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清蕪堤上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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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煙柳半裏堤，
一老兩少三把椅。
如狼似虎是何人？
一桶河山香氣溢。
————現代?林依曼（字木香，號掌膳，別號制樂）
於魏天乾王朝後宮柳月湖畔青石桌旁
波光粼粼的柳月湖畔，老頭兒大吃大嚼雞腿和漢堡，不時的加入到我和江之汀的談話中，一望桌子，雖然般老頭攻勢兇猛，但好歹我和江之汀吃飯比較優雅，大大的規避了一片狼藉的風險。
柳蔭如碧波一般蕩漾，深深的綠意中掩映著一個和周圍的古景極不協調的物體。
呵呵，不要驚奇，也許，在宮殿的其他地方，你看到這個東西，應該是很奇怪的，然而，當，這裏有了一個般老頭，這，就沒什麽好奇怪的了！
——有的人，他的身邊總是環繞著奇跡，抑或是，他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沒錯，不用再猜了，那是一輛自行車，天乾王朝獨一無二的一輛，也就是那輛經過我木香，嘻嘻，我木香的參與制作的原名自行馬及木牛流馬的自行車。
天下第一巧匠，天下第一樂師，魏國第一掌膳（嘻嘻），魏國第一禦膳（哈哈），魏國第一自行車（呵呵）……
如此組合，不禁讓我感覺命運的奇妙，很多你永遠想不到的場景，就這樣，輕易的出現了，而且，還出現的順理成章。
想今天上午，我還是心情抑郁甚至驚慌，因為不經意發現了浣花的秘密。
那樣一個活潑單純和你朝夕相處的朋友，竟然藏的如此之深，而且也許她有生命危險，讓我不知道如何面對。
在清瑤居實在呆不下去了，我便安排好了今日帝妃的膳食和藥物，便去清歌殿散散心，懶得吃別的東西，就帶了打包了不少一桶河山。
到了清歌殿，大家正在熱烈的討論，一聽，原來是受了昨日江之汀的啟發，準備革新宮樂，制樂長楊峰用琴把江之汀的曲子又彈了一遍，然而不止是他自己，大家都聽的出來，曲子的精華處卻是沒彈出來的。
“江先生彈琴的時候，手指的力度要強一些！”擅長鼓琴的王軼駱想了想道。
“對！”豆蔻道，“還有江先生的旋律要平穩些，但要更激昂！”
“江先生……”
“江先生……”
……
一時眾說紛紜。
“木香，你怎麽看？”
“啊？”我心情不好，正在想別的事，然而我這個平時發言積極的今日成了悶葫蘆，難怪引人註目了。
看著夏商和眾人的目光，我想了想道，“我覺得，江先生，他彈的特別用心，深入曲子的精華，把曲子詮釋的淋漓精致……”
“這個陸才已經說了……”
“哦……江先生技法變化多端，變化的也異常流暢，使得旋律和諧產生一種共鳴美……”
“這個，我也說過了……”一旁的陳龔笑道。
“木香，你怎麽了？”豆蔻小聲在我耳邊道，帶有一絲擔憂。
我搖搖頭，定了定神，道，“其實，我想說，我們各方面都很好，只欠一點……”
“哪一點呢？”
“只欠，放眼天下蒼生的胸懷……”
此言一出，四座寂靜。
過了一會兒，紀灃先開口道，“就是這樣，這就是我們想到卻又形容不出來的……”
“對，確實是這種胸懷，這種氣魄……”年長的夏商也捋著胡須點頭。
“我們木香賞曲的能力確實一流！”豆蔻在我一旁讚道。
……
“只是如此，卻是我們宮樂無法企及的高度啊！”楊峰嘆了一口氣，“不過，除卻這種內在的精神力，我們只需掌握江先生的這種新式之曲方法，就已經能將宮樂極大提高了……”
然而楊峰一瞬間睜大了眼，像是遇到了什麽吃驚的事似的，隨即是掩飾不住的驚喜“江……江先生……”
所有的人“呼啦”一下子回頭，頓時歡喜，驚嘆聲交織成一片，大家都忘記了禮節，紛紛往門口擠。
“江先生蒞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是啊！真是莫大的驚喜！”
