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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蘇白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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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看看,每年這裏都有好多花樣,沒準又是好玩的呢。”女孩笑嘻嘻的帶著淚歌往人群裏擁擠去。

“死的真慘啊。”

“誰說不是呢。”

“......”

淚歌和女孩還沒有走近那一處喧鬧的地方,就聽到人群中有人惋惜。

這些話淚歌和女孩都停在耳中,女孩湊到兩個說話的中年男子身邊:“怎麽了大叔,什麽死不死的,今天可是好日子,你們可不能說一些不吉利的話啊。”

“你這丫頭,什麽吉利不吉利,都死人了,還哪門子的吉利啊。”其中一個中年男人對女孩嚷嚷的說。

淚歌看到這遠處有一個高橋,橋下面一片湖水,湖水上面飄著數不盡的蓮花燈。

總感覺這裏有一點熟悉,可是又說不出來哪裏熟悉。

“這是什麽地方?”淚歌問身邊的女孩。

女孩踮起腳尖朝前方看了一下,隨意的說:“這裏是花燈湖啊,放花燈的地方,不過今天這裏還真是冷清,怎麽只見放的花燈沒有見放花燈的人啊。”

的確,湖面上盛放了許多花燈,橋上和湖邊卻沒有一個人。

“嗳,大叔,這花燈湖不是這裏最熱鬧的地方嗎?今天怎麽沒有人放花燈?”女孩也十分疑惑。

“死人了,剛才官兵過來把人給帶走,把這裏給封住了,你沒看到那邊還有巡查的官爺嗎?”那大爺指了指還在人群中擁擠的兩個身穿官服的人。

原來這裏是花燈湖。

居然死人了。

淚歌感到右眼只跳,一陣心煩意亂。

女孩察覺到淚歌的不適,急忙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沒事。”淚歌搖搖頭:“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淚歌快速回到和蘇白約定好的客棧,客棧裏面的小二迎了過來。

“你們這有沒有一個叫蘇白的客人?”

“蘇白?”小二做出一副思索的樣子,沖著淚歌就開始筆畫著:“您說的是不是一個身穿藍色衣服,長得白白凈凈的小哥?”

“對,對。”

“姑娘你是他的朋友?”小二將淚歌打量了一番。

“是,怎麽了?”淚歌總感覺,小二的表情有些古怪,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怎麽了。

小二朝四周看了一圈,湊到淚歌身邊,壓低了聲音說:“姑娘,我看你也不是壞人,你還是趁著官爺沒來抓人趕緊逃走吧。”

無視小二的好心,淚歌問道:“怎麽了,你將事情說清楚!”

“怎麽?你不知道,半柱香之前,那位小哥可就被幾個官爺給抓走了。”小二瞥了她一眼,眼中意思很明顯,就是你還跟我裝。。。

抓走了?

蘇白被抓走了?

淚歌大驚,很快又一條信息湧入了她的腦中

花燈湖死人了。

而今天她和蘇白要去的地方就是花燈湖。

“你知不知道蘇白為什麽被抓走?”淚歌捉住小二的衣襟,將他拉向自己。

“我....”小二面露難色的解釋:“我也不清楚啊,我剛剛正在擦桌子,突然進來好幾個官爺,嚷嚷著要抓蘇白,緊接著你的那位朋友就被人帶走了。”

“那幾個官爺有沒有說什麽?”

“我好像聽到什麽死人,花燈湖什麽的,具體的我也沒有聽清楚,當時哪幾個官爺都很兇狠,掌櫃的都嚇的沒有說話。”小二將手中的抹布放到肩膀上繼續說:“就連你那個朋友都嚇暈了?”

“嚇暈了?”淚歌脫口而出,很快她就猜測也許蘇白並不是嚇暈了,而是受的傷太重了,才暈倒的。

“對,對。”小二力證自己說的話是準確的。

“那幾個官爺是哪個地方的?”淚歌其實想問那幾個官爺是那個衙門的,可是她很少來人間走動,根本不知道該怎麽稱呼這裏的衙門。

“什麽哪個地方的?”小二沒有聽懂淚歌在說什麽。

“就是那幾個官爺要把蘇白抓到哪裏去?”淚歌重新糾正一下自己的用詞。

“哦哦。那幾個官爺咱們鄴城衙門的。”

“怎麽走?”

鄴城衙門,那是什麽地方?

蘇白為什麽會被抓到那裏去?

小二將淚歌引到門口,指著客棧對面的路,對她說:“哦,從這裏支走穿過兩條街道,左轉支走半柱香的時間,就到了咱們鄴城衙門了。”

“多謝。”淚歌向小二道了謝之後九一路朝衙門走去。

........

