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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六十六只甚爾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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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禦襲擊咒術高專時,恰巧伏黑甚爾、煉獄杏壽郎、七海建人與富岡義勇完成了自己負責的扇區清除任務打算回學校。

於是,伏黑甚爾等人就親眼看到了密林出現並摧毀建築物的畫面。

沒來由的伏黑甚爾認定這些咒靈會給他帶來一些他不想要看到的意外變化。尤其是當他想到伏黑千鶴後更是無法忍耐,遵從本能的拋下了一旁的隊友,只來得及匆匆丟下一句話後立即消失在了原地。

“你們去通知其他人,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看著身形逐漸化作了小小黑點然後消失在密林之中的伏黑甚爾,七海建人徒勞的伸出手來不及勸阻對方。

半晌,七海建人收回胳膊取出了手機,但是當他嘗試著給五條悟等人撥打電話結果得到了失敗的結局後便陷入了沈思。片刻後,他轉頭看向身側的煉獄杏壽郎和富岡義勇說道:“高專的情況必須要告知給其他人,同時學校裏還有學生……”我們兵分兩路。

不等七海建人把話說完,煉獄杏壽郎就已經了然的點了點頭。

“唔姆,你的意見我同意。”

看看身側的同僚,煉獄杏壽郎拍了拍富岡義勇的肩膀說道:“學校這邊就交給我們兩個吧。”

看著面前的七海建人,煉獄杏壽郎唇角上揚,露出了獨屬於他的風格的爽朗微笑。

“以我手中的日輪刀起誓,當我趕到後,只要有我在,我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學生受傷。”

七海建人看著面前的人,伸出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最終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煉獄杏壽郎的話:“那麽這邊就拜托你們了。”

轉身,可靠的打工人社畜扯了扯領結,聲音傳入煉獄杏壽郎與富岡義勇耳內。

“我會盡快趕回來。”

“保重。”

因為天與咒縛的緣故,作為極端個例的伏黑甚爾擁有著常人難以比肩的強大肉.身,因此當他決心要快速沖刺趕路時,他的速度絲毫不比一般的咒術師慢。

錯綜覆雜糾纏在一起的樹木並不能拖慢伏黑甚爾的腳步,曾經作為一名殺手的經歷讓伏黑甚爾對於地形的記憶異常清晰。

快速的挑選好了路線,伏黑甚爾選擇了最短路線直直的沖著目的地奔去。

然後,就在他剛剛落在選好的落腳點上時,隱藏於暗處的襲擊打斷了他的節奏。

“轟——!”

沒有任何咒力的波動,不是咒靈,也並非詛咒師。

盡管有些焦急,想要最快的奔赴到伏黑千鶴的身邊,但是此刻伏黑甚爾依然快速地做出了正確的反應,閃開了這一招,而後選擇了別的地點落下,緊盯著攻擊發出的地方。

在腦海之中迅速的過了一從剛才那一瞬間中得到的情報,伏黑甚爾將醜寶招出,隨後利落的抽出一柄短刀。

下一刻刀刃與不知名物體相互碰撞的聲音回蕩在密林之中。

這是伏黑甚爾和對方的第一次正面對撞,並非是兵器與兵器,而是刀刃與拳。

巨大的音爆聲炸響,天逆鉾與對方揮出的一拳接觸碰撞時產生的沖力甚至是讓伏黑甚爾不由自主的略略後退了幾步才穩住了身形,不至於被掀飛。

作為特級咒具,天逆鉾的威力絕對不會被任何人小覷,但是現在,對方僅僅是用肉.身就硬生生的正面接住了這一刀,而且,即便是強如伏黑甚爾都差點被掀飛,可是對方卻僅僅是氣定神閑的呼出了一口濁氣。

雖然伏黑甚爾剛剛揮刀並未使出全力,但是這個結果也足夠讓人感到驚奇。

盯著面前慢悠悠踱步走出的有著粉色短發與青色刺青的男人,伏黑甚爾在同對方對視的第一眼就察覺到了遇到同類的氣息。

並非是同為殺手的味道,而是要更加貼近本質的趨近於野獸一樣的本質。

“不是鬼殺隊的家夥啊。”

似乎對於這個結果略有些失望,對方卻在打量了片刻伏黑甚爾後又起了更大的興致——具體就表現為他身上的氣場變了。

“你就是那個伏黑甚爾?謔,跟資料裏寫的一樣,是個有趣的家夥。”

嘴巴開口說話期間尖銳鋒利的犬齒若隱若現,手臂上的青色刺身隨著他擺出的姿勢而展露在了伏黑甚爾面前。

擡頭,眸中銘刻著的“上弦叁”的字樣被伏黑甚爾捕捉,昭示了對方的身份。

“你,有沒有被我殺死的價值?”

