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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鴛鴦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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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慕的傷口逐漸裂開,鮮血在純白的襯衣上染了一片紅;

林小青攙扶著袁慕,頭發淩亂,衣衫不整;

袁慕的助理,和高宴的秘書李堯幾乎同時到場;

鄧崇走過去扶住袁慕,偏頭打量了一番林小青,若有所思;

高宴看見林小青的狼狽樣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走過去將她摟住,繼而將她好一陣打量,低頭問她:“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兒?竟然搞成了這個模樣?”高宴又偏頭看了眼受傷的袁慕,眼神停留在在袁慕腹部的血跡上,皺眉問他:“發生了什麽事兒?”

林小青的心已經跳到了喉嚨口,心虛的不敢看高宴;

鄧崇大抵能猜到發生了什麽,圓場似得問袁慕:“剛才聽保安說酒店裏進了竊賊,是不是被你們給遇上了?”

高宴回頭問李堯:“怎麽?酒店裏進了竊賊?保安是怎麽做事兒的?”高宴低頭捧著林小青的臉問:“有沒有傷到哪兒?”

林小青臉色蒼白,木訥的搖頭:“我們回家好不好?”

高宴覺得林小青和袁慕剛才一定是遇到了什麽事兒,所以才這樣魂不守舍;

高宴脫下自己的西裝,給林小青披上,輕聲說:“好,我們回家;”高宴回過頭吩咐李堯:“老李,你送袁老板去醫院。”

“好的高總。”李秘書點頭應道;

高宴用衣服裹著林小青,半摟半抱的將她送上了車;

高宴壓過身子給她系上安全帶,一擡頭,才發現林小青緊咬著發紫的嘴唇;

高宴冰冷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柔著聲音問她:“怎麽了?嚇壞了?還是?”高宴覺得林小青嚇壞的可能性不太大,到底剛才發生了什麽?

高宴無奈的嘆息一聲,解開林小青胸前扣子,重新系好:“看看你,剛才表演完你的舞劍絕活兒,是有多急?扣子都沒有扣好;剛才的竊賊很厲害麽?連你都嚇成這樣?”

林小青心都跳到嗓子口了,半晌才說:“沒有……只是剛才在樓梯口,被盜賊從後面推了一把,差點兒跌下去。”

高宴問:“然後袁老板經過,正巧拉住了你?防不勝防,被盜賊給襲擊,導致受傷流了血?”

林小青配合的點頭;

高宴冷哼一聲:“事情哪有這麽簡單。”

林小青嚇了一跳,以為高宴看出了她和袁慕的事兒;

高宴接著又說:“那個袁慕,仇家本就多;想來那兩個也不是什麽盜賊,是專門沖著袁慕來的;”高宴用手掌摩挲了幾下林小青的臉頰,柔聲說:“差點兒連累了你。”

林小青覺得高宴的想象力很豐富,也很相信她,於是她更加愧疚;

林小青緊緊抿著嘴唇,也不說話,脖子往寬大的西裝裏縮了縮,盡量遮住了自己的臉;車內開著空調,林小青覺得她的臉頰燒的滾燙,她總覺得自己是做了對不起高宴的事兒;

如果這件事兒被高宴知道,高宴會是什麽反應?

她實在難以想象;

她手指緊緊抓著自己的腿肉,掐的自己生疼;

她糾結又懊惱,不知道,她這……叫不叫……出軌?

林小青到了家,飛奔似得沖進了衛生間,關上浴室的門兒,扒掉自己的衣服開始沖刷自己的身體;

林小青光著身體照鏡子,雙手交叉擋在自己的胸前,兩根鎖骨尤其凸顯;她擡起下巴,掀開自己的披散下來的頭發,在右肩的脖子根處,赫然看見了袁慕留下的吻痕;

林小青覺得羞恥極了,手指甲不停的撓抓著那片深紅,直到抓痕掩蓋了吻痕;

高宴覺得奇怪,走過去敲了敲衛生間的門,聽著裏邊兒稀裏嘩啦的水聲,他半晌才問:“老婆,你怎麽了?”

