小武知道林木木是程錦年的人。

肖富眼神一凜。

心裏也是一驚,肖明悅後來沒敢告訴自己的父親,只告訴了他,說曾經用錢收買了一個人對程錦年的女人放了火。他總覺那人活著就是威脅,既然只是個鄉下來的小人物,不如直接弄死來的幹脆又放心。

只沒想到,那泥鰍樣的鄉巴佬竟然被程錦年找到了。

“那又怎麽樣?”肖富問。

程錦年想,是,那又怎麽樣。

他們的無法無天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他們只是放火燒了一個人而已,何況這個人根本沒死。就像當時對他,將他扔到了河底又能怎麽樣?

程錦年問:“那你想怎麽樣?”

肖明悅大吼:“我要讓林木木以腿償腿!”

“那恐怕不行。”

程錦年的語調平靜,但裏邊仿似蘊藏著極大的威力。

他即便豁出命去都不可能讓自己的女人失去腿。

“但是我侄女的腿必須得有個說法!”

肖富狠戾的眼神射/了過來。

“你想拿放火那件事跟我談條件,休想!等你有資格了再來跟我談條件,談公平。”

“今天我必須要她的腿!接下來,我等你來拼命,也絕不會讓你再繼續挑戰我的底線!”

程錦年了然。

即便他們主動出手,你也沒法跟他們談扯平,因為……你沒資格,因為你現在還沒法完全與之抗衡。而今日,即便他們取了木木的腿,他們也能有本事像上次扔他到河底那樣脫身。他是會跟他們拼命,可是,將來就是要了他們的命,木木的腿也不會再回來。

程錦年道:“既然是還一條腿,俺來。”

“大年!”

林木木驚恐地叫了起來。

她的天神到了,可她的天神沒法像過去那樣抱起她脫身,卻要為她舍上一條腿?

肖富的眼睛瞇成了縫。

與那個女人相比,他確實更想要程錦年的,他要一點一點地將這個男人碾碎在平城,也讓其他人看看,沒人敢挑戰他的威名,挑戰了,沒有要他一條命,也是要了一條腿。

“好,三條腿,你選。”

程錦年說:“中間的不行,俺媳婦還沒給俺生兒子,左右隨你。”

林木木撫住了自己的肚子 ,淚如雨下。

“大伯!”肖明悅喊了起來,“我不要他的,我就要那個女人的!”

“明悅,住口!”

都怪弟弟肖貴對這女兒太疏於管教,隨便惹下些爛攤子不說,還對一個村夫起了心思,否則也不會搞成現在這樣。

肖富吩咐手下:“動手!”

當有人提著棍棒上前的時候,林木木掙紮著喊了起來:“大年,不要!”

程錦年看了已經梨花帶雨的女人一眼,對她笑了笑。

這一笑,讓林木木哭的更是撕心裂肺,這個男人每次救她的時候都是對她笑。

程錦年閉上眼睛,等待著接下來的劇痛,他慶幸這些不會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富哥!”

又有人十萬火急地闖了進來。

在肖富耳邊嘀咕了幾聲後,肖富的臉色瞬間變了。

因為手下剛剛給他傳遞的是弟弟肖貴的意思,讓他馬上停下一切針對程錦年的行為,除非他不想要命了。

肖富氣惱又疑惑,這個程錦年的背後到底是什麽人,竟連弟弟肖貴都忌憚!

其實程錦年自己並不知道他還有什麽人,他只是在接到安插在肖富身邊的人的消息以後,催命似的趕了過來,然後讓人去通知了許長路,他不確定許長路能否來得及施以援手。

當被人安然無恙地送回家以後,程錦年一句話都沒說,趴在他懷裏的女人卻有滿心的疑惑。

那天,他為女人上了藥,臉都已經腫了起來。

女人掛在他的身上,變成了樹袋熊。

後來許長路說,他第一次挑戰肖富地盤的時候,是許長路故意為他營造了一些“神秘”的說辭,好迷惑肖富,讓其暫時不會隨便造次而已。偽造起來的東西總是鏡花水月,經不起考驗和調查。

但後來,雖然他有所收斂,對肖富的地盤慢慢餐食,總還是刺/激了肖富的神經,之所以肖富一直沒敢再對他下手,是因為確有另外一股子力量在保著他。

許長路還說,肖明悅也好,肖富也好,能那樣肆無忌憚,是因為背後有肖貴,大樹不倒,肖明悅和肖富所受的懲罰永遠不會真正到位。

肖明悅的問題不只是想放火燒死林木木,肖富的問題不只是隨意傷人身體害人性命,肖貴的問題也不只是縱容包庇,從下到上,許多問題交織在一起,早就引起了有關方面的註意,只等一起發酵,連根拔起。

那邊在發酵,這邊程錦年卻是在發笑。

因為……他知道林木木肚子裏竟然有了他的孩子!

