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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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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去夜襲周防尊。

至於原因——我都說了我怕冷了,當我義正言辭的和草薙麻麻討論是不是應該買個暖爐或者裝個空調什麽的這個問題的時候,不出意外的是他同樣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我,“都說了日本的天氣比較濕冷。容易滋長各種蟎蟲和細菌,對你的傷口實在是不好,冷什麽的挺一挺就過去了。”

你當是大姨媽啊挺一挺就過去了!

然後我再次義正言辭的就需要一個電暖爐電熱毯這個問題和草薙麻麻交涉,換來他更更義正言辭的回答:“都說了你的傷口在長新肉,能受得了電暖爐那個溫度嗎?!萬一癢了你又要去抓,抓壞了化膿怎麽辦?!不許買!”

大嬸我保證不會去抓的……

最後我攤出王牌,“你要是不給我買以上任何一個保暖措施,我就天天去夜襲周防尊。”我是說認真的,我沒打算和他開玩笑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平時的可信度實在是太低太低,草薙麻麻對我的威脅一笑置之。

他根本就不相信我會有去夜襲某頭懶獅子的勇氣。

這種事情真是叔能忍嬸都不能忍了,於是我決定今天晚上就去夜襲周防尊。

出於安全系數考慮我決定報上安娜小蘿莉一起去夜襲,不巧的是小家夥表示她也想去懶獅子那裏睡覺,原因是“尊很暖。”所以我說不止我一個人怕冷嘛!安娜小蘿莉快點拉緊阿姨我的手咱們一起去夜襲。

等我們打開地下室的門的時候那家夥正一腳踹著被子一只手塞在黑背心裏放在肚子上,似乎是撓肚子撓到一半睡著了或者說在睡夢中覺得有點癢於是去撓肚子——至於這種睡覺踢被子的習慣我表示大嬸我五歲那年就不幹了,而且我從來沒有覺得地下室這麽暖過——這家夥果然人形暖氣機。

大嬸我屁顛屁顛的抱著安娜小蘿莉跑過去——我以前是打地鋪睡覺的,這家夥搬來地下室之後似乎是繼續打地鋪睡覺——睡眠質量差是一回事,睡覺不挑地方倒真是個好習慣。然後我剛躺下他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三秒之後我被一個人抓著襯衫領子丟了出去——也許我該感謝他沒有讓我背部著地而是趴著被丟了出去。

外面很冷,我來的時候裹著被子的,但是我現在身上只有一件勉強能穿的襯衫,大嬸我還光著腳——周防尊我恨你你個死蘿莉控,讓我蹭蹭暖氣怎麽了你會死還是會死還是會死還是會死啊!大不了我裹著被子蹲在一邊上不行麽!

#沒有暖氣怎麽活#

你以為這樣大嬸我就放棄了嗎?!不要開玩笑了!再說你一毛都沒張齊的讓大嬸我當暖爐睡睡又怎麽了,嗶你什麽的大嬸我才沒興趣呢,大嬸我喜歡施瓦辛格那樣的男人!面部硬朗有線條一看就知道是個硬漢子……

好吧,大嬸我承認你的臉要是再粗狂一點不是瓜子臉那就差不多是大嬸我好的那一口了……我正考慮著要不要上去再拿床被子出來然後繼續夜襲大計,門就這樣打開了,然後安娜小蘿莉從門後面探出腦袋來穿著可愛的小熊睡衣,“颯,一起。”她上前來用那雙暖融融軟糯糯的小手拉住我的然後把我拉進了房間裏,懶獅子用鼻孔出氣穿著那件黑背心坐在另一個地鋪上,“煩死了,小鬼硬吵著要和你睡。”

當然我完全不介意他的態度因為光是房間裏那個UPUPUP的溫度就足夠大嬸我蕩漾一番了——嗷嗷嗷,太暖和了真是太暖和了!暖和的大嬸我表示我都聽不進去那家夥在說些啥了直接往床鋪上一躺抱著安娜小蘿莉心滿意足的會周公去了。

大嬸我日後還要來夜襲這貨。

嗯,帶上安娜小蘿莉。

然後第二天我看到我的房間裏面放了一個暖爐——好吧,草薙麻麻你終於想通了。

因為養傷真的是一件很無聊能讓人無聊到冒泡的事情,所以有的時候大家會聚在一起玩國王游戲什麽的——畢竟……嘛,周日還是需要放松的不是嗎?昨天晚上的夜襲事件似乎沒有造成什麽不良影響,所以周防尊被多多良強行拉來參加,不過這一次是我抽到了王牌,我清了清嗓子來了一句,“一號同學,請你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後只穿著內褲,領帶和白襪子到樓下跑一圈喊十聲‘我是基佬’。”

一片靜默之後,周防尊黑著臉站了起來開始脫衣服。

大嬸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在所有人驚悚的目光中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不是吧尊哥你真的要……”八田咋咋呼呼的跳起來,旁邊的草薙麻麻單手捂臉“他玩游戲不認真會死的毛病又發作了……”我淡定臉看著所有人“=口=”——哦,除了多娘——他們就這樣看著他們的老大穿著一條三角褲——身材不錯——白襪子,以及一條臨時湊數用的領帶,黑著臉跑了下去,多娘站起來拍了拍褲子,“我下去看看。”然後就一溜煙的拿著他的老式攝像機跟下去。

給周防尊點蠟,他日後一定想把這卷膠卷燒光光。哦,對了,同時需要被燒光光的估計還有我……

我能申請留點灰麽?