林小青吸了吸鼻子,隨即對著門外的高宴道:“今天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你要洗澡的話,等會兒。”

聽著林小青一如既往的輕松口氣,高宴這才放下了心,隨即動了壞心思,對這裏邊笑說道:“那你開了門,我們一起洗。”

林小青有些囧,支支吾吾了半天:“我馬上洗好了……”

林小青穿著浴袍走出來出來,隨意的低著頭,用手抓著自己濕噠噠的頭發,一出來防不勝防的撞在了高宴胸口;

高宴已經脫掉了上衣,光著膀子立在浴室門口等她;

高宴嬉皮笑臉的攔住她,將她濕潤潤的腦袋往自己胸口揉了揉,像在揉一直小兔子;

高宴身子微微跳動,一把將林小青拉進了浴室,將她抵在磨砂玻璃上,低下頭,一臉壞笑的打量著林小青;

林小青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你……你幹嘛。”

高宴手掌捧住她的臀,輕輕往上一提,手指挑了一下她的下巴:“和我鴛鴦戲水,怎麽樣?我們這都結了婚,還沒有洞房呢。”

林小青低頭抱怨了一聲:“我這剛洗完,戲什麽水?別老這麽不正經,洗你的澡;”林小青轉身想走,卻被高宴給一把拽進了懷裏;

高宴揉了揉她的後腦勺,嬉皮笑臉的問她:“你可不能這樣,我這脫了衣服勾引你,你竟然沒反應!我嚴重懷疑你愛不愛我,你愛我麽?媳婦兒?”

林小青幹脆的說:“不愛,這才結婚幾天我就愛上你了?我沒這麽濫情。”

高宴有些受傷,抱著林小青嗷嗷撒嬌:“嗷~我受傷了,心口被你狠狠刺了一劍!補償我,親我一口;”

林小青無奈,踮起腳尖,吧唧一口吻在了高宴的臉頰,一臉不情願的問他:“滿意了沒?”

高宴搖頭:“不滿意,媳婦兒你今天真是露足臉,娶了你,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好的一筆生意!你以後可別穿的那麽招搖拋頭露臉了,你可是沒瞧見,我旁邊那個老色狼看你的眼神,當時我恨的心癢癢,真想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

高宴用胸口壓著林小青,低頭輕吻在她的額頭上:“以後穿素點兒,可別便宜了那些老色鬼。”

林小青不耐煩的說他:“像個小孩子似的。”

這話高宴可不愛聽,什麽叫像個小孩子似的:“怎麽說話的?我這叫賣萌!”

林小青噗嗤一聲笑出來:“還賣萌?您可真萌……”

有見過一只威武不屈,成日嚴肅臉的大老虎賣萌的麽?有見過平日在公司不茍言笑的大老板賣萌的麽?有見過一個鐵骨錚錚的純爺們兒賣萌的麽?

林小青被高宴那句賣萌雷的一臉血;

高宴擡起林小青的下巴,舌尖兒伸進去勾住了林小青的唇;

這幾天林小青為了趕畫展的案子,每天晚上都累的精疲力盡,恨不得和床融為一體;她每天晚上都抱著高宴的背脊睡得死沈,這可苦逼了高宴的大家夥,白嫩嫩的肉躺在懷裏,卻不能動,心裏癢癢的和螞蟻爬似得,這兩天可憋壞了他;

高宴猴急的扯開林小青的浴袍,林小青瞬間一絲.不.掛;高宴盯著林小青白嫩嫩的肉心裏和吃了蜜糖一樣,猴急的開始在她的身上摸.索;

花灑的水傾瀉下來,晶透的水珠從她的脖頸一路滑下,裹在她直挺的櫻珠上,極致誘.惑;

高宴的扯開自己的腰帶,下.身早已筆挺的撐起了帳篷;他握住林小青高.聳的綿軟,粉嫰的“櫻桃粒”從高宴的掌中探出頭來;林小青覺得渾身麻酥酥的,電竄一般;她身體裏的情.欲被喚醒,摟住高宴的脖子開始主動索吻;

高宴溫熱的舌尖兒吻上了林小青的耳垂,灼熱的呼吸打在她的側臉上,讓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林小青緊摟著高宴,光著的身子朝前一傾,小腹之下,雙腿之間的敏.感地帶似有似無的撞.擊在了高宴的硬.物上;逍遙的快.感在那稍縱即逝,嘗到了這絲甜頭,林小青開始自主的調節方位,以此來幫助她更快找回剛才那種稍縱即逝的快樂;

高宴用手拉住她的雙腿,將她捧坐在了大理石面兒的洗手臺上;

