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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你想破壞軍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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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你想破壞軍婚嗎

慕容秋還沒找到那位在德國的催眠師。David卻已經暗地帶著那名給肖冉催眠的催眠師來到了京城。

當David從安衍口中得知肖冉已經想起自己不是林音。而且被慕容秋帶走時。他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安衍。譏諷道:“安。我早就跟你說過那個女人留著是個定時炸彈。現在事實證明我當初的想法是多麽明智。”

安衍表情未變。但眸子深處波詭雲湧。淡淡地開口道:“雖然慕容秋帶走了小音。但這不是結束。而是他噩夢的開始。”

David立刻坐直身子。眼神裏多了一抹興味。“聽起來你似乎是故意讓那女人離開的。”

安衍似笑非笑的斜睨他一眼。唇角微勾。“David。華夏人的智慧你這個老外不懂很正常。”

David眉頭一跳。嘴角抽搐。“安。我抗議。你這是種族歧視。”

安衍笑而不答。信步走到窗前背手而立。看著窗外。眼神意味深長。

歐洋家。

安瀾面色頹喪的低頭坐在沙發上。歐洋跟任為佩則坐在她對面。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抱歉。歐少。我沒幫上忙。”安瀾貝齒咬著下唇。眼裏滿是歉意。

歐洋不在意的搖頭道:“瀾瀾。別難受了。這不是你的錯。安衍那家夥本來就不能用常理來推斷。讓你去問他是我的失誤。”

任為佩也連忙附和道:“就是。安瀾。你也別太在意了。雖然我沒見過那個什麽安衍。但聽歐洋說過。那就是個修煉成精的老狐貍。想從他嘴裏問出什麽來那是很難的。你已經盡力了。”

安瀾嘴角揚起一抹苦笑。低下頭。眼神暗淡無光。

歐洋嗤笑了一聲。“安衍那小子從小我就看不慣他。什麽都要跟慕少比。什麽都要跟慕少爭。當初嫂子失蹤肯定就是被他抓去的。沒準兒連失憶都是拜他所賜。”

“這麽想也不是沒可能。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麽他會給冉冉偽造身份。還大張旗鼓訂婚呢。”任為佩皺眉道。

“剛開始我以為他是想讓慕少難過。讓他下不了臺。可是嫂子離開安家這幾天他卻什麽都沒做。這根本不符合他的個性呀。安衍的人生信條可是得不到的寧可毀掉也不會便宜別人。”

“你意思是他還在打冉冉的主意。”

“這是絕對的。但我猜不到他會怎麽做。”

任為佩經過這五年的洗禮已經穩重了很多。她蹙眉沈思了下。說道:“既然猜不到他的打算。那我們就以不變應萬變好了。再說還有慕少呢。他是絕對不可能讓冉冉再次從他身邊消失的。”

換做以前。歐洋絕對點頭不疊。因為他也對慕容秋有種近乎盲目的信任。可這次他卻擰眉不語。隔了好一會兒才幽幽地說道:“佩佩。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或許這次安衍的算計連慕少都沒辦法。”

安瀾突然擡起頭。沈聲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我總覺得我哥在設一個很大的局。不止嫂子和雲深哥。也許我們所有人都身在局中。”

“這麽厲害。”任為佩有些不相信。在她感覺裏。慕容秋已經很牛叉了。按照安瀾和歐洋的說法。這個安衍難道比慕容秋還厲害。

“雖然我不喜歡安衍這個人。但我也不得不承認。他很強。”歐洋看著任為佩。語氣很沈重。“他比慕少小五歲。卻已經完全掌控了整個安家。所以算起來他的能力高於慕少。”

任為佩沈默了。眼裏閃過一抹擔憂。

安瀾嘆了口氣。掙紮了下。堅定地說道:“不管怎麽樣。我會站在雲深哥和嫂子這邊。正和也是。”

“我是絕對站在慕少這邊的。”歐洋又恢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眼裏是毋庸置疑的堅決。

任為佩看了他一眼。嘴角揚起一抹會心的微笑。“冉冉是我最好的朋友。雖然我沒多少能力。但我也會盡我所能保護她。”

“那還擔心什麽。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安瀾露出進門以來第一個微笑。向兩人伸出自己的右手。

三只手疊在一起。三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此時。慕容秋的私人公寓裏。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小睿睿去幼兒園了。慕容秋跟肖冉五年沒有見面。自然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所以留在公寓裏陪著她。

兩人本來在沙發上聊天。說些小睿睿的生活趣事。突然有人敲門。開門一看。來人竟然是安衍。

安衍今天沒有穿軍裝。而是換了套阿曼尼的休閑裝。一米八六的身高。衣架子般的身材和軍人特有的筆挺身形。加上俊逸的五官。渾身散發出的上位者氣質。看起來比那些電視上的明星還要吸引人眼球。

慕容秋雖然一身家居服。氣勢卻完全不亞於他。兩個男人站在一起。就如同兩個等級差不多的發光體。不分上下。

肖冉一看見安衍便有些緊張。她不知道這個欺騙自己的男人突然找上門抱著什麽目的。立即警惕地問道:“安衍。你來做什麽。”