有著奇怪氣息的食人鬼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便已接近了伏黑甚爾,拳風颯颯,恍若擊破空間。

他的動作很快,但是伏黑甚爾的動作也不慢,幾乎是與對方同步握緊了手中的天逆鉾與另一把備用的匕首,迅速的翻轉刀刃直擊對方。

刀與拳,兵器與肉.體。

本該是毫無疑慮的戰鬥結果,卻發生了翻轉。

“哢嚓——”

伏黑甚爾落在樹幹上下蹲,左手手中的匕首發出悲鳴,隨後順著刀尖一寸寸開裂化成廢鐵殘片。

作為以肉.身擊潰兵刃的存在,他卻對於這件事不甚在意,似乎相較於自己的攻擊他更在乎伏黑甚爾本人,盯著他的目光開始變得炙熱,摻雜了些許的淩冽殺意。

“很好,很好!”

就像是遇見了什麽有趣的自己想要看到的事情,上弦叁突然愉悅的笑出了聲。

“伏黑甚爾,來,讓我們戰鬥吧!你,擁有被殺死的資格!”有成為他對手的資格!

伏黑甚爾卻不耐煩的皺起了眉,語氣不見任何的尊重:“滾!別擋我的路!”

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千鶴那邊……如果遇到了該死的東西……

抑郁、煩悶與焦躁的情緒不受控制的暴走,在胸腔內攀爬騰升,讓伏黑甚爾眉宇之間的暴虐之色開始醞釀——甚至是到了最後讓他都有些抑制不住的想要宰掉面前擋路的鬼。

僅剩的理智制止了伏黑甚爾的動作。

以對面那只鬼的難纏程度,如果不想辦法甩開對方,恐怕他要在這裏浪費不少的時間。如果是平常,他並不介意除掉面前的鬼,但是唯有現在不行!

“你想跑?”

猗窩座對於這個認知非常的不爽,尤其是當他看到面前的男人已經開始付出實際行動時,這種不爽達到了頂峰。

於是,猗窩座毫不猶豫的直接使出了破壞殺的招數。

“這場戰鬥沒有分出勝負之前,誰都沒有辦法先離場!來吧,伏黑甚爾!讓我看看你的能力!”

一拳揮出,轟鳴聲炸響,密林之中大片樹木被折斷。

“我說了啊……別擋路!”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阻攔,伏黑甚爾看著被自己用天逆鉾擋下的猗窩座,眸色深沈:“我也不想再重覆一次——滾!”

“但是你想要逃。”

猗窩座對於伏黑甚爾的態度並不在意,在他眼裏他所需要做的只是和面前這個人類對戰,然後戰勝對方殺掉對方吃掉對方。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猗窩座並不介意多說一些話。

“現在,除非你能殺掉我,否則,你別想離開這裏。”

啊啊啊……是這樣。

被猗窩座鎖定,成為了對方獵物的伏黑甚爾在殺意縈繞的氛圍之中反而稍稍的冷靜了下來。

事實正如對方所言,不擊敗對方就無法奔赴到伏黑千鶴的身旁。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

天逆鉾的刀身在破碎光斑的照耀下反射出亮光,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對方左後方的伏黑甚爾對準猗窩座的要害脖頸砍下,同時握住了對方揮出的拳,硬生生的在對方的防禦與進攻之中撕開了一道裂口。

不惜手段與代價!

黑眸深沈,額前細碎的發絲半遮掩著伏黑甚爾的眼睛,揮刀與進攻之間殺意十足。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得到了想要結果的猗窩座同樣變得有些亢奮,在看到自己的拳被硬生生擋下後眸中的興奮之色越濃,然後——破壞殺!

腳下冰雪圖案狀的紋路浮現,猗窩座周身的危險氣息再次暴漲。

“來吧!”

帶著青色刺青,毫無任何防禦裝備遮擋的肉.體在這一刻仿若成了最鋒利、無堅不摧的武器,猗窩座於興奮之中使出了全力。

“讓我們在此之地決出勝負!”