當即高興的手足無措,心跳加快。接著,抱起林木木就滿院子轉了起來。

他做夢都想要兒子,當真正夢想成真的時候,卻不敢相信了。

程錦年接下來直接將摩托車換成了轎車,這樣接送這女人也就安全和方便了。

再接下來,他天天摸著林木木的肚子喊“兒子”。

林木木嗔他:“你怎麽知道是兒子,萬一是女兒呢,你可別重男輕女。”

程錦年笑笑,“女兒也好,女兒像你一樣好看。”

林木木繼續嗔:“把‘也’去掉。”

程錦年便嘿嘿笑了起來。

他這樣一笑,林木木就想,果真是個傻男人,可是她竟然愛了這麽一個傻男人。

後來,林木木挺著已經不小的肚子參加了考試,在考場內的她一點都不緊張,但等在外邊的程錦年卻是緊張的不行,他不是擔心林木木考不上,而是擔心她會窩著肚子或者累著。

最後自然如願以償,林木木以文化課和總分第一的成績被Z大錄取。

捧著通知書的程錦年喃喃道:“也沒咋見你學習,你怎麽就考上了呢,還考個第一,俺聽說大學特別難考,你為什麽就這麽容易考上了?”

林木木笑答:“我聰明唄。”她不好說,自己連名校金融都考的上,何況只是一個Z大的美術專業。

程錦年只抱著她親了起來,想的是,自己媳婦確實聰明。

好事總是成雙。

大快人心的消息傳來,肖貴倒臺,肖富和肖明悅也被抓了進去,除了肖明悅,肖貴和肖富的事兒,不是即死,便是永世不可能再出來。

林木木眨巴著小眼睛,最後什麽都明白了過來,便說:“肖明悅那麽囂張,仗著自己有個牛逼的爹,想不到你那親爹卻是個牛逼普拉斯。”

“俺沒認他是爹。”

林木木道:“可他一直默默保護著你。”

程錦年默然。

九月份開學的時候,林木木去學校同時辦理了兩個手續,一個報道手續,一個休學半年的手續,因為她得先把孩子生了。

辦理手續的時候竟又聽到了一個大快人心的消息。

這個消息聽了後,程錦年比林木木還高興。

這個消息就是

史詩被z大開除了!

理由是亂搞男女關系,耍流氓。

被人實名舉報的,舉報人是高流雲!

“那人不在Z大了,真是太好了,你以後可以安心來上課了。”

程錦年說。

林木木嗤了他:“安心的是你吧?”

程錦年笑著默認。

生產那天,林木木將程錦年的胳膊直接咬出了血,疼得大罵:“程錦年,你這個村夫,都是你造的孽,我竟然信了你的邪,我為什麽要給你生孩子?”

“程錦年,我恨死你了!”

程錦年一邊認著女人的咬,一邊疼得差點流下男兒淚,不是胳膊疼,是心裏疼。

一切風平浪靜後,程錦年抱住了床上早已虛脫的女人,道:“木木,謝謝你,你給俺生了一個兒子。”

在那套四合院裏,程錦年請好了兩個保姆,分別住在東西廂房,一個照顧林木木,一個照顧孩子。

兩個保姆發現,這家的男主人只有在女主人睡著的時候,才會抱著兒子滿院子裏轉,眼睛盯著懷裏的嬰兒,像是盯住了一件藝術品,也不怕把孩子凍著。

他說:“男子漢,從小就應該身體好。”

女主人一醒,這男主人就會趕緊把孩子遞給她們,沖進屋去。

因為女主人奶水太足,漲奶。

女主人哭唧唧道:“趕緊把孩子抱進來,他要不吃,我可是要疼死了。”

孩子遞過去後,吃不了兩口就飽了,睡了過去。

他真的吃不完他媽的奶,因為實在是太多了。

女主人捂住眼睛哭了。

男主人讓她們將孩子抱走,還不忘批評已經睡去,屁都不懂的小月孩兒:“你這個小兔崽子,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你媽。”

她們抱著孩子出去後,聽到女主人假兮兮地哭了起來:“他就是不吃,可怎麽辦?啊,啊,我不要活了。”

男主人說:“不管他,要不你給他斷了吧,讓他以後吃奶粉。”

女主人又嬌又兇地吼道:“可是即便給他斷了,這幾天也要人命了,你讓我去死吧。”

男主人說:“俺給你吸。”

不一會,傳來女主人不知是疼還是羞的聲音:“啊,程錦年……”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結啦,還有個小番外:)

再推推本小作的預收文:《重生八零嬌嬌妻》 跪求小天使們猛戳專欄去帶走陳嚶嚶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想娶她做媳婦的男人能從村頭排到村尾,其中包括那個癩那啥想吃天鵝肉,還又兇又狠的刺兒頭二流子霍松延。

可陳嚶嚶只看上了村裏那個長得幹凈,又穿得幹凈的小學老師。

後來,陳嚶嚶忽然離開了家鄉,還有了一個新的名字——陳英。她一路擺攤、幹飯館、開飯店……遇事比男人還狠。

大家都說那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學壞了。

只是沒人知道,她一直在等一個人。

那個人為了她而被投進監獄,所以她才離開了那個噩夢之地。

她想等他出來,給他做媳婦。

可是後來,她沒有等到他的人,只等來了他的死訊。

那天,她嘴裏叼著煙,手裏抓起了酒壇子……就像以前的他那樣。

所以,她也死了,死於酒精中毒。

沒想到,她竟然重生了!

重生回來的那天,路上正好碰到那個刺兒頭二流子,直直地盯著她看。

陳嚶嚶笑著問:“你想娶我做媳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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