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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押送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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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押送死人

兩人吃過晚飯,便在驛站房間中住了下來。

後半夜,花想容在睡夢中被樓下一群人吵嚷的聲音給驚醒。她睜開眼,躺在床上的身子未動,只是將耳朵豎了起來,聽著樓下人的對話。

“掌櫃的,趕緊給我們找幾間客房休息,我們長途跋涉了這麽久,都快累死了。”

“哎喲,真不巧,我們這兒的客房今日人爆滿,就剩下一間了,您看,要不要你們一起擠擠?”

“擠擠?你眼瞎啊,我麽這兒前前後後有十幾個人,站著睡都不夠的,怎麽擠擠?”那個粗獷的聲音說著,話鋒一轉:“你們這兒就沒什麽可以挪出拉的地兒嗎?我們不差錢。”

“哎,這不是錢的問題。要說挪,我這,倒也想起來一位客官,他倆本事夫妻,可是今日卻向我定了兩間房。”

“他們在哪兒?我去跟他們說,既然是夫妻,擠擠挪出一間來不就行了,江湖救急,想來也能理解。”

“可現在已經是夜深了,打擾了客官睡覺可不好。”

“別磨磨唧唧的,帶路!”

話說到這裏,下一刻,就只聽得幾個人“咚咚咚”上樓的聲音傳來。

花想容眨了眨眼,正尋思著那掌櫃的說的那對占了房的夫妻,該不會就是她和朝歌時,隔壁朝歌的房間就被敲響:“客官,客官,你可睡了?”

還真是說的她和朝歌!

這掌櫃的也是奇葩,沒見過夫妻分居啊,這樣非得讓他們倆擠在一起的行徑,真的不會被打嗎?

不過想想,朝歌也不會同意的。這大半夜的,他養尊處優慣了,說不定還有起床氣。這群人找他,估計會死得很……

“咚咚咚。”花想容最後那個“慘”沒想完,自己的房間門就被人敲了三下,下一刻,朝歌那慵懶的嗓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花花,我房被人占了,他們說,讓我跟你擠一間。”

“……”納尼?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啊。花想容望著投到門上朝歌的影子,躺在床上的身子沒有動作。

“我知道你沒睡,我感覺到你的並不平穩的呼吸了。開門!”

“……”

見躲不過去,花想容認命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把將緊閉的門拉開。未等她開口,朝歌就已經自覺地越過她,向著室內走了進去,就跟這房間原本就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哎,你這個人……”花想容指了指走進去的朝歌,剛要訓他一番,就看見剛剛在樓下嚷嚷著的人已經上了樓。四五個為一群,走在正中間的兩人,手中還擡著一個長方形的箱子,長度與成年男子的身高相仿,而那箱子的外觀,怎麽看,她都怎麽覺得怪異,第一眼看上去,就像棺材鋪裏裝死人的棺材。可是,再看時,卻又不是棺材的模樣。

那箱子紫檀木所制,周身還鑲嵌著上等的玉石和鏤空的金雕。不管是箱子上的花紋還是配飾,都是一等一的手藝。從她面前走過,她便能聞到一股自然清新的檀木香,夾雜著冰塊般冷冽的氣息,一晃而過。

許是花想容盯著那箱子看太久了,那群人原本還算和善的目光瞬間變得冰涼,摩拳擦掌,為首的那一位腳下步子一轉,轉換了方向,就要直接向著花想容而來。

眼看著被人盯上了,花想容蹙了蹙眉,還未有所動作,站在門口的身子便驀然被身後的人拉了回來,扯進了房間中,“嘭”地一聲將門給關上。

朝歌摟住她的腰,在她耳邊大聲道了一句:“夫人別生氣了,為夫知錯了,一起休息好嗎?”

“你這是幹什麽?”花想容不知道他這話是何意,被他摟住的身子一僵,整個人就要掙紮著從他懷裏出來。

朝歌按住她亂動的身子,出聲提醒著:“別動也別說話,那群人還沒走。”

“那群人是什麽人?”花想容聞言停止了動作,望著朝歌近在咫尺的臉,小聲問道:“你似乎對他們很是忌憚。”

“談不上忌憚,只不過還是少惹麻煩比較好。”察覺到門外的人終於走過去的聲音,朝歌松開了摟著花想容的手,自顧自地坐在桌前斟了杯茶給自己:“那群人,若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鏢局的人。”

“鏢局?”花想容也跟著他坐在了桌前:“那這麽說,那箱子,很有可能就是他們此番押送的鏢咯!”

“呵……”朝歌輕笑了一聲:“還不算太蠢。”

“你能猜出那箱子裏是什麽嗎?”花想容白了他一眼,沒理會他誇人跟損人一樣難聽的話,繼續問著。

“那不是棺材嗎?”朝歌一本正經,似乎沒想到花想容會提出這麽白癡的問題,語氣中是滿滿的訕笑:“棺材裏面除了死人,還能有什麽?”

“押送死人?”花想容蹙了蹙眉,眸子中的疑惑更甚:“你確定他們是押鏢的而不是送葬的?”

“他們是做什麽的,跟我們有什麽關系嗎?”朝歌沒再繼續跟她猜謎,解開外衫後就躺倒在了床的外側:“皇嬸還是快睡吧,明日一早,我們還要出發趕路呢。”

皇嬸皇嬸皇嬸,他都這麽叫了一路了!

也不知著家夥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要這般喚她,硬生生把她叫老了一截!

“你躺在床上,我怎麽睡?朝歌侄子……”她將“侄子”這兩個字喚得格外的長,簡直咬牙切齒。

“這還不容易?”朝歌挑了挑眉,幽暗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狡黠。下一刻,長臂一伸,就將站在床沿的某人直接甩了過來,從他身上滾過去,落在了床裏面的那一半。

沒料到他會如此動作,花想容只來得及驚呼一聲,整個身子便天旋地轉,連帶著她本就沒系好的褻衣被抖開,露出衣服裏面大紅色的肚兜來。

朝歌能看見,她那肚兜若隱若現,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著,甚是靡亂。讓他忍不住壓了壓竄上來的燥熱,將她整個人裹在了被子裏,掌風一掃,就將屋內燃上的燭火熄滅。

眼不見為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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