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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聯手(一更,含真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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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事件中,連翹安然無恙。

她雲珊卻從此真正體會到了這世上還有一種活法:生不如死。

從被輪,到生下雲業這個恥辱的烙印,她從此在地獄之火中受著煎熬。再也沒有出頭之日。

所幸,她用救命之恩一次性換來了麗園,換來了他對雲業的照顧。

救命之恩不能再提,但男人對雲業的喜愛令她又看到了希望。

她又可以利用雲業接近男人了。

五年啊,整整五年時間……

她並不奢求成為他的妻子,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她不配。

但,她期待著男人能夠回頭看一看她,哪怕只予她一個溫柔的眼神。

奈何,郎心似鐵!

在她面前,他永遠只有兩句話。

一句是:待業兒好一些。

第二句是:所有的醫藥費用有我,你不必擔心。

呵呵……

他所有的溫柔只給了那個叫連翹的女子,哪怕那個女子作奸犯科犯下滔天罪孽!

雲珊嘴角抹出一抹近乎絕望的笑,眼淚撲撲而下。

“老天,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啊。”

“阿琛,你為什麽就看不到我的好?為什麽?”

雲瑚推門進來的時候,正看到失魂落魄坐在床上的雲珊,還有那滿地的狼藉。

“姐。”

雲珊緩緩擡頭,眼中若住著一只厲鬼般的看著雲瑚,看得雲瑚心中一怔,手不自覺的就捂住了肚子。

“滾。”

“姐。”

“我說過,麗園不再歡迎你。”

“姐,我覺得,有些事,我們必須好好談一談了。”

雲業的生日宴,雲瑚前來參加,卻被雲珊驅逐,當事時鬧得好生沒臉。想了兩天,她仍舊覺得,這個時候是姐妹齊心的時候,不能生亂。是以她今夜又來找雲珊。便聽聞保姆說雲珊方從醫院回來,晚飯都沒吃,估計在房中生悶氣。

雲瑚不知道雲珊為什麽又會進醫院,但想來必和秦琛、連翹有關。

一想到秦琛,雲瑚眼中放柔,緩緩的蹲下,小心翼翼的收拾著地上的一片狼藉。

一本書砸到雲瑚的腦袋上,只聽雲珊說道:“叫你滾,你沒聽到嗎?”

雲瑚也不惱,仍舊慢慢的清理著地上的東西,將它們一一扔進垃圾桶中。

雲珊,冷笑的看著雲瑚,不再作聲。

終於,將房間整理得差不多了,雲瑚這才在床頭沙發處靜靜坐下。

“呵,整理得這麽幹凈?是看不慣這裏的臟、亂、差嗎?搞得這裏是你的家似的。哦,對了,你守在這裏不就是為了等阿琛,可能你早就將這裏當你和阿琛的家了吧。”

聽著雲珊的冷嘲熱諷,雲瑚也不惱,依舊靜靜的坐在床頭沙發上,依舊靜靜的看著雲珊,說:“姐,我們商量一件事。”

“我不是你姐。”

“聽聞業兒上學了。你身體不好,不能日日接送。我想重回麗園,幫你照顧業兒。”

身邊再沒有可以扔的東西了,雲珊就近抓起一個枕頭砸向雲珊,說:“別讓我惡心。你給我滾。”

將枕頭接住,雲瑚仍舊自顧自的說:“一三五,你接送業兒。二四六,我接送業兒。怎麽樣?”

終於,雲珊站了起來,怒斥:“雲瑚,你瘋了嗎?你憑什麽?你有什麽資格插手我的生活、插手業兒的生活?麗園不歡迎你,我不歡迎你,業兒也不歡迎你。你給我滾。”

看著手指門外,身體顫抖的雲珊,雲瑚只是微微一笑,說:“姐,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阿琛看到你這個樣子不會被嚇著嗎?”

雲珊緩緩轉身,看向房中的穿衣鏡,鏡中出現她的身影,一身微皺的衣裙,一襲蒼白的臉色,一頭臟亂的頭發,一臉憔悴的神情,這哪還是原來的江州第一名媛,簡直就是一個深宮怨婦。

“姐,五年了。五年你都拿不下阿琛,不能和他走進婚姻的殿堂。你是不是該檢討一下自己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別說是阿琛那樣的男人不想看你一眼,就是在大街上隨便拉上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人家也不會看你一眼啊。”

雲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說:“你是來嘲笑我的嗎?”

“不,我是來幫你的。”

“幫?”雲珊冷哼一聲,“是幫你自己吧。幫你自己如何爬上阿琛的床。”

如果不是肚子中有一個,如今聽雲珊的話,雲瑚肯定會覺得剜心。但如今情形不一樣,她肚子中有個金元寶,唯一缺的就是東風。所以,她必須住在麗園,只有住在麗園才能見到那個男人,才能重新拉近二人的關系。她不但要母憑子貴,她更要那男人的一顆心。

“我上了阿琛的床是事實。但,我……”

不待雲瑚說完,雲珊再度隨手抓起一個枕頭砸向雲瑚,“滾,你給我滾。”

雲瑚一把將枕頭揮開,耐心皆無,喝了聲:“夠了。”

在雲珊面前,雲瑚素來是小心翼翼的。但今天雲瑚一聲厲喝,雲珊出其不意,有些怔忡。

雲瑚緩緩的走到雲珊面前,站定,說:“姐。你還要鬧到什麽時候?今天我來這裏就是想告訴你,不管我們姐妹有什麽矛盾,但現在我們最大的敵人是連翹。我們應該聯手,先將連翹鏟除了再說。”

“鏟除了後呢?你漁翁得利?”