……
眾人將江之汀請進門，紛紛表達其對其的崇拜或是討教樂技。
江之汀舉止親和得體的與眾人交談，瞬間到了中午，樂師們也都要回家了，江之汀也告辭道，“今日和諸位交流了魏國的宮樂藝術，實在獲益匪淺，江某十分榮幸！”末了卻看了我一眼，“這兩日得魏皇應允，可在宮內游賞，不如就讓木香制樂做我的向導吧！”
我聽了楞了一下，然而在眾人註視中，我自然是欣然且受寵若驚的應允。
“正好，木香，你禦膳做的那麽好，也可以在魏宮好好款待江先生了！”
於是，我帶著在分的還剩兩三份的一桶河山和江之汀走出了清歌殿，心裏還在想，昨天就說要感謝他請他吃飯，這正巧今天就可以了，這食物嘛！不在精巧，不在華美，而在新穎，又不是現代的那種垃圾食品，自然是待客的好點心了。
走到了柳月湖，想到那裏有一個大的青石桌，便帶著他走過去，結果聽見那邊爭鬥廝殺之聲，我就知道是老爺子了。
不過這老爺子正贏了一個小太監，高興不已，見我來了，便要我和他下，對旁邊那位他昨天聽曲就不大喜歡的江先生倒是略顯冷淡，對於一個東道國的國民來說，實在是太失禮了，然而，當江之汀展露出他高超的棋技之時，他卻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熱情極了，熱情的邀他殺了一盤又一盤的……
“咳咳……”老頭兒正捶背揉胸灌茶水。
我走過去幫他拍背，看著他那種直翻眼白的樣子無奈道，“您別急啊，慢慢咽，又沒人跟你搶……”
飯後，老爺子滿足的摸了摸肚子十分滿足，伸了個懶腰，似乎想站起來，眼神卻盯著綠柳蔭中的一處，正是那個塗遍明黃和玄色油彩的天下第一自行車。
“您要回去午休了嗎？”我沖老爺子問道，眼睛卻看向旁邊一臉琢磨和深思的江之汀，他必然是十分詫異這個苗條骨感卻又十分奇特的東西了。
“不是，我現在特別想……”般老頭一手撐著頭，說到一半皺眉沒再說話。
“特別想來一場自行車秀？”我笑著脫口而出，卻又發現兩人都一臉不解，便趕忙改口道，“就是騎一下自行車給我們看看？”
誰知這一句話下去，面前就上演了精彩的變臉術，嘻嘻，我暗中想，和我國國粹京劇變臉還挺像——般老頭先是呆了一下，隨即變得無語，還夾帶一絲郁悶，接著一臉怨怒的看著我，“本來是想把這破車子扔進柳月湖去，現在嘛，我怎麽想找個人扔進去……”
“您說，這破車子怎麽啦？”看著他陰森森的面孔轉向我的方向，我不由的感到一絲危險的陰雲聚過來，趕緊換上一副笑臉，不過內心腹誹道，您就別丟人了，人家舉世聞名的外賓來咱大魏皇宮游覽，就看到您這丟人現眼的一幕，實在是太……
“這種車載量小，”老頭兒以一種痛心疾首的表情看了一眼那自行車，就好象農民辛苦了一年卻顆粒無收，秀才寒窗十載興沖沖地去參加科舉卻名落孫山，“簡直就是一橫沖直撞的兇器，騎者必傷……”
“您老在開玩笑吧！”我詫異的睜大眼睛看了一眼他，“那這車怎麽到這裏來的？不是您騎來的？您不是好好的……”
“這是老先生的新發明？是一輛行路工具？”江之汀端詳了一會兒自行車也同時開口道，“看樣子很輕巧卻也很實用！”
兩個問號一個感嘆號！絕對的聲援，我不由讚嘆的看了一樣江之汀，天下第一就是不一樣，一眼就看出來關鍵了。
“還不是這丫頭的點子！”般老頭面向江之汀微微收斂了些，但是仍然忍不住將自己的傷示人以博得同情，“胳膊上碗口大的疤……”
腦袋掉了碗口大的疤……此刻我腦袋裏浮現的是這句。
江之汀微微錯愕，看我的眼睛也瞇了起來，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師傅，你說，這車哪裏有問題？”我把自行車從柳蔭中推出來，檢查了一番，各方面都很正常。
“你騎騎試試！”老頭子那個神情，難道真得有什麽問題？
我就還不信了，想著我就跨了上去。
車子設計的時候因地制宜，考慮到了古人的長袍，所以繁重的古裝並沒有對我有什麽影響，只是車子的腳踏因為技術緣故安在前輪上，我又至少半年沒騎車了，所以一開始有些搖搖晃晃，不過很快就騎的非常穩當了。