如果日後在黑道有人盛傳吠舞羅的老大周防尊是個變態基佬——那不是我的錯……真的……

等到懶獅子上來之後他的臉已經黑的可以下雨了,多娘抱著他的老式攝像機左看右看然後對著我樹了一一個V的手勢,“KING他全都喊完了,不多不少剛好十聲喲~”八田直接心碎的爬到一邊去了,草薙麻麻忍笑忍的肩膀都在聳動,鐮本的大肚子一抖一抖,千歲洋……我看他已經憋笑憋得快要腎功能障礙了,其他人就更加不要說了。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麽我想我現在已經被千刀萬剮火燒炙烤連點灰都要隨風飄散了……不過我臉皮厚,這麽幾下……還是挺得住的,第二局開始的時候我伸手,周防尊也同時伸手,然後我們一人拍住一張牌的一邊,用眼神廝殺著——丫的,你以為老娘我看不出來你想報仇?不管別人怎麽洗牌切牌我都能準確的認出王牌所在的位置,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上次抽中你是因為我沒記其他牌,這次老娘有好好記住!所以就算是嗶,嗶,還是嗶嗶嗶都不會有你份了!給老娘放手!

他死活都不放——還有他是怎麽伸手就往王牌這裏放的?野生動物的直覺嗎?快點放手!再不放牌就要撕爛了!就在我們兩個拿著力氣角逐的時候一只手斜刺裏伸出來半路截胡,“啊呀呀,都搶著要就會撕爛了呀,不如讓給我吧?”多娘笑著翻開手上的王牌微笑著說道,“總是颯和KING搶王牌多沒趣呀,偶爾也要別人一起玩的嘛!”

算了,落在多娘手裏也……不一定能輪到我,我沖著某頭懶獅子鼻孔出氣哼了一聲,伸手隨便抽了一張,那是一張二——滿附和大嬸我的哦,懶獅子理都不理我,直接哼了一聲伸手去拿別的牌——這貨絕對是想翻盤!

多娘想了一會,露出一個看上去很天真很善良很純潔的笑容,“二號,四號,舌吻。”然後舉起手上的老式攝像機露出一個加個光環就是天使的笑容。

我哐當一下把腦袋砸到了床的欄桿上——多娘你狠!話說四號是誰來著?不會是八田小處男吧?我會被小猴子下絆子的,八田吉娃娃那個樣子估摸著連初吻都沒送出去,而且還是初中生未成年一枚大嬸我真的下不去手啊——而且這個對教育不好,真的。

我擡起臉,然後看見所有人都用:“你好走。”的眼神望著我,當然,被同樣用這種眼神望著的還有多娘,哦,懶獅子把手裏的牌捏成了爛紙——誒?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抱歉喲,颯——四號好像是……KING呢……”多娘捂住嘴憋笑著用鏡頭對準我。

“我不要和抽煙的男人KISS,會有一嘴的油煙味。”我看著那家夥好像快要把他的香煙濾嘴給咬爛了,就算我肯親上去估計也要小心我自己的舌頭會不會被他咬下去吧?而且他接過吻麽?這麽桿大煙槍我還能指望他的嘴不臭牙不黃不長牙菌斑麽!而且你看他那副樣子簡直就像是要吃了我呀!而且那還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擔心我會有生命危險。”我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真是的,颯,KING都已經按照你說的穿著三角褲領帶和白襪子下去跑圈喊話了,你別這麽磨嘰嘛!”鐮本這樣起哄,你小子等著,等我下局抽到王牌我讓你和千歲接吻去。

周防尊單手扶額坐在那裏不肯挪窩,我覺得他嘴裏叼著的那個煙嘴已經快要哭了,不,它已經在悲痛的哭泣著了,良久他像是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一樣把它給掐了,然後把臉埋進了雙手手掌裏活像個即將被惡霸嗶了的小媳婦。

等等……突然轉換畫風臣妾不習慣啊!

多娘繼續舉著他的老式攝像機,然後長長的嘆息了一口氣,“什麽嘛,颯你真是掃興……”餵餵餵!說的好像大嬸我是玩游戲抵賴的無賴一樣啊!

我倒是無所謂啦,但是請你們至少考慮一下那只烏雲蓋頂即將爆發的活火山的危險度好嗎!!!!

大嬸本來還能留下灰的,就這麽親上去我連灰都剩不下來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在徹底進入魔鬼覆習期之前再來放半更……

我恨我們學校那群排考試的渣渣,尼瑪三門大背課兩門數學擺在一起尼瑪是要我命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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