安衍朝她露出一個溫柔無比的微笑。看都不看站在他面前的慕容秋。徑自走到她身邊坐下。優雅地翹起二郎腿。說道:“小音。我們可是未婚夫妻。我來當然是接你回去。總不能讓你一直住在別的男人家裏吧。”

肖冉快速的起身走到慕容秋身邊站定。防備地看著他。“我不是林音。我是肖冉。所以我根本就不是你的未婚妻。”說著。指了指身邊的慕容秋。“我有丈夫和孩子。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慕容秋眼神一柔。上前一步。將她護至身後。然後冷冷地看著安衍。薄唇輕啟。道:“安少。說出你的真實來意吧。”

安衍輕笑出聲。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雙手隨意般的放在膝蓋上。歪頭看著慕容秋。說道:“慕少。我不是已經說了嗎。我是來接我未婚妻。不。應該說我是來接我的合法妻子回家。這幾天內人給你添麻煩了。道謝的話我就不說了。等我們舉行婚禮時記得來多喝幾杯。”

此言一出。肖冉頓時楞住了。她什麽時候成了安衍的合法妻子。兩人根本就沒有登記啊。她當即轉頭。又擔心又驚恐的看著慕容秋。心裏忐忑不安到了極點。

慕容秋的臉色一下就陰沈了下來。但還是給了肖冉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接著。犀利如刀的目光直指安衍。寒聲道:“安少。有些事不能拿來開玩笑。冉冉是我的合法妻子。”

“五年前的確是。但四年前她就被確認死亡。所以你們的婚姻已經失效了。”安衍伸出右手彈了彈下巴。說得雲淡風輕。

“就算她一年前被確定了死亡。但根據相關法律。只要她重新回來。我們的婚姻依然奏效。”慕容秋眼神閃了閃。又快速恢覆鎮定。據理力爭。

安衍站了起來。看似隨意的整理了下衣服。笑著說道:“按道理是這樣。但一個月前我們已經在法國註冊結婚。你知道的。我是軍人。慕少。你是想破壞軍婚嗎。”

肖冉被他的話給驚呆了。連忙驚慌的搖頭道:“我沒有。安衍你說謊。我根本就沒有跟你註冊。”

安衍似乎早就猜到她會這麽說。從隨身帶著的包裏拿出一個紫色的小本子。在兩人眼前晃了晃。“這是法國政府簽發的結婚證。我可沒有說謊哦。”

肖冉這下徹底的慌了。一把抓住慕容秋的胳膊。拼命搖頭。眼裏滿是淚水。申辯道:“雲深。你相信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小音。你失憶過。所以記憶力受影響。不記得很正常。不過沒關系。我記得就好。”安衍笑裏藏刀。落井下石。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肖冉急哭了。一個月前她是跟安衍在法國。但她真的沒有去跟他註冊結婚。她是失憶了。但絕對不可能忘記自己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慕容秋連忙伸手擁住她。大手在她背上一下下的輕拍著。語氣柔和地安撫道:“冉冉。別怕。我相信你。乖。別哭。有我在。沒事的。”接著。轉頭看向安衍。眼神似要殺人般。“我可以看看你手裏的結婚證嗎。”

安衍不在意的聳聳肩。走上前遞過去。“當然可以。”在慕容秋接過結婚證的一瞬間。他長臂一伸。把肖冉抱進自己的懷裏。“這些天內人讓慕少你費心了。不過我很小氣。自己的老婆還是自己抱著比較好。”

肖冉意圖掙紮。安衍的雙手卻跟鐵箍一樣。無論她怎麽用力都掙不開。只好向慕容秋投去求助的視線。

慕容秋快速看完了結婚證。面色鐵青一片。拿著結婚證的手驀地發力。幾乎將那個小本子捏變形。

“安少。你真是用心良苦。”慕容秋的聲音寒徹入骨。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安衍笑瞇瞇地把結婚證從他手裏扯了出來。答道:“慕少你過獎了。沒別的事我就先帶內人回去。再見。”

說完。他便強行攬著肖冉往大門那走去。肖冉自然不肯。一邊喊著“放開我”。一邊奮力掙紮。求救的視線不停射向慕容秋。

慕容秋的眼神冰冷地嚇人。垂在腿邊的雙手握拳握得死緊。在兩人即將踏出大門時。他疾步沖了過去。一把將安衍推開。把肖冉重新摟在自己懷裏。

“慕容秋。你想清楚了嗎。”安衍也不惱。只是用深邃不見底的眸子默默地看著他。但從他連名帶姓的喊慕容秋這件事上。足以看出他的憤怒。

“我想的很清楚。冉冉是我的妻子。如果我連自己妻子都保護不了。我枉為男人。”慕容秋緊緊地抱著肖冉。毫不畏懼的看著安衍。星眸裏閃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很好。”安衍深深地看了兩人一眼。突然發出一陣輕笑。丟下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後。便大步走出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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