我越騎越順，看了看連眼都不帶眨一下的般老頭和江之汀，不由得談到，“到底是古人啊！還是玩不轉啊，不過沒關系，這東西比較簡單，沒什麽技術難度，基本靠看就可以學會……”
正想著據沒怎麽註意速度，圍著青石桌，卻朝著柳月湖騎去。
“丫頭，小心！”
“小心，木香！”
兩聲不約而同的響起。
我自己也是一驚，趕緊轉車把，還好這幾天不怎麽下雨，要不然湖邊泥滑那就糟了。
成功的轉過來之後，我看見那兩人也松了一口氣，於是笑著對臉上手上還泛著油光老爺子說，“您看這車那裏有問題了？”
江之汀也是饒有興味的打量著自行車，嘴角噙著一絲微笑，平和的微笑在陽光中很是燦爛。
“丫頭，停下來！”突然聽見身後般老頭急促的聲音。
回頭見他越來越小的臉正變得嚴肅，我心裏卻不以為然，才不停呢！
這麽久沒有現代生活的感覺了，我還怕回去了之後適應不了呢！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輕易放棄呢！
不會是怕我把他的新車給飆壞了吧！不行，以後他肯定不會再讓我騎了，所以哈～～我先繞柳月湖兩圈再說……
楊柳堆煙，湖水明澈，好景色。
單手脫，雙手脫，急速刺激，如果有臺階，還可以從上面飆下來，多麽刺激，風開始在我耳邊呼嘯，我心中卻有些興奮：好久沒有這種感覺，這壓抑而平淡的宮廷生活……
陽光投射在水面，正午的湖面波光粼粼，就像是一雙明眸流轉著動人的光彩。
此時此刻，我的心裏突然不可抑制的浮現出那人的笑容，仿佛也隨著湖水一般蕩漾，明媚不可方物的笑容，輕易蠱惑人心的笑容，深藏傷痛卻淡然如許的笑容……
還好周圍沒什麽人，這邊差不多宮郊了，管制也不是那麽嚴格，所以我出格的舉動，所見者甚少，否則就成了太監宮女茶餘飯後的驚悚事件了。
然而，所見者甚少，不代表沒有人看見，除了遠在天邊的般老頭江之汀兩人，我實在沒有反應過來，眼前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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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要驚奇，也許，在宮殿的其他地方，你看到這個東西，應該是很奇怪的，然而，當，這裏有了一個般老頭，這，就沒什麽好奇怪的了！
——有的人，他的身邊總是環繞著奇跡，抑或是，他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沒錯，不用再猜了，那是一輛自行車，天乾王朝獨一無二的一輛，也就是那輛經過我木香，嘻嘻，我木香的參與制作的原名自行馬及木牛流馬的自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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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組合，不禁讓我感覺命運的奇妙，很多你永遠想不到的場景，就這樣，輕易的出現了，而且，還出現的順理成章。
想今天上午，我還是心情抑郁甚至驚慌，因為不經意發現了浣花的秘密。
那樣一個活潑單純和你朝夕相處的朋友，竟然藏的如此之深，而且也許她有生命危險，讓我不知道如何面對。
在清瑤居實在呆不下去了，我便安排好了今日帝妃的膳食和藥物，便去清歌殿散散心，懶得吃別的東西，就帶了打包了不少一桶河山。
到了清歌殿，大家正在熱烈的討論，一聽，原來是受了昨日江之汀的啟發，準備革新宮樂，制樂長楊峰用琴把江之汀的曲子又彈了一遍，然而不止是他自己，大家都聽的出來，曲子的精華處卻是沒彈出來的。
“江先生彈琴的時候，手指的力度要強一些！”擅長鼓琴的王軼駱想了想道。
“對！”豆蔻道，“還有江先生的旋律要平穩些，但要更激昂！”
“江先生……”
“江先生……”
……
一時眾說紛紜。