一炷香之後:

“蘇白.....”淚歌被擋在衙門外邊,看著跪在裏面的蘇白,小聲的喊道。

蘇白看起來傷的很重,整個人都有氣無力的跪在大堂裏,正對著他的人是一個肥頭肥腦的中年男人,還穿了一個暗紅色的官府,這個男人淚歌認識。

他好像是鄴城的郡守大人錢永寧。

蘇白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看著自己正前方端坐的錢永寧,大聲的吼道:“我再說一遍,小爺沒有殺人,我連花燈湖都沒有去過,不,準確地來說小爺,根本不知道那個什麽花燈湖在哪裏。”

“哼,你不知道?昨天整個鄴城的人都知道你和花滿樓的牡丹姑娘有約,今日牡丹姑娘死在了和你相約的地方,你以為你能撇清關系嗎?”錢永寧氣的的吹胡子瞪眼的。

要知道他一直對牡丹姑娘愛護有加,昨日牡丹姑娘沒有選擇他相約七夕,反而選擇了這個男人,他已經很是惱火了,今日牡丹姑娘又莫名其妙的死了,這件事情一定和這兒男人拖不了幹系。

“我是和牡丹姑娘有約不假,可我真的沒有害她啊,我剛才都已經說了,我連花燈湖在哪裏我都不知道,我怎麽殺人?”蘇白氣的深吸了一口氣,胸口的疼痛感又清晰的傳來,害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錢永寧指著蘇白,從大堂上走下來,大笑著說:“你們看看,看看啊,這人說他沒有殺牡丹姑娘,那你怎麽一副受了重傷的樣子?”錢永寧又扯起對蘇白的衣服,指著上面斑駁的血跡,張狂的大笑:“呵呵,你這衣服上的血跡又作何解釋啊。”

“我...我這是被人打傷的!”蘇白馬上辯駁。

錢永寧冷哼背著手又回到了大堂上面坐著:“你就別狡辯了,本官看來,你殺死牡丹姑娘的時候由於牡丹姑娘掙紮,牡丹姑娘身上的血就蹭到了你的身上。”

錢永寧還沒有等蘇白開始辨別,就將手中的驚堂木拍到桌子上:“來人,將這犯人帶下去,明日處斬。”

蘇白從地上一躍而起,避開兩個官差的抓捕,大神的辨別:“等等,你就這麽斷定是我殺了那個什麽牡丹姑娘,也太草率了吧。”

“怎麽你還想做困獸之鬥?”錢永寧的小眼睛迷成一條小縫隙,危險的看著蘇白。

“小爺管你什麽困獸不困獸的,現在馬上把我放了!”蘇白也很是惱火,這都是什麽事啊。

他被胡同裏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打傷之後,就直接回了客棧,門都沒有出,剛休息了半柱香的時間,就被幾個人官差給逮到了這個鬼地方。

還說他殺了牡丹姑娘。

鬼知道那個牡丹姑娘是怎麽死的?

他今天見都沒有見過她好嗎?

“你竟然敢威脅本官,來人把他按住畫手印,不畫手印就打到他畫手印為止。”錢永寧拿出一塊三角形的令牌狠狠的仍在地上。

下面幾個官差上去就要抓蘇白,蘇白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你這個肥頭大腦的豬頭,小爺再說一次,小爺沒殺人。”

錢永寧還沒有被人這樣羞辱過,當即氣的雙臉爆紅,指著地上一蹦一跳躲避官差抓捕的蘇白說:“你竟然敢罵本官,來人給我往死裏打,反正明天也是要處斬的,今日打死明日正好省的一番波折了。”

“你這個糊塗郡守,我呸。”雖說蘇白受了傷,可是躲避幾個小官差,他還是蠻輕松的。

頓時原本應該威武肅靜的衙門大堂變得雞飛狗跳起來,錢永寧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可是又對蘇白無可奈何,誰讓這個人好像老鼠一樣,七上八下的亂跑,根本抓不住啊。

而且...

錢永寧心虛的看了一眼門外擁擠的百姓。

就算將這個人抓住了,他恐怕也不能服眾啊,這定罪定的卻是太過於牽強,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了。

正在錢永寧一籌莫展的時候,很扁長著山羊胡子的師爺,小心翼翼的湊過來,輕聲說:“大人,有情況。”

“什麽情況啊?”錢永寧沒好氣的問道。

“您看這個。”師爺從袖口裏面掏出一樣東西放在錢永寧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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