人類與食人鬼,兵器與肉.體,伏黑甚爾與猗窩座。

當兩個同樣身手遠超常人想象、肉.體強度達到頂峰的存在交手時,周遭的一切都在他們不經之間揮出的連帶攻勢下化作廢墟。

樹木被摧殘,灌木被連根拔起,地面被擊碎。

塵土彌漫,原本就不甚充足的陽光在灰塵的遮掩下變得越發暗淡,場景明明滅滅呈現出渾濁不堪的昏暗感。

而在模糊的風塵之中,兩抹黑色殘影碰撞,攻擊發出的音爆聲與風一起撕裂灰塵形成的輕紗。

猗窩座很強,這一點伏黑甚爾已經逐漸知曉了這件事情。

稍稍向後躍去拉開了些許距離,伏黑甚爾看著面前氣息依然平穩毫無絮亂之色的猗窩座,卻沒什麽消沈的情緒。因為,他不會輸。

天逆鉾的刀鋒銳,以利勢不可擋之姿切割下來了食人鬼的手臂。

但是下一刻,手臂再生。

“切。”食人鬼這點恢覆能力可真是讓人不爽。

見目的沒有達成,伏黑甚爾也不多猶豫,幹凈利落的拉開距離以免被對方抓住然後擊碎頭顱。

但是就在伏黑甚爾離開的下一刻,炙熱火焰形成的猛虎突然躍出,張開獠牙伸出了利爪沖著猗窩座撲去——炎之呼吸,煉獄杏壽郎趕到!

而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猗窩座剛擊退猛虎,下一刻身後又傳來了龍吟。

澄澈藍色水流組成了龍身,龍首張開口,陣陣龍吟響徹天空。水龍咆哮著直沖猗窩座而去。

水之呼吸,富岡義勇緊跟著到達戰場。

“礙事的家夥……不,等等。”

原先還打算再說些什麽,但是猗窩座在差距到煉獄杏壽郎與富岡義勇身上的氣息後突然轉變了態度。

“竟然還有兩個實力不錯的家夥,還是鬼殺隊的柱。”

暫時停下了攻勢的猗窩座滿意的看著面前的三個人,毫不猶豫的擺出了破壞殺的終招:“有趣,這一趟來的真是太值了!”

“你們三個,都很不錯!”

“唔姆,雖然你這麽誇我們,但是我們依然不會手下留情。”

明亮的紅色火光在刀刃上亮起,伴隨著跳躍的火苗灼灼構築成了獨特的炎之呼吸,煉獄杏壽郎微微俯身,開始蓄力:“除盡天下惡鬼乃吾等使命!”

水與火合作,卻並未產生任何針鋒相對的跡象。

然而,就在此時又有外來者闖入。

“啊呀啊呀,猗窩座閣下,看樣子你遇到了麻煩啊。”

有著白橡色頭發與七彩色眼眸的萬世極樂教教主慢悠悠的踏著陰影走出,手中蓮華扇一張一合。

看了眼在場的眾人,童磨猛地打開鐵扇半遮住了唇,語帶笑意:“真是倒黴,竟然被三個人圍攻……啊呀,雖然我是個鬼,但是我可是一只富有同理心的鬼,是個大善人呀。”

“所以,路見不平幫我的隊友一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白色寒氣無聲無息的蔓延開來,攀附在地面,在植物的葉片上凝聚成了一層淡淡的薄霜。冰蓮於寒氣之中悄無聲息的綻放,萬世極樂教教主恍若傳聞中一般如同神明降臨,踏著白蓮而來,眸中滿是憐憫之色。

“童磨,這裏沒有你的事情,走開。”

相較於表現的樂於助人的童磨,作為被幫助的那一方猗窩座的態度差到了極點,看著面前的上弦二似乎隱隱有想要動手的跡象,卻強行克制著自己。

“啊呀,別這麽冷淡嘛,猗窩座閣下。”

笑瞇瞇的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對方的惡劣態度,童磨輕搖手中的鐵扇,說道:“畢竟我比你名詞更高一點,也比你更強,幫幫你對於我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

似乎是被戳中了痛腳,猗窩座突然回首揮出一拳。

看著用蓮華扇擋下自己攻擊的童磨,猗窩座面無表情道:“滾。”

“嘖嘖嘖,真是無情又冷酷的家夥。”

