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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咖啡廳的白色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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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來的很快,在夏洛克開槍後兩分鐘就趕到了,但就是這兩分鐘足以艾琳.艾德勒離開了。

當他領著一大幫子人沖進客廳時,夏洛克和華生正一臉悠閑的坐在沙發上,幾個身著西裝的大漢就倒在他們腳下。

“交給你了。”夏洛克站起來就朝屋外走去,華生跟在他身後大喊,“我們現在去哪裏?”

“去找保險箱裏的東西。”夏洛克頭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個手機擺弄起來。

“去哪裏找?”華生疑惑,“這不是你的手機。”

“是凱特的,我順手拿的。”夏洛克說,“希望那條短信還可以恢覆。”

“那朵白玫瑰什麽意思?”華生還惦記著玫瑰的事,他覺得那朵花本就是要送給夏洛克的,“玫瑰代表愛情,那是不是意味著那個Queen、、、、、、”

夏洛克瞥了華生一眼,明白他的意有所指。

白玫瑰花語:我足以與你相配。

夏洛克若有所思的說,“她想跟我們玩游戲,無傷大雅的游戲,不必擔心,約翰。”

“如果被麥考夫聽到,估計會氣的吐血吧。”

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一個理智的人類,那麽一定是夏洛克,連關乎萬千人民生死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那還有什麽事情能夠打動他。

華生還沒郁悶過來,夏洛克又說了一句足以讓他吐血的話,“管他的,即使真那樣,也是他活該。”

街道還是一樣,出租車也還是一樣,沒有什麽變化。

夏洛克在街邊擡起頭,看到蔚藍天空上漂浮的雲朵。

“要起風了。”

華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默不作聲。如果是以前,他大概會感慨地調侃道,夏洛克.福爾摩斯居然也會著眼風月,但此刻,他覺得他還是什麽都不要說的好。

所有感情,尤其是愛,與純粹的冷靜理智相違背,而夏洛克認為這種理智高於一切,在他的信念中,戀愛簡直就為了慶祝這個病態、道德敗壞世界中一切虛偽、華而不實、傷感的東西。

雖然,莫拉曾經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感受,但是現在,她也再次向他證實了那些所謂的感情,不過為了讓人在歡愉之後付出心痛的代價。

過去有多麽的記憶深刻,眼下就有多麽的銘心刻骨。

那些回憶無疑是一把雕刻刀,將那些時光一點一點地刻在他的心上。

夏洛克通過一個朋友的幫忙,順利找回了兩個月前在索西.克魯斯被殺後不久手機裏接受到的地址短信。

接著他便立刻同華生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

“這屋子空了大概兩個月了,沒人來過,芭鐸小姐雖然付了一年的房租,但她只住了三天,第四天早上突然就把鑰匙交給了我,讓我代為保管,然後就消失了。”老房東一邊開著門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看得出他對於這件事記憶猶新。

夏洛克走了進去,視線掃視著四周,動了動鼻子,像一只訓練有素的獵犬,搜索著主人遺留的關鍵信息。

“她是一個怎樣的人?”華生看了眼窗外,向老房東問道,“我的意思是她的長相。”

“很漂亮。”老房東那渾濁的雙眼在說道芭鐸的時候突然就有了光,就像戀愛中的人說道自己的情人一樣,“她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只有輕輕地看你一眼,你就無法拒絕。”

“哦。”華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轉向夏洛克,“你怎麽看?”

“他在說謊。”夏洛克拿起落地窗前的玻璃杯查看了一眼,然後放回原處。

“他被收買了?”

“不,他被催眠了,可憐的單身漢,繼承家業後便靠租金為生,瘋狂迷戀著碧姬.芭鐸,以至於一直不婚。那個人正是利用他的那偏執的心理,施展了一定的催眠術,離開前還用暗示加以鞏固。他口中的芭鐸根本就是他想象的產物,並不是這間屋子的主人。”

“你怎麽知道?”

夏洛克睨了華生一眼,“他的胸口掛著印有碧姬.芭鐸的頭像的懷表,服飾是來自法國的覆古款式,身上噴有碧姬.芭鐸代言過的古老香水,如果你現在去他的屋子,你會發現墻壁上全是碧姬.芭鐸的艷照,說不定他還在內衣裏縫了一張,最有力的證據是他的措詞,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回答,除非事先排練,沒有任何人能夠在第一時間內回憶起兩個月前的事情而毫不含糊。”

“你是說這些是有人在之前就幫他準備好的臺詞?”華生努力地做著推理,“那曾經在這裏住過的會是誰?Queen?”