洗手臺的高度不低不矮,剛好合適;

林小青纏住高宴的腰身,高宴的硬東西不停的摩擦著她的腿間;惹的她心裏空洞的緊,渾身緊繃著,用力夾住自己的雙腿;林小青被折磨的大氣兒也不敢喘,小臉憋的通紅,十指緊扣在高宴的雙肩上,動也不敢動一下;

高宴感覺到了林小青的反應,摩了她半晌,也沒有急著插.入,而是慢慢的挑弄她;高宴從她的臉頰,一路吻下,吻到她的脖子時,看見了頭發下掩蓋的抓痕,高宴心疼的問她:“怎麽抓成這樣?”

林小青沒吭聲兒,身體已經緊繃的不敢說話了;

高宴一路吻下,香肩、胸口;他用舌尖兒舔弄著那粒粉嫩,愛不釋口;

林小青仰頭嬌媚的嗯了一聲,挺起了胸膛讓自己更貼近高宴;

高宴一只手也沒有空著,像個十足的流氓,手掌探入她的腿間,捏住了她的那朵兒鮮嫩的花兒;高宴的手指在她的花朵兒邊來回的按壓摸挲,甚至加快了節奏開始刺.激她的花瓣;

“恩——唔——”林小青的下巴擱在高宴的肩上,終於忍不住哼出了聲兒;

冰冷的觸覺讓林小青的身子猛打了個寒顫,繼而小腹一陣溫熱,從鮮花之中湧出一股黏濕的液體,沾在了高宴的手指上;

高宴借著那股黏液,將自己的手指滑入花心,手指開始忒不老實的在林小青的花心裏微微攪動;

林小青頓覺得下面兒湧上一撥又一波的酥麻感,身體瞬間亢奮了幾倍,臀部開始隨著高宴的節奏肆意的抖動,似乎這樣的抖動能給她更美好的感覺;

可隨著時間推移,這樣的細微的快意感已經無法滿足她身體的黑洞;高宴時機把握的準,將自己的大東西頂在了她的花心,身子一.挺,硬物噗嗤一聲兒插了進去;

林小青的花心將高宴的大東西緊緊裹住,像是小嘴兒一樣不斷的吞.吐;高宴的臀像是過了電一般,迅速擺動,用力抽.插著林小青柔軟的花心;

林小青只感覺自己身體裏有根火熱的棍子進進出出,全身發麻,但腿間哪一點刺.激更是激烈的貫穿了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

迅速的進出,使兩人暢快淋漓;在大理石的臺面上搗騰出了一攤水,高宴的大東西被包裹的緊緊的,舒服的他幾近興奮;身下的力度越來越大,似乎要將林小青撞飛出去;林小青被他折騰的無法自拔,像是進入了雲霄之中;

林小青就這樣唄高宴翻來覆去的折騰,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占有欲和狼欲強到極致;將她從洗手間折騰到客廳,好容易將她抱回了床上,又忍不住將她折騰了一回;

林小青對於高宴的狼性,真是又害怕又歡喜,高宴確實能讓她上了逍遙的頂端;

林小青閉著眼睛,貼著高宴的胸膛,迷糊糊的問高宴:“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你會怎麽對我?”

高宴十分納悶,懷裏的女人竟然還有精力說話;

他嘿嘿笑道:“你是我寶貝兒媳婦兒,你做什麽我都可以包容。”

林小青微微沈了口氣,高宴又說:“唯獨我不能包容,你睡在我的床上,還想著其它男人。”

林小青忐忑的問他:“如果我不僅想了,還抱了呢?”

高宴:“那就等著我和那個男人同歸於盡吧。”

林小青扯了扯被子,將自己的頭蓋住;高宴看著像是開玩笑,可她明白高宴話裏的認真;若真給被高宴知道自己給他帶了綠帽子,被他知道,指不定就一人一刀,同歸於盡;

要知道,曾經的高宴在野戰部隊裏浴血奮戰,殺人什麽的,簡直是不眨眼啊!

林小青打了個寒顫,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雖然這些年不如小時候處的親近,但她還是能摸的出高宴的一些脾性;

所以她和袁慕的事兒,一定不能被高宴知道;

她希望袁慕那層紙永遠的包裹著,不要被火燒毀,讓她好好的過自己的婚姻生活,好好的,和高宴培養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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