搖頭嘆了口氣,童磨也不想真的挑起對方的怒意,因此只得可惜的將視線轉移。

“嗯?你看起來有些眼熟。”

合起鐵扇,扇子的頂端輕拍掌心,童磨沈思片刻後突然露出了一抹笑,頗為熱情的沖著伏黑甚爾打了個招呼,仿佛兩個人就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伏黑甚爾,嗯,伏黑,我說怎麽這麽熟悉,原來是你呀。”

看著對方露出莫名其妙的神色,童磨好心的提醒道:“因為我在此之前認識一個人,你應該也很熟悉。”

“伏黑千鶴,我曾經看中的信徒——結果竟然被對方拒絕了。這可是讓我傷心了很久吶。”

終於看到對方變了臉色,童磨慢悠悠嘆了口氣,隨後狀似不經意之間提及到了另外一件事。

“我和她也很久沒有見過面了,自從近十年前的那場游樂園之別後。”

原本只當對方是個威脅度較高的伏黑甚爾身軀陡然一僵,猛然擡頭看著他,聲音冰冷的可怕。

“你剛剛,說什麽?游樂園?”

“嗯嗯,沒錯哦。”

就像是真的不知道面前人為什麽露出這幅模樣一般,童磨驚訝的看了他一眼,而後好心的科普解釋道:“就是那次發生了爆炸的不愉快的會面。”

“看你的表情,似乎她都沒有告訴你那一天發生了什麽?真是可惜。”

“不過沒關系,畢竟我可是個大善人,那就讓我告訴你吧。”

蓮華扇遮住了下半張臉,露出的彩色眼瞳中毫無任何情緒波動,淡漠的讓人感覺到心底發寒。

“那並不是意外,而是一場我們商量好的謀殺哦。”

“一場成功的謀殺。”

轟——!

誰都沒有反應過來在這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原本應該站在不遠處的伏黑甚爾不知何時已經沖到了童磨的身前,手中的天逆鉾在蓮華扇上留下了深深地刻痕。

“你……說,那不是意外?”

眼底猩紅之色浮現,腦海之中名為理智的弦繃緊、出現斷裂的跡象。

伏黑甚爾低聲緩慢的重覆著對方的話語,手上的力氣在不斷的加大,就連天逆鉾都發出了低鳴。

“對,不是。”

童磨幹脆利落的承認了這件事,然後下一刻,他就被一拳結結實實的轟到了臉上。

“……”

略略低垂著頭顱,伏黑甚爾安靜的可怕,也死寂的讓人心驚。

曾經纏繞著他,至今也偶爾的化作噩夢死死拖拽著他向著深淵墮落的夢魘,那道傷疤,竟然是……人為創造出來的?

這些家夥怎麽敢。他們怎麽敢這麽做!?

那些絕望,那些悲愴,那些猶如跗骨之蛆般的冰冷寒意……

啊啊啊——!

極致的憤怒與仇恨化作了詭異的清醒,伏黑甚爾在這一刻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麽,但是卻又放任自己縱容著自己去做出瘋狂的、曾經保有理智的自己絕對不會做的舉動。

皮膚覆蓋著危險的寒霜也毫不在意,被劃傷了肩膀也毫不在意。

他現在只想要做一件事——殺、了、對、方!

這一刻,伏黑甚爾收斂起了所有的偽裝,兇獸一般的殺戮本能占據支配地位,卻仍然保有著最後點點清醒與理智,然後這僅存的理智又放任催促著他,叫囂著渴望著舔砥鮮血。

明明毫無咒力、異能與靈力等超自然力量,但是伏黑甚爾卻輕而易舉的撕開了所有阻擋自己的東西。

殺戮的氣息猶如化作了實質,血腥味甚至是仿佛就在鼻尖。

唇邊扯開一抹分不清是瘋狂到失去了理智還是對於即將飲血感到快意的猖狂笑意,粗糙的傷疤也隨之而被扯動。

在此刻,伏黑甚爾終於展露出了他的陰暗面。

天與的暴君,於此處降臨。

作者有話要說:看完了最新情報,心如止水。

啊,再見。

這都什麽陰間劇情和陰間內容?!

jjxx再見。

心疼虎子。

也心疼我自己,臉都腫了。

還沒看的小可愛們千萬不要去看!尖叫)

晚安。

希望我還能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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