“有可能。”

“她為什麽要把我們引到這裏來?”

“不是我們,是凱特。”

夏洛克推開臥室輕掩著的門,空氣中飄來了許多粉塵。

一張松軟的床,落地窗上掛著輕薄的紫絨窗簾,陽光透過窗戶,將白色的衣櫃與梳妝臺都印上了神秘的紫色。

夏洛克打開了衣櫃查看了一番,然後又在梳妝臺上搜索了很久,然後在地攤上發現了一根頭發。

“頭發?如果通過DAN測試,應該能找出這個人。”

華生感到有些疑惑,“但這會是她的嗎?”

“不,當然不是。”夏洛克拿出一個透明的塑料袋將頭發裝好,“衣櫃裏衣服全是新的,梳妝臺上打掃了一幹二凈,化妝品幾乎沒有動過,半個指紋都不曾留下,主人在離開前有意抹去了一切能證明她身份的痕跡,如此精心的布局,她絕對不會忘了地毯,這是她故意留給我們的。”

突然,夏洛克頓住了語聲。

他站起身來,猛地拉開了窗簾,一道亮光隨即閃現。

“那是什麽?”

華生放眼望去,入目的是一座咖啡館,與他們遙遙相對的是咖啡廳三樓的落地窗,正午的光將玻璃照的透亮,一個窈窕的白色身影就坐在窗前,手裏拿著一個白色的單反。

“那是誰?”

“Queen、、、、、、”

夏洛克飛快地沖下樓下,他感覺胸口有一團火在燃燒。

突然就很想見到她,沒有別的理由。

夏洛克已經慢慢窺探到了幕後,現在真相就在他面前,只要他一伸手,只要他的速度足夠快,就能抓到那個人,緊緊地抓住,再也不放。

輪椅上坐在一個白衣女子,推著她的是一個身著旗袍的東方面孔,她們乘電梯從三樓下到一樓,在出電梯的那一剎那,正好與飛奔的夏洛克擦肩而過。

黑色的大衣像一朵烏雲,從電梯上穿過,幹凈而又利落。

華生急急地跟在後面,扶著白衣少女的輪椅突然滑向前去,與華生發生了碰撞。

“啊!”白衣少女慘叫一聲,連車帶人摔翻在地。

“對不起!”華生手忙腳亂地上前去攙扶,但對方原本就有傷在身,經過這一撞,更是雪上加霜,疼的她冷汗直冒,手指緊緊地攢著雙腿的衣料,已經完全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華生將輪椅扶起了,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回到椅子上。

“你一個人嗎?”華生瞄了眼四周,既然是行動不便的人,怎麽說身邊也應該有個照應的人才是。

白衣少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弄的華生一頭霧水。

“不行,得打電話。”華生剛剛掏出手機就被一只手給按住。

“請你讓開。”身著旗袍的少女拉著華生站到一旁,幾個人提著擔架跑了過來,將白衣少女小心翼翼地放到擔架,又飛快地撤了出去。

他們的動作整齊,有條不紊,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專業醫護人員。

華生松了一口氣,目送著擔架離開。

“我很抱歉,我、、、、、、”他一側身,身邊早已空無一人。

“約翰!”

夏洛克從電梯裏出來,一臉的挫敗,看樣子又撲了一個空。

“找到了嗎?”

夏洛克搖了搖頭,“走的很快。”他動了動鼻子,疑惑地問,“哪裏來的苯甲醇?治療燒傷的,很濃,看來傷勢很重。等等,苯甲醇、、、、、、”夏洛克眼前一亮,猛地朝門外沖去。

那個味道,不會錯,同沾染在座位上的一模一樣,所以那人故意打翻了咖啡,原來是為了掩蓋那個味道。

“夏洛克、、、、、、總是這樣匆匆忙忙的。”

華生擡了一下手,習慣性地拍向衣兜,卻被一個東西給咯到了。他伸進衣兜,摸出了一個紙折的白色蓮花。

作者有話要說:

在考慮他們倆在哪一種情況下見面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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