“木香，你怎麽看？”
“啊？”我心情不好，正在想別的事，然而我這個平時發言積極的今日成了悶葫蘆，難怪引人註目了。
看著夏商和眾人的目光，我想了想道，“我覺得，江先生，他彈的特別用心，深入曲子的精華，把曲子詮釋的淋漓精致……”
“這個陸才已經說了……”
“哦……江先生技法變化多端，變化的也異常流暢，使得旋律和諧產生一種共鳴美……”
“這個，我也說過了……”一旁的陳龔笑道。
“木香，你怎麽了？”豆蔻小聲在我耳邊道，帶有一絲擔憂。
我搖搖頭，定了定神，道，“其實，我想說，我們各方面都很好，只欠一點……”
“哪一點呢？”
“只欠，放眼天下蒼生的胸懷……”
此言一出，四座寂靜。
過了一會兒，紀灃先開口道，“就是這樣，這就是我們想到卻又形容不出來的……”
“對，確實是這種胸懷，這種氣魄……”年長的夏商也捋著胡須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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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此，卻是我們宮樂無法企及的高度啊！”楊峰嘆了一口氣，“不過，除卻這種內在的精神力，我們只需掌握江先生的這種新式之曲方法，就已經能將宮樂極大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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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呼啦”一下子回頭，頓時歡喜，驚嘆聲交織成一片，大家都忘記了禮節，紛紛往門口擠。
“江先生蒞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是啊！真是莫大的驚喜！”
……
眾人將江之汀請進門，紛紛表達其對其的崇拜或是討教樂技。
江之汀舉止親和得體的與眾人交談，瞬間到了中午，樂師們也都要回家了，江之汀也告辭道，“今日和諸位交流了魏國的宮樂藝術，實在獲益匪淺，江某十分榮幸！”末了卻看了我一眼，“這兩日得魏皇應允，可在宮內游賞，不如就讓木香制樂做我的向導吧！”
我聽了楞了一下，然而在眾人註視中，我自然是欣然且受寵若驚的應允。
“正好，木香，你禦膳做的那麽好，也可以在魏宮好好款待江先生了！”
於是，我帶著在分的還剩兩三份的一桶河山和江之汀走出了清歌殿，心裏還在想，昨天就說要感謝他請他吃飯，這正巧今天就可以了，這食物嘛！不在精巧，不在華美，而在新穎，又不是現代的那種垃圾食品，自然是待客的好點心了。
走到了柳月湖，想到那裏有一個大的青石桌，便帶著他走過去，結果聽見那邊爭鬥廝殺之聲，我就知道是老爺子了。
不過這老爺子正贏了一個小太監，高興不已，見我來了，便要我和他下，對旁邊那位他昨天聽曲就不大喜歡的江先生倒是略顯冷淡，對於一個東道國的國民來說，實在是太失禮了，然而，當江之汀展露出他高超的棋技之時，他卻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熱情極了，熱情的邀他殺了一盤又一盤的……
“咳咳……”老頭兒正捶背揉胸灌茶水。
我走過去幫他拍背，看著他那種直翻眼白的樣子無奈道，“您別急啊，慢慢咽，又沒人跟你搶……”
飯後，老爺子滿足的摸了摸肚子十分滿足，伸了個懶腰，似乎想站起來，眼神卻盯著綠柳蔭中的一處，正是那個塗遍明黃和玄色油彩的天下第一自行車。
“您要回去午休了嗎？”我沖老爺子問道，眼睛卻看向旁邊一臉琢磨和深思的江之汀，他必然是十分詫異這個苗條骨感卻又十分奇特的東西了。
“不是，我現在特別想……”般老頭一手撐著頭，說到一半皺眉沒再說話。
“特別想來一場自行車秀？”我笑著脫口而出，卻又發現兩人都一臉不解，便趕忙改口道，“就是騎一下自行車給我們看看？”
