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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殺人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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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這一次,驚訝出聲,不止傅淩止一個人。

風宸寧好看的眉頭也同樣蹙了起來,望著花想容的那雙嫵媚桃花眼中,表情覆雜。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這種騙人的鬼話你以為我會信?”傅淩止只是微微怔了怔之後就明白了過來,毫不留情地拆穿了花想容的話:“我並非第一次見到你,而不管我哪一次見到你,你頭上所綰的發髻,都不是婦人發髻,包括那次初見。”

“我派人打聽過,那日你身上所穿的嫁衣不過是鎮上約花會的形式而已,算不得真。所以,你既然還未出閣,又怎會不是處子?”

傅淩止分析得頭頭是道,聽得花想容暗自翻白眼。看來,不說出點什麽驚世駭俗的理由,他還真不會信了。

想到這裏,花想容皺了皺眉,欲言又止:“實不相瞞,我確實還未出閣。不過……”她說到這裏,轉眸瞥了瞥風宸寧,一臉嬌羞:“不過你我都是年輕人,也該知道,什麽叫情難自禁,擦槍走火。更何況,我情郎還是這般俊美的男子。”

情郎……

風宸寧眼皮跳了跳,為什麽這話他越聽,越覺得像是在說他與她在偷情呢?

“是嗎?”傅淩止望了望風宸寧,看著他那張美得過分的臉,心中剛剛還有十分的肯定瞬間降了三分。這男人,確實有讓人沖動的資本。不過……

“不管你是不是處子,你都得跟著我上岸。等到了地方,我自會派穩婆給你檢查。而現在嘛,兮奴,帶他們上船。”

“是。”兮奴應了一聲,看著兩人,遲疑著問了一句:“爺,是否將這二人隔開?”

“隔開?”傅淩止笑了笑:“不,讓他們住在一起。”

他倒要看看,她與所謂的情郎相處,是什麽模樣?

側艙中。

花想容坐在床沿,對著坐得離她十丈遠的風宸寧大眼瞪小眼。

半晌,她終於忍不住開了口:“那個,傅淩止將我們關在一塊兒,為的就是測測我剛剛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作為我的情郎,你是不是該稍微配合一下,裝裝樣子?”

“哼。”風宸寧從鼻孔中發出一陣冷哼,看著大敞開的房門以及那守在門口的數雙眼睛,淡淡地道:“抱歉,我沒有喜歡被人觀摩床事的癖好。”

“……”誰說裝樣子就一定得是行房?

花想容扯了扯身上半透明的紗衣,垂下眼反思之前為了騙傅淩止把他拉下水的事情:“對不起啊,為了不做那什麽天賜之女被放血,把你當成情郎拉你下水了。你別生氣,以後我保證不會這麽做了,我一定……”

她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只覺耳邊一陣風飄過,風宸寧剛剛還坐在桌前的身子瞬間就掠到她跟前,單手撐住船壁,將花想容逼進角落,沈聲道:“我並不是生氣這個。”

“那你是生氣什麽?”

“我氣的是你一個還未出閣的女子,為何完全不把自己的名節放在心上?難道說,你真的……”他說到這裏,突然打住,不再言語。

只是,花想容卻並不給他打住的機會,一張清麗的小臉揚起來,直直地盯著他問:“真的什麽?”

“真的……”

“真的不是處子了是嗎?”風宸寧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花想容接了過去,她眼中帶著刺,望著他的眼神中染上涼意:“若我今日之言都是真的,你打算怎麽辦?”

風宸寧沒有說話,只是就這般看著她良久,久到花想容心煩意亂,忍不住要推開他逼近的身子時,他才終於輕聲嘆息了一聲,一把將身下的人摟進懷裏,下巴靠在她肩頭,悶悶地說了一句:“還能怎麽辦,當然是受著。我風宸寧並未世俗之人,所以無所謂你是與不是。”

“你……”花想容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回他什麽話才好。

“怎麽,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風宸寧輕笑了一聲,一時間百花齊放。他擡起自己纖長的指尖按在花想容唇上,舌尖探出來,舔了舔自己略微幹涸的唇瓣,聲音沙啞:“那就別說話了。宮樓的媽媽可說過,這種時候,該多做,少說。”

這話一說完,他頎長的身子就傾了下來,攫住她殷紅的小嘴,在花想容忍不住加重了喘息的瞬間,他那低沈魅惑的笑聲也響了起來,雙手順著她大腿探了下去,一把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一如她那日撲倒他時一樣。

下一刻,花想容只聽得空氣中驀然響起一陣輕微的銅鈴聲。

叮叮當當……叮叮當當……

這聲音在擾亂她心房的同時,她只覺得腳上一涼,一個什麽東西就扣了上來。

“唔……”花想容疑惑出聲,擡眼向著腳踝處望了過去,就看見,原本一直戴在風宸寧腳上的那串銅鈴,不知什麽時候綁在了她腳踝上。

那銅鈴的尺寸顯然大了一圈,掛在她腳上,有些微微下墜。

“你這是……”花想容有些不解他為何此刻將這東西給她,不由得開口問道:“送給我?”

“你想多了。”風宸寧在她耳邊呵著氣,整個身子都如水蛇般纏上了花想容,且吻且退。這般柔媚的姿勢,讓門外那幾個盯著的人,看直了眼:“只是暫時借給你的而已,我擔心等下傅淩止會對你不利,帶上它,求個心安。”

“它能給我心安?”花想容癟了癟嘴:“你還不如給我藏把貼身的匕首管用呢,這銅鈴除了響之外還有什麽作用?難不成還能殺人不成?”

“是我求個心安。”風宸寧揉了揉她散落的發,將她那頭烏發揉得更亂:“你猜的沒錯,若是有心,什麽都能成為殺人的利器。”

“昂?”什麽意思?

風宸寧看著某人明顯不解的表情,眨了眨眼,手向著那串銅鈴探了過去,也不知按到了哪裏,只聽得那銅鈴“啪”的響了一聲,像是變戲法一樣,一根細如發絲的金針就被他從銅鈴的繩串中抽了出來。

“這針在麻沸散中泡了七年,已經自帶麻沸作用。若是有什麽突發情況,你就用它刺傅淩止的後頸,千萬別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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