“漁翁也有可能是姐你啊。你為什麽不賭一賭呢?和我聯手。無論最後贏的是我還是你,都是雲家的啊。如果我們內部先鬧起來,看笑話的就是她連翹。你確信你要讓連翹笑到最後?”

聞言,雲珊的眼睛迷茫起來。

“姐啊。秦氏家大業大,哪怕分一杯羹我們雲家,也足夠我們雲家十輩子吃喝。可是,五年了,他秦氏除了劃錢給我們治病、生活外,還有什麽?哪怕是業兒本該得的一個名份至今都沒得到。”

雲珊身子一僵,接著微顫。

“業兒慢慢長大了。上學了。總有一天,學校中會有同學笑他是私生子。你願意這樣嗎?你願意業兒被人嘲笑嗎?”

呵,嘲笑算什麽,我恨不得他去死。腹誹著,雲珊嘲弄的看著雲瑚,“你的意思是……”

“攘外必先安內!”

“哦?”

“我們聯手,鏟除連翹。然後給業兒爭取他該得的東西。”

這個世上,知道雲業身世的只有秦琛、秦葉心怡、她了吧,眼前這個不知雲業真實出身的妹子卻這麽熱心的替雲業考慮未來?誰知道又安的什麽心?雲珊只覺得好笑。說:“不必。業兒是雲家的人,不會拿秦氏一分一文。”

“不拿?你是要人家笑業兒是私生子,讓業兒冠著私生子的名義活一輩子嗎?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啊……”

一聲‘啪’的聲音響在了雲瑚臉上也打斷了雲瑚後面的話。雲瑚捂著臉,吃驚的看著雲珊。只聽雲珊說:“我說了,不用。”真去爭了,惹惱了秦葉心怡,到時候秦葉心怡將雲業的真實身份抖了出來,那才是這個世間最大的一個笑話。

“姐,你……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到底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雲珊問話間往前逼進一步,逼得雲瑚不得不退一步。

“你口口聲聲打著為我好、為業兒好的旗幟,不過是為了想接近阿琛。”

“姐,我再怎麽樣也是為了雲家。既然你不能為雲家爭取來一切,那我便為雲家來爭一爭。”語及此,雲瑚伸手點著雲珊的胸口,倒逼得雲珊步步後退。她繼續說:“你看看你,曾經的江州第一名媛,有多少男人對你是趨之若鶩、愛戀不已。但你再看看你現在,因為追求一個男人不得,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人見人嫌。這個樣子,阿琛怎麽可能還會對你動心?”

“哈,怎麽不叫‘姐夫’了?口口聲聲‘阿琛、阿琛’的叫得真親熱?狐貍終於露出尾巴了?”

雲瑚臉上有了絲不自在,臉皮一紅,說:“我承認是我對不起你。但事情發生了也無可避免。但我仍舊願意幫助你,幫助你重新奪得阿琛。”

“然後,姐妹共侍一夫?”

“你有業兒,又是我的姐姐。在你面前我自是不敢居大。無論我以後在阿琛面前得不得寵,我想我都會以你為尊。姐,只要我們兩個好好相處,共鬥連翹,未來,一片光明啊。總比你在這裏死守著活寡要好成千上萬倍不是?”

以她為尊?

呵呵……

果然是共侍一夫!

“雲瑚,你不覺得你很惡心嗎?”

“你……”

“抱歉,我沒有和人共用一夫的癖好。”

在雲瑚看來,她姐雖然有了雲業,但雲業是早產兒,算起來她姐和秦琛有關系應該是在秦琛解除了和連翹的婚姻事實後才有的,也就是說她姐還是頗有傲骨的,在秦琛、連翹婚姻期間並沒有爬上秦琛的床,算不上共用一夫。所以,如今她姐用‘共用一夫’來嘲諷她,她無話反駁。

她只是冷靜的看著雲珊,問:“也就是說,你不希望我幫助你?”

“你不是想幫我,你最終只是為了你自己。”

“那好。”雲瑚再度走到沙發處坐下,靜靜的看著雲珊,很是平靜的說:“如果你不希望我幫你奪回阿琛的話。那麽,我希望你幫我,幫我奪到阿琛。”

雲珊‘哈’的一聲,笑了,怒極而笑,“我終於領略了什麽是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姐,五年了,認命吧。你被人輪過,又瘋癲過,更生了一個有缺陷的孩子。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你和阿琛無緣了。哪怕他曾經再怎麽愛過你,但那也只是曾經。”

雲珊此生最恨的就是有人說她被人輪過,她踩著高跟鞋撲到雲瑚身邊,舉手要扇雲瑚,卻被雲瑚握住手腕,只聽雲瑚說:“姐。我現在喊你一聲姐,是給你臉。別把我逼急了,不給你臉了,到時候,這個世上就再也沒有關心你的人。”

“這個世上,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關心。”雲珊咬牙切齒道。

“是嗎?姐,你確信要和我撕破臉?”