誰知這一句話下去，面前就上演了精彩的變臉術，嘻嘻，我暗中想，和我國國粹京劇變臉還挺像——般老頭先是呆了一下，隨即變得無語，還夾帶一絲郁悶，接著一臉怨怒的看著我，“本來是想把這破車子扔進柳月湖去，現在嘛，我怎麽想找個人扔進去……”
“您說，這破車子怎麽啦？”看著他陰森森的面孔轉向我的方向，我不由的感到一絲危險的陰雲聚過來，趕緊換上一副笑臉，不過內心腹誹道，您就別丟人了，人家舉世聞名的外賓來咱大魏皇宮游覽，就看到您這丟人現眼的一幕，實在是太……
“這種車載量小，”老頭兒以一種痛心疾首的表情看了一眼那自行車，就好象農民辛苦了一年卻顆粒無收，秀才寒窗十載興沖沖地去參加科舉卻名落孫山，“簡直就是一橫沖直撞的兇器，騎者必傷……”
“您老在開玩笑吧！”我詫異的睜大眼睛看了一眼他，“那這車怎麽到這裏來的？不是您騎來的？您不是好好的……”
“這是老先生的新發明？是一輛行路工具？”江之汀端詳了一會兒自行車也同時開口道，“看樣子很輕巧卻也很實用！”
兩個問號一個感嘆號！絕對的聲援，我不由讚嘆的看了一樣江之汀，天下第一就是不一樣，一眼就看出來關鍵了。
“還不是這丫頭的點子！”般老頭面向江之汀微微收斂了些，但是仍然忍不住將自己的傷示人以博得同情，“胳膊上碗口大的疤……”
腦袋掉了碗口大的疤……此刻我腦袋裏浮現的是這句。
江之汀微微錯愕，看我的眼睛也瞇了起來，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師傅，你說，這車哪裏有問題？”我把自行車從柳蔭中推出來，檢查了一番，各方面都很正常。
“你騎騎試試！”老頭子那個神情，難道真得有什麽問題？
我就還不信了，想著我就跨了上去。
車子設計的時候因地制宜，考慮到了古人的長袍，所以繁重的古裝並沒有對我有什麽影響，只是車子的腳踏因為技術緣故安在前輪上，我又至少半年沒騎車了，所以一開始有些搖搖晃晃，不過很快就騎的非常穩當了。
我越騎越順，看了看連眼都不帶眨一下的般老頭和江之汀，不由得談到，“到底是古人啊！還是玩不轉啊，不過沒關系，這東西比較簡單，沒什麽技術難度，基本靠看就可以學會……”
正想著據沒怎麽註意速度，圍著青石桌，卻朝著柳月湖騎去。
“丫頭，小心！”
“小心，木香！”
兩聲不約而同的響起。
我自己也是一驚，趕緊轉車把，還好這幾天不怎麽下雨，要不然湖邊泥滑那就糟了。
成功的轉過來之後，我看見那兩人也松了一口氣，於是笑著對臉上手上還泛著油光老爺子說，“您看這車那裏有問題了？”
江之汀也是饒有興味的打量著自行車，嘴角噙著一絲微笑，平和的微笑在陽光中很是燦爛。
“丫頭，停下來！”突然聽見身後般老頭急促的聲音。
回頭見他越來越小的臉正變得嚴肅，我心裏卻不以為然，才不停呢！
這麽久沒有現代生活的感覺了，我還怕回去了之後適應不了呢！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輕易放棄呢！
不會是怕我把他的新車給飆壞了吧！不行，以後他肯定不會再讓我騎了，所以哈～～我先繞柳月湖兩圈再說……
楊柳堆煙，湖水明澈，好景色。
單手脫，雙手脫，急速刺激，如果有臺階，還可以從上面飆下來，多麽刺激，風開始在我耳邊呼嘯，我心中卻有些興奮：好久沒有這種感覺，這壓抑而平淡的宮廷生活……
陽光投射在水面，正午的湖面波光粼粼，就像是一雙明眸流轉著動人的光彩。
此時此刻，我的心裏突然不可抑制的浮現出那人的笑容，仿佛也隨著湖水一般蕩漾，明媚不可方物的笑容，輕易蠱惑人心的笑容，深藏傷痛卻淡然如許的笑容……
還好周圍沒什麽人，這邊差不多宮郊了，管制也不是那麽嚴格，所以我出格的舉動，所見者甚少，否則就成了太監宮女茶餘飯後的驚悚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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