“你還有臉嗎?惡心的人。”

這一次,輪到雲瑚怒極反笑。她一把將雲珊的手甩開,歪身靠在沙發上,擡起一雙修長的手細細的看著,似是無意的說:“姐,你還記得霍明輝吧。”

雲珊身子一顫,看著雲瑚。

雲瑚繼續看著自己的手,很是悠閑的說:“自從姐你出外游學後,追求姐的人是大有人在。霍明輝是這裏面最癡情的一個。聽聞,自從在海外遇到姐姐後,他便一直追逐著姐姐的腳步兩年餘,直到姐姐仍舊忘不了阿琛,義無反顧的回了江州,他才死了心,回了湖州。”

聞言,雲珊的臉開始僵硬。

“霍明輝,霍氏集團第一繼承人,是汽車制造業的鬼才,但凡他接手的汽車,無論是制造、維修還是設計,世上無人可比。而五年前,姐,你給霍明輝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的內容是‘明輝,幫幫我,求你幫幫我,我要她死,要她死’。”

身子一軟,雲珊癱在了地上,臉幾近扭曲。

五年前,被輪,眼看著一審時連翹被法庭宣叛無罪,她心中的恨堵升。

她清楚的知道,一審被判無罪的話,哪怕她提出二審,但只要連翹死咬著沒做過,那二審的時候,連翹一樣會被判無罪。

那個時候,她覺得這個世界不公平,她恨不得連翹去死。

於是,她想到了霍明輝,那個對她死心塌地的青年,那個汽車制造業的鬼才。於是,她給他打了個電話:明輝,幫幫我,求你幫幫我,我要她死,要她死。

然後,霍明輝來了江州,在連翹的車上動了手腳。

“所以,五年前,連翹的車根本不是剎車失靈,而是人為事故。不過在事故過後,霍明輝這個汽車鬼才又及時在車上動了手腳,導致事故調查團無人察出紕漏。霍明輝啊,只要他出手,這世上就沒有他搞不定的汽車。姐,那個時候我特羨慕你,怎麽總是認識這麽優秀的人呢?阿琛是,霍明輝也是。”

“姐啊,你說你要和我撕破臉?好,我就將此事告訴阿琛。哦,你也許會說沒有證據。但是,你應該知道阿琛的為人,哪怕是沒有證據,但只要有點苗頭,他也會將那事查個水落石出。你說,到時候他查出連翹的車是你派人動的手腳,秦叔至今躺在病床生死不明並不是連翹的錯而是你的錯,秦姨的腿其實是因為你才差點被截肢……哈,你說說,那個時候,你……”

“你住口。”

隨著雲珊的厲喝落地,房外響起清脆的‘啪’的聲音。

“誰?”

雲珊、雲瑚臉上同時失了顏色,雙雙急奔到門口將門拉開,門外空無一人。

倒是走廊上不遠處的一個花瓶倒在了地上。緊接著,一只小貓似乎受了驚嚇,正‘喵’的一聲從花瓶處蹦了出來。當它看到雲珊、雲瑚的時候,又‘喵’的一聲蹦走了。

原來是這只該死的貓。

雲珊、雲瑚同時長籲了一口氣。

雲珊自是希望事情不要敗露。

雲瑚希望事情不要敗露是因為她還想用這事拿捏雲珊。

隨著二人出現,樓下麗姐、保姆等人都相繼擡起頭。

一個也不少。

樓下的人是聽不到二樓的人說話的,更何況她們關著門。

二人相視一眼,徹底的放了心。

重新走進房間,雲珊刻意將門關上。

一個小小的身影從擺放花瓶的地方慢慢的現身,正是雲業。然後,他冷漠的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走向自己的臥室。

一刻鐘後,雲珊送雲瑚出門。

看著雲瑚踩著高跟鞋遠去的背影,雲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呵呵,不過又一個癡人罷了。然後,又將忍受一生的苦痛、煎熬。既然你想在油鍋裏來烹一烹,那你就來吧。多一個你不多,少一個你也不嫌少。

笑著笑著,弧度倏地改變,雲珊道了聲‘不對,少了一人’後,急忙奔向雲業的房間。

大大的床上,小小的一團就那麽睡著。

雲珊緩緩的靠近,側耳傾聽。

呼吸平穩,應該是睡熟了。

她伸手摸向被窩:熱的,應該睡了很長時間。

接著,只聽‘喵’的一聲,方才那只撞倒花瓶的貓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看了雲珊一眼後,它蹦上了床,偎在了雲業的臉頰邊。

雲珊又靜靜的等了一段時間,察覺雲業的呼吸仍舊平穩,她才放心,轉身,步出房間。

隨著房門闔上,床上的小人兒猛然睜開眼睛,眼中,一片冰涼。

他伸手,抱過那只大花貓,再度將眼睛緊緊的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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